真的会吃人吗?
  毕竟长得好看,身材又好,还懂医术。
  在男宠里,恐怕也是个拔尖的。
  北冥渊扬眉,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是不是经常宠你?”阮璃璃看着面前的人,“他这个人是什么样的?真的会吃人吗?”
  北冥渊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笑容狠厉,让人入坠地狱。
  他恍然明白,这丫头合着是把他当成床笫服务的那种类型。
  “恩……你要是不方便说,也可以不说。”阮璃璃眨了眨眼睛,以为是自己戳到了人家的伤心事,便乖乖的闭了嘴,感觉到他刚劲有力的手指扣在她的手腕内侧。
  男人没有动,眼底光芒却迅速沉了下来。
  没有内力?
  按道理,天毒教怎么会送过来一个没有内力的丫头。
  这丫头难不成真的是误伤送进来的。
  北冥渊的目光牢牢的盯着她,眸底光芒忽明忽暗深不可测,许久才松开了手。
  阮璃璃的手腕被松开的时候,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几道红色指痕,隐隐有些泛青淤血,北冥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力气用的大了些。
  男人没有丝毫愧疚和怜香惜玉,反而眼底染上了些嗜血冷光,“这么娇嫩?”
  “没有。”阮璃璃收了手,“其实不疼。您怎么称呼?”
  “单字,冽。”
  “哦哦,您看我有什么病吗?冽公公?”
  一个冽公公直接把北冥渊叫毛了,男人眼底萦绕过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除了风寒,就是脑子有点毛病。”
  阮璃璃:“……”
  好像是叫冽公公有些难听,“那……冽公子,冽哥哥,姐妹?”
  我靠,怎么这么难啊!
  北冥渊眼底有些不耐烦,这姑娘怎么总是冒着热乎乎的傻气。
  她的话刚刚说完,突然头顶传来男人阴鸷的声音,“把衣服脱了。”
  “啊?”
  “恩?”
  “不,不好吧。”阮璃璃尴尬的笑了笑,坐在床边往里面缩了下。
  “怕我看?皇城里就是这么个风俗,宦官照拂,我身为最了解王殿的男人,有责任有义务,姑娘应当入乡随俗才是,怕什么?”
  神他妈入乡随俗。
  阮璃璃看了眼他身上的太监衣饰,半晌真诚的开口,“也是怕的,能不能换个姐姐?”
  “刚才谁叫的我姐妹?”
  “……”
  阮璃璃觉得自己不能太过矫情,深吸了一口气,在某个太监的眼皮底下,转过身跪坐在床上。手指缓慢的挑开自己腰间的绳带。
  感觉到身后灼热而极具剖析感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阮璃璃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绪,胸腔里像是有一头疯牛拼命的乱撞。
  阮璃璃一边尝试着拉开自己身上的黑色红纹长袍落到肩头,一边提醒自己。
  怕什么,后面那个是姐妹!
  姐妹之间应当相亲相爱,互相帮助。
  毕竟大家将来是要服侍同一个男人,虽然用的前后位不一样,但性质是一样的。
  也有可能她活不到跟他一起共事的阶段。
  北冥渊看着少女背对着他,动作有些僵硬的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了细致白皙的肌肤和雪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