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毁灭一切
  晚上七点钟。司珩左思右想还是给温情姐姐打去了电话,很担心她现在的情况。
  “你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温情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应该是因为之前大哭过的原因。“你现在也来看我笑话是吗?”
  “我不是的。”司珩听见温情姐姐这样说,心里面难受的不行。“你明知道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看你笑话,唯独我不会。”
  “是殷清凝跟司寒哥哥做的是不是?”温情即便是听见父亲这样说了,但还是心底里抱有一丝侥幸,想着所有的事情都是殷清凝做的不是司寒哥哥。“我问你话呢,是不是?”
  “是……”司珩不想欺骗温情姐姐只能承认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我所做的一切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但是却将计就计了。”
  “果然,果然是这样。”温情听完司珩的回答后,心如死灰。“原来真的是我最爱的男人做的,他想要什么?想要毁掉我吗?就为了那个殷清凝吗?”
  “对不起温情姐姐。”司珩很难过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我都……”
  “就这样吧,以后我也不想见你。”温情说道这里直接挂断电话。连一丝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司珩。
  司珩握着电话,心如刀割。他明白,他跟温情姐姐之间或许连朋友都做不了了,因为这个事情。
  嗡嗡嗡……
  “司珩,出来喝酒啊!”是殷正的声音。“我这边刚刚结实了一个朋友,在公爵夜店呢,你来不。”
  “你居然还敢给我打电话?”司珩本来就有气不知道在哪里发的好,这会儿正有人往自己的枪口上撞。“你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还敢给我打电话?”
  “怎么了?”殷正不太明白司珩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纳闷的问道:“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了?没有啊。”
  “你……”
  “出来玩吧!”殷正说道这里有些讨好的味道:“我在东城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有你一个。你不出来陪我的话我就只能自己玩了。”
  “你刚才还说新结交了朋友,你又跟我说你只有我一个朋友?”
  “哎呀出来吧出来吧,我在公爵夜店等你。”殷正说道这里又补充道:“今晚有很多妹子,快来陪我一起玩吧!”
  司珩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办法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殷正的身上,无奈的皱眉。“行吧,你等我。”
  刚好,自己也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或许借酒消愁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挂断电话之后,穿好衣服,偷偷摸摸的从二楼的阳台上,爬了下去。
  家里面让自己在卧室里面壁,过段时间送自己出国,所以……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偷跑出去了。
  他出门后,刚刚好有一个出租车。然后,坐上出租车就走了。
  ——*
  同一时间,潜龙湾别墅。
  司寒洗过澡披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拄着手杖看着若有所思的殷清凝。“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会儿司珩是不是已经去了公爵了。”殷清凝回眸一笑,殊不知此时此刻的自己笑容究竟有多美。“我想着温情出事情的话司珩心情一定很不好,所以我就让殷正给他打电话,叫他出去玩了。”
  “你这么为司珩考虑,但是司珩却不懂你的一片心。”司寒来到殷清凝身边,大手把玩着她柔软的发丝。“不觉得委屈?”
  “有什么好委屈的?”殷清凝任由司寒这样把玩着自己的发丝,缓缓的看着他。“司珩喜欢温情,温情喜欢你,但是我嫁给了你,你以为,温情会跟司珩说一些我的好话吗?”
  “司珩太过于愚蠢。”
  “他也不是愚蠢,只是太喜欢温情了。”殷清凝虽然见识过很多次司珩对自己的无理,但……“等他以后成熟了应该就会好了。”
  “跟你说个事情。”司寒忽而将她抱在怀里,深眸微抬。“我得到消息,温家为了避开这一次的风波,就在刚刚,已经官宣了温情跟陈贺之间的关系。”
  “我猜到了。”殷清凝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缓缓开口。“这一次的事情闹的这么的大,温家想要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除非让温情跟陈贺两个人承认恋情,过一段时间两个人之间再和平分手,才能掩盖过这一次的事情。”
  “但陈贺不会和平分手的。”司寒虽然从来不跟陈贺那样的小人打交道,但也明白小人的心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会轻易放手,哪怕不择手段。“好不容易得到温情,又得到了温氏集团的照顾,怎么可能会想要放弃这种舒适圈。”
  “那就是温情自己的事情了。”殷清凝在提及温情的时候声音冷淡了几分。“如果不是她自己非要做死的话,我也懒得跟她出手。”
  “如果,我是说如果。”司寒其实有些在意这个事情。“温情真的得手了,你会怎么办?”
  “我?”殷清凝还从来没想过这个事情,现在想的话,大概会是……“我会毁了温情,毁了司珩,甚至,毁了我自己。”
  “听起来有些可怕。”
  “如果我们换位思考?”殷清凝将这个问题留给他来思考。“你会怎么做。”
  “我会毁灭一切。”司寒深谋稍纵即逝的暗光涌动。“除了我以外,动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所以说,我其实一点都不可怕。”殷清凝挽起嘴角,单手抚摸着司寒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更可怕的是你。”
  “那你怕吗?”
  “我不怕。”殷清凝主动仰起头,吻在了他性感的薄唇上。“哪怕有一天你想要带着我玉石俱焚,我也不会怕。”
  “想什么呢?”司寒手指弯曲,照着她的脑门轻弹了一下。“我怎么可能会要跟你玉石俱焚,不要多想。”
  “你都要毁灭一切了,难道会放过我吗?”殷清凝这话自然是玩笑说的。“失去理智的人,考虑不了那么多。”
  “但你才是我的理智。”司寒将殷清凝重重的全入怀中,声音低沉有力。“你安好,我便安好。若你不好,我会让伤害你的人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