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
  将军,你要带公主去哪?”风姨见李郃拉着天往外走,忙问道。
  李郃看了一眼:“带她去看看佬乡。
  “老乡?”风姨不解。
  李郃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拉着天秀走出了屋子。风姨也要跟上,却被香香一抬手阻住:“主人没有让你去。”
  “可是……”风姨想要说什么,香香已经转身离去。
  李郃一直拉着天秀到了总督府一个守备森严的小别院中。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天秀奋力挣脱开李郃的手道。
  李郃对院中守备的卫士道:“你们先到外面去。”
  “是,二公子。”众卫士依言出院。
  李郃指着院中的一间屋子对天秀道:“进去看看吧。”
  天秀狐疑地看着他,犹豫道:“你究竞要做什么?”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天秀走到门边,皱眉道:“门上有锁。”
  李郃懒得再叫守卫回来开门,对香香道:“打开。”小狐妖立刻轻挥手,似有一道红光闪过,门上的锁咔嗒一声炸断开来,吓了天秀一跳。
  天秀推门而入,看到屋内的人后,不禁呆住:“怎么是你们?!”说的却是胡语。
  座内有二个女子,看到天秀亦是用胡语惊呼出声:“公主?!”这四人都是草原上其他部落的郡主,其中一位甚至与天秀有着亲戚关系。她们都是胡族被逼交出来献给大夏皇帝的女子,这四位的容貌姿色虽远不及婧姬和天秀,在胡女中却也都算佼佼了。
  李郃对她们并没有意思,但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还是将这最漂亮的四女私自留在了扈阳而没有连同岑禺大汗等人一起送往京城。
  李郃走到天秀身后,搭她着的肩道:“老乡见老乡,是不是两眼泪汪汪呢?”
  天秀猛地回头:“你想做什么?让你生气的是我。有什么气你就冲我发。不要欺负她们!”他下意识的认为,李郃带她来这里的目的,便是要在她面前伤害她的族人。
  李郃微笑道:“如你所愿,我本就没准备把她们怎么样,我的‘奖励’可是给你的。”说着搭在天秀粉肩上的手猛地往下移,揽住了她的蛮腰,使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天秀一声惊呼,屋内的四女立刻大喊着要冲上来,天秀公主在草原便似仙女般的存在,胡人见到她们的公主受欺负。哪能不义愤填膺?
  不过香香的一摆手,马上让四女刚欲前倾的身子失了劲力,软绵绵倒到地上。接着再一挥手,四女的身体被轻轻吹起,分别坐到了椅子和床上,虽动弹不得,但眼晴却正好看着天秀公主和李郃。天秀不禁暗叹,李郃这侍女的手是不是仙手啊。无论想要做什么,只要轻挥下手便能办到。
  四女被香香如此施为,惊愣了半晌,才又用胡语大声呼喝起来。似乎是在怒斤着李郃主仆。
  天秀对李郃怒目而视:“你究竞想做什么?达娜的病还没好,要是让她知道你这么对她的族人,唔……”
  不待她说完,李郃已是一口将她的樱唇封住,狠狠地亲吻起来。
  天秀被这突然袭击搞得一怔,待耳边响起四位胡族女子的斥骂叫喊声后,才反应过来,拼命地想要将李郃推开。却奈何他的两臂如钢铁般紧紧的将自己箍住,身体更是如山杀难以推动哪怕一毫,想要扭头甩开,嘴唇却被牢牢吮住,根本甩不开来。
  李郃却并未满足于亲吻,两只手开始在天秀身躯上四处游走,从背到臀,由臀到大腿,再由大腿到股间,滑上纤腰,抚上双峰。
  天秀扭动着身子不断挣扎着,想要躲闪那恼人的大手,却不知道这么做反而成了配合大手在她身上抚摸摩擦。
  虽然天秀李郃早已行过数次房事,但现在屋内却有四位族人,让她心中羞愤无比。此时才明白,李郃要给她的“奖励”便是在她族人面前羞辱她。可想而知,李郃接下来必定还会进一步的对她进行侵犯。
  想到要在四位族人面前被这个男人任意蹂躏,羞愤无助下,两行清泪忍不住由天秀闭起的双目中流下。
  四位胡族女子看到倍受胡人尊敬的草原之秀天秀公主,竞被那将她们俘虏来此的虎威将军如此欺负,都是声泪俱下,怒斥大骂,却又无能为力。
  香香则面无表情地站在门旁,对她而言,主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有理由的,至于对和错,那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李郃的嘴终于离开了天秀的樱唇,轻轻的舔吸着她俏脸晶莹的泪水,淡淡咸,又似乎有淡淡的甜,难道喝着天山之水长大的女子,连眼泪都是甘甜的?
  “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你想做什么都行。”天秀终是哭泣着低声求道。
  “我说过,不要让我生气,你总是不听,总是自作聪明。”李郃轻咬着她的耳垂道:以前你是高贵的公主,可现在已经不是,你只是我的女人,明白了吗?”手已经滑进了轻薄的衣裙内,在娇嫩的肌肤上游荡抚摸。
  “明白,我明白了,带我离开这里。”天秀低声娇喘道,她的脸越来越红,身体已是渐渐有些反应,甚至有些下意识地配郃起李郃手来,让她心中更加羞愤和懊恼。
  “不,你不明白。”李郃摇了摇头,抚在酥胸上的手微一用力。
  “明白了,我明白的。”天秀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忍不住娇呼道。
  屋内的四女已经喊骂得声音都出了。离开草原后,除了到扈阳路途中的劳顿辛苦外,她们并没有如原本想像中的那般受到虐待或蹂躏。
  到了总督府,虽然被软禁起来,但住的却是普通屋宅而不是牢房。每日所吃食不是山珍海味却也都算可口。她们就像被关在笼子里小鸟一般。
  在草原时她们就已知道草原之秀天秀公主也被李郃抓了回来,也猜想过天秀公主可能会被迫**于那个可怕的虎威将军,但当她们亲眼看到心中的女神仙女被心中的恶魔仇人侵犯时,还是很难接受这一事实。
  李郃干脆揽腰将天秀抱到了屋内的一张床上,就在一个胡族女子的面前开始除去她的衣裙。
  “不,不要,求求你……”天秀仍在作着最后的哀求。
  “你必须得知道你的身份,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知道了。”天秀泣声道。
  天秀的身上已经只剩下条亵裤和肚兜,屋内的四位胡族郡主都闭上了眼晴。低声唱起了胡族的歌曲,李郃听出来,这便是天秀跟他说过的“女神曲”。
  “那么,你是谁?”李郃低沉着声音问。
  “天秀公主吗?”李郃冷笑。
  “阿……阿诱。”天秀低声道。
  “那我是谁?”
  “你是……”天秀咬着下唇犹豫着。
  李郃眉头微皱,伸手正准备将她的肚兜扯下,门外却响起了芊芊的声音:“主子,姐姐找你。”
  “找我?”李郃一愣,手停在了天秀的肚兜上。
  “姐姐已经在我们院里等很久了。说是有急事要找主子,所以芊芊才过来通报。”
  “嗯,知道了。”李郃轻轻捏了捏天秀梨花带雨的脸庞,道:“今天就算了,记得以后要乖乖的,否则下次再让我生气,‘奖励’会更多。”说着对香香道:“帮我把阿秀送回去,顺便看看婧姬醒了没有,醒了的话就让紫妍做点粥,你亲自喂她喝一碗。”
  “是,主人。”香香柔声应道,一挥手。天秀的衣裙像有生命般重新附上了她的身体,竞是穿得整整齐齐。
  李郃赶回自己院里的时候,姐姐云琳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已经等候多时。看到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他就知道,姐姐这回真动怒了。
  为何而怒?李郃下意识的想到了费仁牟三人,姐姐八成是听到什么风声,前来兴师问罪了。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自然和尹肖的事一样,打死不认。
  “姐姐,听芊芊说,你找我有急事?”李郃问,眼晴却在院子里四下扫视,怎么怜卿、紫妍她们见到姐姐来也没出来陪她?
  云琳一看弟弟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地道:“除了艳儿正在灵儿的房里照顾她外,其他人我都让她们去飞儿那了。”飞儿便是星月公生,来到扈阳后,李郃将她安排与华姿住在一起,名义上是算作华姿的侍女,实际上却一点活都不用干,还有侍女服侍。
  云琳又看向李郃身后的小侍女,道:“芊芊,你也去灵儿房间里吧,艳儿已经守了一整天了,让她去休息一下。”
  芊芊看向李郃,见主子微微点头,才回道;“是,姐姐。”转身走进灵儿的房间,并把门关好。
  李郃一脸谄笑地坐到姐姐身旁;“姐姐,找我什么事?还这么神神秘秘地?”
  云琳看着弟弟的脸,却仍是面无表情,淡淡道:“你就没话要向我说吗?”
  李郃想了想,道:“嗯,我确实有话要跟姐姐说,等跟姿儿她们的婚礼办完后,我想向父亲说我们俩的事。然后带着姐姐去谭平镇……”
  云琳打断他道:“你还不肯坦白吗?”
  李郃一愣:坦白什么?”
  “我问你,昨天白天的时候,在西街白门酒楼外被牛大他们打死的三人,是谁?”云琳看着弟弟的眼晴,一眨不眨。
  李郃一副茫然的样子:“是三个江湖人啊,牛大说那三个家伙在街上闹事。还袭击他们,就将三人打倒了。这打斗交手间,难免会有收手不及。加上那三人又自不量力……姐姐你知道的。三牛那性子,下手一般都比软重,所以就把三人打死了。”说着又诧异党问:你问:“姐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琳抬起纤手拍了弟弟脑门一下,斥道:“你少装蒜,给我从实招来!”
  李郃眨了眨眼:“招什么?”
  云琳的手捏着他鼻子,道:“你这坏小子,你有几条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你现在一定在想着,不能说,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认,对不对?我问你,你知不知道牛大他们打死的是什么人?”
  李郃鼻子被姐姐捏着,五官都快皱到一起了,嗡嗡哼哼地道:“牛大他们说得不清不楚的,我哪里知道呢,不过我已经让李东去查了,查到实身份后。会给他们的家人送点银子去的……”
  “你是不是觉得你姐姐很好骗?送点银子?一点银子就能买性命了吗?”云琳的纤指转移阵地,插上了李郃的脸颊。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先惹三牛的……呜哇一!姐姐,疼啊!”
  “你敢说你不知道死去三人的身份?”云琳捏着李郃的脸颊扭啊扭。“你不知道他们身份,会派人去堵那些在场看客的嘴?”
  李郃仍在狡辫:“我哪有…呜哇!~”
  “你还没有?”云琳掐得更用力了,“你这坏小子,笨小子,编假话都不懂得编个像样点的,居然让那些看客说其中一人叫‘某人肥’,还来自西海。这世上有西海?你这坏小子,是不是存心跟姐姐她师门作对啊?”
  李郃心中大骂。李东这个傻瓜,让他编个假名字,他直接把“费仁牟”的名字反过来。让他编个假地方,他北海、南海不用,却用上了李郃随意说的西海,真是把他害苦了。
  “呃,这个,姐姐啊,西海也是有的,大夏国往西一直走一直走,就能看到一片海,那就是西海。”李郃谄道,这个世界想来也是圆地吧。反正无凭无证,死不认账就对了。
  云琳眯起眼睛看着弟弟,纤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你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认账?”
  李郃眼神上飘一飘,下意识的想把脖子往回缩。
  “姐姐啊,我是真不知道……哎呀!~”
  云琳手攀上了弟弟的耳杀,捏住一转:“你这坏小子,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连姐姐的同门师兄也杀!”
  “我冤枉啊姐姐~!”李郃一脸的无辜加痛苦。
  “啪!”云琳将一个断了的剑柄拍到石桌上:“你还狡辩?这是我师傅花婆婆从西门街白门酒楼外捡到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郃看着桌上的那截剑柄,破破烂烂,不禁低声道:“一截剑和柄而已,又不能说明什么。”
  云琳把剑柄翻了过来,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大大的“灵”字,右下角则是“费仁牟”三个小字。
  他***,李东那个蠢蛋,怎么打扫现场的?李郃心里狂骂着李东办事不利,眼晴怔怔地看着那个剑柄,开始思量对策。他不怕东海灵渊阁,他们若想找他报仇,他正求之不得。可他害怕姐姐,怕姐姐生气。
  “那竞然是姐姐的师兄!”李郃忽然惊呼道:“他来扈阳怎么不到咱们家里来呢?怎么会到街上去和三牛打架的?这%……打架的话,也该及时报上名号啊!”
  “你别演戏了。说!是不是你故意指使牛大他们去杀害费师兄的?!”云琳瞪着弟弟。
  李郃哭丧着脸,一副受了委层的小媳妇模样:姐姐,你说我是那种人吗?我是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三牛跟我说,他们巡街的时候那三人突然跳出来,三言两语没说完就动手了,且招招致命。他们自然下手也就重了些,没想到这三人功夫不错,却那么不耐打,没几下就咽气了。这……错在那三人,三牛最多是暴力过度。难道姐姐还要拿他们三颗牛头去东海请罪吗?”
  云琳摇头叹息:“弟弟啊,我弟弟。你要我怎么说你呢?我早已说过,你是我弟弟,将来还可能是我……”捏着李郃耳朵的手松了开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耳朵,柔声道:“不管你做错什么,我会说你、骂你、责怪你,但最后始终还是会站在你一边啊!可是你……你替姐姐想过没有?上次尹师兄还不知是生是死,现在又在扈阳杀了费师兄,你让姐姐如何面对师门?花婆婆虽然表面不说,但她的心里……”
  李郃目光一寒:“他敢对姐姐不敬?我拆了那把老骨头!”
  “你……”云琳眉头一皱,不悦道:“你在战场上打杀,那是建功立业。可在平时,你为人就不能宽和谦让一点吗?就不能仁慈一点吗?动不动就杀人。一遇问题就用暴力解决,你现在位高权重有本事了,别人奈何不了你,可你有为以后想想吗?有为你的亲人朋友想想吗?有为你身后之名想想吗?你别跟我说费师兄不是你杀的、尹师兄还活着这些话。,牛大他们是你的手下,他们的作风也是你这主人带出来的。尹师兄是死是活我心中有数,你骗不了我。
  李郃轻轻握着姐姐的手,缓缓道:姐姐。我这么做,正是了为人亲人朋友着想啊。对敌人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是我杀别人。就是别人杀我。我对他们仁慈,换来的只有对自己的隐患。就像前朝,对四邻皆是谦让宽和,结果怎么样?别人认为那是你软弱可欺,实力不够的三不五时就来咬一口,实力够的就整天计划着怎么侵略和吞并,最后内忧外患,被韩家王朝替代。
  姐姐。我们李家现在看似权倾朝野,可树大招风,想着对付我们的人数不胜数,如果我们再不硬点,等到哪天树倒猢狲散时,就要成为众人痛打的落水狗了。
  云琳皱着眉头撇撇嘴道:“歪理斜说,难道父亲、大哥和爷爷就是教你这些?”
  李郃笑笑:“我读书少,不懂什么大道理,这些可都是我生死间领悟来的”
  云琳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嗔道:“知道读书少,有空的时候就多看看圣人之道,多学点以德服人。”
  李郃道:“以德服人那是建立在强势威慑的基础上的,也就是一边拿着粗棒威胁,一边给点小恩小惠,本质还是一样。哼哼,若是没有实力,只讲什么以德服人,不是被人给灭掉,就是被人给利用当成盾牌使。自古有秩序的王朝,无一不是靠强势武力来建立和维护的。”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弟弟变成一个只知道杀人的恶魔。”
  李郃注视着姐姐,轻声道;姐姐,我就算杀遍天下,也还是你的弟弟。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什么身后名。”
  云琳轻轻抚摸着弟弟的脸颊,点头柔声道:“不管别人如何看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在姐姐的心目中,你永远是那个姐姐最亲最爱的弟弟。”
  李郃知道姐姐是原谅自己了,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怪过自己,姐姐,毕竟是姐姐啊!
  “姐姐,那那个废人牟……”
  云琳轻叹一口气:“过一段时间,我会亲自回东海向师伯们和师公解释。”
  李郃圆睁着双眼:“不行,向他们解释什么,凭什么要向他们解释,他们算老几啊?”
  云琳嗔了弟弟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目无尊长啊?”
  “不行,反正姐姐你不能去东海。至少……至少不能自己去,要去,也得我陪你去!”
  “你去?”云琳摇头:“你去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我不管,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休想撇下我自己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事以后再说,你先去看看飞儿吧。她来扈阳这些天,你说你才去看过她几次?”
  三天后,在医神各种疗法的医治下,婧姬和灵儿的病情都大好转,婧姬甚至已经可以到院中散步,不需香香灵力相辅就能吃下饭菜了。
  李郃也禁不住老爹老妈百般催促,开始筹备起婚礼来,他正计划着,一个必然会载入大夏史册的大型婚礼,不过,他的计划却并没告知父母,而是偷偷进行。
  李郃品着香香泡的香茗,瞥了面前的李东,慢条斯理地道:“这次让你安排人去接王涵和无情,可别再给我出什么漏子了,否刚……”
  李东忙道:“二公子放心,小的保证,绝对万无一失,一定按时将王小姐和公孙大小姐送到扈阳。”
  “嗯。”李郃淡淡地点了点头。
  又喝了口茶,发现李东还站在面前,不禁道:“你还愣在这做什么?”
  “这个……二公子,上次你叫小的监视那魔门主君一伙人,并安排他们与正道人士残杀……”
  “哦,对了,江湖现在怎么样了?”
  李东道:“小的按二公子的吩咐,一直让两方人马相互厮杀,可是后来魔门主君忽然消失不知所踪,我们的人多方查探也找不到其下落,不过魔门其他人却仍在与正道人士游斗。直到前一段时间……”
  “嗯?前一段时间怎么了?”李郃眉头微挑。
  “前一段时间,那消失的魔门主君又出现了。”
  李郃冷笑:“是不是炼成什么神功出关了啊?”
  李东道:“二公子果然料事如神,这魔门主君,确实是魔功大成了。”
  “很厉害吗?”
  “不错,这魔门主君,不知如何想的歪道,我不到魔女,便自己把自己阉了,估计魔功心法也乱改了一番,还真让他修炼成了高强的武功。他重出江湖后,我们曾派出过三名李家的一流高手去围攻他,三人联手都不能伤他分毫,甚至险些丧命他手。”
  “自己阉割自己?哇靠,自宫啊!这小子,还真是被逼急了呐。”李郃坐直了身子,来了兴趣。
  “魔门主君重出江湖便大开杀戒,带着魔门众人反攻正道人士,杀得正道人心惶惶、人人自危。魔门生君现在称自己的魔门新魔门,想要一统江湖,打败了几个正道掌门、灭了几个正道门派后,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字。
  “自己取了名字?叫什么?”李郃问完,拿起香香新泡茶呷了一口。
  “东方不败。”李东道。
  “噗!——”一口茶喷了李东满头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