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玩什么游戏
  两辆特制的特殊牌照的悍马车,劲风般地奔驰在原野上。
  这两辆悍马车都是世上第一无二的,防弹,卫星定位。
  傅云聪坐在副驾上,时不时偷瞄一眼坐在后面闭目养神的慕寂飞,还有一个如坐针毡的女人,眉头不由皱了皱。
  车内一片死寂,安静的几乎令人窒息。
  乐雨桐坐在后车厢,极度紧张和不安地僵硬着脊背,两只手在无人看得见的地方,死死揪着慕寂飞让人替她换上的女式迷彩服。
  她不知道自己穿着迷彩服的样子,会不会如同电影电视里的那些女兵那般英姿飒爽,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心里一片忐忑——
  他究竟要带她去哪里?
  要对她做什么?
  他究竟要同她玩什么游戏?
  想起刚才上车前,他嘴角泛起的那一抹阴冷的笑意,那似有若无的邪气的微笑,好像随时都要将她杀于灰飞烟灭一般……
  令她莫名觉得脊背有凛冽的寒风刮过。
  这样的阴森寒意,在此时的车里演绎得更甚。
  还好,她的手脚并没有被缚住,他们也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反抗和逃跑,因为这车上的男人是那么的强大,强大到他们不屑得盯她一眼。
  相比这辆车的死寂,后面跟着的另一辆车内,气氛明显就活跃多了。
  阿义、阿雄、阿勇,眼睛都想统一了似的,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急速狂奔的悍马车,脸上的神情是一派警惕的。
  这几乎是他们的职业形态了,尽管前车里只是坐着一个毫无杀伤力的女人。
  但,那个女人身上贴着的标签是“间谍”,所以即便这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间谍,但在他们的眼里依旧是不容小觑的危险性生物。
  这就是他们的职业素养。
  似乎沉默了一下,阿勇首先发言,颇为同情地摇了下头:“这次乐雨桐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了,或者变成残疾,想想就觉可怜。”
  毕竟是与总统大人同床共枕恩爱了一月的女人啊,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忍的。
  阿义显得很不屑:“那是她活该!居然敢暗杀总统,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而阿雄更是一脸的愤怒:“像这种米国间谍,就应该受到严惩,如果我是总统大人,早就下令一枪崩了她。”
  想想从前那些只是冒充乐小鱼来躺上总统大人床上的女人,总统都是用严惩的手段来对待她们的,更何况这女人是想要暗杀总统的,更是罪不可恕。
  阿勇说:“可是她好歹也与总统大人相好了一段时间吧,要是她是真的要暗杀总统大人,也不会等到现在被外面发现吧?慕总这样对她,会不会残忍了点?”
  阿雄冷嗤:“残忍?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要知道这女人可是米国间谍呢!她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说不定只是一时贪恋咱慕总的美色呢,等哪一天她玩儿够了,她就该对咱慕总下黑手了!”
  这话貌似说得有道理。
  一个米国间谍,女特工,谁知道她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呢?她可是抱着“刺杀总统”的使命来的!
  他们是总统的贴身保镖,总统的人身安全对他们来说就是高于一切的职业使命,宁肯错杀一千,绝不姑息一人。
  于是,三人在这一问题上达成了共识,一律选择了沉默,不再发言。
  特制悍马一路劲风般呼啸,以超快的速度飙了足足两小时,这才抵达目的地。
  傅云聪瞄了眼窗外,扭头毕恭毕敬地说到:“慕总,到了!”
  慕寂飞闻言,英挺的剑眉一拧,漫不经心地轻哼一声,随即缓缓睁开了深若寒潭的黑眸。
  乐雨桐抬眼一看,发现四周竟然全都是身着迷彩服的特种兵——这是要干啥?动用军队枪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