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金越泽看着眼神迷蒙的宁月婵,她的呼吸滚烫,若是他现在无法满足她的需求,那么她便会气血逆流而死。他暂时还不能让她死,她若是死了宁家可不会就此作罢,再者他也还不希望她死。
  想到这里,金越泽将她放了下来。
  他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凑到自己面前来,问她:“我救你便是与你圆房,你与我素未谋面,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我知道,但我需要解药,我需要你救我。”宁月婵态度坚决,她需要眼前的这个男人救她,她需要他,即便他们素未谋面,她依旧需要他。
  “好,但我不能让你见到我的脸。”金越泽不能让宁月婵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他不可以让宁月婵知道今天来救她的人是自己。
  说罢,金越泽在夜行服上撕下一条黑布条,蒙住了宁月婵的眼。
  他对她说:“你若是看了我的脸,我便杀你灭口。”
  说罢,金越泽抱着被蒙住了双眼的宁月婵走入了假山内的地道里,地道里还有一个地下室,是一间打造在过道之中的房间。有一张床和几盏灯,但此时那几盏灯并没有点亮,而是保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宁月婵被金越泽抱着放在了床上,床上没有温度的被褥在诉说着这里的冷清,似乎并没有人在这里长住。身体触碰到床上冰冷的被褥时,宁月婵只觉得浑身一股清凉,醍醐灌顶。
  她不受意识控制地宽衣解带,寻求着身前男子的解药。
  金越泽下视着双眼被蒙住的宁月婵,在黑暗中,他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将成婚那夜没有进行的事情进行到底……
  一切结束之后,宁月婵还躺在原本的床上休息,而金越泽已经穿好衣服站起身来。他侧目后视着浑身无力地躺在一堆衣衫中的宁月婵,故意压低的声音说着:“在这里等我,我去处理一下其他事情再回来找你,在我回来之前哪都不能去。”
  说完,金志泽便蒙上了自己的脸,走出了暗道外面,偷跑回了金銮殿。
  金銮殿内,金志泽仍没有清醒过来,而金越泽已经重新来到了他的身边。金越泽将金志泽的衣衫扒开,露出他的胸膛,并将桌上的酒壶取过来握在了金志泽的手中,制造出一种是金志泽喝酒喝多了倒在床上睡过去的假象。
  布置完这一切之后,金越泽躲在暗处,并掐着嗓子害了门外的一个宫女进来。宫女推门而入,随即关上了门,朝着床榻的方向走来,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越泽在宫女走在金志泽的床帘边上时,他取出了一个小竹筒一样设计的暗器,他抬起冲着宫女的颈部发射而去。
  宫女也随之倒在了地上,并没有触碰到皇上的帘子。
  金越泽将倒在地上的宫女抱起来,将她的衣衫解开放在了金志泽的床上,假装成衣服宫女和金志泽睡了一觉的场面。随即他离开了金銮殿,再次回到了暗道里,来到了宁月婵的身边。
  “宁王妃,其他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妥当了,一会儿你沿着这里回去,宫门处离开,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是皇上喝醉了,让你先回去,其他的你一概都不知道。”金越泽说着,而宁月婵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便是金越泽。
  “我知道了,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这些事情的,你放心好了,至于你的身份,我也不会问起。”宁月婵回答道,她已经保持着蒙着眼睛的状态,在金越泽离开时,她也保持着蒙着双眼的状态,就是为了不被杀人灭口。
  她死过一次了,这一次,她不会在犯同样的错误而死去,她还没有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得到惩罚呢!
  “我现在送你到外边去,你的宫女就在宫门处等你。”金越泽来的时候看到了莹秀,莹秀就在金銮殿不远处肚饿地方来回徘徊,她想要救宁月婵,可是她的实力并不允许她救人,她只能站在远处远远地看着宫阙,看着天色渐渐暗沉。
  “多谢你今日救了我。”虽然是被夺走了这一世的清白,虽然她已经无法向金越泽交代,但她需要一个朋友,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就是她的朋友。他们素不相识,但是宁月婵知道这一个男人和她一定有共同的敌人。
  他们不需要曾经相识,他们只需要有共同的敌人就足够成为朋友。
  “不必谢我,我也不过是正好捡了一个便宜罢了。”金越泽冷冷一笑,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宁月婵是一个可怕的女人,这个女人可以为了保全自己而不守夫纲,这日后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他并不清楚,只是经过了今天这件事情之后,他不会再碰她。
  思绪在这里掐断,金越泽将穿好衣服的宁月婵送了出去,带着她停留在了宫廷的某处,并解开了她眼睛处的黑色布条。
  宁月婵回过神睁开双眼时,周围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那个黑衣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她再往前走一点,便看见了莹秀,莹秀着急的在那里开回踱步,一脸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表情。
  宁月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故作镇定从容地朝着莹秀的方向走过去。
  “莹秀。”宁月婵的声音让莹秀一怔,莹秀望着金銮殿的方向,她分明看见宁月婵从那里进去的,怎么现在从反方向出来了?
  “娘娘?”莹秀急忙迎上去,她心底有好些疑问,可是比起疑问而言,她现在比较担心宁月婵和自己的安危,“娘娘没事吧?”
  “本宫没有,走吧,回和仙王府,这里夜色已深,不便久留。”宁月婵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转身走在了莹秀的面前,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宫门处,有等候在那里的步辇,宁月婵坐上了步辇,离开了皇宫,就像是今天没有来过皇宫一般。她的态度十分的镇定自若,镇定自若到让莹秀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