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
  “落樱无泪。”众人纷纷不解的重复。
  “恩,这是只有南夏才有的一种烈性毒药,可郡主中了此毒,理应....可郡主到现在的脉象依旧沉稳有力,并不像将死之人。”神医解释道。
  “那请神医尽快将毒解开!”元政说道。
  “这毒药制作繁复复杂,需要赶快寻找精通毒药制作的人才能解开。”神医无奈的说道。
  被神医一番推论,雪月就像是被下了死刑,独自躺在床上,伤口还在不断的流血。
  “我先给她处理伤口。”可这雪月伤在胸口,元政立马阻止。
  “神医可否能让影舞处理伤口。”元政上前说道。
  “影舞常年练武,这种程度的伤口影舞也处理过很多次,请神医将注意事项交代影舞即可,何况郡主女身,神医多有不便。”影舞看出了元政的用意,上前毛遂自荐。
  “好吧,不过注意不要擦伤,否则你也自身难保。”神医难得认真的嘱咐道。
  “这雪月姑娘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出事,尚有气息尚存,真的很奇怪。”神医边自言自语,边向门外走去。
  元政见此便跟了神医一起出去,叶霜也紧随其后。
  “神医,你刚刚是什么意思,元政并未理解。”元政很是恭敬的行礼。
  “殿下。”神医回礼。
  “这落樱无泪本就是稀世剧毒,从没有活过这么久的病例,老夫很是奇怪,为何雪月郡主依旧有气息,虽样有中毒的迹象,但脉象却极其平稳,不像是中了那么重的剧毒一样。”神医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不行,老夫一定要知道为什么!殿下现在当务之急先去找用毒的高手再来找老夫吧。”说完神医大步离开“,嘴里嘀咕着为何会这样。”
  元政看向屋内,久久不能平静,用毒之人多为南夏人,她们手段残忍,从不帮外邦人,那他又该去找谁呢?
  这时想起了一声禀报,让他又找到了一丝希望。“起禀殿下,那孩子开口了。”
  元政快步走进地牢,剑霜正面对着那孩子问话,见元政过来,行礼,也并没有说什么,夜霜也进了地牢,看着那孩子已经被抽打的不成样子,还在大笑,加上昏暗的地牢灯光,很是狰狞恐怖,谁能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出现这种神情。
  剑霜见叶霜立马禀报,“主公,这孩子是南夏国被废公主的遗孤,之前的封号叫南霍,被放逐后终年流浪,举目无亲,近日才到达元国。”
  元政来不及多想,冲到地牢那孩子的面前。
  “雪月连南夏国都没有去过,她跟你有什么仇。”元政眼底猩红,强忍着怒火。
  那孩子半天没有反应,元政转头抽出侍卫的佩剑指在孩子的脖子下,又再次重复道:“为什么!”
  “哈哈哈哈哈。”南霍几近疯狂的大笑,面露狰狞与讥讽。
  “你不觉得,一个被灭门的遗孤,又是倾国倾城的漂亮的姐姐,死在我的剑下是件很美妙的事么?哈哈哈哈哈哈。”
  他露出的表情,说出来的话语已经超出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恐怖与疯狂,加上夜霜审问他时抽的皮鞭,在他身上留下的一道道血痕与脸上留下的汗水相互交织,让整张脸显得越发阴森,大笑时血水流入嘴中,沾染上了牙齿,更是狰狞。
  “你下的是什么毒,解药在哪里?”元政大怒。
  那孩子还在笑,突然听到毒这个词立马停住了。“毒?我南霍虽嗜血,她既要害我,我自然要自保,至于毒,我南霍虽被放逐,但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从不会做这种下做之事。”南霍突然变的严肃,没有之前那般放肆。
  “可此毒是你们南疆才有的落樱无泪。”
  “什么?”南霍有些睁楞。
  元政见此状,立马准头吩咐“无烟,去查一下南霍这段时间接触的人和事物,越详细越好。”
  “不用了,我南霍只是想自保,并不是想要杀掉她,毒我是不会下的,也不屑于,自从离开了南夏国我就在未用过南夏国的毒,我这几天刚到元国,也并没有接触过什么人,住在城南的破庙里,破庙里只有几个臭乞丐,我虽是人人厌弃的遗孤,却也不是谁都欺负得的,谁这么放肆,竟敢借我的手杀人。”
  南霍虽伤了雪月,但听他这一番言辞似是他只是以为雪月要害他,而他也只是为了要自保,也不知道毒的事情,难道?有人知道了雪月的身份?怕威胁到他,让雪死于非命?最好不是这样,但是元政也开始悠悠的担心了。
  如果这毒和南霍没有关系,那么与雪月近距离接触的就只有影舞,难道影舞对雪月有杀心?可影舞于我忠心耿耿,又是我专门嘱咐她保护雪月的,她为何要这样做?各种猜测都在元政的脑袋里不断上演。
  雪月这边的伤口刚刚包扎好,影舞便接到命令去了地牢。
  元政在南霍面前来回踱步,见到影舞过来立马问话。
  “影舞,你这些天服侍在雪月身边,她可曾接触过什么人?”元政语速不急不慢听不出情绪。
  “禀殿下,雪月郡主近日并未出门。”
  “这孩子你是从哪里找的,为何又要带到雪月身边。”
  “今日一早有一个可疑的人站在郡主窗外鬼鬼祟祟,被我发现后立马逃跑,我追他到城外的南面的一个荒废的寺庙里,那寺庙里只有这个孩子,想来就是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我便抓了他打算回来审问一下,可他三番五次想要逃跑,被我修理了一番,进门之后,雪月郡主发现了他,多番提醒郡主危险,依旧无果…”
  看得出当时的情形影舞也是很为难
  “那他在来的这一路上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只有一名被老公追到街上的妇人,碰到了我们,但是立马就走了。”影舞回答。
  “我的刀一直在胸口处衣服的夹层里,一直都没有出来过!”被绑着的南霍突然出声,惊的大家都看向他。
  那这么说南霍和影舞都脱离了嫌疑,那么到底是谁想要害雪月于死地,还是这只是巧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