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心血毁于一旦
  千毒洞回来鸡鸣山景色依旧那样的乱那样的不招人待见避而远之,冻水有了,问什么时候去取红土谷云旺摆摆手,不急,先修整修整。也让林飞扬身上那层烧坏的皮像蛇一样,脱一脱。他话也有道理取土暂时搁置了。
  坐水渠旁月婵发牢骚的,“小兰,咱都回来十多天怪老头什么时候带咱去圣地,长这么大,我只去过一次。小虎最近总是没精打采是不是生病了”。
  雪兰抬头看眼月婵怀里的山狸猫,继续洗涮盆里东西。
  “你是整天不知道干嘛我是整天忙不过来,臭老头究竟多久没收拾十天了,我居然没有洗涮完”。雪兰被谷云旺的邋遢累的由怪老头,变臭老头!
  边撸怀里狸猫的月婵边自言的还有些小幻想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去,有点小激动,嘿嘿~”
  “啊~”,雪兰的一声喊让月婵重回现实,“不洗了”,气气把手里方布扔到盆里,“臭老头臭老头,啊~”
  虫室里正纷忙的臭老头谷云旺连打五个喷嚏,“怪,染风寒了?没有啊,那就,有人被后骂我”。收拾收拾手边的对坐他身旁的林飞扬说,“小白脸,觉得怎样身上那层坏皮脱的如何”。
  “嗯”,林飞扬摸摸光秃秃的头顶的,“差不多了,应该不用几天,前辈,你还是个苗医”?
  谷云旺小心的夹起只通体光艳的青蛙放到个瓷罐里,“我像吗?
  “如果不是苗医不是蛊师,收集这么多毒虫草药干嘛,我见你有个精致异常的药柜,大大小小都是花瓶子,每次查看都谨慎小心,肯定存有不少私货。要不你交与我,南疆虽数中原以南却是每年输送药材甘蔗的第一大集散地,来往客商无数如果把你那些东西在黑市上走一圈。啧,啧啧,黄金万两啊,怎样”?
  谷云旺抬头看眼满脸银钱欲的林飞扬,林飞扬一笑谷云旺心差点没吓出来。连忙揪他脖领的给轰出去觉得不行又把防贼的机关启动,铜锁拴上三把。隔门板喊,“小子,我告诉你,这是我的爱好与钱财无关。其次,如果你敢动我那些东西,别怪老头我子和你拼命”!
  “切~,门板后传来林飞扬的嘲讽,吝啬”。
  “赶紧滚,别在我这晃,我心慌。等会,黑大个呢?我咋没见他,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要给我来个声东击西偷我药”!哗啦的门开了,谷云旺直直瞪林飞扬想要逼迫出来点什么。
  “前辈,你那两道机关,真的防不住我,墙砸个窟窿,都不需要走正门”。
  谷云旺微笑的,“威胁我”。
  林飞扬露着他那算计人时才有的轻笑,“哪敢,你可是我命的恩人,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越看林飞扬的笑模样谷云旺越觉得他有事,“算了,我还是别了”。急忙忙进屋手抖个不停把柜子锁挨个打开,挨个确认东西没损少才大放心。
  “哦~,这不同瓶子有不同功效,这得卖多少银子”。
  林飞扬鬼幽幽的声音让他额头冒汗他是故意引自己。
  “哼哼”,当林飞扬的诡笑瞬间,心提到嗓子眼。
  “林小子”。
  林飞扬抿嘴轻笑的,“嗯”。
  “你腰好吗”?
  “腰,还行,偶尔会疼”。
  “没关系,我给你治治”,谷云旺也阴阴邪邪发笑,拇指盖向后一弹,林飞扬没防备的喉咙一紧感觉什么东西进肚了,连忙扣嗓子眼,“啊~,你给我吃什么了,呕”
  “没什么,身上污泥而已大补,对你有好处”。说完,柜子关好人站起来。
  “啊~,林飞扬手指着他,老头你,呕呕~,恶心,卑鄙,啊~啊~”
  “呵呵,谷云旺不生气的靠林飞扬身边还给他轻拍后背,是不是胸口发闷头发沉。如果我是你就不吐了。没关系,你年轻多吐吐多吐吐。说完背着手得意洋洋的离开,撂下句,吐吧,越吐毒中的越深。和我斗,哼,瓜皮娃子……”
  林飞扬想哭,可欲哭无泪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呕物已经到嘴里伸直脖子的硬生生顶下去想到是他身上污泥。是没在嘴里吐出来都走了鼻孔,窜的可有劲了。
  “烂虫,胡军过来了,你这干嘛呢?刚我遇谷前辈了,他让我问你是不是气短,脸涨,你怎么了?干嘛鼓个嘴,这件衣服让给你”。
  胡军不愿正眼多瞧歪着头躲着脸,不愿多碰,手轻轻捏住把谷云旺那发干发馊发硬的外披递林飞扬面前。那呛人的味道林飞扬实在忍不住嘴里东西连喷在呕甩胡军一脸。“呵呵~,抱歉了,没忍住”。
  抹抹脸胡军长舒半口的,“没事没事,走吧,都洗洗脸”。
  来到蓄水口那谷云旺也在两女正对他抱怨。
  “怪老头,你究竟有多邋遢,这几天小兰我俩累的腰都快折了,你平时不洗衣服不收拾屋子吗?碗里都长毛了,衣服也发芽长草。还有那鞋子,我真是好奇什么样的脚能把鞋穿的招苍蝇小兰都被熏晕过去两次,是两次啊”!
  “哇,,吐…!林飞扬摆摆手的;“不好意思,没忍住”。呕~,胃里又是阵翻江倒海。
  月婵高声的,“臭老头你看!飞扬哥恶心的都吐了,你还笑”!
  “咳咳,先别洗了,和我来”。谷云旺走前的两女嘟囔囔的跟后胡军连忙在捧两把水的跟去。
  “去哪啊?你鞋也太臭都给小兰熏哭了,我也晕过去了”。
  “哇……”,林飞扬又是大呕,“小婵你别说了别说了,算哥求你求你”。
  顺顺崎岖山路走出段,月婵蹦蹦跳跳的寻花摘草,常彦霖快快乐乐的陪月婵大笑。胡军时不时喝上两口到处看看,雪兰稍隔段距离的跟在他身后。继续走出三里左右,谷云旺话中有隐有兴奋的,“在走走,前面就到了”。
  当到达半山腰那两间屋子胡军先开口,“到了”。
  即使胆小如鼠的常彦霖也对这两件屋子看出不同。照比怪他的其它房子,这两间,明显更加完整更加干净屋前屋后没有任何杂草窗户也用细纱网封住,连构造房屋的木板房梁也像桐油泡过阴干后才使用。
  站到门前一推门栓谷云旺得意的,“进去吧”。
  两间屋子是相通的,正中央有个长水池四周摆着几个木柜还有半张草床,都干干净净的应该是经常抹擦。
  在把门在里栓好后谷云旺有点控制不住的,“宝贝~,我来了”。
  满脸兴奋的当到水池边谷云旺愣住了,不相信的揉揉眼睛又往水池里看依然空空如也,忙围水池绕绕没有任何破坏或耗子啃出来的孔洞。唯一可能!想到自己日夜思盼终于盼到成熟,自己还未动却被人连锅偷去越想越气粗糙的老脸上浮现出块块红斑;“五年,五年的心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