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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生物,姜珀谈不上喜恶,之所以选择这个专业不过是家里两位生物老师的缘故。
  ——有点儿继承衣钵的意味在。
  但即便没兴趣,姜珀也习惯将每件事都做到完美。来都来了,那就把国奖挑战杯拿到手软,几年大学读下来,她综合智育德育年年第一,账面上挺全,拿到保研名额是众望所归的事儿,姜珀没意外,她只是在纠结,纠结是否要放弃。
  偶尔周末跑跑兼职已经无法满足对镜头的渴望,去年那时候她转行的心愿挺强烈,甚至连推免资格放弃申明都拿到手填好了,可在父母的耳提面命下,她终究在登录推免系统的那晚将申明揉成团,丢到垃圾桶。
  姜珀自大一进入实验室,发的文章有目共睹,所以在她向导师告假时,对方很痛快放了人。
  这两个月,她想完成自己未能实现的愿望
  姜珀通过了秦沛东的好友请求,并和他商量好,一前一后将分手的事告知了双方家长。
  信息发出去不到五分钟姜珀就收到了来自姜父姜母的视频请求,姜珀给柯非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找了个白墙背景,倚着视频,这次他很老实,安安分分,乖乖靠在床边,嚼口香糖都忍着没“啵啵啵”地打出声响。
  姜父姜母那边的意思很明确,就叁个字:不同意。
  秦沛东是他们从初中起看着长大的,性格不合都是小年轻间发生摩擦的说辞,两个家庭知根知底,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对象,怪来怪去还是怪姜珀太不懂得处理问题。
  “爸、妈,你们同不同意这个手我都得分,感情的事我勉强不了,我和他认识了七年,如果真来电不会等到大二才在一起,别说了,事情就这样吧。”
  姜珀是街坊四邻出了名的听话,少有的顶撞让姜爸姜妈张大了嘴巴,但还没等两位长辈反应过来,她又快速以一句话结了尾。
  “实验室有事,我先挂了,爸妈再见。”
  手机往床头柜一扔,姜珀吐了口气,盘一只腿坐到他身边。
  床面轻轻弹了弹。
  她抚着额,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无可奈何的疲惫,两种情绪同时交织在她脸上,稍蹙的眉头尚未展开来,使得她的眼窝更显,气质更冷,怎么说就格外漂亮。
  柯非昱撑着脑袋侧卧着,注视她。
  “难怪说漂亮的女人会骗人。”
  他有心情打趣,姜珀可没有,真要掰扯起来柯非昱算得上是她不得不向父母撒谎的罪魁祸首。
  到底心气不平,她俯身把他下巴攥起来,用了点力。
  “漂亮的女人还不是因为你才骗人?柯非昱你老实说,你骗没骗过我?”
  “骗过。”
  “什么?”力道更重了些。
  “很无关紧要的事。”
  姜珀紧盯着他的眼确认真伪。
  问心无愧。
  她从柯非昱眼里看到了这四个字,他眼神纯粹,一如既往的坦然,似乎真的是可有可无的谎言,手上松懈下来。
  谁没点秘密呢,都别苛求。
  这么想着,她躺下了,然后对着天花板,问他,也在问自己。
  “你说,喜欢到底是什么呢?”
  一个萦绕在她心间许久的问题。
  她觉得自己对秦沛东是有过喜欢的,毕竟他几年如一日地优秀、可靠、爱她,无论让谁来评断,和他都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双,但她仅仅和柯非昱相识了几十天就可以头也不回地放下这段感情,成为他人口中的渣女。是啊,她分明是慢热的人,怎么想都不应该。
  柯非昱说,也许是一种永不会消逝的费洛蒙。
  姜珀一只手捂在脸上,笑起来。
  “这就骗上了?说白了,我们都是见色起意而已,应该谈不上多喜欢。”
  立马不答应了,把口香糖一吐。“见色起意就不是喜欢了?谁规定的?别人我不知道啊,我反正第一个反对,喜欢就是喜欢,制定那么多条条框框累不累?你开心的样子我喜欢,你生气的样子我喜欢,喜欢在我心里的你,喜欢永远是你的你,无条件喜欢你,我甚至觉得全世界都不能不喜欢你。就这样。”
  柯非昱看着她说出这段话,一口气没喘。
  姜珀也转头。
  视线对上。
  是这样吗?是这样的。要做吗?要做啊。
  一拍即合。
  他翻过身,手臂压着手臂,先是吻,柯非昱身体力行地证明他费洛蒙的观点,手撩进她上衣里,揉捏,爱抚。她从喉咙泄出的难耐喘息又被他封回唇间,仰着头,任他索吻,耳鬓厮磨,床单皱起这样那样的痕迹。暧昧。
  变硬的乳尖在他手掌心颤栗,他从她下巴一路吻下去,直到叼住她胸前的肉粒,然后拿嘴嘬,很用力地,像是要把她吸出奶水。
  手摸上她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磨,食指中指按压着一张温热的唇,给人拨弄起那个要命的口。
  粘连的发丝。滑腻腻的痕迹。春水荡漾的气息。什么都让她喘不上气。
  可就算喘不上气,就算顶不住也不会喊停,她永远抓着他肩膀,一边抽气一边克制地喘。下面水呼呼的,全身水呼呼的,连喘息声都冒着水花儿,柯非昱拉过她的手覆在她小腹上,说着胡乱的、让人不忍细听的荤话。
  手下隐隐凸起一个他的形状,她能感受到一进一出的节奏。
  沉闷的拍打声在耳膜边来回激荡,他总是轻易就能凿到那个让她震颤不已的点。
  所谓喜欢,对姜珀来说大概就是可以为他把原本高高在上的底线不断放低,他让她坐到脸上的时候姜珀没推拒,双手覆上他手背,以他为着力点跟着节奏前后套弄。
  腰肢塌得更甚,发丝在身后垂着晃,凌乱又放荡。
  最受不了他用饶舌的技巧对付人,舌头在她穴口绕一遍人就不太行了,鼻尖发麻,没两下就喷了第二次。柯非昱把她柔软的身躯搂过来,她身形薄得不行,一只手臂绰绰有余,姜珀喘着气,两个人鬓边汗湿抱在一块儿,他用舔过她下体的唇舌侵占她的口腔,又抬起她的膝窝,让自己进得更深更满。
  折腾得挺狠。
  床头柜传来持续的震动,柯非昱在吻她的间隙瞟了一眼,说不叁不四的点你设的什么闹铃,姜珀闻言睁开迷蒙的眼,想起什么,就要起身。
  “安妮姐让我去公司,有工作面谈。”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边点着,边拉她的手,“放你老板鸽子吧。”
  姜珀睨他一眼,懒得和他斗嘴。
  柯非昱再次把她想要离开的身影拉过来,用身体不由分说地压下去,把人按在床上。
  “我告诉你她的安排。”
  姜珀挑眉,“你知道?”
  “我当然。”
  姜珀看着他。
  “19 Hood的线上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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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打算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