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条件?
  江仲平又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两个不在死亡范围之内?”
  虽然嘴上是疑问的,但江仲平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心宽之感。
  段澜解释到:“我刚才说了,我们有一个人出现在这个世界线,是错误的现象!但这个错误现实是果不是因!如果我们也有概率死亡,那错误的果可能就不存在了!只剩下错误的因!但因果是相互关系,一旦果不存在了,那因也就不是因了!”
  如果说之前段澜的话,江仲平还是半懂不懂。那刚才的话,江仲平基本就是听不懂!
  段澜也瞧了出来:“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假设因为有人死亡,导致我跳到了你的世界线中。那如果死的人是我,我还怎么能跳到你的世界中?”
  “那如果是我跳到了你的世界中呢?”
  “也是同样的道理!假设你的出现是一种错误,那这种错误也是果!所以你也应该不会死!否则你也无法跳到这个世界线中!”
  江仲平感觉段澜的解释有不对劲的地方。但他不具备专业性知识,也说不出哪个地方不对劲。
  段澜知道江仲平还有很多疑惑的地方:“那个中年大叔,之前每次循环他都在原地活动。但这一次,他居然跑到大街上,稀里糊涂的被轿车撞死!你不认为太反常了吗?”
  江仲平点点头:“确实很反常!?”
  “你知道为什么吗?”
  江仲平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他听段澜的口气,好像是知道的:“你说说看?”
  “因为他在死亡人选的范围内!正常情况下,他应该不会跑到轿车那边!刚才在正常情形下,没有人会死亡。所以他才会做出这种反常行为,来强行自己死亡!”
  江仲平有些不敢相信:“强行自己死亡!?有这种事情?”
  他感觉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事情,江仲平已经历了不少!尤其是他正在经历的时间循环,是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情!
  所以,江仲平不打算在这方面费脑子,只想得出结论:“总之,按照你的说法,就是每次循环的时候,必然会死一个人!如果没有正常死亡,那也会有某个人也会被强制性的意外死亡?!”
  段澜点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不对!”江仲平突然说到:“第14次循环的时候,我们把所有人都救下来了!那次循环没人死亡!这就说明并不存在强制性的死亡发生!”
  “没人死亡?你再好好想想!”
  “想什么!?”
  “真的没人死亡吗?”
  江仲平突然想了起来:“你是说那个轿车司机!?”
  “没错!”
  他突然想到:第14回合自己和段澜应该救下了所有人。但在最后一刻,轿车突然刹车了!他当时并不知道原因,现在他似乎明白:“因为第14次循环,我们救下了所有人!所以轿车司机就被强制意外死亡了!?”
  段澜又说了一句:“没错!”
  江仲平本来想用第14次循环来质疑意外死亡的可能性,但现在第14次循环反而证实意外死亡确实可能存在!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无论自己和段澜做什么,对面街道上总是会有人死亡!而自己和段澜却不在死亡的人选之内。
  但他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刚才说因果,对面街道有人死亡是因,我们跳转到错误的世界线是果!那我想知道:为什么对面街道有人死亡,会导致我们其中一个人跳到别人的世界线?这中间的因果关联是什么!?”
  段澜先纠正了一下:“准确的说,是对面街道有错误的人死亡,才导致我们其中某个人的跳跃发生!”
  “都一样,你明白我的问题就好!”
  段澜虽然分析出来这个结论,但对于结论发生的原因,却是一知半解:“这点我并不清楚,但如果非要解释的话....会不会因为错死了一个人,需要另一个人来补位!?”
  “补位?!什么补位?”江仲平完全听不明白;
  “比如,世界a死一个不该死人。所以,你或者我就从世界b跳转到世界a,弥补那个死人的缺失......”
  江仲平感觉段澜的这个解释过于牵强,而且逻辑上也说不通。
  最后段澜也说了一句:“....我是这样想的!都说了,我也不清楚!”
  江仲平深吸一口气:“算了!什么因果也好,强制死亡也好,我们讨论这么久,也没想到脱离循环的办法!”
  段澜感觉刚才话题聊的有些远,现在终于聊回正题了:“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吗?要解除时间循环,可能需要满足多个条件,而不是一个!”
  江仲平还记得:“你说过,死人只是解除循环的一个条件,可能还有其它条件我们不知道!”
  段澜又纠正一下:“因为每次循环必然强制死亡一个人,所以严格来说不是死人!是死掉历史进程中,真正会死的那个人!死错了人循环还会继续!”
  江仲沉思着:“对面街道的几个人,在前几次循环中已经轮流死过了!如果我们真不在死亡人选中,那历史上真正会人的那个人,已经至少死过一次了!还缺什么条件?”
  段澜一边沉思,一边看着对面街道发生的事情:第17循环已经在他们的对话中结束,谢君如又倒在地上.....
  咚!咚!咚!钟声开始再度响起.....
  “方法!”
  这次的钟声,好似敲响了段澜脑子!她突然想到这个词:“是方法!”
  江仲平不明白:“什么方法!?”
  “死的方法!”
  “死的方法?!”
  江仲平还是不明白:“什么死的方法!?”
  段澜解释到:“无论对面的人怎么死,无非三种方法:被朱勇捅死!被轿车撞死!被花盆砸死!”
  江仲平似乎也明白了:“你是说,不但要死对人!而且这个人还需要按照正确的方法死掉?!”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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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仲平回忆道:“其实我们当时只是看到轿车刹车了!司机是否死亡,那次并更没有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