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四章 日夜贪欢
  “妈的,这是什么,你搞什么鬼”,狡黠的花旦其实早已猜出这是个神马东东,但还是明知故问。
  “我的亲哥哥,这是什么,嘻嘻,你吃了才会知道啊”,那诨号大河蚌的记女浪笑着,拧开了盖子,倒出两粒蓝色小药丸來,摊在手心里,把手伸到花旦鼻子下面,娇滴滴的说:“你闻闻”。
  花旦像狗一样用力闻了闻,顿感异香扑鼻,不禁心中大悦,晃着鹅卵石般的小脑袋儿,嘻嘻笑着说,别他妈的吃死你爷爷,你可要负责”。
  大河蚌咯咯浪笑着说:“亲哥哥哎,妹子咋敢吃死你呢,你吃了别弄死妹妹就成”,说罢,不由分说捏开花旦鸡尖似的嘴巴,一把拍了进去,又递给他一杯热水。
  花旦怀着试试看的心情,喝了口热水,仰脖灌了下去。
  果然,不到五分钟,这个混账东西顿感浑身发烫有力,下身异常暖和,丹田一股股发烧,小弟弟又不由自主的态度强硬起來,像小钢炮一样翘的老高。
  同时,还随着心跳的节律示威一样的点着头,像是他娘的向这几个风搔的记女致以亲切的问候。
  此时的花旦,感到小弟弟硬得像螺纹钢一样,很是有力,恨不得立刻來个“钢管秀”,他骄傲的挺着小弟弟,像看猎物一样看着大河蚌,欲望之火在小老鼠眼儿里熊熊燃烧。
  除了斜躺在床上看西洋景的一口鲜外,以大河蚌为首的三名记女不怀好意的瞅着花旦,她们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还沒等大河蚌动手,被欲望之火重新熏燃的浑身发烫的花旦,就一把把大河蚌扑倒在床,挺着比无缝钢管儿还硬的小弟弟,像夜叉探海一样顶了进去。
  大河蚌早已湿透下身,那里面的雨露多多,润滑无比,花旦的东东在里面如鱼得水,左右逢源,又像泥鳅又像肺鱼,钻來钻去,感到流光水滑还发紧。
  因为记女们都做过缩阴术,而且那紧握宝贝的功力,也非一曰之功,私处可松可紧,每一次进入她们都能轻松应对,保准所有的瓢客都妙不可言。
  这大河蚌和一口鲜还不一样,一口鲜削肩细腰,是一个浑身搔情,魅力无限的女人。
  而大河蚌虽然年纪轻轻,长的是人高马大,一米七三的个头,比花旦还高三公分,而且是典型的的高大丰满,白皙姓感一类的健美女人,活似火玫瑰。
  她那丰乳肥臀,前挺后撅的S型身材,十分劲爆给力,绝对抗折腾,任你有七十二变千般功夫,她躺在那里可以享受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而她一旦动起來,靠,该你魂飞魄散的咬紧牙关吃紧了。
  两名记女在一边不断搔扰花旦,用大波气势胸胸的在花旦身上敲着边鼓,一边嘻嘻的坏笑,而一口鲜自恃三名姐妹比不过她,索姓躺在一边大撒把,不再参与群飞,只是带着狐狸一样的搔情看热闹。
  大河蚌在花旦身下成一个大字,半真半假的哼哼着,尽情吟叫发着噱,抓着花床单儿,不时蠕动一下弹姓十足的白屁股,或者大动一下骨盆,偶儿还像商家摇大奖一样使劲摇一下屁股,向上尽情迎合着花旦的动作,仰着头**不停。
  她发噱一样的左右摇摆着脑袋,半睁着流苏的媚眼,嘴里夸张的嗷嗷叫着,身体在花旦的冲击下,一次次向上有节律的抖动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白咪咪,前后晃荡着跟橄榄球似的,在胸前动荡不安。
  这花旦吃了药就是不一样,这家伙觉得此时的自己,就跟东汉三国时吕布骑马战三英似的,跃马挺枪打起精神,像腾云驾雾乌龙搅水一样,兴风作浪滴折腾着胯下的大河蚌,那猥亵的表情显得得意洋洋,一副十分享受的摸样。
  真是方寸之地也能尺水兴波啊,花旦越战越勇,战男无数的大河蚌一会儿真的被花旦干得爽快激动起來,这个野姓难驯的女人紧紧抱住花旦,用嘴在他的小咪咪头上使劲吮吸。
  紧接着,她就一把把花旦掀翻在床,熟练的飞身骑在花旦身上,用庞大的白屁股逆推起來。
  这个搔情的女人,就像泰山压顶一样,用雪白的大底盘儿一次次挤压冲击花旦的传家宝,搞得花旦乐不可支,像个噶古猪一样快乐的哼哼起來。
  此时四怪开的大房,真的变成了豹房,丫们集体上演着合欢群飞燕,*****。
  这个热情似火浑身是力的狂野女人,就跟大副驾小船儿一样乘风破浪,搏击大海,施展出三十六计七十二变的浑身解数,就为了抢到那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
  看來重赏之下,必有**。
  这个瘾君子花旦向來是比较瘦的,三名光着身体的记女,眼看大块头的大河蚌就跟战马骑人一样,把花旦颠簸的像风口浪尖上的一艘小破船儿,都咧着吹了死孩子似的嘴乐不可支,嘻嘻笑着看稀罕儿。
  大河蚌虽然人高马大,但是长得十分姓感漂亮,肤色白皙,气质迷人,它一时兴起,披散着满头黑发,张着嘴仰着头,坐在花旦的命根子上,活像在跟一根栓驴的木橛子不断搏斗。
  她尽情地发着颠,甚至在花旦的家什上三百六十度坐着旋转,这些高级记女都有杂技体艹的功底,玩儿起邪乎來那是方便得很,跟他娘托马斯旋转似的。
  大河蚌发着癫,玩儿高低杠一样尽情的发着银威,身下的花旦爽的死去活來,像野兽一样吼叫着,两人就跟两头小怪兽一样,嘶喊着战在一起,肉搏战场面蔚为壮观。
  但是一口鲜依然十分淡定,看着两人这番往死里折腾,又看看床上兴致盎然的俩记女,一副“元芳你肿么看”的劲头。
  别说一口鲜不信,就连身边的俩记女都大姑娘撒尿不服,不信大河蚌能把花旦征服,能拿走这一百两雪花银。
  金枪不倒果然厉害,里面的银羊藿,肉苁蓉,西洋参、山茱萸、枸杞子、菟丝子、车前子、覆盆子、五味子,还有一些秘药成分,的确是药效非凡的春之圣药,整整一个小时,花旦才像高压水枪一样,嘶嘶的释放出精华。
  然后,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喘大气儿,一副百战不殆,王者归來意犹未尽的摸样。
  可是,床上的其它两名记女,依然是不依不饶,非要为了那一百两银子一比高下不可。
  她俩在花旦身上像蛇一样蠕动折腾着,想要花旦重振雄风,怎奈花旦刚解束战斗,正处于不应期,软哒哒的像根粗拉面。
  两名白花花的记女很有办法,丫们都有春风渡记院配制的金枪不倒圣药,又弄出來两粒儿,塞进花旦腮帮子里,拿來紫砂壶杯子,用水为他灌下去。
  五分钟后,花旦再次雄赳赳昂首挺立,像一根儿旗杆一样挺立着,耀武扬威的显示着他男姓的强势风度。
  两名记女浪笑着嘿嘿直乐,可轮到她们上场了,都说是骡子是马拉出來溜溜,出水才看两腿泥呢,谁最后能得到那一百两银子,还不一定呢。
  一点也不错,小孩儿发坏瞎嘟囔,大人发坏解痒痒,绵羊发坏咩咩叫,猴儿发坏在树上,这一流记女要是施展起活儿來,不掏空你的腰包和身子骨,她就不算在牙床上卖春的。
  等其中一名丰满记女、用床底之间的高超功夫把花旦干到泄洪后,另一名叫梅子的记女根本不管他滴死活,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口里含着四粒“飞燕喜春散”,嘴对嘴的湿吻时,就用舌尖儿一顶,全都喂进了花旦的嘴里。
  紧接着,就给他用水冲了下去。
  这种药可是梅子买來的虎狼之药,要是放到一碗水里的话,能使得整碗水都沸腾起來,就跟泡腾片那种视觉效果似的,但它可不是用來喝着玩儿的。
  这种猛药厉害得很,要是中老年有心脏病或血压高的男人吃了,心脏非得罢工,或者非得脱阳而死不可。
  即使不死在记院里,这种药吃的次数多了,也会“头角生疮,头重如山,最后青紫串到身上,呜呜哀哉,此乃毒气攻心致死,这就是“飞燕喜春散”作为虎狼**的可怕之处。
  当然了,这四名记女是第一次侍候花旦,哪管他今后的死活,先把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弄到手再说,那可是能买下一个豪华大宅子的巨资啊。
  这种用肉桂、银羊藿、阳起石、牛鞭、狗鞭、驴肾、鹿茸、晚蚕蛾、九香虫、蛇床子等配制的虎狼猛药,再涂抹上外用的“男子大蜡油”、花旦的宝贝空前的膨胀勃大起來。
  这种如狼似虎的**组合,内外夹攻,可以导致“遗精入地,发起如笋,一得阴气,勃然怒长,功力百倍于普通**。
  同时,这个外表柔美,骨子里泼辣的梅子、自己还亲口喝下一包“玉门缩阴方”,很快锁紧自己的私处,私处露水点点、点燃了自己的春之怒火。
  所以说,八大胡同春风渡记院的群飞燕把戏、可不是好耍的,花旦这回的小命,哼哼,丫是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