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允逐鹿
  李唐山知道这一切都吕嘉那小了弄出来的,心事没有那么生气,即来之,则安之。既然你连姐姐都往我怀里,李唐山也没有拒绝的道理,直接把吕娜抱在怀里调戏一番。
  “姑奶奶!主动送上门来不是你的风格?”
  “臭流氓,本小姐全身都被你摸过几十遍,现在全城人都知道我跟你那个啦?我还能嫁给谁啊?你又想做不负责任负心汉了吗?”
  “我原本很单纯想把你当姐姐的,没有想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的,做我的女朋友也不行,我也答应要娶白诗晴为妻,你只能排第二位的。”
  “我就知道你这么花心,一个不够,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你就不能学学胖子专一一一点吗?”
  “还学他?他以前天天花街柳巷的,我还没有跟女人干过那种事情呢?要不要咱们就来做一下?”
  “臭流氓,你找死?你敢调戏老娘”
  “痛!痛!臭婆娘你想让你老公断子绝孙吗?”
  李唐山一声声惨叫响彻全船,尚九他们听见后,跨下不由一凉。不由同情起自己的家主来,他们相信家主那天晚上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在临允找铁矿比想象中容易很多,应该当地越人已经在开采一些。好消息传来番禺城内,赵佗非常高兴,一定要亲自来临允一次。
  现在煤跟铁都有了,李唐山觉得试试能不能生产一些铁才是关键?如果从北江把煤运到临允来不太靠谱的,还是四会县(今天佛山三水区)建议治炼作坊比较现实一点。北江南下,西江过来都很方便。
  第三天天还没有亮,赵佗率众将骑马飞奔来临允,李唐山连忙起床来迎接。
  赵佗见李唐山和吕娜在一起,便哈哈大笑道:“你这个臭小子,你把全番禺最漂亮的小姑娘弄到手,老吕,你过来看看,他们俩是不是很登对?”
  “佗王说得是!”
  雒越族酋长瞪了李唐山一眼,你这个小子连我的女儿和儿子都敢骗,要不是佗王认可你,一早就收拾他了。李唐山连忙躲避雒越族酋长对自己极度不善的眼神,雒越族酋长一直都对自己意见挺大的,直到自己把《缺一门》还给他以后才明显好转一些,现在自己又跟吕娜的故事闹得满城风雨。
  “今天难得这么开心!李唐山又找到铁矿,真是上天都不愿意灭我们南越,今天围猎去。”
  不知道赵佗为什么突然如此意气风发,李唐山回头看看吕嘉对自己不断眨眼睛,冬日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吕娜的身上,为她整个身子都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华,让她本来就不似凡人的容颜更添加了一份神秘,似乎要在这一瞬间飞离而去。而李唐山从远处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让他心颤的一幕,被这个女孩在他生命中占据绝对位置,已经回到吕嘉和黑衣贵妇的身边。
  陆陆续续的一些官员带着家属就来到了临允南6里地的临时猎场。狩猎要在太阳升起不久的时候才会开始,而这些早到的官员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官场上的一些琐事。而他们带来的家属,女子在一起聊着闺房话,男孩则是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美人妓院的秽事……
  临时猎场就像原始森林一般拥有着茂密的植被,各种奇珍异兽也是不少,想什么金钱豹、野猪、穿山甲、猫头鹰等等。
  “李唐山,你发什么呆?今天看看你抓得什么?”赵佗见李唐山正在发呆,于是转身对身后的官员大喊道:“今天大家不用讲什么礼仪,大家尽情去打猎?第一名的赏金千两。”
  赵佗说两脚一夹马,飞快就冲向猎场,果然是有名的秦国大将,威风八面,后面将士也跟冲进猎场。
  这时李唐山才发现吕娜又回去打扮了一番,一身红色的劲装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瞬间吸引李唐山的注意力。特别是那一双眼睛,隐隐约约透着魅惑之色,李唐山的视线一直黏在吕娜身上,眼底尽是惊艳。
  “怎么样?我的身材不错!”
  李唐山瞪了吕娜一眼,便不说话了,心里骂道,这个不是废话吗?你身上那个地方他自己没有摸过,昨天晚上不是还一起抱着一起睡吗?想到这里,李唐山非常艰难地收回视线,看向黑衣贵妇,不动声息地打了一个寒颤,原来黑衣贵妇穿得更加暴露,胸口两块白花花肉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引得李唐山一阵尿急。这对母女都是神经病,打个猎要不要穿成这样子,玩色诱动物。
  “怎么?你吃了我女儿那份,怎么连我这份也想吃?”黑衣贵妇同样不动声息地向李唐山点了点头,神情十分愉悦,她享受李唐山对她色迷迷眼神。
  李唐山当然想把这对母女一起放在大床上疯狂的摩擦一番,当看着吕娜要杀人般的眼神,便不由收回自己的疯狂的想法。
  “武王威武!喜猎白鹿一双,此乃天降祥瑞,每人赐金百两。”赵佗近卫报赵佗的战况。李唐山才发现自己啥都没有抓到,只是忙着看自己的岳母大人胸口白花花的肉团了。
  “李唐山,本王运气真不错!一出手就抓住白鹿一双,白鹿象征如意吉祥,今天三喜临门!”
  赵佗骑马回来,远远对着李唐山兴奋喊道。
  “武王,都有哪三喜?”
  “第一喜,铁器制造有了一些眉目了,第二喜,就是本王抓住两个白鹿,第三喜,本王刚跟老吕商量一下,他也同意你跟吕娜之间的事情,本王也同意给你们赐婚。”李唐山最讨厌这种赐婚之类的,自己怎么跟白诗晴交代呢?
  赵佗越说越兴奋,回头对着身后御史平问道:“本王今天太高兴,御史平可否在此地修一个台,就叫白鹿台吧!这个事情就由你来负责做吧!”
  御史平领命去安排了。
  “李唐山,你好像不乐意?你不喜欢吕娜?”
  “武王,不是的?是我答应要娶白县令的女儿的为妻。”
  “还以为什么大事,就是你要享齐人之福,本王两个一起赐婚就行了。”
  话都说得这份上,李唐山再反对就是不识抬举了,话题引起如何选址炼铁的事情上去。
  汉高祖十一年(公元前196年)他即率众到新州今县城以南六公里处狩猎,捕得白鹿一双,白鹿象征如意吉祥,赵佗很高兴,令众将即筑台庆贺,用以庆祝和祭祀神灵,祈求南越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史称“白鹿台”(也称越王台),至公元前137年赵佗病卒,公元前111年南越也被吞灭,当年始设临允县(今新兴县),因此,白鹿台遗址至今已有二千二百多年历史。
  清代诗人区宇瞻写的《白鹿台怀古》,供人们感叹世事变迁的苍凉冷清。“白鹿仙车去,无人猎古台。空余烟峤月,曾照越王来。锦忆千金使,台悲逐鹿翁。迹空迷岁月,只认上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