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虚伪的动物
  唐儒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杨兰非常的兴奋,就像是嗑药了一样。
  眉头紧锁,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给你把把脉。”
  “咯咯咯……我好热,唐儒,你的手好冰,好舒服!”杨兰越发奇怪,一双手很不老实的将唐儒抱住,娇柔的身躯紧紧贴着他,潮红的俏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唐儒想给她老老实实把脉,但遭到这样的诱惑,又怎能静下心来?
  尤其是充盈在鼻息间那甜腻的香味儿,更令他心头燥热,难以自制,拼命压抑着邪火,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粗粗喘息着说道:“别闹,我给你把脉呢。”
  “不要,我要抱着你嘛!”
  杨兰简直换了一个人!
  平常的她,唐儒略微调戏两句,就会羞红脸抬不起头来,但现在,风情万种的姿态,居然堪比妖娆妩媚的狐狸精红姐!
  唐儒发现自己有些抵抗不住了,额头都挂上了冷汗,勉强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一边把脉,一边调动元气,给她更详细的检查身体。
  不用猜也知道,杨兰的异样绝对是和昨晚他太的冒险有关,指不定是杨兰中了春药之类的毒。
  说到底,还是要怪他自己不够谨慎,害了自己不说,现在又害了杨兰。
  唐儒十分自责,所以更加卖力的保持理智,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然而杨兰这只狐狸精实在道行太深,居然吐出红嫩的小舌头,在他耳根脖子上轻轻舔舐。
  一阵阵酸麻舒爽令唐儒忍得十分艰辛。
  脉象没有什么问题,她的身体健康的不得了,透过元气,很快就感知到那白色光团的存在,同时也察觉到这白色光团的渴望,渴望吞噬他的元气。
  唐儒自然不能再犯昨天的错误,小心翼翼的接近,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这便发现,白色光团比昨天更大了一些,貌似再像周围蔓延。
  “有点类似于癌细胞吗?”
  心头一动,不知道能不能将其彻底祛除?
  但元气和混元珠中的能量,都会被光团吞噬……
  “我好热,好热,你抱抱我嘛!”
  唐儒大惊失色,杨兰居然开始脱起了他的衣服,只是愣神间,外套就被脱了下来,纤细的小手正朝着他腰上摸去。
  “别这样,兰姐,你先冷静冷静!”
  唐儒猛地将她推开,杨兰浑身无力的摔在床上,但很快就爬了过来,粉色的抹胸被她自己扯掉,雪白中两点殷红,晃得唐儒口干舌燥。
  “唐儒,你,你讨厌我吗?”杨兰粉面如花,此时一副泫然若泣的可怜模样,怕是全天下的男人,都难以拒绝。
  唐儒发现自己已经被那甜腻的香味所包裹,体内的邪火蹭蹭燃起,瞳孔布满了血色,他颤抖着伸出手,摸向杨兰的俏脸。
  “不行!我已经害了她,不能再犯错!”
  狠狠咬了下舌头,刺痛和血腥让他稍微恢复了些理智,看都不敢看兰姐一眼,径直跑了出去,一头扎进院子里的大水缸。
  然而冰凉的冷水并不能浇灭他心中的邪火与燥热,反而让他更加冲动。
  在这方面,唐儒的自制力向来都不强,能忍到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
  “唐儒……”
  就在唐儒又一头扎进水里时,杨兰却是追了出来,她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性感火辣的身材在月色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
  唐儒回头的瞬间,就发现控制不住自己了。
  而那该死的甜腻香味儿比春药还要强劲,唐儒只觉得浑身都要爆开,用力抹了把脸,冲上去就将这具诱人的躯体用力抱在怀里。
  杨兰娇吟一声,媚眼如丝,粉嫩的红唇却是十分配合的凑上来。唐儒就如同在沙漠中渴了很久的的人,近乎贪婪的索取着甜美的汁液,互相的手也很不老实的在对方身上摸索着。
  搂抱着啃了半天,最后还是倒在了大床上。
  “唐儒,我爱你!”
  杨兰深情款款的告白,让唐儒有一刹那的困惑,这是她真实的想法,还是说她被什么东西给迷惑了?
  无暇考虑这些问题,唐儒只想宣泄出去……
  很快,屋子里就传出动人悦耳的交响曲,便连窗外的月亮都羞涩的躲进了云中。
  ……
  ……
  杨兰感觉自己昨晚做的那场旖旎的梦,无比真实!
  唐儒结实的胸怀,充满力量的冲击,让她仿佛飘在云巅之上,头一次享受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
  类似的梦,她不是第一回做了,但都没有昨天晚上来的真实,那噬魂销骨的感觉,令人迷醉不已。
  迷迷糊糊睁开眼,杨兰陡然一惊,发现自己竟然被人抱在怀里。
  昨晚不是梦!
  她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紧紧闭上了眼睛,绯红色从俏脸直接蔓延到洁白的玉颈,就连精致性感的锁骨,也都跟着染红。
  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唐儒其实早就醒了,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都真切的印在他脑海当中,如今怀里还搂着诱人至极的娇躯呢。
  “哎,这让我怎么面对兰姐?”
  昨晚只能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意外,唐儒心头充满了自责和负罪感,虽然是杨兰诱惑他犯了错,但真要追究起来,罪魁祸首还是他唐儒。
  要不是那天贸贸然给杨兰检查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惊动了那胎记的秘密,这才导致昨晚杨兰的迷失。
  “我真是个混蛋,怎么就忍不住呢!”
  后悔已经于事无补,现在唐儒考虑的是如何化解尴尬,突然感觉怀中的娇躯轻轻颤抖,仔细一看,耳根子通红,便连可爱的耳垂都红彤彤的。
  唐儒知道,她已经醒了。
  有心要放开她,可又舍不得,说到底,男人都是虚伪的动物。
  两人明明都醒了,却都在装睡。
  最先忍不住的还是杨兰,她能真切感受到自己身后杵着一根滚烫又坚硬的棍子,令她浑身酸软无力,强忍着羞怯,她轻轻搬开了唐儒的手臂,悄悄爬了起来。
  唐儒自然是完全动都不敢动一下,双眼紧闭,只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跟着门开了,杨兰走了出去。
  半天后他才睁开眼睛,嗅着床上的余香,幽幽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