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一起了
  “你去吃吧,我要回去了。”金灿起身就要走,他自己都不关心自己的生日,那她为什么还要帮他记着?
  流束一把拉住了她,态度很强硬,“不行,爷就是让要过去陪着爷一起吃。要不然爷不让你走。”
  “哦?不让我走?流束,你确定你要这样做?要囚禁我?”金灿斜眼飘他,面无表情道。
  流束顿时语塞,软下声道:“丫头,你知道爷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爷是说,爷是说……”
  门口的声音打断了流束的话。“少爷,你怎么起来了?”
  金灿抬眼看去,就见礼貌叔正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走进来,一脸担心的看着的流束,“少爷,你生病了应该要多休息,怎么就起来了?语气还带有丝责备。”
  “爷没事,阿芒,爷问你,是你自作主张去把丫头接过来的?”
  李芒看了金灿一眼,沉默了一下点头。“少爷生病了,身边应该会需要一个人照顾。”听到这话,金灿也抬眼看了他一眼。他生病了身边需要一个照顾这没错,可为什么要把她扯进来了?她还小,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还有能力去照顾别人?况且,他在打这个算盘的时候,有想过她的想法么?
  “谁说爷生病了?你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流束怒骂道。
  “是。”李芒低下头。
  金灿捂着嘴巴轻笑了一下。原来礼貌叔叔也有吃憋的时候。
  流束见她笑了,快速出手拉住了她的手,直接就往餐厅走。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留给金灿。
  “喂!,我都说了我要回家。”
  “等爷吃好了,爷亲自开车送你回去。”把她按在椅子上,自己也挪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拿起筷子开始往她面前的那只碗里夹菜。没几下,那只碗就装不下了,可金灿依旧两手空空的坐在那里看着,就是没有要去拿筷子的意思。
  看着碗里这些丰富的菜色,金灿咽了咽口水,纠结一翻后,才拿起筷子大口吃着。竟然都放进自己的碗里了,那不吃白不吃。
  唔……味道真好。
  金灿一脸享受的连眼睛都快闭上了。她没有注意的是,坐她身边的流束一直都在注意着她脸上的一举一动,嘴角挂着一抹隐隐的笑意。
  待将碗里的菜都吃完后,金灿这才满意的放下了筷子,倒在椅子上抬手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她觉得今晚这餐是她近段时间来吃的最痛快的了。
  “吃撑了?”流束见她不吃了,自己也放了筷子,见他们都已经不吃了五婶这才上前来收拾碗筷。
  “嗯。都怪你,给我夹那么多的菜做什么?”金灿有些不自在的抱怨了一句。心里也知道,菜就在碗里,吃与不吃还是取决与她自己。
  “爷再不多给你夹些菜,估计你就该要瘦成黄瓜条了。”抱起来都咯肉,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
  “瘦与胖有什么关系,只要身体健康就好。别看我这么瘦,我的身体可是棒棒的呢。”金灿反驳道。
  流束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金灿也跟着沉默了,她沉默是因为看到流束脸上的笑容,这人长的真是太妖孽了,连个轻笑都是这样的好看。金灿在心里赞叹道。果然男生女相,很能吸引人。
  难怪在那泰国,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去做变性手术。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嘛。
  两人回来沙发上又坐了一会儿,消了消食。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金灿转头看向身边的人说道。
  “……”可惜人家根本就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流束。”金灿抬手推他。
  流束转过头来。
  “你刚才答应过,会开车送我回去的。”
  流束的眼神闪了一下,“有么?”
  “难道你还想耍赖不成?”金灿瞪他。
  “爷向来说话算数,不过,丫头,你今天是为了什么才过来的,你还没有告诉爷呢。”
  金灿一愣,抬头开始寻找礼貌叔的身影,结果不仅是礼貌叔不见了,就连刚才都还在屋里的五婶都不见了人影。
  罢了,反一切都推掉再说,况且她也并不全是在撒谎。“礼貌叔去学校接我过来的。”
  “呵,他去接你,你就过来了,那下午爷亲自去你学校找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没这么痛快过呢?”流束轻笑了一声。
  “……”金灿无语,她现在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来回答他,总不能直接跟他说,她是过来陪他一起做生日的。
  “我就问你你到底送不送我回去?”
  “不送。”流束抬眼看着天花板。
  “你确定?”
  “当然,丫头,不是爷说你,你见过哪对未婚夫妻不住在一起的?你之前说不同意,那行,你不愿意搬到爷家来,行,那爷搬去同你一起住总行了吧。你上大学要住院,行,爷答应你。现在,你也知道天已经这么晚了,爷身体又不舒服,阿芒都知道让爷好好休息了,你身为一个半吊子的医生,难道连照顾病人都不会么?还想着让爷陪你出去吹夜风,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流束控诉道。
  “你病了?我没看出来。”金灿飘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下次打死也不来他家了,刚才还说的那么好听,说会亲自送她回去,结果到现在竟然还耍赖了。
  “怎么就没看到出来?爷都发烧了,不信你摸摸爷的额头看看烫不烫?”流束把自己的脑门凑到金灿的跟前来。
  金灿想要一把推开他的大脑袋,结果手一碰上他的额头,就赶紧询问道:“还真是有些烫,是不是有发烧了?你有没有测量过体温?”
  “这还需要体温计去测么?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低烧了,你竟然还这样不温不火的,你就是这样照在爷的?”流束有些不高兴的道。
  照顾?她又没有说过来是要照顾他的,“看你这么精神看来应该不大紧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流束的眼睛又闪了一下,摇头开始猜测道:“难道是你与爷的订婚一周年的记念日?不对,那得到明年去了。那……难道是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