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是个什么东西(1)
  罢了,还是去熬些米粥给她吧,饿了一个晚上的肚子不适宜去吃过硬的食物。
  半小时过后,流束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米粥再次来到金灿的房门前。
  敲了敲门,“丫头,丫头?”
  就这动作维持了将近有十分钟,结果里面愣是啥反应都没有。流束郁闷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抬起小指头,把自己那长长的指甲往那锁孔里插进去,随后活动了一下,门就被他打开了。
  迈步走进去一边说道:“丫头,爷给你送粥来了。你可别怪爷撬你房间的锁,爷要是再不进来这粥都得凉了。这把锁爷今天让你礼貌叔给你换新,你……”流束一直在说着的话突然没有了声音。房间里空空如也,大床上也只有一床被子。
  流束的眉头皱了起来,“哪儿去了?”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竟然不知道?
  把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直接掏出手机打给了李芒。挂完电话后他又直接就回自己房间去了。再过一会儿就见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拿着一件外套急匆匆的往楼下去了。
  刚才李芒在电话里给他的回答是:那丫头正跟那个据说是她唯一朋友的同学安风出去逛街了。这可怎么行,说是出去逛街可这不是在变相找那丫头去约会是什么?他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自然会去阻止但不能光明正大的来,要不然那丫头又该生自己的气了,所以他立刻就让李芒时刻注意他们两个人的动静。
  当流束赶到李芒说的地方时,正好看到安风正拉着金灿的手要过马路。
  拉手!那丫头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去碰她的手?
  流束怒火中烧,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过去把那小子揍上几拳,但,他不能这样。他不能让丫头察觉到自己这是派人去监视她跟踪她了,所以,他只能装作是正好路过。
  想着,他就把外套挂在肩膀上,一手插进裤子的口袋,状似很潇洒的一晃一晃走了过去,在那两人即将过马路的时候往他们中间撞一下,他这一下使了些力,那安风几乎就要被他给撞跌倒,待他站稳脚步刚要发火,就对上了眼前这个出色的男人的双眼,里面阴冷一片,让他看了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安风觉得自己很失败,明明就是他撞自己的,偏偏自己却没有勇气去质问他,算了,世上无赖本就多,他不计较就是。打算绕开他去拉金灿,结果自己无论怎么挪步对面那个人都会堵在自己的面前。
  “先生……”
  “流束!你让开!”
  安风一脸狐疑的看向站在流束身后的金灿,“小灿,这人你认识?”
  小灿!流束看着他的目光更冷了,什么时候他都可以这样叫丫头的小名了?安风被他看着心里有些发毛,可想想这人是金灿认识的人,也不好怎么样,就站在那里等待金灿的回答。
  “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们走吧。”金灿应了一声,从流束身后走过来,正要拉着安风离开,耳边一阵风吹过,她的手被另一个人给握住了。这个人是谁,她不用想也知道。
  “爷是无关紧要的人?丫头,你是不是记错了?”流束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声音很冷,一看就知道很生气。
  “你放开她!”安风见状立刻就要冲过来,可他的脚步还没迈开就被人群中的一个男子给拉住了,他回过头见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你是谁?为什么要拉我?”
  “小伙子,人家小夫妻吵架你一个外人插进去,这不太好吧?还是听叔叔的话,安静的待在这里别冲动,要不然,我这刀子可是没有长眼睛的。”这个人话落,安风就感觉到腰间有个冷冰冰的东西贴了上来。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大叔,你是弄错了,我朋友才多大怎么可能跟那个男人是夫妻,想要我离开也不找个像样的借口。”
  “借口?那是什么东西?我们少爷做事从来都不需要向人去解释,更不需要什么借口,我告诉你,也只是不想你为此而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安氏集团应该只有你一个独生子吧?”
  安风的身体一僵!“你威胁我?”心中警惕上升,他竟然知道自己背后的身份!
  “不,只是希望你能识时务者为俊杰,金灿她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如果我说不呢?”
  “哈……那我们就可以试试,看看到时候是你父亲会如何求到我们少爷的脚下。当然,我也只可以现在就结果了你。你信么?”李芒手下的刀开始在安风的背后轻轻的来回划拉着,似乎只要安风一动,他手那把刀就会刺进他的肉体内。
  “你敢!”话虽这样说,可安风确实是不敢动弹。
  “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没发现,从我们出现到现在,周围连一个围观的群众都没有么?”
  安风抬眼看去,还真是这样。他这才发现前面那个男人的势力有多大,这处可是云市的闹市区街口,此刻他们这边的异样这么明显,却没有一个人敢停下来围观。垂下眼,心渐渐凉了下来。“我尊重小灿的决定。”
  “呵呵,安公子果然是个聪明人。”李芒轻笑了几声夸赞道。
  安风根本没有理会他,一脸紧张的关注前方。只要小灿的脸上出现一抹异样,他都会冲上去。那怕腰间那把刀会伤到自己也在所不惜。
  “丫头。”流束低声喊了一句。结果金灿连看都没看他,挣扎了一下,“你放手。”
  流束脸色一沉,抓着她的手也加重了一分力道。“不,爷要是放手了,你是不是就要去拉那小子的手了?丫头,爷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你以后要是敢去碰别的男人的手一下,爷就让人把那个人的手给剁了。”
  “那你怎么不先把你自己的手给剁了?”
  啊?流束一愣,随后一脸得意的笑道:“爷除外,这世上只有爷才有资格碰你,你记住了没?”
  金灿看着,眼中全是讽刺。“流束,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没有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