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
  这可怎么办,顾潇潇向后退着,而司徒流风道:“别退了,你到门口来,这里有风会好一些。”
  “那,那,那你呢?”
  “我去那边。”
  司徒流风吸了一口冷气接着道:“打电话叫人过来。”
  “对对,还能打电话叫人。”怕就怕人没到他们两个就叠成堆了,到时候人家一开门更尴尬。
  这是一个死局啊,这个岳敏是想害死他们。
  想想如果他们两个做了堆,到时候霍家要知道肯定不会允许她在霍家呆着。同时报复也会扑面而来,反正司徒流风不好过,她只怕也没脸再呆在霍禹行身边了。
  这地下室的门也结实,司徒流风狂暴似的砸了一阵也没能砸开,他有些力竭,更加无法接近眼前的女人。这药效来的太快,也或者是他一直以来的隐忍导致了现在的强烈反应。
  而顾潇潇则缩在一边尽量让自己消失不见,只求司徒流风不要找上她。尽管十分难受,已经拿出了手机打电话给了霍禹行。
  霍禹行接到电话后就觉得不好,因为他那边也没有找到人,还被狗追了好一阵。
  所以已经提早向这边赶来了,加上顾潇潇给他的手机定位应该很容易就过来。顾潇潇放了心,她拿着手机向门前又凑了凑,那里确实有风可以让她更冷静一些。
  但没一会儿就觉得全身如火烧,竟然下意识的躺在了地上翻滚。
  另一边司徒流风的眼睛已经发红,他心里唯一的神智明白自己绝对不能伤害顾潇潇。他所期待的是两人真心实意的结合而不是在这种被破的情况下,如果真的发生了些情况只怕日后都不会再见他了。这不是他要的结果,这不是……
  如果不爱,或许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上了,可爱上了他就拼尽自己的全力去忍耐。
  有些事情越是压抑得不到纾解就越是反应强烈,当门口的顾潇潇因为忍耐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虽然声音极小但也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一瞬间,他就已经无法再去想别的一些无关的事情,原始的本能占据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很顺从本能的走到了顾潇潇身边,然后被她抱住。
  男人和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儿,一抱在了一起似乎所有的防线都被攻破了,就算明知道有百般的事情需要承担,但在这一刻什么都顾不了啦。
  激动之余两人的动作都轻不了,基本上很快就已经坦诚相见了。
  顾潇潇用唯一的理智坚持着,可是司徒流风则强硬的想将她按倒。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楼梯突然间不知道怎么的就断裂开来,两人从上面接摔了下来。
  本来这事儿就已经够折磨人的了,两人忍耐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本已经耗尽精力,再被这要一摔竟然双双晕死过去。
  不过,本能的使他们叠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情形相当暧昧,就好象是一对已经完事了的男女在相拥着寻求彼此的安慰。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直到外面有人撞击门的声音让他们清醒过来。顾潇潇第一个反应是她衣衫不整,然后全身疼痛,而某人抱着她的腰抱得相当紧,一直没有松开。再往上一点点,就是她的胸了。
  一时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象一道天雷击中她的脑子一样,一片空白,言语不能。
  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拉一下包住,发现裙子已经被扯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哭。事实上她已经哭了。
  而这个时候司徒流风幽幽转醒,门也被撞开了。
  两边几乎在同一时间将目光对准了顾潇潇,她此时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还在哭。无论是谁都不由自主的误会了,尤其是霍禹行。他的瞳孔一缩,因为刚进来后他就闻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被刺激得有了些反应。做为被害者他怎么会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几乎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一瞬间霍禹行眼睛发红的跳下来,然后抓住还没有算是太清醒的司徒流风就是一拳,打得他直接又摔在地上,嘴角都出了血。
  顾潇潇很想说这事不怪他,是岳敏的错,可是不知道为何什么话也讲不出来。她擦了擦眼泪,突然间从地上站起来就走。
  可是因为身上实在太疼了竟然在站起来后没能忍住呻/吟了一声,霍禹行听到后将提起来的司徒流风直接扔在一边,然后走过去抱住已经羞愧得不想见人的顾潇潇小声道:“我们回家。”
  “不,我不回家,我不想回去。”她看到了,和霍禹行在一起的还有小孙,所以很快家里就会知道了。她真的想马上死掉算了,都不想活着去见别人了。
  而司徒流风此时内心也是有些绝望的,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做错了事,否则为什么她会哭,然后霍禹行会打他。她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了,那绝对不能让人这么轻易的就抱走。
  他抬起手拉住了霍禹行的裤子,道:“把他留下。”
  可是霍禹行现在怒气上涌,一脚就踢在司徒流风的小腹之处,将人给踢得直接摔出去很远,甚至还吐了一口血。他疼的连意识都模糊了,用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伸出手可是却无能为力。
  人消失在地下室门口,他只能蜷缩在地上痛苦而绝望。心爱的女人可能不会再理会他了,而她以后会怎么样呢?会不会怀孕,会不会因此而无法站起来。
  而他呢,将何去何从。
  这边要和别的女人离婚,那边却要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头一次这么狼狈,他将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 头上嘴角抽动几下有点想哭,可是却笑了。
  老天爷真爱与他开玩笑,明明想一点点来的,实在不行就看着她幸福下去也是不错的。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放弃了,只想得到她,反正他们也有了那种关系了。
  本来束缚着他的枷锁不见了,就好似是一只被关押很久的狼被放了出来。一只受了伤的野兽是可以随时攻击让他受伤的人的,因为真的是忍的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