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宁蜜棠生气地瞪着面前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想挣脱被他紧扣的下巴，“我想怎么样，不管你的事，你松手，捏疼我了。”
心间被堵塞得慌，有股陌生的酸意溢满胸腔，莫淮努力忽视着这难受的感觉。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指尖松开，那张脸却往宁蜜棠的面前凑得更加近了，带着一股子霸道的迫力。
“你......你别靠我那么近。”
宁蜜棠垂下眼帘，不敢直视男人眼里的星苗火光。
“你之前不是一直缠着我吗？” 莫淮压低了声音，冰冷淡漠，“我允许你继续缠着我。”
“不稀罕了。” 宁蜜棠低低地轻喃了一句。
莫淮故意忽视，他的视线落在女孩黑翘密长的睫毛上，一颤一颤地扑动着，再往下，粉嫩泛着润泽的小嘴倔强地抿紧，一副生闷气的表情。
俊脸上的淡漠褪去，目光柔和了几分，莫淮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字正言辞，继续开口：“除了我，其他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所以，你要对别的男人保持警惕心和一定的距离。”
宁蜜棠觉得好笑，没有想到他没有记忆和恢复记忆，都说同样的话，“你也不是好东西。” 她瞪了他一眼，挣扎着，“松手，别搂住我。”
“那你答应我下回别理会那个男。” 莫淮趁机讲条件。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宁蜜棠扬起头，一张小脸光滑无瑕，白瓷透亮，嫩得仿若是水凝而成，“就算我要见他，你又能怎么样？” 面对着眼前这张冷漠阴沉的脸，她只想跟他唱反调。
“呵。”
莫淮又上前一步，两人的身体已经亲密相触，他将女孩逼得紧紧贴在门板上，声音喑哑，“不怎么样。”大手往上伸去，搂住宁蜜棠的后脑勺，低头亲了下去。
味道一如印象中的，香甜，柔软，两片粉嫩的唇瓣含在嘴里仿若将要融化掉。本以为梦中的已经是极致的诱惑，现在才发现梦里不及现在的一半香甜。
宁蜜棠全身一怔，男人熟悉的体息，触感传来，那用力吸吮着她上唇的动作都跟以往一样，仿佛又变回了以前跟她亲热缠绵的阿淮。
舌尖用力顶开贝齿，带着炙热的温度，大舌享受地逡巡着女孩小嘴中的每一寸软肉。
“唔......” 宁蜜棠回过神来，她开始挣扎着，“放......开。” 舌尖被男人用舌头纠缠着，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莫淮吻得很深很用力，一只手扣着女孩的纤腰，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纤柔娇小的身姿被困在硬实如铁的胸膛和冰冷的门板间，宁蜜棠整个人都动不了。
狠狠地用力吸吮几下，莫淮眸色幽深如黑墨，他呼吸加重，粗喘着气息，唇松开，两唇间只距离一指宽，“答应我，别再理睬那个男人。”
宁蜜棠眼角浸出了泪花，乌黑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潋滟润湿，“你混蛋！” 她气红了眼，这男人太可恶了，怎么那么讨厌！
“不答应？” 莫淮声音低磁沙哑，他再次凑过去，重重吻落在粉唇上。舌尖正欲再钻进去，却发现女孩的贝齿紧紧咬实合闭着。
薄唇弯了弯，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女孩的两瓣唇，那软绵的触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啊......”
娇嫩的唇瓣被牙齿咬啃了一下，那刺痛的感觉让宁蜜棠禁不住轻呼出声，莫淮的舌头趁机闯了进去，生气般，舌尖用力地去刮小嘴里的敏感处。
不一会儿，宁蜜棠莹白的双颊已经晕染上了漂亮的薄红，身体无力地被困着，整人陷入了头昏脑涨中。
“答不答应我？” 莫淮声音沙哑到极致，眼里的眸色黑浓得仿若能滴出墨来。
嘴里的津液被掠夺，舌根的敏感处被撩了一遍又一遍，宁蜜棠轻颤着身体，细细地呜咽出声。
“要命！”
莫淮暗骂一声，浑身绷紧，女孩身体娇娇的，软软的，声音又细又娇，一听就知道是被欺负得很了。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室内没有开暖气，但两人之间的炙热温度在客厅内蔓延着。
大手顺延着白色外套而上，拉开了拉链，里面薄薄的秋衣抵挡不住大手的进攻。很快，莫淮的一只手便攀附上了那高耸绵绵的一侧柔软，紧紧握着。
“莫淮！”
宁蜜棠被莫淮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一抖，眼里汪汪的一眼眶水光溢出，“你......”
“乖，别动。” 男人声音沙哑得不像样，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宁蜜棠的脸上，心尖颤了颤，好像被一只蚂蚁来回爬着，又痒又难耐。
只听见他理直气壮：“谁让你这么不乖。”
掌心用力，揉了揉那团白玉，那软绵绵的触感简直让他疯狂。梦里他也是这样，握着这一团柔软，便不想放开了。
“你答不答应我？” 他再次逼问出声，手上的动作不停，还恶劣地捏了捏。
男人滚烫结实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宁蜜棠整个人不能动弹，一张小脸已经红艳菲菲，眼里的水意蔓蔓，眼角泛红，整个人是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
她哽咽着，“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
身体的血液崩腾着，叫嚣着想跟怀里的女孩身体相触，听到宁蜜棠的回答，莫淮心里绷紧的弦才断开，紧蹙的眉头也逐渐舒展开来。
“我都答应你了，你怎么还不放手。” 宁蜜棠羞怒地质问出声，男人作恶的大手还紧紧捂着她的一侧不放，甚至还用力地揉搓了几下，气得她眼都红了。
莫淮缓缓地呼吸了几下，抑制那陌生的汹涌情.欲，手又重重地揉了一下，才慢慢地抽了出来。他黑亮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呼吸炙热湿润，带着一股子撩人的蛊惑：“我忍不住，好软。”
“唰！”一下子，宁蜜棠的脸更加红艳飞粉了，她羞怒地瞪他，眼里带着惊人的火亮，“你可以放开我。”
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太混蛋，以前的阿淮便不会这样无赖，也不会这样霸道。
莫淮敛下眼里的欲.望，犹觉得未尽意。
他此时的心情很好，刚才的愤怒，委屈，心烦意燥通通消失不见。泛着水色的薄唇微微翘起，他动作轻柔地拂了拂宁蜜棠耳边凌乱的长发，声音沙哑低磁，“你答应了我，就不能再见那个男人了，离其他男人也远远的。”
触及对方深邃灼热的目光，宁蜜棠咬了咬唇，“你不让我见郭先生可以，但是其他男人，这个我是不能保证的。”
她的声音低低柔柔，仿若轻喃：“我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莫淮，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不要我，总有其他人会要我。”
“嫁其他人？你敢？”
莫淮与她相贴的身体死死地压着她，仿若陷入了棉花中，又软又绵。
他眼里坠着一股子寒意，口中多了几分酸涩，“还没有分手就想嫁其他男人，宁蜜棠，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一想到她跟其他男人站一起，更别说是嫁给对方，心间的那股陌生的酸意便会汹涌而起，几欲将他淹没。他活了这么多年，包括前生，都从没有过这么多的愤怒，不甘，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她的一句话就能激起他的嫉妒，委屈。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宁蜜棠终会成为他的软肋，更会成为他的致命弱点。
......
画上人间是一家新开的画廊，地处文一街的马路口，这里不仅地价非凡，而且没有一定地位的人还拿不下这里的铺位。
齐老驻着拐杖，一身深绿绣竹的唐装，他神采奕奕地看着莫淮，“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 凭着他多年的识人经验，一双慧眼，对其他人很轻易看透，唯独对莫淮这个年轻人，半点看不穿。
莫淮神色冷漠，浑身散发着不悦的冰冷气息。
自从那天他吻了宁蜜棠后，她就一直躲着他。每天一旦他吸完血后，她便立刻回房间，锁着门不出来了。想着今天他出门的时候，女孩的房间还是紧紧锁闭，英挺的眉毛不自觉紧蹙着。
“闲着也是没事。” 莫淮浑不在意地回了一句。
“哈哈哈，对，我也是闲着没事。” 于老笑得开怀，他半眯着眼睛，“但若不是我请不到莫淮这小子去我那里，我才不愿意来凑热闹。”
齐老用拐杖戳了戳地板，“老于，你别倒我场啊，之年都开口邀请了，起码给点面子人家。”
“是他侄女开的画廊，又不是他。哼，尽会沽名钓誉。” 于老对郭之年很是看不上眼。
“你小声点，给点面子人家小姑娘。再说了人家在余晖国画大赛里面夺了第一名，我看过她的画，也是一名天才。” 齐老神色轻松，他看了一眼冷冷地驻在一旁的莫淮，“我看那个小姑娘跟莫淮也蛮般配的。”
第52章
“哼，莫淮他是老头我看中的, 谁也别跟我抢。” 于老双眼一瞪, 气呼呼地看着齐老。
“什么, 你看中？” 齐老捋了捋袖子，很是惊讶, “你不会是想介绍你外孙女给莫淮这小子吧。”
“怎么, 不行吗？” 于老是真的很喜欢莫淮这个年轻人, 不仅画的画深得他心，性格跟他年轻的时候那个拽拽, 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模样很是相像，比起他那几个不孝孙子还要像他, 这大概也是合眼缘的一种说法吧。
看了一眼气场强势的莫淮, 齐老摇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就老于他那个性格刁蛮的外孙女, 除了出生好, 还真的没有什么优点。
这时, 跟在几人身后的曹洋心里暗暗地翻了几个白眼，就那天莫淮对宁小姐的那股在乎紧张劲儿，不用猜他都知道于老齐老他们的想法准没戏。
画廊里的装潢采用的色彩很鲜艳, 而挂在墙壁上展示的作品却是简单寥寥, 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视觉的冲击。
收回打量的目光，莫淮神色平静地听着两人讨论着, 冷冷的一个眼波看过去，薄唇轻掀，干脆直接道：“我有女朋友，别打我主意。”
齐老睿智的眼里闪过一丝异光，随即笑了笑，“看你冷冷冰冰的，我跟老于还以为没有女孩子敢靠近你。”
“唉，我外孙女晚了一步。”
于老一脸可惜，下一秒却神色变转，“那你做不成我的孙女婿，以后的画可要优先卖给我。”
莫淮倒是对于老这个经常念念叨叨的老头子不感到讨厌，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这时，门口外有几个人走了进来。
“于老，齐老，不好意思，来晚了。” 郭之年笑着打招呼后，身体一侧，让出了身后的纤细身影，“这是我的侄女，郭雅。”
只见不远处，一个穿着米色外套，身姿窈窕，端庄得体的女人走上前来，“于老先生好，齐老先生好。” 她有礼地打着招呼，声音温雅如玉敲声，悦耳动听。
“听说你前段时间又拿了冠军？” 齐老笑得和善，“什么时候把作品拿给我观赏？”
郭雅一双杏眼盈盈动人：“作品在里面，若是能得到齐老先生你的指导，是我的荣幸。”
“你们看，这孩子就是这么谦虚。” 郭之年在一旁发话，“我们别站着了，进去里面坐吧，小雅她最近完成了不少画作，我们可以鉴赏一下，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跟她提一提，这孩子进步空间还大着呢。”
“走，莫淮，我们也进去看一看。” 于老神色飞扬，他在打着能不能让莫淮再即兴画一幅的主意。
“小雅？” 郭之年看到侄女发愣的表情，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嗯？”
郭雅一下子回神过来，秀靥娴静的脸微微发红，“好。”
画廊里展示的画种类很多，主要以国画为主。
“这幅是《万花朝阳》，是我前年冬天画的。” 郭雅声音温温缓缓，不端不娇，耐性地给众人介绍着自己的作品，她目光微微侧移落在身体颀长的莫淮处，“我的作品比较粗略，你们觉得这幅画有哪里需要修改的，请多多指教。”
“我看着倒是很不错。” 齐老握着拐杖，站在画前驻目。
郭之年摇摇头，笑得无奈，“小雅这孩子为了画这幅万花图，大冬天的她特意飞去外国取景，也算是愿意下功夫了。”
于老摸了摸下巴的白色短胡子，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反而转头看向身旁的莫淮，“你说说对这画有什么看法？”
画廊里四处打着明亮的暖黄色射灯，一片堂亮。
莫淮清隽如玉的俊脸在亮光下，棱角分明愈发深邃。他看了面前的画作几眼，冷淡出声：“笔画太多，花太繁多，匠气太重，没有画魂。”
他的话刚落，空气仿若有一瞬间停止了流动。
莫淮每说一句，郭雅的脸色难看一分，听到最后嘴角的笑意也绷不住了。她有点不敢置信对方竟这么直白，不留情面。
“咳咳，莫淮他比较年轻，说话太过直接了，不会拐弯抹角，这样不好，真不好。” 于老低声斥说，白色的胡子一抖一颤着，精神饱满的脸上神色却欢悦不已。果然，莫淮就是很懂他，一针见血，不留余地。
郭之年严肃的国字脸上，眉头微微皱褶，犀利的目光落在莫淮的身上，“在我看来小雅的画工已经很熟练，至于你说的画笔多这个问题，寥寥几笔恐怕并不能展现花形花貌吧。”
郭雅目光盈盈地看着莫淮，有点小委屈，以往她遇到的都是追捧她的，第一次遇到言辞这么狠厉的人批评她的作品。
心间被堵塞得慌，有股陌生的酸意溢满胸腔，莫淮努力忽视着这难受的感觉。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指尖松开，那张脸却往宁蜜棠的面前凑得更加近了，带着一股子霸道的迫力。
“你......你别靠我那么近。”
宁蜜棠垂下眼帘，不敢直视男人眼里的星苗火光。
“你之前不是一直缠着我吗？” 莫淮压低了声音，冰冷淡漠，“我允许你继续缠着我。”
“不稀罕了。” 宁蜜棠低低地轻喃了一句。
莫淮故意忽视，他的视线落在女孩黑翘密长的睫毛上，一颤一颤地扑动着，再往下，粉嫩泛着润泽的小嘴倔强地抿紧，一副生闷气的表情。
俊脸上的淡漠褪去，目光柔和了几分，莫淮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字正言辞，继续开口：“除了我，其他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所以，你要对别的男人保持警惕心和一定的距离。”
宁蜜棠觉得好笑，没有想到他没有记忆和恢复记忆，都说同样的话，“你也不是好东西。” 她瞪了他一眼，挣扎着，“松手，别搂住我。”
“那你答应我下回别理会那个男。” 莫淮趁机讲条件。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宁蜜棠扬起头，一张小脸光滑无瑕，白瓷透亮，嫩得仿若是水凝而成，“就算我要见他，你又能怎么样？” 面对着眼前这张冷漠阴沉的脸，她只想跟他唱反调。
“呵。”
莫淮又上前一步，两人的身体已经亲密相触，他将女孩逼得紧紧贴在门板上，声音喑哑，“不怎么样。”大手往上伸去，搂住宁蜜棠的后脑勺，低头亲了下去。
味道一如印象中的，香甜，柔软，两片粉嫩的唇瓣含在嘴里仿若将要融化掉。本以为梦中的已经是极致的诱惑，现在才发现梦里不及现在的一半香甜。
宁蜜棠全身一怔，男人熟悉的体息，触感传来，那用力吸吮着她上唇的动作都跟以往一样，仿佛又变回了以前跟她亲热缠绵的阿淮。
舌尖用力顶开贝齿，带着炙热的温度，大舌享受地逡巡着女孩小嘴中的每一寸软肉。
“唔......” 宁蜜棠回过神来，她开始挣扎着，“放......开。” 舌尖被男人用舌头纠缠着，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莫淮吻得很深很用力，一只手扣着女孩的纤腰，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纤柔娇小的身姿被困在硬实如铁的胸膛和冰冷的门板间，宁蜜棠整个人都动不了。
狠狠地用力吸吮几下，莫淮眸色幽深如黑墨，他呼吸加重，粗喘着气息，唇松开，两唇间只距离一指宽，“答应我，别再理睬那个男人。”
宁蜜棠眼角浸出了泪花，乌黑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潋滟润湿，“你混蛋！” 她气红了眼，这男人太可恶了，怎么那么讨厌！
“不答应？” 莫淮声音低磁沙哑，他再次凑过去，重重吻落在粉唇上。舌尖正欲再钻进去，却发现女孩的贝齿紧紧咬实合闭着。
薄唇弯了弯，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女孩的两瓣唇，那软绵的触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啊......”
娇嫩的唇瓣被牙齿咬啃了一下，那刺痛的感觉让宁蜜棠禁不住轻呼出声，莫淮的舌头趁机闯了进去，生气般，舌尖用力地去刮小嘴里的敏感处。
不一会儿，宁蜜棠莹白的双颊已经晕染上了漂亮的薄红，身体无力地被困着，整人陷入了头昏脑涨中。
“答不答应我？” 莫淮声音沙哑到极致，眼里的眸色黑浓得仿若能滴出墨来。
嘴里的津液被掠夺，舌根的敏感处被撩了一遍又一遍，宁蜜棠轻颤着身体，细细地呜咽出声。
“要命！”
莫淮暗骂一声，浑身绷紧，女孩身体娇娇的，软软的，声音又细又娇，一听就知道是被欺负得很了。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室内没有开暖气，但两人之间的炙热温度在客厅内蔓延着。
大手顺延着白色外套而上，拉开了拉链，里面薄薄的秋衣抵挡不住大手的进攻。很快，莫淮的一只手便攀附上了那高耸绵绵的一侧柔软，紧紧握着。
“莫淮！”
宁蜜棠被莫淮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一抖，眼里汪汪的一眼眶水光溢出，“你......”
“乖，别动。” 男人声音沙哑得不像样，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宁蜜棠的脸上，心尖颤了颤，好像被一只蚂蚁来回爬着，又痒又难耐。
只听见他理直气壮：“谁让你这么不乖。”
掌心用力，揉了揉那团白玉，那软绵绵的触感简直让他疯狂。梦里他也是这样，握着这一团柔软，便不想放开了。
“你答不答应我？” 他再次逼问出声，手上的动作不停，还恶劣地捏了捏。
男人滚烫结实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宁蜜棠整个人不能动弹，一张小脸已经红艳菲菲，眼里的水意蔓蔓，眼角泛红，整个人是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
她哽咽着，“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
身体的血液崩腾着，叫嚣着想跟怀里的女孩身体相触，听到宁蜜棠的回答，莫淮心里绷紧的弦才断开，紧蹙的眉头也逐渐舒展开来。
“我都答应你了，你怎么还不放手。” 宁蜜棠羞怒地质问出声，男人作恶的大手还紧紧捂着她的一侧不放，甚至还用力地揉搓了几下，气得她眼都红了。
莫淮缓缓地呼吸了几下，抑制那陌生的汹涌情.欲，手又重重地揉了一下，才慢慢地抽了出来。他黑亮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呼吸炙热湿润，带着一股子撩人的蛊惑：“我忍不住，好软。”
“唰！”一下子，宁蜜棠的脸更加红艳飞粉了，她羞怒地瞪他，眼里带着惊人的火亮，“你可以放开我。”
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太混蛋，以前的阿淮便不会这样无赖，也不会这样霸道。
莫淮敛下眼里的欲.望，犹觉得未尽意。
他此时的心情很好，刚才的愤怒，委屈，心烦意燥通通消失不见。泛着水色的薄唇微微翘起，他动作轻柔地拂了拂宁蜜棠耳边凌乱的长发，声音沙哑低磁，“你答应了我，就不能再见那个男人了，离其他男人也远远的。”
触及对方深邃灼热的目光，宁蜜棠咬了咬唇，“你不让我见郭先生可以，但是其他男人，这个我是不能保证的。”
她的声音低低柔柔，仿若轻喃：“我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莫淮，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不要我，总有其他人会要我。”
“嫁其他人？你敢？”
莫淮与她相贴的身体死死地压着她，仿若陷入了棉花中，又软又绵。
他眼里坠着一股子寒意，口中多了几分酸涩，“还没有分手就想嫁其他男人，宁蜜棠，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一想到她跟其他男人站一起，更别说是嫁给对方，心间的那股陌生的酸意便会汹涌而起，几欲将他淹没。他活了这么多年，包括前生，都从没有过这么多的愤怒，不甘，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她的一句话就能激起他的嫉妒，委屈。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宁蜜棠终会成为他的软肋，更会成为他的致命弱点。
......
画上人间是一家新开的画廊，地处文一街的马路口，这里不仅地价非凡，而且没有一定地位的人还拿不下这里的铺位。
齐老驻着拐杖，一身深绿绣竹的唐装，他神采奕奕地看着莫淮，“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 凭着他多年的识人经验，一双慧眼，对其他人很轻易看透，唯独对莫淮这个年轻人，半点看不穿。
莫淮神色冷漠，浑身散发着不悦的冰冷气息。
自从那天他吻了宁蜜棠后，她就一直躲着他。每天一旦他吸完血后，她便立刻回房间，锁着门不出来了。想着今天他出门的时候，女孩的房间还是紧紧锁闭，英挺的眉毛不自觉紧蹙着。
“闲着也是没事。” 莫淮浑不在意地回了一句。
“哈哈哈，对，我也是闲着没事。” 于老笑得开怀，他半眯着眼睛，“但若不是我请不到莫淮这小子去我那里，我才不愿意来凑热闹。”
齐老用拐杖戳了戳地板，“老于，你别倒我场啊，之年都开口邀请了，起码给点面子人家。”
“是他侄女开的画廊，又不是他。哼，尽会沽名钓誉。” 于老对郭之年很是看不上眼。
“你小声点，给点面子人家小姑娘。再说了人家在余晖国画大赛里面夺了第一名，我看过她的画，也是一名天才。” 齐老神色轻松，他看了一眼冷冷地驻在一旁的莫淮，“我看那个小姑娘跟莫淮也蛮般配的。”
第52章
“哼，莫淮他是老头我看中的, 谁也别跟我抢。” 于老双眼一瞪, 气呼呼地看着齐老。
“什么, 你看中？” 齐老捋了捋袖子，很是惊讶, “你不会是想介绍你外孙女给莫淮这小子吧。”
“怎么, 不行吗？” 于老是真的很喜欢莫淮这个年轻人, 不仅画的画深得他心，性格跟他年轻的时候那个拽拽, 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模样很是相像，比起他那几个不孝孙子还要像他, 这大概也是合眼缘的一种说法吧。
看了一眼气场强势的莫淮, 齐老摇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就老于他那个性格刁蛮的外孙女, 除了出生好, 还真的没有什么优点。
这时, 跟在几人身后的曹洋心里暗暗地翻了几个白眼，就那天莫淮对宁小姐的那股在乎紧张劲儿，不用猜他都知道于老齐老他们的想法准没戏。
画廊里的装潢采用的色彩很鲜艳, 而挂在墙壁上展示的作品却是简单寥寥, 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视觉的冲击。
收回打量的目光，莫淮神色平静地听着两人讨论着, 冷冷的一个眼波看过去，薄唇轻掀，干脆直接道：“我有女朋友，别打我主意。”
齐老睿智的眼里闪过一丝异光，随即笑了笑，“看你冷冷冰冰的，我跟老于还以为没有女孩子敢靠近你。”
“唉，我外孙女晚了一步。”
于老一脸可惜，下一秒却神色变转，“那你做不成我的孙女婿，以后的画可要优先卖给我。”
莫淮倒是对于老这个经常念念叨叨的老头子不感到讨厌，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这时，门口外有几个人走了进来。
“于老，齐老，不好意思，来晚了。” 郭之年笑着打招呼后，身体一侧，让出了身后的纤细身影，“这是我的侄女，郭雅。”
只见不远处，一个穿着米色外套，身姿窈窕，端庄得体的女人走上前来，“于老先生好，齐老先生好。” 她有礼地打着招呼，声音温雅如玉敲声，悦耳动听。
“听说你前段时间又拿了冠军？” 齐老笑得和善，“什么时候把作品拿给我观赏？”
郭雅一双杏眼盈盈动人：“作品在里面，若是能得到齐老先生你的指导，是我的荣幸。”
“你们看，这孩子就是这么谦虚。” 郭之年在一旁发话，“我们别站着了，进去里面坐吧，小雅她最近完成了不少画作，我们可以鉴赏一下，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跟她提一提，这孩子进步空间还大着呢。”
“走，莫淮，我们也进去看一看。” 于老神色飞扬，他在打着能不能让莫淮再即兴画一幅的主意。
“小雅？” 郭之年看到侄女发愣的表情，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嗯？”
郭雅一下子回神过来，秀靥娴静的脸微微发红，“好。”
画廊里展示的画种类很多，主要以国画为主。
“这幅是《万花朝阳》，是我前年冬天画的。” 郭雅声音温温缓缓，不端不娇，耐性地给众人介绍着自己的作品，她目光微微侧移落在身体颀长的莫淮处，“我的作品比较粗略，你们觉得这幅画有哪里需要修改的，请多多指教。”
“我看着倒是很不错。” 齐老握着拐杖，站在画前驻目。
郭之年摇摇头，笑得无奈，“小雅这孩子为了画这幅万花图，大冬天的她特意飞去外国取景，也算是愿意下功夫了。”
于老摸了摸下巴的白色短胡子，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反而转头看向身旁的莫淮，“你说说对这画有什么看法？”
画廊里四处打着明亮的暖黄色射灯，一片堂亮。
莫淮清隽如玉的俊脸在亮光下，棱角分明愈发深邃。他看了面前的画作几眼，冷淡出声：“笔画太多，花太繁多，匠气太重，没有画魂。”
他的话刚落，空气仿若有一瞬间停止了流动。
莫淮每说一句，郭雅的脸色难看一分，听到最后嘴角的笑意也绷不住了。她有点不敢置信对方竟这么直白，不留情面。
“咳咳，莫淮他比较年轻，说话太过直接了，不会拐弯抹角，这样不好，真不好。” 于老低声斥说，白色的胡子一抖一颤着，精神饱满的脸上神色却欢悦不已。果然，莫淮就是很懂他，一针见血，不留余地。
郭之年严肃的国字脸上，眉头微微皱褶，犀利的目光落在莫淮的身上，“在我看来小雅的画工已经很熟练，至于你说的画笔多这个问题，寥寥几笔恐怕并不能展现花形花貌吧。”
郭雅目光盈盈地看着莫淮，有点小委屈，以往她遇到的都是追捧她的，第一次遇到言辞这么狠厉的人批评她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