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
  邹甄子夜率领岳月等人,劫慎刑司,却被舒尔冬的侍卫拦住,双方血战,打得昏天黑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克率兵增援。
  “苏克,你竟敢增援反贼?”舒尔冬恼羞成怒,而苏克却眉开眼笑:“舒尔冬,你们的主子是弄巧成拙,虽然机关算尽,但是却反算自己性命!今日只要杀了你们,没有人晓得,我们是摄政王派来的!”
  护军和邹甄的人,内外夹攻,终于杀出一条血路。
  “主子真是神机妙算,那个前明余孽邹甄,真的拼死来救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喜花和英莲等人,簇拥着自鸣得意的哲哲,挡在了苏克和邹甄的面前。
  “来人,把这些反贼都逮捕!”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命令道,哲哲的左右,百名侍卫,把邹甄和苏克,蓝欢欢紫鹊围在垓心。
  “蓝欢欢,想跟哀家决战,你是妄想,哀家会一直干扰破坏你,一直不让你说话,你的邹大哥们都来救你了,这次哀家要把你们全部逮捕!”哲哲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哲哲,你真是不知羞耻呀,竟然皮有城墙厚,故意布下天罗地网,就是为了害人,我蓝欢欢没想逃,你把这些人放了!”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无惧道。
  “蓝欢欢!”丧心病狂的哲哲,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侍卫铺天盖地地围住了邹甄和苏克等人。
  “邹大哥,突围出去,哲哲不敢杀我!”蓝欢欢一脸从容地对邹甄说道。
  “蓝欢欢,现在与你勾结的反贼和你都在网里,哀家能让你们逃走吗?”哲哲狡狯地奸笑道。
  “哲哲,蓝欢欢没有勾结反贼,这都是我邹甄的反间计!”邹甄怒视哲哲,一脸无惧地大声道。
  “都押下去!”哲哲一脸睚眦,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次日,何洛会战战兢兢地跑到多尔衮的书房,禀报多尔衮道:“王爷,不好了,昨晚哲哲故意骗邹甄等人自投罗网,潜入慎刑司救宸太妃,现在邹甄和苏克大人,都被哲哲缉捕!”
  “哲哲,真是老奸巨猾,何洛会,上朝!”多尔衮大动肝火道。
  武英殿,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威风八面地上了玉阶,坐在皇帝的龙座旁,文武百官,都不寒而栗,这时,一脸得意洋洋的苟图和杜度,目视着多尔衮,故意禀奏道:“摄政王,昨晚护军在慎刑司,果然抓到了企图劫法场的前明余孽邹甄,宸太妃勾结反贼一案已经水落石出,真相大白,铁证如山,请摄政王禀报皇上,下旨将反贼明正典刑!”
  “哈哈哈!”多尔衮仰面大笑。
  “抓到前明余孽,就是铁证如山吗?何洛会,你宣布!”多尔衮目视着十分从容的何洛会,何洛会立即上前,打开圣旨,向文武百官宣布道:“皇帝口谕,内务府大臣苏克,与宸太妃在慎刑司,缉捕反贼舒尔冬,应当论功行赏!”
  “多尔衮,你胡说八道,怎么舒尔冬大人变成反贼了?”杜度一脸愤怒道。
  “前明余孽已经写了口供,说自己潜入皇宫就是舒尔冬里应外合的!”何洛会目视着杜度,狡狯地一笑。
  “前明余孽乱咬!”杜度勃然大怒道。
  “乱咬?今晨,押在刑部大牢的前明余孽,全部逃跑了,大牢是舒尔冬坚守的,为什么一夜就跑了?”多尔衮质问杜度道。
  再说刑部大牢,邹甄和岳月等人已经失踪,舒尔冬气急败坏,脑袋越来越糊涂。
  “大人,大牢里有摄政王的奸细,奴才思忖,是那些奸细,故意放走了反贼!”海图拱手道。
  “舒尔冬勾结反贼,立即逮捕!”就在这时,几名侍卫在苏克的指挥下,把舒尔冬押下。
  “苏克,你这个多尔衮的狗!”舒尔冬大叫道。
  “京城人人都知道!宸太妃真的是反贼,她与前明余孽里应外合!”
  “不知道丑,现在外面人人都在说她,她的那个反贼姘夫,也潜入大牢救她了,真是水性杨花,伤风败俗,打死她!”慎刑司劫法场的事传出了皇宫,八旗子弟七嘴八舌,大街小巷,似乎都在沸沸扬扬,而大殿上,文武百官也是纷纷议论,窃窃私语。
  “来人,把这些捕风捉影的狗贼缉捕!”这时,苏克带着护军,来到了大殿,立刻逮捕了议论慎刑司的官员。
  “为什么宫内外,四处有人议论此事,而且京城大街小巷,都有人传播谣言?”摄政王府,多尔衮询问苏克和何洛会道。
  “王爷,是哲哲的心腹,已经先入为主,在京城传播谣言,企图闹得满城风雨,家喻户晓,脍炙人口!”何洛会向多尔衮打千道。
  “哲哲真是恬不知耻,她做梦,妄想用谣言欺骗所有天下人,然后已经饭煮熟后,这个案子就死了,但是她就是太聪明,机关算尽,却没有想到,我多尔衮手下的斥候,也是伏击天下!”多尔衮谈笑自若道。
  “王爷,莫非,这些都是假象?”何洛会询问道。
  “哲哲就是个骗子,这个毒妇,四处派人制造假象,装神弄鬼,妄想让我们都以为,天下都是不明真相的人,宸太妃也是众叛亲离,去哪里都被骂,其实这都是哲哲制造的假象,大街小巷那些议论,都是哲哲派人编造说话的假象!”多尔衮拿出斥候呈上的秘密奏折,给何洛会和苏克看。
  “哲哲这个蛇蝎妇人,真是不知羞耻,丧心病狂!”何洛会和苏克都义愤填膺地大骂道。
  再说蓝欢欢,因为舒尔冬勾结前明余孽的案子,被送回了景仁宫,哲哲赔了夫人又折兵,气急败坏。
  “多尔衮,哀家与你势不两立!”钟粹宫,哲哲凤目圆睁,怒不可遏。
  “主子,多尔衮这些陷害舒尔冬,把勾结前明余孽的大罪,嫁祸给了咱们,我们现在怎么整蓝欢欢?”喜花询问哲哲道。
  “喜花,多尔衮要这么弄,我们就跟他一样!”哲哲毒辣地狰狞笑道。
  景仁宫外,后宫突然又闹得鸡犬不宁,景仁宫的窗棂外,故意来干扰骚扰破坏的宫人,躲在隐蔽的地方,有持无恐地冷嘲热讽,监视跟踪蓝欢欢,蓝欢欢回到景仁宫,却像请君入瓮一样,四面楚歌!
  “紫鹊,我们化妆出宫,出去玩玩!”蓝欢欢冷冷地白了窗外一眼,抿嘴一笑,对紫鹊嘱咐道。
  紫鹊古灵精怪地一笑,和蓝欢欢女扮男装,过了半晌,就在景仁宫不翼而飞。
  京城的大街,十分繁华,蓝欢欢和紫鹊正兴致勃勃笑靥如花,突然,她们在和一群人面对面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的骂她!
  让蓝欢欢奇怪的是,那个疑似骂她的人,并不认识她。
  “格格,难道又是哲哲的奸细故意暗示我们他们在跟踪监视?”紫鹊不寒而栗,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我们就在街上玩,哲哲那个毒妇,她要派人跟踪,就跟踪吧!”蓝欢欢颦眉道。
  “那个,蓝欢欢!”突然蓝欢欢有听到似乎有人在喊她,她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人。
  “不要脸,那个贱人,竟然光天化日在街上走!”突然,一群人指着蓝欢欢,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卖国贼,勾结前明余孽,骂死她!”这时,一群中毒太深的八旗子弟,围住了蓝欢欢和紫鹊,群情激奋。
  “蓝姑娘!”就在这时,一只手,暗中抓住了蓝欢欢的左臂,蓝欢欢回首一瞧,竟然是邹甄。
  “邹大人,你还不逃出京城,哲哲不敢杀我,我没有危险!”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邹甄小声说道。
  “蓝姑娘,是多尔衮暗中派人放我们出牢,但是这大街小巷,都是哲哲的奸细,蓝姑娘,你万万不要中计,那些辱骂,都是哲哲制造的假象,企图威吓你,但是以后你不要到街上,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已经被哲哲煽动,会对你进行打击!”邹甄嘱咐蓝欢欢,瞬间消失了。
  “格格,邹大哥为什么还不出京城,莫非他在京城,还有什么计谋?”紫鹊震惊地眺望,小声问蓝欢欢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回了皇宫,那个狐假虎威的土门太妃,像是要拼命一样,拦住了蓝欢欢。
  “你这个不要脸的,因为你,囊囊太妃也被害死了,你这个不祥之女,扫把星,快跟你那个在外的姘夫滚出皇宫吧!”土门太妃一脸狰狞,指着蓝欢欢就大骂道。
  “土门太妃,囊囊太妃已经被哲哲灭口了,若是你也助纣为虐,日后就会像囊囊太妃一样!”蓝欢欢朱唇如刀剑。
  “蓝欢欢,本宫和你拼了!”暴跳如雷的土门太妃,就要扭打蓝欢欢,就在这时,多尔衮步到了两人的面前。
  “土门太妃你竟敢扭打宸太妃,真是无法无天,来人,送去慎刑司!”多尔衮火冒三丈道。
  几个侍卫,押着大叫大闹的土门太妃,去了慎刑司,多尔衮见蓝欢欢心如刀绞,楚楚可怜,弱柳扶风的样子,立刻命宫人,扶蓝欢欢回宫。
  “多尔衮,这几日你要自己小心,我害怕有人会刺杀你!”蓝欢欢突然回忆起一事,一本正经地提醒多尔衮道。
  再说豪格,被暂时押在宗人府,听苟图说,这几日皇宫内斗得昏天黑地,而哲哲企图扳倒宸太妃蓝欢欢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却被多尔衮反弹劾为勾结反贼。
  “多尔衮,你这个小子,做梦都想篡位,现在你却装作正气凛然,哲哲这个毒妇,这次派人围攻宸太妃,真是打蛇打七寸!”豪格仰面大笑道。
  “王爷,现在前明余孽在京城消失,弹劾宸太妃没有人证,我们能抓到那几个前明余孽吗?”苟图询问豪格道。
  “苟图,那几个前明余孽,本王猜测,他们并没有出京,而是继续潜伏在京城,他们这次潜入京城的目标,不但是救宸太妃,还很有可能是刺杀多尔衮,只要我们的人,帮助这些前明余孽再潜入皇宫,就能一箭双雕,既借刀杀人,杀死多尔衮,又扳倒宸太妃!”豪格灵机一动,暗暗对苟图说道。
  京城的酒楼,邹甄和岳月正在喝酒,突然,一名穿着马褂的人,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你们是谁?”岳月一脸郑重地目视着这个人,小声质问道。
  “大明天子重相见,且把胡儿搁半边!”那个戴着瓜皮帽,却似乎没有剃发的人,一脸小心翼翼又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是同志?”岳月欣喜若狂地目视着这人,兴高采烈道。
  “大人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邹大人!”那男子大喜过望地拱手道。
  “先生,我是邹甄,请问你找我何事?”邹甄眉开眼笑地询问道。
  “邹将军,我们汉人要还我山河,驱除鞑虏,那些鞑子,自从趁火打劫,攻陷北京后,就罪恶滔天,剥削百姓,还要汉人剃发,这次是最好的机会,我们应当趁其不备,潜入皇宫刺杀奴酋多尔衮,鞑子的主子一死,我们就能收复山河!”那男子一脸义愤填膺道。
  “请问先生名字?”邹甄拱手道。
  “在下独孤群!”那男子和颜悦色道。
  再说多尔衮,在武英殿批阅奏折,这时已经到了晚上,苏克带人在外防守。
  今晚,皇宫鸦雀无声,苏克带人巡视,却发现大清门,只有几名守兵!
  过了一日,这晚月黑风高,武英殿,仍然十分静谧,在黑夜中,一群护军,从大清门进入,理直气壮地进了紫禁城。
  苏克目视着这些护军,感觉比前日多了几人!
  “大人,那些人会不会是潜入紫禁城的刺客?”一名侍卫小声对苏克说道。
  苏克恍然大悟,立即命侍卫和自己回武英殿。
  武英殿,刚刚还灯火通明,这时突然一片静谧,屋内一片黑。
  十几名护军,冲进了暖阁。
  “多尔衮,你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我邹甄这次进入紫禁城,是来刺杀你的!”邹甄掀了蒙面,露出面若冠玉的脸,手执宝剑,对准了多尔衮的咽喉。
  “邹甄,你杀了本王,正好是帮助了那些小人!”多尔衮爽然笑道。
  “多尔衮,虽然前日你放了我,但是,我杀你是为了天下的百姓,你们清军残暴无耻,如此暴政,真是人人痛恨,你不知道吗,因为你的一纸剃发令,让多少无辜百姓被杀,你是作恶多端!”邹甄慷慨激昂地怒视着多尔衮,大声道。
  “邹甄,你若是杀了本王,不但不能救天下百姓,还会使天下更加崩溃,若是杀了本王,不知道这个论事又有多少人称王,逐鹿中原?”多尔衮视死如归地笑道。
  “就算天下再崩溃,我也要杀了你,还我汉人山河!”邹甄目光如炬,手中的宝剑,向多尔衮的咽喉刺来。
  “这厮竟敢刺杀王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殿外一声大喝,苏克手执腰刀,向邹甄杀来!
  邹甄回首与苏克大战,多尔衮趁机拔出宝剑,这时,武英殿内埋伏的护军,全部杀了出来,双方短兵相接,刀光剑影!
  护军把邹甄和岳月等人,围在垓心。
  “大哥,独孤群那小子逃跑了!”岳月环视四周,义愤填膺地对邹甄禀报道。
  “独孤群是肃亲王豪格的奸细,他是故意骗我们进宫刺杀多尔衮的!”邹甄大声说道。
  “邹甄,本王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否则,若是不杀你灭口,你被哲哲的走狗俘虏,就会变成陷害兰儿的人证!”多尔衮一脸杀气,目视着邹甄,断然道。
  “多尔衮杀吧!”邹甄一脸视死如归!
  “且慢动手!”就在这时,蓝欢欢急不可耐,拼死冲进了武英殿。
  “兰儿,这个邹甄,今日一定要死,或者,本王死,我们两个人中,一定要牺牲一人,这样哲哲才不能陷害你!”多尔衮郑重地大声道。
  “不,多尔衮,今日你们两个,都不能死,否则,我就自尽!”蓝欢欢一脸斩钉截铁,突然拔出宝剑,架在了自己的玉颈上。
  “兰儿!”多尔衮和邹甄都如同五雷轰顶。
  次日拂晓,武英殿,已经没有一人在刀光剑影!
  “宸太妃真的是反贼,还要脸?都人人知道她了,还那么死猪不怕开水烫,人人都在骂她!”拂晓,景仁宫外,好像又有一群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冷嘲热讽,紫鹊打开窗棂,外面却没有一个人!
  京城只有一天,谣言就传得满城风雨,人们纷纷在议论宸太妃勾结刺客,刺杀摄政王的事。
  “真的,人人都知道。”
  “我们怎么不知道?”
  “因为这是朝廷的秘密!”舒尔冬出牢了,他率领一群鸡鸣狗盗的走狗,在大街小巷,遇见人就吹得栩栩如生,四处装神弄鬼,传播谣言。
  “还说我们装神弄鬼,人人都晓得了,真是不要脸!老脸皮厚的!”土门太妃率领一群淑妃和八旗命妇,故意从窗前扭着腰肢走过,装神弄鬼道。
  “这群小人!”紫鹊鄙夷地瞥了一眼。
  钟粹宫,哲哲听说喜花已经派人四处传播谣言,京城已经鸡犬不宁,不由得欣喜若狂:“喜花,现在人人都瞧不起蓝欢欢这个贱人,而她勾结前明余孽的事,也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现在人人都知道她是怎么淫荡,水性杨花,多尔衮就算再帮她辟谣,也是没有用了!”
  “主子,那个前明余孽邹甄,还在流窜,我们的人,在城中监视,这些反贼,好像没有逃出京城!”喜花禀报哲哲道。
  “想抓住这些反贼,还不是小菜一碟,喜花,我们就这样四处传播谣言,最后把蓝欢欢逼得众叛亲离,那些反贼,怜香惜玉,还不回来劫法场?”哲哲心狠手辣,面目扭曲地诡笑道。
  再说邹甄和岳月,逃出皇宫,隐蔽在大街的酒楼等地,让邹甄奇怪的事,好像四处都有人在辱骂议论蓝欢欢!
  “大哥,这些狗贼,就会虚张声势,装神弄鬼,他们是故意制造假象,引诱我们自投罗网!”岳月十分聪明,对邹甄说道。
  “哲哲阴险歹毒,蓝姑娘在京城,真是危险呀!”邹甄双眉紧锁道。
  再说听说了蓝欢欢勾结反贼,刺杀摄政王的谣言后,大殿上,更加沸沸扬扬,孙之獬,苟图等人异口同声,威胁朝廷逮捕宸太妃进慎刑司!
  “这次又是铁证如山,真的有刺客潜入武英殿,而这些人,就是宸太妃里应外合的!”
  “反贼,卖国求荣!”走火入魔的八旗子弟,争先恐后,来到皇宫外冷嘲热讽。
  “主子,您的计谋一帆风顺,这次真是太漂亮了,肃亲王那些引邹甄反贼进宫的奸细,在暗中逮捕了几个邹甄的手下,现在铁证如山,凶手都押进刑部了,我们这次造谣,真是轻轻松松,全部人都相信了!”钟粹宫,欣喜若狂的喜花,来到哲哲的眼前,喜不自胜地邀功道。
  “多尔衮,这次我们就是指桑骂槐,煽动京城所有的八旗子弟,围攻蓝欢欢,你要是庇护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那这火,就烧到你的身上!”哲哲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主子,谣言已经传到各地了!”喜花禀报道。
  “喜花,这个谣言,也要传到科尔沁,要她的亲戚,也没有一个人瞧得起她!”哲哲像恶魔一样,不知羞耻地奸笑道。
  “王爷,不好了,武英殿外,皇亲国戚,闹得鸡犬不宁,这次案子,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听说哲哲的人,抓到了邹甄的几个手下!”苏克焦急地来到暖阁,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真是能肆无忌惮,但是苏克,她们只是在装妖作怪,颠倒黑白,而骗人的办法,就是装神弄鬼,故意制造假象,让人们都以为他们能知道从前未来,呼风唤雨,一边欺骗,一边威吓,所以哲哲暗中又请了萨满法师,但是苏克,现在皇宫闹得鸡犬不宁,为什么圣母皇太后和懿靖太妃没有出来?”多尔衮询问苏克道。
  月黑风高,景仁宫,一群像恶魔一样的黑衣人,轻功跳入了宫墙,向蓝欢欢的寝宫逼近。
  “格格,有刺客!”紫鹊十分精明,听到声音后,小声喊醒了蓝欢欢。
  蓝欢欢一脸从容拔出宝剑,和紫鹊吹灭了寝宫里全部的蜡烛。
  过了半晌,这些刺客潜入了寝宫里,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紫鹊点燃了藏在宫里的烟火炮!
  “景仁宫有刺客!”荣儿和马瞻超,听到了爆炸声,立刻率领护军,来到了景仁宫,那些刺客手忙脚乱,连滚带爬地逃了。
  次日辰时,武英殿,听说景仁宫又有刺客,文武百官顿时议论纷纷。
  “宸太妃若是奸细,为什么她自己也被刺客刺杀?”官员七嘴八舌道。
  “禀报摄政王,昨晚刺杀景仁宫的刺客尸体,已经检查,是前明余孽!”苏克向多尔衮打千道。
  “饭桶!谁让他们刺杀蓝欢欢的?现在,景仁宫也有了刺客,那蓝欢欢就不是勾结反贼的奸细了!”钟粹宫,哲哲气急败坏凤目圆睁,拍案大怒道。
  “什么,有人制造假象?胡说八道,你听,骂了吧?人人都知道,蓝欢欢就是奸细,这个不要脸的反贼!”皇宫外,弄巧成拙的哲哲奸细们,再次联袂献丑,语重心长地骗人,把这些谣言说得栩栩如生!
  喜花和舒尔冬等人,也急得就要拼命了,去京城各王爷,贝勒的府邸,见人就传播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一定要这些八旗亲贵相信,蓝欢欢就是反贼!
  “骂死她!不要脸的贱人,还要脸,快自尽吧!还躲在景仁宫里!”像是泼妇一样的土门太妃和几个淑妃,肆无忌惮,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冲到景仁宫对着蓝欢欢的窗棂大骂。
  蓝欢欢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