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
  多尔衮亲自南下浙江,在路上与蓝欢欢邹甄等人重逢,在蓝欢欢的威吓下,多尔衮放了邹甄和岳月,而蓝欢欢也与多尔衮一起北上,回到了北京!
  顺治二年,公元1645年,清军南下,消灭了南京的南明小朝廷,第二年,因为多尔衮下的剃发令,逼江南百姓揭竿而起,中国再次陷入战火中!
  北京城!大清已经入关两年,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紫鹊来到了正阳门!
  北京!这座古都,现在虽然十分静谧,但是却因为南方的战乱,而十分恐怖!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大街上,到处都是剃头摊子,许多百姓,在威胁下,排队在摊子上剃头!
  蓝欢欢亲眼看着这些百姓,被逼剃头,头发剃成了金钱鼠尾头,一个个悲痛欲绝!
  这是对汉人的侮辱,也是对他们的剥削!
  京城郊外,气焰嚣张的八旗亲贵,骑着马,有恃无恐地四处圈地,老百姓的土地,被肆无忌惮地圈占,而本来住在这里的百姓,却被迫投充为奴婢,被侮辱压迫。
  民族的人格,被侮辱,人权被无情的玷污!这个城市,已经变成了傀儡!
  蓝欢欢进城后,住在皇宫外的叔父摄政王府邸,拂晓,她出门逛街时,却碰到了更加欺人太甚的侮辱!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又回来了!真是不要脸,竟然干那些事,现在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群好像是看热闹的人,遇见蓝欢欢就歹毒地辱骂,无法无天!
  “不祥之女!就是因为她,害我们都剃成了金钱鼠尾头!”一些居民,指着怔怔的蓝欢欢,大声冷嘲热讽!
  “主子,蓝欢欢终于又被我们逼回京了,只要她回到北京,就在我们的笼子里,随便我们怎么虐待,怎么陷害!”钟粹宫,一脸奸诈的舒尔冬,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竟然还没死!舒尔冬,既然她回来,就是请君入瓮,哀家要让她在京城生不如死,死无葬身之地!”哲哲咬碎银牙,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武英殿,英气逼人,不可一世的多尔衮,穿着黄色的服装,步上了玉阶,文武百官,向多尔衮身后的小皇帝,山呼万岁!
  “朱由崧那个小子和假太子王之明,已经被押回京城,本王命令,将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押到菜市口,明正典刑!”多尔衮大声说道。
  “摄政王,那王之明?”马瞻超突然心中一撞,向多尔衮拱手道。
  “这个假太子,杀!”多尔衮断然道。
  “摄政王杀人灭口呀,这王之明,就是摄政王派去南京的奸细,现在是鸟尽弓藏!”下朝后,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多尔衮,你确实心狠手辣!”蓝欢欢凝视着皇宫,一声嗟叹道。
  “启禀摄政王,奴才建议,摄政王逼皇上禅位!”武英殿,何洛会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郑重叩首道。
  “摄政王劳苦功高,强爷胜祖,若是不登基称帝,恐怕天下人都会群情激奋!”苏克和叶臣尼堪等人,都向多尔衮叩首道。
  “哥,现在江南已经占领,你继位,是天意,福临那个小皇帝,只是个傀儡,你只有称帝,才名正言顺,控制大清!”多铎也精神抖擞地劝说多尔衮道。
  “主子,不好了,宫里传出流言,说摄政王身边的心腹,一起拥戴摄政王继位称帝,恐怕摄政王要逼皇上禅位了!”苏沫儿焦急地跑进慈宁宫,向布木布泰禀报道。
  “多尔衮已经打下了天下,现在他是有权有兵,权势熏天,若是他要逼皇上禅位,我们也没有办法!”布木布泰心中忐忑不安道。
  “主子,若是摄政王篡位,皇上一定会被害的!”苏沫儿心急如焚道。
  “苏沫儿,去钟粹宫!”布木布泰拉着苏沫儿,出了慈宁宫。
  “姑姑,多尔衮企图篡位,若是他真的篡位,逼皇上禅位,我们科尔沁在皇宫中,就大厦将倾了!”布木布泰一脸郑重,向哲哲欠身道。
  “布木布泰,你不是要嫁给多尔衮吗?若是多尔衮娶了你,登基称帝,你还来找我这个姑姑?”哲哲凤目窥着布木布泰,冷冷说道。
  “姑姑难道不想垂帘听政吗?若是多尔衮继位,姑姑的梦想就没了!”布木布泰劝说道。
  “多尔衮,打蛇打七寸,布木布泰,多尔衮最大的弱点,就是蓝欢欢,我们如果刺杀了蓝欢欢,让多尔衮精神崩溃,或是逼蓝欢欢再次离家出走,多尔衮就不会篡位了!”哲哲恶毒地奸笑道。
  摄政王府,丧心病狂的哲哲心腹,开始对蓝欢欢进行最疯狂的欺骗恐吓!
  “宸太妃,若是摄政王篡位,当了皇上,一定会册封你为皇后,宸太妃,你真是精明呀!”蓝欢欢出了府邸,在路上正巧碰到了一脸轻蔑的囊囊太妃,这囊囊太妃,一脸阴险,故意讥讽蓝欢欢道。
  蓝欢欢蹙眉怒视着囊囊太妃,和紫鹊走了。
  “蓝欢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皇太极永远没有了,你永远背叛了他,哈哈哈,没有人要你,人人都嘲笑你!”见蓝欢欢没有搭理她,恼羞成怒的小丑囊囊太妃,上蹿下跳,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声尖叫。
  “格格,我们回到京城后,好像就进了哲哲的罗网,四处都是哲哲的人,这些家伙四处传播谣言,格格的名声已经被他们毁了!”紫鹊劝说蓝欢欢道。
  “这群狗贼,已经厚颜无耻了,紫鹊,我们回京城,哲哲那个蛇蝎妇人,一定会更加歇斯底里地陷害我们,紫鹊,回去!”蓝欢欢弱眼横波,对紫鹊说道。
  “她是个扫把星!伤风败俗的贱人,没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哈哈哈,皇太极没有了!”回到摄政王府,窗外立即传来鲜廉寡耻的冷嘲热讽声。
  “太妃,外面是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正在外面破坏,王府的人,会缉捕他们的!”这时,苏克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拱手道。
  “太后娘娘,一个太妃,竟然不住皇宫,而住在摄政王府,现在已经四处传说那些流言蜚语,这皇室,真是丢人了!”慈宁宫,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这些后宫泼妇,立刻来到哲哲的面前,异口同声,群情激奋,煽动哲哲道。
  “各位太妃,摄政王虽然有些妄自尊大,但是,这宸太妃是不是真的,还扑朔迷离!”哲哲凤目贤淑,抚慰众人道。
  “太后娘娘,就算是假的,但竟然被册封太妃,这是给先帝戴绿帽子呀!”囊囊太妃一脸卑鄙道。
  众人愤慨了一个时辰,哲哲眺望着这些老妇女,不禁鄙夷一笑。
  “主子,现在是人人都要围攻那个贱人,法不责众,我们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那个贱人?”喜花对哲哲说道。
  “不,喜花,你派人,日夜去闹事挑事,用对话欺骗蓝欢欢,打击她的自信心,要对她进行侮辱,无论用什么卑劣的办法!”哲哲命令喜花道。
  京城,变成了人人自危,摄政王府,穷凶极恶的毒妇,对着蓝欢欢大声辱骂,阴险歹毒,蓝欢欢再次被围在京城中!
  “格格,现在宫中,还有一人,可能会帮助我们!”紫鹊眼睛一转,对蓝欢欢说道。
  “娜木钟,她现在是懿靖太妃,膝下还有十一阿哥博果尔!”蓝欢欢也想道。
  “格格,我们联系娜木钟,让她辟谣!”紫鹊建议道。
  “不,娜木钟不能帮我们辟谣!”蓝欢欢毅然道。
  再说娜木钟自从争位失败后,就一直隐居在皇宫中,十一阿哥太小,所以娜木钟一直在抚育博果尔,这日,突然一名小厮来到承乾宫,把一封信给了娜木钟。
  娜木钟打开一看,竟然是肃亲王豪格!
  “主子,肃亲王怎么会写信给您?”不花十分奇怪,询问娜木钟道。
  “不花,豪格和哲哲有杀母之仇,现在他在四川前线,若想重新夺回皇位,只有联合宫中的一派,原来他想联合哲哲,但是联合一名有杀母之仇的蛇蝎妇人,还不如联合本宫和十一阿哥!本宫在草原,也是贵族,若是豪格与我联合,他仍然能咸鱼大翻身!”娜木钟狡猾地奸笑道。
  “主子,派去干扰破坏的人,已经日夜跟踪监视蓝欢欢和摄政王府,蓝欢欢现在在京城身败名裂,剃发和圈地的大罪,我们都栽赃给了她,现在骂她的人,车载斗量,她就苦吧!”喜花回到慈宁宫,趾高气昂地禀报哲哲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只是被多尔衮加封为太妃,但是,她并没有是先帝宸妃的证据,若是我们派人调查,斩钉截铁说她是假的,再栽赃她一个谋反大罪,杀了她,就是理直气壮!”哲哲凤目一转,一脸阴险道。
  “但是主子,这蓝欢欢写的那些文章,都像从前宸妃呀!”喜花突然双眉紧锁道。
  “喜花,蓝欢欢那些,全是我们的,她的全部都是我们的!”哲哲厚颜无耻,丧心病狂地偏执道。
  摄政王府,辱骂和侮辱再次进入白热化,哲哲的那些奸细,隐蔽在摄政王府附近,穷凶极恶地辱骂和破坏,并四处传播谣言,编造一些蓝欢欢的所谓变态事件,将蓝欢欢丑化侮辱,并煽动那些中毒太深的八旗子弟,围在摄政王府外,围攻蓝欢欢。
  “不祥之女,红颜祸水,你是害我们的恶魔!”一阵阵穷凶极恶,十分疯狂的尖叫声,震耳欲聋让人呕吐!
  “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摄政王的大纛来到了街上,多尔衮驾驭着战马,冲向这些围攻王府的人,举起马鞭,大声喝道!
  多尔衮这一喝惊天动地,如地震山崩,吓得这些痞子无赖,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兰儿,这些小人,就会传播谣言,三人成虎,我就是娶你做王妃,做皇后,他们敢说一声!”多尔衮来到蓝欢欢的面前,一本正经地爽然道。
  蓝欢欢一脸尴尬!
  “多尔衮,若是我真是你朋友,请你不要夺了我亲外甥的皇位!”蓝欢欢突然杏眼圆睁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圣母皇太后找过你?”多尔衮见蓝欢欢突然这样叙述,不由得十分震惊,询问蓝欢欢道。
  “是多尔衮,她毕竟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妹妹了,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你夺了我外甥的皇位!”蓝欢欢一脸郑重道。
  “兰儿,我没想篡位,但是,若是你真的嫁给本王的话,本王可能就不夺这个皇位了!”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的明眸,突然一脸断然地说道。
  “多尔衮,你竟然威胁我!”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兰儿,在浙江,你也不是这么威胁我的吗?”多尔衮忍俊不止道。
  “好,多尔衮,你当你的皇帝吧!”蓝欢欢颦眉道!
  慈宁宫,多尔衮来到了布木布泰的寝宫,突然,布木布泰拉着小皇帝福临,跪在了多尔衮的脚下。
  “圣母皇太后,你这是何故?”多尔衮大惊失色,扶起布木布泰和小福临问道。
  “多尔衮,今天,哀家就让皇帝,认你为阿玛!”布木布泰一脸认真道。
  “哈哈哈,布木布泰,若是皇上认了本王做阿玛,本王不是皇父吗?”多尔衮哭笑不得道。
  “多尔衮,哀家已经想好了,等到豪格回京后,就开议政王大臣会议,推举你为皇父!”布木布泰斩钉截铁道。
  “布木布泰,你是要我当皇帝?”多尔衮震惊地凝视着眉清目秀的布木布泰。
  “对,多尔衮,昔日先帝抢了你的皇位,现在布木布泰把皇位还给你,但是,皇帝认你做阿玛,他就是太子!日后你传位给福临,不就名正言顺!”布木布泰精明地笑道。
  “布木布泰,这样你是会被传播谣言的,本王是皇父,你岂不是?”多尔衮犹豫道。
  “多尔衮,哀家让姐姐当福临的养母,你继位后,可以理直气壮册封姐姐为皇后!”布木布泰一脸郑重道。
  多尔衮心中汹涌,但是,他目视着布木布泰,突然又笑道:“布木布泰,除了兰儿,我的心中,就你了,但是,我不能,我暂时不会当皇帝,因为,我还不想变成反贼,你放心吧,本王一定忠心耿耿,辅助皇上!”
  多尔衮大笑着走了,布木布泰不由得长吁一口气!
  “主子,圣母皇太后秘密和摄政王在慈宁宫议政,我们的斥候监视慈宁宫,调查到,圣母皇太后妄想让皇帝认摄政王为阿玛!”钟粹宫,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布木布泰,这个丫头,哀家虽然机关算尽,但是就是灭有算到这个丫头心机最深,她这一计是故意逼多尔衮效忠皇帝,并且借蓝欢欢笼络多尔衮,若是他们叔嫂狼狈为奸,哀家就别想垂帘听政了!”哲哲勃然大怒道。
  “主子,我们不能让多尔衮被加封为皇父呀!”喜花忧虑道!
  “喜花,现在江南一带,水深火热,各地都有汉人造反,多尔衮虽然统一了南北,但是却江山未定,我们若趁机,煽动朝中一些重臣反对多尔衮,并且逼蓝欢欢出北京,多尔衮就不能和布木布泰勾结了!”哲哲狡猾地笑道。
  次日,大街小巷,捕风捉影的谣言,传得满城风雨!
  “摄政王和圣母皇太后私通,已经下嫁给摄政王了?”
  “当今皇上不是先帝的儿子,而是摄政王和圣母皇太后私通的野种?”酒店,大街,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闹得沸沸扬扬。
  承乾宫,雍容华服,珠光宝气的哲哲,在宫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娜木钟的寝宫。
  “臣妾叩见太后娘娘!”娜木钟梳着小两把头,穿着素衣,郑重给哲哲请安。
  今日的哲哲,目视着昔日的仇敌,不但不咬牙切齿,反而和颜悦色,故意贤良淑德地扶起娜木钟道:“妹妹,在这皇宫里,自从先帝驾崩后,我们就是寡妇,这寡妇中,也只有妹妹你,还有亲骨肉!”
  “太后娘娘,我们的十一阿哥还小才三四岁!”娜木钟尴尬道。
  “哈哈哈,妹妹,十一阿哥是先帝最小的阿哥,子以母贵,母以子贵,现在这后宫,只有妹妹的位子最高,哀家看,十一阿哥眉清目秀,一生下来就有龙气,日后一定是贵人!”哲哲一脸诡笑道。
  “太后娘娘的意思?”娜木钟十分精明,已经猜到了哲哲的阴谋。
  “妹妹真是聪明人,日后,若是皇上万岁后,有人独断专行,企图篡位,哀家也只能拥立十一阿哥!”哲哲凤目一瞥,狡狯地笑道。
  再说摄政王府,虽然苏克率领侍卫,保卫蓝欢欢的屋子,但是窗外仍然有十分歹毒的辱骂声,蓝欢欢在京城,已经是千夫所指,身败名裂,蓝欢欢又不想困在屋子里,所以竟然想再次出京!
  “格格,不能出京呀,若是出京,我们去福州吗?”紫鹊皱眉道。
  “不知道邹大哥去了福州,现在怎样?”蓝欢欢弱眼横波,颦眉三思道。
  “格格,我们若是出了京城,摄政王一定还会追我们的!”紫鹊忧心道。
  再说次日,武英殿,突然文武百官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这是前线的战报,我军虽然攻克了江阴,但是江西湖北一带,南明余孽和流贼沆瀣一气,负隅顽抗,而福州,郑芝龙拥立唐王朱玉建登基,改元隆武,我军在战场上,被敌人反攻,十分危险!”
  “怪就怪有人倒行逆施,妄自尊大,竟然让豫亲王凯旋回京,给前明余孽东山再起的机会!”郑亲王济尔哈朗,礼亲王代善,成亲王之子岳乐,贝勒巩阿岱,叶臣等人,窃窃私语,心急如焚。
  “你们这是在议论谁?”就在这时,多尔衮威风八面地上朝了。
  “摄政王,大军南下,虽然只用半年就统一南北,但是朝廷剃发,圈地逃人投充四法,剥削百姓,让江南也饿殍遍野,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现在各地义军风起云涌,要想巩固江南,臣进谏,只有暂时禁止这四法!”大学士范文程,浩然正气地拱手奏道。
  “范文程,你是先帝的老臣,没想到,你也与那些前明老臣一样!”多尔衮一脸雾霾道。
  “摄政王倒行逆施,礼亲王,我建议,咱们议政王开会,废黜摄政王的王位,由议政王大臣会议,取代多尔衮摄政!”济尔哈朗来到礼亲王代善的面前,语重心长地劝说代善道。
  “济尔哈朗,虽然摄政王在有些政策上,是错了,但是他对大清劳苦功高,现在正是我大清巩固江山的关键时期,若是这时,我们内讧,可能就要退出关外灭亡了!”礼亲王代善,虽然已老,但是他仍然十分沉着,劝说济尔哈朗,不要再煽风点火!
  “巩阿岱,这些亲贵小子,竟然梦想扳倒我多尔衮?”监视朝廷的侍卫,立即向武英殿的多尔衮密报道。
  多尔衮炯炯地目视着摄政王暖阁,眸子里噙着杀气!
  就在下朝后,巩阿岱杜度等人,被苏克率领的侍卫围在垓心,苏克一脸鄙夷,宣布了摄政王懿旨,将巩阿岱等人撤职逮捕!
  “主子,多尔衮又先发制人,派人缉捕了巩阿岱等亲贵,并软禁了济尔哈朗!”钟粹宫,战栗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
  “多尔衮真是智勇双全,心机腹黑!”哲哲暴跳如雷,咬碎银牙道。
  深夜,摄政王府,一群黑衣刺客,再次潜入了蓝欢欢的屋子。
  “格格,哲哲那毒妇,竟然真的派刺客来了!”隐蔽在旮旯的紫鹊,怒视着这些穷凶极恶的刺客,小声对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趁着这些刺客潜入王府,趁机逃出京城!”蓝欢欢柳叶眉倒竖道。
  子夜,月黑风高,刺客们在王府,被苏克的侍卫遭遇,双方刀光剑影,蓝欢欢与紫鹊,逃到马厩,驾驭着小白和郁葱,驰骋出了王府。
  “有人刺杀摄政王!”蓝欢欢端着摄政王金牌,逼近城门,九门提督立刻命令开门。
  蓝欢欢和紫鹊,立即驰骋出了京城!
  “王爷,宸太妃与紫鹊姑娘,在子夜失踪!”苏克来到武英殿,向多尔衮禀报道。
  再说蓝欢欢,这次和紫鹊再次被逼出京城,南下向福州长征而去。
  “格格,从京城到福州,恐怕要走两个多月!”紫鹊驾驭着郁葱,双眉紧锁,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们去荆州!”蓝欢欢勒转马头道。
  两人走了半个月,到了湖北,蓝欢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