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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念茹,没想到你还真的有手段,又回来了,还让皇上对你另眼相看,现在京城中,谁提起战林郡主的名讳不是竖起大拇指。”柳宛言有些恨恨的说。
  从前柳念茹是没有这么风光的,处处都被她压了一头,现在柳念茹竟然被她压不住了,她心里何止一点点不平衡。
  “你特地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柳念茹都不正眼看柳宛言一眼,抬脚就打算走。
  “慢着!”柳宛言伸出一双手,还恬不知耻的挡住柳念茹,嚣张的说道:“我现在是在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怎么父亲罚你和王姨娘还没有罚够吗?你竟然还有勇气跑到我面前狂吠。”柳念茹讥讽的说道。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看不起像柳宛言这样的人。不仅自以为是,还心肠歹毒。
  “柳念茹,我不管怎么样。三个月后,皇上阅兵之时,你必须带上我。”柳宛言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还带着命令式的语气。
  柳念茹只觉得好笑,她还以为自己是曾经那个好欺负的人呢?想让自己帮忙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切自己去和父亲说吧,我不会带你的。”柳念茹拒绝道。
  “你怎么敢忤逆我的意思?”柳宛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以为你是谁?”柳念茹一巴掌甩开这个挡路的家伙,她只觉得好笑。
  谁还不是个千金小姐呢,何况她还是纯正的。
  柳宛言身子弱,当然受不住柳念茹这一巴掌,顿时就病歪歪的坐在地上,裙子上也沾了许多泥巴,很是狼狈。
  “念茹,你怎么能够这样对你妹妹呢?”王姨娘急匆匆的赶来,就看到柳念茹甩了柳宛言一巴掌,就是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别挡我的路,我生起气来连你一起打。”柳念茹好声没好气的说。
  她一见到这对母女就觉得郁闷,现在这种郁闷的心情又全部归结到柳将军身上,他觉得是刘将军教训他们教训得轻了。竟然还敢来招惹她。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何苦要动手动脚的,你妹妹也只是想请你帮一个小忙而已。你就这么不愿意?”王姨娘叹气道。
  这对母女可真是会颠倒黑白,他们都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欺负柳念茹的。
  “他想去参加阅兵,无非就是想见七皇子而已。既如此你去求父亲,那为何要来求我?我想必是父亲不让你去,因为父亲也不敢违背皇上的意思,但是如果是我违背,你们便可以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柳念茹分析道。
  就她们那点小心思,她又何尝看不穿呢?
  阅兵决斗时,皇上当然不会请那么多人过来,毕竟场地有限。但是所有的皇子肯定都是全部要出席的。
  “你怎么如此想呢,你妹妹倘若能够嫁得好,也能够为柳家增光,你既然已经勾搭上了段王爷,帮帮宛言又不会少块肉。”王姨娘见柳念茹一直不同意,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了。
  柳念茹自知,和这种人没有再聊的必要,现在忙没有空收拾她们。
  “王勋,去取五公斤的铁来,绑到她们的腿上,要看着他们从这里走回将军府,谁都不许擅自帮助他们,听到了没?”柳念茹对身后的王勋说道。
  王勋人机灵,而且和柳念茹也相熟了。段白岚一合计,就让王勋跟在了柳念茹身边。
  “好嘞!”王勋轻快的应道。
  “柳念茹,你敢!”柳宛言见那些人果然拿着绳子过来,当下就开始挣扎。
  从这里走回将军府一个时辰,更别说还要糸五公斤的铁,他们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可很是不习惯。
  “我敢!”柳念茹不再理会他们,就坐车回王府了。
  “噗呲,那柳小姐当真是如此做的?看来倒是一个有趣的人。”男子丰神俊朗,一双眼睛里更是藏着妩媚的风情。
  他端了一杯茶,看着楼外滚滚的江水,这望江楼不愧是京都第一楼,美得很。
  “不敢欺瞒七皇子。”刀疤男绷紧了脸,神情很是严肃。
  “本皇子就那么让你害怕?”七皇子讥讽的看了一眼他,随后站起身来说道:“宴会剑舞,可真是惊艳众人。你继续在暗处监视,本皇子倒是要亲自去会会他。”
  刀疤男称是,随后身形一闪,就消失在暗处。
  柳念茹正坐在马车上,她素来不喜这些,但是段白岚硬是要让她坐着。
  摇摇晃晃的马车突然停下来了,她听到外面有人唤她:“是战林郡主的马车吗?这还真是巧啊!”
  完全陌生的声音,柳念茹掀开帘子,就看到穿着一身锦衣华服的美男子斜靠在高高的椅子上,前面四匹马拉着这辆豪华版的马车。
  她曾在宴席上见过他,这是七皇子。
  “哦?不知七皇子有何指教?”柳念茹虽然有些不悦,但是也不愿意将他轻易得罪了去。
  “既然碰上了,不妨一起聊聊天如何?听闻战林郡主虽为女子,可却深得父皇看重,我有点好奇。”七皇子洒脱的说道,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朵花,手指不停的把玩着,果然轻浮浪荡。
  她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就是这样的人也是夺嫡的热门人物。
  “不敢,臣女还要要事,只能辜负了七皇子的好意了。”柳念茹说完放下帘子,马车开动正欲先行,却之间迎面一阵风吹过,她的帘子已经被人掀开了。
  七皇子飞到了她的马车上,半蹲在她面前,将手里的花递给她:“郡主为何如此着急离开,这朵花送给你。”
  俊美的脸蛋,骚气得不行的台词,若是平常女子,应该已经沦陷在他的温柔乡里了。
  “七皇子,你逾越了。”柳念茹说道,并未接那朵花。
  任何一个男子这样当街拦下一名的女子的马车,不被认为登徒子才怪。别以为是皇子,就有特权。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