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阿彩受罚
  楚依然就这样戴着这副银铐子睡觉,床在房屋的中间,她根本够不着撞墙。
  佟少澜还要抱着她,她不愿意接受他的抚摸,偏偏又拒绝不了,只能带着屈辱的心情任他施为!
  次日早上,佟少澜取下铐子,抱她起来,亲自为她穿好衣裤,还是穿的女仆装,他实在很喜欢看她穿这女仆装。
  他把她抱出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又用银铐子把她的右手铐在茶几脚上,并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楚依然坐在沙发上,也可以躺,就是没法离开。
  她看着窗外发呆,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从此以后,她就成了一只被他囚禁的金丝鸟了!
  佟少澜没有再出现,阿彩却上来了,端着饭菜,说:“姐姐,先生为什么叫我给你喂饭?”
  楚依然把右手举起来给阿彩看,阿彩大吃一惊:“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楚依然苦笑,说:“我做错事了,他罚我呢。”
  阿彩不敢多问,忙说:“那姐姐,我给你喂饭吧。”
  楚依然摇头:“我不想吃。”
  “你吃点吧,不吃怎么行?饿着很难受的。”
  楚依然摇头:“我不吃,你端去倒了吧。”
  阿彩劝说了半天,楚依然都不吃。
  阿彩没有办法,只好说:“姐姐,那我先端下去,你饿了就叫我,我再给你送上来。”
  楚依然点头:“嗯。”
  阿彩端走了饭菜,楚依然在心里冷笑:“佟少澜,你以为锁着我,我就不能寻死了?”
  绝食,也是可以死的!
  昨天晚上就没有吃,今天早上又不吃,不吃不喝,她连厕所都不用上了,就坐在沙发里发呆。
  中午仍然不吃,阿彩劝说得口干舌燥,楚依然自己不吃,她也没有一点办法。
  天星公司。
  佟少澜坐在办公室里想楚依然,虽然左清扬走了,但还有几大副总在,他现在暂时还没有多少事可以操心。
  正因为没多少事可操心,他才不忙,因为不忙,他才闲得脑袋里整天都在想楚依然的事情。
  这个女人让他又爱又恨,他割舍不下,又降服不了,他从没有为一个女人操过这么多的心。
  在认识楚依然以前,他一直是女人堆里的宠儿,只有女人想尽千方百计贴他,巴结他,没有哪个女人像楚依然这样桀骜不驯,让他又烦又操心,偏偏还舍不得她离开!
  她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跟那个大漠孤狼跑了那么久,他都没有计较了,可她还是不肯安安心心呆在他身边,不是想逃,就是想死,为了逃跑还不惜勾引左清扬!
  他手抚额头痛苦地想,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
  佟少澜的手机响了,是徐芊芊打来的,她说冷雅琴还没有回来,今天就不到西津市来了。
  冷雅琴自从把青鹰会和青鹰集团交给佟少澜管理后,她无事一身轻,四处游山玩水,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
  徐芊芊又说:“少澜,我今天在冬江市还有个活动,也赶不回来,我过几天回来看你。”
  佟少澜说:“好。”
  挂断电话,佟少澜的心又放松下来,母亲和徐芊芊不来,他暂时不用把楚依然送到宾馆去了。
  不管是他母亲,还是徐芊芊,他都不想让她们知道楚依然住在倾国之城新一号。
  而楚依然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实在不放心把她送进宾馆去住。
  下午,阿彩不放心楚依然,不时上来问她要不要吃饭,要不要喝水,她不说话,只摇头。
  阿彩无可奈何,只得下楼去了。
  佟少澜出去上洗手间都还在想楚依然,从洗手间出来,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如果楚依然要上洗手间怎么办?
  银手铐的钥匙在他这里,屋里谁也打不开,那楚依然还不憋死?
  他坐不住了,马上起身回去了。
  阿彩听见佟少澜的车子声音,急忙跑出来接着。
  佟少澜下了车问:“她怎么样?”
  阿彩说:“姐姐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
  “她不吃饭!”
  “几顿?”
  “早上没吃,中午也没吃!”
  佟少澜的眉头锁紧了,嘴边掠出一抹冷笑,这女人居然想绝食?
  他知道楚依然昨天晚上没有吃饭,也就是说,她已经饿了三顿了!
  佟少澜吩咐阿彩:“你去熬点粥端上来。”
  “好的。”阿彩急忙跑走了。
  佟少澜走上楼,看见楚依然慵懒地躺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说:“起来。”
  楚依然闭着眼睛假寐,没有理他。
  佟少澜也不再叫她,拉着她坐起来,上下其手。
  心如死灰的楚依然愤怒地睁开眼睛瞪着他:“佟少澜!你混蛋!”
  他却并没有继续别的动作,只是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说:“这么生气,是嫌我没有快点满足你?!”
  他一只手将她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撑在沙发上。
  楚依然又羞又怒,偏偏又挣脱不开,只能愤怒地骂:“佟少澜,你要不要脸?”
  佟少澜微笑着看着她:“我怎么不要脸了?”
  楚依然气得浑身发抖:“佟少澜!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无耻!”
  “我哪里无耻了?我是向别的女人投怀送抱了?还是当着你的面勾引她们了?和你相比,我算很纯洁了吧!”
  “纯洁?纯洁的人会在沙发上……”
  “沙发怎么了?沙发比床有情调!继续!”
  “笃笃笃!”
  有人敲门。
  楚依然又惊慌又愤怒,用力按住他,小声说:“还不放开我!”
  佟少澜一点儿也没有放开她的打算,扬头问:“什么事?”
  阿彩的声音:“先生,我给姐姐的粥熬好了。”
  “端进来!”
  楚依然急得咬牙切齿:“佟少澜,阿彩还是个孩子!”
  “十八岁,不小了,可以学学男女之事了。”佟少澜仍然不放开她。
  佟少澜觉得楚依然这样子就像做贼似的,感到很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楚依然的脸胀得通红,狠狠瞪着他,又急忙把衣服弄整齐,尽量遮住身体。
  阿彩把粥端进来,看见楚依然坐在佟少澜的怀里,虽然有茶几挡着,什么也看不见,她的脸依然臊得通红,头也不敢抬,低头给楚依然盛好粥,匆匆往出跑。
  “阿彩!”佟少澜喊了一声。
  “哎!”阿彩急忙站住。
  佟少澜说:“在门外候着,有事我叫你。”
  “是,先生。”阿彩退了出去。
  佟少澜把粥碗端到面前,舀了一勺粥,用嘴唇试了试温度,粥很烫,他耐心地吹了好一会儿,再试试温度,不烫了,他喂到楚依然嘴边:“张嘴!”
  楚依然别过脸不理他。
  “不吃是不是?”佟少澜放下勺子,喊:“阿彩,进来!”
  楚依然吓得瞪着他:“你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
  阿彩答应着跑进来:“先生……”
  佟少澜说:“跪下!”
  阿彩呆住了,楚依然也呆住了。
  佟少澜回头看阿彩一眼:“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
  阿彩不知道为什么佟少澜要她跪下,又不敢问,只能委屈地跪了下去。
  “别跪,阿彩,你快起来!”楚依然急得喊着,却又不能过去。
  佟少澜邪恶地一笑,手狠狠地拧了她一把。
  楚依然气得满脸通红,尖声喊叫:“佟少澜,你到底要干什么?要干什么啊?”
  佟少澜淡淡地说:“不干什么,我只要你吃饭!”
  “我吃不吃饭和阿彩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叫她跪下?佟少澜,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很正常,”佟少澜看着她说:“你不吃饭,说明她没有侍候好你,所以她要受罚!”
  楚依然快晕倒了,她绝食,居然会连累阿彩受罚!
  她全身发抖,以前她从不知道佟少澜可以腹黑到这种地步!
  佟少澜说:“你可以不吃饭,那阿彩就一直跪,直到你吃饭为止!”
  阿彩有什么错?她为什么要替她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