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儿差
  钱北北晕倒了。她实在是撑不住了。
  那药效简直太厉害了。袁奕煊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榻上,抻了被子盖上,可是钱北北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衫,那样子,到是还挺撩的。
  袁奕煊正想着要怎么办才好,门外就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儿。
  “谁?”袁奕煊冷冷的开口。
  “在下是许家小儿子许邵元,不知道里面的兄台刚刚可是看见一妙龄女子?”许邵元在门外问道。
  袁奕煊用被子将钱北北遮了个严实,走过去开门说道:“本公子竟是不知道许家公子这般长进,都要到本公子屋里来找女人了!?”一句话把许邵元怼的汗颜,无话可说,要知道,这凤城第一公子袁奕煊可不是他许家惹得起的人物,他即是再混蛋些,这般深浅也是知道的。
  许邵元赶紧陪着笑脸说道:“还请袁公子见谅,多有得罪了。”许邵元说着话,还不经意的朝着房间里偷偷瞄了一眼,之见里面床榻上一女子半露酥肩……
  “怎么,还不滚?难道还等着本公子请你吃酒不成?!”袁奕煊冷冷的说道,显然是动了怒的。许邵元不敢在放肆,只得退去。
  关了门,袁奕煊走到床榻前才发现,这钱北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被子踹了开,不但如此,她的衣服,已经被她不耐烦的拉扯下来许多。这皮肤,到是不像是养在乡下庄子受过苦的。
  袁奕煊到底是个男人,眼前这般春景撩人,说不动容那是假的,可是合计着,要不要将这个女人给收了之际,只听钱北北嘤咛道:“好难受!”
  “难受?”袁奕煊坐了下来,伸手拉了钱北北一把,钱北北坐了起来,满眼的水色,看着袁奕煊,伸手照着袁奕煊的脸就啪了几下。
  “这么难受怎么会看见这张讨厌的脸?”钱北北晕乎乎的说,恐怕此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她火烧火燎一般的手心贴上袁奕煊的脸,顿时一阵舒服的冰凉传来,钱北北贪心的把两只手一左一右的都贴上了袁奕煊的脸,嘴里一阵嘟囔道:“想不到这个讨厌鬼还能降温,真不错。”
  袁奕煊看着神志不清的钱北北在自己的脸上捏了几把,气自然是不打一处来的,可是看她这幅神志不清的样子,袁奕煊上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使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几乎要面贴面了。
  “钱北北,你再这样下去,本公子不介意帮你一把,可是那之后,你只能给我做个侍妾了,要知道,本公子的女人,是不能让别的男人染指的,这点你可是清楚!”袁奕煊煞有其事的对钱北北说道。可是钱北北因着难受,只顾得在他身上磨蹭着。
  咦,凉凉的呢!
  袁奕煊真是懒得理她了。看着她那个样子,真的想就这样什么都不顾的一口亲下去。
  可是还不等袁奕煊真的做什么,钱北北一双桃花眼的看着袁奕煊的凑过去,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这女人的大胆让袁奕煊有些惊慌失措。第一次,他被一个女人强吻了!
  可是一个男人,又怎么肯让主动权攥在一个女人的手中呢?
  就在钱北北要松开这个吻的时候,袁奕煊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并加深了这个吻……
  钱北北觉得自己仿佛是在云端一般漂浮着……
  忽然,她从那云端掉了下来,摔的粉身碎骨一般的疼痛,她疼的后脑发麻,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看到自己身上的袁奕煊时候,想都没想一个巴掌就挥了上去,重重的打在袁奕煊的脸上。
  “你这个流氓,混蛋!”钱北北气急,眼睛里含着雾水:“卑鄙无耻的王八蛋,你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不顾一切的骂了眼前的人。
  袁奕煊忽然被这女人一巴掌打的头蒙也是气急,停下了动作,一双眸子里的怒气已经都要盛不下了。“钱北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妖精,本公子好心救了你,你上来就打人!看来本公子还是太善待你了,让你还有力气打骂本公子。”说完袁奕煊也不等钱北北反应,就加大了力度,知道钱北北的声音已经渐渐的发哑,都没停下。
  一室春光和着满地狼藉,还有在那榻上动都没力气动的少女。袁奕煊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钱北北冷冷的说道:“钱北北这都是你自找的,你若是现在肯求求本公子,本公子就破例去钱家说亲,求了你入府给本公子做个侍妾。否者此时以你这样的名声,怕是除了被送进尼姑庵中终老就是被家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了。”
  “做你的侍妾?”钱北北红着眼睛,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孤魂一般,冷笑着说:“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当侍妾,知道为什么吗?”
  袁奕煊听了她的话,也是诧异,问:“为什么?”
  “你活儿太差!”钱北北露出的是一抹讽刺的笑。如今她自己不爽,自然也不会让袁奕煊心里高兴到哪去,这王八蛋,占了自己的便宜,什么?让自己当个侍妾,还的求着他?去他的春秋大梦吧。
  袁奕煊差点被钱北北的话给气死?什么?活儿差?
  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这样的评价简直被气得要死,她到是没直接说他是个“太监”呢?那一刻,袁奕煊甚至都动了心思直接把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给直接弄死好了。
  “钱北北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袁奕煊咬着后槽牙的问道。
  “知道,我觉得你不适合我,你的……”说话间钱北北还故作老成的朝着袁奕煊的裤裆处扫了一眼,说道:“能力太差!建议你多找些女人练习练习!”
  这样骇人听闻的言辞再一次惊到了袁奕煊。
  “钱北北,你还要点脸面吗?这种闺帷之事,你竟这般轻松无语的说笑起来?”袁奕煊说道,要不是看到了榻上的那抹鲜艳的红色,袁奕煊甚至以为,这女人干脆就是勾栏院里的美娇兰呢?可是,即便是勾栏院里的姑娘,又有几个敢说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