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
  “好哇!正好忙了这许久的时间,都不知道外面现在是怎样的天下,出去看看民声百态也不错。”
  景仲清这时候正趴在窗口望着屋中两人对话:“你们俩倒是乐得清闲,真是什么事都不想管。”
  “二哥,虽然修建堤坝很辛苦,可是你不是做的正顺手吗?再过些日子想来也就能修建好一大半,到时候或许你就能轻松一些了。”
  景仲清对皇上来说是个心腹之臣,也只有让他干这些事情才会放心。
  “呵,你这个家伙现在胳膊肘往外拐,只知道帮着皇上,也不知道帮着哥哥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
  景初初却是嘟着嘴:“都说了带你一起逛街,也没说不管你呀。”
  南宫锦润直接拍板:“反正闲着也是无事,正好这几日闲下来了,也没那么多的事情可做,咱们就出去逛逛也无妨,顺便看看外面百姓们的生活怎样,这些日子,想必他们也都受到了惊吓。”
  南宫锦润嘴上一本正经的说着,可是他的目的不用说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完全是因为想带贵妃出去玩才找的借口。
  “要去你们去,我可忙得很,许多事情未做完也不能出门,你们两个在外面玩的时候可要注意身体,现在虽然反贼的事情都解决了,可到底身份贵重?”
  他把后几个字咬的很重,其实他也咬牙切齿,好好的一个朝廷文官,天天被皇上派出来四处巡查,几乎就没怎么在家待过。
  当一行人在街上逛来逛去的时候,景初初是最开心的一个,许久未出来,猛然出在外面,反而觉得新鲜劲十足。
  “皇上,你说如果我们一直在外面,不觉得挺好吗?臣妾看着江南这么好的美景都有点不想在回去了。”
  景初初随口感慨,与皇上两人单独相处,确实是没了那么多的烦心事,觉得自由自在,她想象中的恋爱大抵也不过是如此。
  “若是你喜欢,等到下次再带你出来游玩,但是不能像这次一样,玩着玩着心就玩野了,得学会收收心。”
  “站住……”
  几人边走边聊,一道突兀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景初初不觉得是找他们的,所以就没太在意。
  可是没过多久,当人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我让你站住,难道没听见吗?”
  景初初莫名其妙的拿手指着自己:“姑娘,你是在说我吗?可是我们俩并不相识呀。”
  她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江湖打扮,虽然觉得很是羡慕,可是被人这样好没礼貌的喊住,反而心里更加不愉快。
  “本姑娘是找这位公子,他说过要娶我却偷偷跑了,我千里迢迢追着他到处跑,终于可又是把他给找着了。”
  景初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慢慢转身回头,就看见了一脸绝望的景仲清。
  “二……二哥,你是把人家姑娘怎么了?千里迢迢追着你东奔西跑,都追到这里来了,总是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吧?”
  她都没问清楚事情原因,就下意识的站在了女性这边,觉得肯定是自家二哥不对,要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女人追着他天涯海角到处跑。
  “二哥?他是你二哥?原来他还有家人。”
  景初初被这女人的话莫名噎住。
  “姑娘,你为什么总是追着我二哥不放?他是欠你什么了?”
  这时那女子,收回手中的剑,在原地踱步,边打量跟她说话的人。
  “你二哥以前在外面遇到了山匪本姑娘仗义出手相助,他说了要以身相许,结果转身人却跑了,要不是本姑娘武功高强,估摸着就要被他放鸽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
  “白夭夭,江湖侠女,有礼了!”
  白夭夭对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女子,莫名觉得有好感。
  “我……景初初,是景仲清妹妹,他到底是对你有过承诺?”
  景初初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家二哥什么时候怂过?
  “白夭夭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以身相许?虽然是你救了我,可到底给了你报酬,不是吗?”
  景仲清那脸上的绝望已经到了无力,对付女人她最头疼,尤其还是难缠的女人,真是怎么说都说不通也说不透。
  “呐!这个是你的随身玉佩吧?”
  景仲清点点头:“当时身上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所以就把这个给了你当做是酬劳,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并不觉得自己给别人酬劳有什么错。
  白夭夭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你错是没有错?但是你该知道赠人贴身玉佩就等于是定情信物,难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本姑娘既然收了你的玉佩,那自然是要对你负责,但是你为什么要跑?”
  景初初从两人真挚从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哥哥,她还以为她家二哥为了活命,所以才会骗人,说是以身相许,用美色做交换。
  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一场误会。
  “夭夭姑娘,你该知道,虽然贴身玉佩可以视做定情信物,但是你也该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比如我二哥对你好像是没有任何一点意思,你这样岂不是强人所难?”
  白夭夭咬唇:“可是我明明收下了他的玉佩,那就不能抵赖呀。”
  “白姑娘你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对你其实没有其他意思,送你玉佩,完全是出自感激之心,真的是没有当做他想。”
  “你怎么知道强扭的瓜甜不甜?啃一口不就知道了?”
  白夭夭似乎已经认定他了。
  景初初这才看出来并非是她二哥有意思,而是这个女子对她二哥动了心。
  于是走上前去,轻轻的拍拍她肩膀:“夭夭姑娘,其实我觉得你说得对,强扭的瓜甜不甜,只有啃一口才知道,而且我二哥看样子虽然很迂腐,不可理喻,但是你也看他长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其实内心是个热心肠的人,如果你喜欢她的话,就大胆去追。”
  几句话雷的所有人外焦里嫩。
  景仲清就差坐在地上大声哀嚎。
  “妹妹,你到底是帮谁呀?二哥明明对这个女子没有想法,你这岂不是来帮倒忙了?”
  景初初回头瞪了他一眼:“是你自己把玉佩送出去的,就不能怪人家多心,而且你要知道你都已经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立业,妹妹倒觉得只要找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