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哥刘长生的秘密
  “你们现在没上班么?怎么办公室就你一个人?”
  “我说过了呀,周总去厦门开会去了。而且这是中午,都没上班。”姚娜笑嘻嘻的说。
  刘长生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个姑娘为什么突然这么客气,他更不知道的是,面前的这位美女,笑的越甜的时候,心里就越是恼火。
  “那就好,那就好,我上次问过周总,说你们这有个保险箱是吗?”
  “对啊,怎么了?”姚娜笑的更甜了。
  自从上次从莫寒雨拿到哪个金骰子后,我就专门买了一个防爆保险箱放它,不过姚娜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正好正好,我这有点东西,就保管在这保险箱里。”刘长安说着,拿出了包裹,这是一个书本大小的包包,外面是一个黑色的盒子,不知道装着什么,但是一股细微的机油味道。
  他迟疑了一下,又问:“周总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还是当面给他吧。”
  姚娜撅噘嘴说:“那你给他打电话好了嘛,何必问我呢。”
  看见姚娜有一丝不悦,刘长生又解释道:“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窗外传来警笛的声音,刘长生的表情一僵,感觉自己的小腿肚子在抖,他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就算了,反正我也跟他打过招呼,你记得提醒周总,要放进保险箱。”
  他往窗外望了一眼,急急摆了摆手:“走了走了,还有事。”
  姚娜等刘长生走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黑色的盒子。
  一股强烈的机油味道直冲鼻子,姚娜用手扇了扇,强忍着恶心撕开了那一层层的油脂,里面是一块黑色的金属,姚娜的好奇心更重了,她顾不得站在手上的黄色机油,猛然撕开了最后一层油纸。
  里面竟然是一把手枪。
  姚娜楞了一下,她倒退了几步,坐在办公室那张大沙发上,张着的嘴半天合不拢。
  在电视剧,电影里面谁都见过枪,单真正把一把真枪放在你面前的时候,这种心灵的冲击力还是十分巨大的,它又黑又沉,好像一个铁块,但是你心里又知道,这东西可以杀人。
  这是一种诱惑,又似一种危险,仿佛身出手来,便是地狱,但也可以主宰他人生死。
  姚娜呆坐在那里,似乎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她甚至有些后悔打开这个黑箱子了。
  但是刘长生的话在她耳边响起:“周总以前的那个秘书是你亲戚吧,怎么这么像来着?”
  一股邪火在她心中升起,她偏过头去,却看到周陵的办公桌上,那玻璃下面压着的,正是马婷和他的合影。
  她又坐了一会,终于起身来,把那个包裹又原封不动的收拾好,放进了身旁的纸箱中,想了一想,似乎不太放心,把纸箱向自己的桌下踢了踢。
  我在飞机上又睡了一觉,这次虽然没有再做噩梦,但是不知道是飞机上的空调太冷,还是什么原因,我的后背一直留着冷汗。
  “几点了?怎么窗户外面还是这么亮?还没到江洲吗?”我问对面的周名扬,他似乎正看着我,看到我醒了,又回避着我的目光。
  “早着呢,你就安心睡会吧。”
  我伸了个懒腰,虽说心事重重,但毕竟这几天在厦门也累了,每天在夜店流连,周名扬这小子这几天有些奇怪,总是拉着我玩儿,是不是要结婚了,想最后潇洒一把?
  我虽然不好拒绝,但从心底里,马婷和林氏企业的事情也让我心力憔悴,不堪重负,原本准备一个星期的休假就回江洲,硬生生玩了十来天。
  “周哥,我们这是在天上呢,飞过云层上面都是太阳,亮一点也很正常。”
  他不说还好,反复解释不是周名扬的性格。
  我看了看他,他回避着我的目光,把脸转向一边,不对!我没带手表,手机在飞机起飞之后也一直关闭着。
  但我在刚刚睡觉的时候,朦胧之间,看周名扬好像在用手机跟谁说着什么,我突然想了起来,这是王公子的私人飞机,按照他的标准,这飞机上不可能没装私人卫星通讯。
  我摸了摸荷包,手机也没了,我慌忙站起身来,在身上摸索着。
  周名扬看着我,叹了口气说:“周哥,别找了,我让珠儿把你的手机收走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收走我的手机。”
  “你看看这外面吧。”说着周名扬伸出手来,按了一下座位上的一个按钮,我身边的机舱发出细微的嗡嗡声,米色的幕布从机场顶部慢慢滑了下来,原来我的座位旁边,竟然是一面巨大透明的观景窗。
  我无心惊叹这私人飞机的奢华,因为我从观景窗里看到,远处的大地上,已经是一片湛蓝的海域,而海域的边上,白色的高楼紧紧排列在岸边,如同一块块整齐的贝壳,那岸边上,依稀可见的是一艘艘摇下了船帆的游艇,有大有小,密密麻麻的靠在岸边,而海水,也不同于与国内的海边城市,是一种浅蓝色,好像天空的颜色。
  “这是哪里?”我吃惊的问道。
  周名扬没有说话。
  “我睡了多久了?江洲还没有到吗?”
  周名扬看着我慢慢的说道:“这里是巴塞罗那,周哥,江洲你就别想了,陪我在巴萨罗纳好好玩几天吧,你不是喜欢踢球么?不是喜欢苏亚雷斯么?正好,我一个朋友跟他还算挺熟,一起去找他嗨皮一下。”
  如果是平时,仅仅是听到苏亚雷斯这个名字,我就心情激动万分了,可这如同梦幻般的反转让我的大脑直接短路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带我来这,为什么不去江洲。”我问周名扬。
  周名扬砸吧砸吧嘴,似乎实在不愿意说出什么,但是看着我的样子,他又不能保持沉默。
  “这是我姐的意思,让你在这好好玩儿两天,江洲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