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月的苦衷
  “哼,我就是看他不爽嘛,姐姐喜欢他,他又不是不知道,非要装傻,搞的姐姐现在天天到处旅游摄影散心,连陪我玩的时间都没了。”白佳人气呼呼的说。
  “那现在怎么办,我看过那个股权分割书,这个周陵真是狡猾,原来之前就留了一手,现在他中途反悔,你让艳艳怎么办?”
  “周家人?”白佳人迟疑道。
  “对啊,我们莫家这么些年一直跟他们站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我不喜欢周家那个混蛋小子,也不喜欢那个大姐大,反正这事情我不管了。”白佳人挂了电话。
  莫寒雨在电话的另一头真是叫苦连连,但又拿白佳人的性子没办法。
  她咬了咬嘴唇,愤愤的把手机摔到床上,恨恨的说:“都不管了正好,我也不管了。”
  但过了一会,她还是平静了下来。
  这个周陵真是个混蛋,小心眼不说,报复心这么强,想当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还帮他的忙?莫寒月肠子都悔青了,没想到这个酷酷的有着一双明亮眼睛的男人这么“小肚鸡肠。”
  “哎,不行,我要去趟江州。”她对自己说道,考虑再三,她从自己床前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看着小盒子,她似乎有些不舍,但是想起周陵的话,想起周明艳,又想起父亲看着自己哥哥溺爱的眼神,想着母亲在莫家的地位,她咬咬牙,还是把那个小盒子放进最贴身的口袋了。
  “糯米,给我订最早一班飞到江州的飞机,恩,哎呀,你别问了。”
  这天,我正准备下班,陈小亮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周总,快跑,外面有个漂亮姐姐找你麻烦,公司几个保安都拦不住她,小刘的手被她拧断了。”
  我微微一笑:“淡定。”
  话没说话,莫寒月一脸别人欠了她几百万的表情冲进了办公室,后面还跟着垂着一只手的小刘。
  “周总,这个女人非要进来见你,我说你下班了,明天再来,她非但不听,还大打出手,您看要不要报警?”小刘委屈的说。
  “没事了,哦对了,陈小亮,你回头去财务支点费用,把兄弟几个的伤处理一下,再算点精神损失费,把总数报给我。”
  我笑嘻嘻的看着莫寒雨,没想到文绉绉的她,穿起一身特种兵的衣服这么干练,唯一拖累的,可能就是她那超乎常人的上围尺寸。
  “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莫寒雨恶狠狠的说。
  “没事了,你们先下班吧。”我对一脸八卦的陈小亮说,她一点都不担心我的样子,反而依依不舍的看着莫寒月。
  “还不快去,看毛啊看。”陈小亮没办法,只好搀扶着小刘走了。
  “干嘛,人都没了,好欺负我吧?”莫寒雨冷冷的说。
  “我说大姐,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嘛?”我嬉皮笑脸说着。
  莫寒雨一阵气苦,她很想握紧手中的拳头,狠狠砸到这个歪着嘴角笑着的男人脸上,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这个力气。
  “装什么装呢?卑鄙小人。”
  “我就奇怪了,你打伤我的人,冲到我办公室,还说我卑鄙小人。”
  “周陵你真是无耻,开始合作的时候,你这股权分配就没安好心!”
  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好意思啊,这叫谨慎,跟你们这些世家打交道,不多个心眼行吗?昨天还笑嘻嘻合作,今天就带着骗子上门!”
  莫寒月也懒得再解释,径直问道:“你说吧,怎么样你才能继续你跟艳艳的合作,当做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呢?”
  “那要看你的诚意了。”我冷笑一声看着她。
  莫寒雨冷着脸不说话。
  “坐吧,我想你找到我,不会是空手而来吧。”我拉开办公椅,看着她说。
  莫寒雨跺了跺脚:“周陵,你太可怕了,你好像吃定了我一样,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鱼死网破,就看着你们的合作破裂。”
  我微微一笑:“我就让你死个痛快,就是因为海伦娜在诱惑我的时候,你在一旁没有帮腔,如果这件事是对我有利的,你一定会说服我,如果这件事害我的,你应该会出言阻止,就是你中立的态度,说明你既得罪不起海伦娜代表的势力,又得罪不起你的朋友周明艳。”
  莫寒雨看着我说:“于是你知道是骗局也不点明,更是把祸水引向了你的竞争对手林涛,一方面还让我们欠下你这个大情,打着不信任我们的旗号来威胁我?”
  “你说的也对,也不对,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周陵不是你们世家手上的玩物,可以想捏成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
  “怎么做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必须出自我自己的意愿,不是因为你,不是因为周明艳,更不是因为你们背后隐藏的什么家族势力。”
  莫寒雨看着我,说:“周陵,你赢了,不过在我拿出我的底牌之前,我希望你听一个故事。”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在开国的功臣里面,有这么一家人,本是从京都最后的镇守者,但为了保存这座千年古城,或者说是顺应大统,毅然决然放弃了抵抗,以这么一种特殊的方式成为了功臣之一。”
  我点点头:“这种方式虽然不光彩,但是牺牲自己的名誉,换来一城平安,付出的往往比其他人更多。”
  莫寒雨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想不到你的见识比那些所谓的名流要强很多,你这点还不错。”
  “本来就是啊,换做他人,也许脑袋一热,也就诛死抵抗,还留的一个好名声,可这城里的军民,可就被他害惨了。”
  莫寒雨摇摇头:“可惜一般世人不像你这样想,本是降将,就低人一截,就是在最后的大典中也很少提及。可惜我的爷爷不甘于此,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