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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傅佳人收拾好并不多的行李,准备同傅若岚一同回去,却不想傅若岚临时有事,此次并不打算回去。
  傅佳人虽心中有诸多疑惑,却也并没有出口询问,独自一人坐上了回北平的火车。
  随着火车的鸣笛声响起,火车开始轰隆隆的向前驶去。傅佳人并不知姐姐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在去见他的路上。
  到了北平站,傅佳人随着人流走去,一眼望见远处停着的黑色的汽车。心下喜悦,向前走去。
  刚一打开后座的门,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坐前面来。”
  傅佳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朝他看去,见着心心念念的人,身体的疲惫霎时间消失不见。她将行李放在后座,继而打开副驾驶的门,身体前倾抱住他惊喜的说:“你怎么自己来了?不是很忙吗?”
  “我想早些见到你。”季纥生似乎从来不避讳这样的话语,神色从容的将她耳边的碎发理至耳后,在她的耳尖轻轻一吻。
  傅佳人面红耳赤的在座位上坐好,直到车缓缓开动才发现这并不是回家的路,疑惑的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到了你便知道了。”季纥生专注的看着前方。
  在傅佳人的疑惑中,车在夜幕之中缓缓停在了一间装潢雅致的旅馆前。
  “这是我们开会的地方,这几日你便住在这。”季纥生向她解释。
  这该是季纥生做过最越轨的事情,工作之际,将女孩放在自己身边。季纥生做过一番思量,最后却仍旧抵不过柔软的思念,不愿叫她一人在北平等待。
  傅佳人手足无措的跟在他的身后,他的手上提着自己的行李箱。
  所幸在路上并未见到他人,这里似乎十分僻静。来往之人非富即贵,人也称不上多。
  到了房间,季纥生将门打开,房间里传来淡淡的香味,是他惯喜欢的香。
  他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满都是他的味道与生活气息,衣架上还挂着他的衣服,书桌上是翻开的书籍与她送他的钢笔。
  这实在太过暧昧,他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领域,在这样一个全然不熟悉的地方。她全身如同火烧了一般,望向她的眼睛仿佛沁了春水,满是依赖与害羞。
  他知她性情,将她的行李箱放置一旁,牵起她的手,嗓音低沉而又温柔:“天津此次研讨会还有几天,我不愿留你一人,所以自私的将你圈在我的怀中,你可愿意?”
  她全身透着羞涩的粉红,心下呼吸紊乱不已,声音娇柔的叫人骨头都酥了:“佳人自是愿意跟着先生的。”
  他轻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坐了这么久的车应当饿了,可要吃些东西?”
  傅佳人点点头,双手搂住他的腰,抬头看着他并不说话,眼中星光熠熠。
  “怎么了?”
  傅佳人纠结了一下,而后缓缓说道,声音轻柔:“我想同你接吻。”
  他的唇看上去实在好看。
  季纥生淡淡一笑,搂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弯下腰去,傅佳人的双手攥紧他的衬衣,睫毛微颤,两人的呼吸交织,渐渐粘腻。
  他的舌勾画着她的唇,而后探入她的芳香,她微张着小口,生涩的回应着,他是温热的温柔的无比包容的。
  服务员送餐来时,傅佳人在浴室里沐浴,季纥生接过餐盘对服务员微微点头表示感谢,而后便要关门,却不想那服务员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动作:“季先生你可还记得我?”
  季纥生瞧她一眼只觉得陌生,那人连忙解释道:“那日在火车上,我同您见过的。”
  季纥生响了起来,点了点头并不打算多说便要关门,那人却又继续说道:“季先生我叫柳清茶。”
  季纥生微微皱眉,但仍旧礼貌的点点头:“请问你有何事?”
  “无事,只是清茶一直仰慕先生,此次能够见到先生十分荣幸。”柳清茶嘴角蓄着淡淡的笑,季纥生这才发现这人虽是来送餐的,穿着却是大家闺秀打扮。
  季纥生微微抬颚不愿再多说:“季某有事要忙,柳小姐请回吧。”
  柳清茶正要说些什么,只听见房间里传来女子清甜的嗓音:“是餐送来了吗?”
  她微愣,想不到季纥生这样的人屋子里会有女人,正在疑惑,那女孩走入眼帘,躲在季纥生的身后,微微探出个头,明眸善睐:“纥生这是谁呀?”
  柳清茶仍旧礼仪到位的微笑,从容的自我介绍:“季夫人竟也来了,想必季夫人同季先生感情格外好了,没想到研讨会这样严谨的事也会同来。”
  这人说话软绵绵的却带着针,傅佳人不愿同她过多交流,从后伸手搂住季纥生的腰:“柳小姐想必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半夜跑到我夫君的门前不太合礼仪吧?”
  柳清茶微微皱眉,很快又松开:“季夫人说的在理,清茶便不多叨扰。”
  傅佳人见着那人走后这才松开手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抬起头来,季纥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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