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
  过了一会儿,她才没好气地道:“普通家庭女孩怀了总裁的孩子,独自抚养长大,几年后被总裁发现孩子的存在,总裁一家人便仗着有钱有势,硬生生将孩子的抚养权夺了过去。”
  从片头的剧情里,唐宝儿看到的就是这些,没有添油加醋、含沙射影。
  秦辰轩就捧住她的脸,认真严肃地承诺,“你放心,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落在你头上。”
  唐宝儿撇嘴:“一辈子那么长,谁能保证永远不会变,谁知道呢。”
  小禹延这回不是没有经过她同意,就被秦母带回美国去了吗,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来,秦辰轩恐怕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吧?
  秦辰轩不许她转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满眼歉然地解释道:“对不起,这事我确实做得欠妥,没有事先跟你说一声,当时妈告诉我,爷爷身体欠佳,你知道的,他有多喜欢小禹延?或许看到小禹延,他老人家心情开朗了,病就会好。”
  “他心情是好了,那我呢?”唐宝儿垂眸,深密睫毛被水雾浸湿,“小禹延从来没跟我分开超过一周……”
  没有儿子在身边的日子,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一块,怎么都填不满。
  秦辰轩心生内疚,温柔抚去小女人眼睛上的湿润,又在额头的朱砂痣上亲一口,“是我不好,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又亲又哄,却是越哄反而眼泪流得更凶,本来只是湿了眼眶,到最后豆大的泪珠像掉线的珍珠直往下坠,看得人好不心疼。
  后来,秦辰轩抱着试试的心态,发视频通话给秦母,跟小禹延视频,这才安抚住了唐宝儿的失落。
  唐宝儿看着手机屏里儿子白嫩的小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舍不得眨眼,红红的眼睛里漾起温柔笑意,“宝贝儿,在奶奶家还习惯吗?”
  小禹延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眼睛里瞬间蒙上一层水光,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妈妈,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呀?”
  唐宝儿听得鼻子一酸,立刻移出镜头外,擦掉眼角的泪,这才笑盈盈的重新对着手机,柔声安抚道:“妈妈已经帮你跟老师请假了,你在那边要乖乖的吃饭,睡觉,然后听奶奶爷爷和曾祖父的话,等到妈妈放假了,就来接你回家过年。”
  小禹延立刻面露笑颜,开心得猛点头,随即又不放心地道:“那妈妈你要说话算数哦。”
  “嗯,放心吧,妈妈什么时候不守信用了。”唐宝儿道。
  小禹延又跟秦辰轩说了两句,思念明显就要少很多,而且说得最认真的还是这句:“爸爸,你要照顾好妈妈哟。”
  秦辰轩指点了下屏幕上的小鼻子,“臭小子,我当然会照顾好我老婆,这还用你说。”
  之后小禹延又和唐宝儿聊了几句,才在秦母的催促下依依不舍说了再见。
  跟儿子聊过后,唐宝儿心情好多了,转头认真看着秦辰轩,“过年我去接小禹延回来,你没意见吧?”
  秦辰轩立即摇头,“当然没有,到时我跟你一起去,过年要去旅游,都定好的事,我绝不会失约的。”
  “这还差不多。”唐宝儿这才彻底展颜,关掉电视,愉快的回房休息。
  秦辰轩自然紧跟其后,关上卧室门,欺身压住欲要反抗的小女人,俯身,深情地封住微张的唇瓣,开始功城掠地。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热情似火,一室旖旎。
  ……
  暗夜会所vip包厢内,暗红色的灯光朦胧地洒在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洋酒和尼古丁的味道。
  欧式大床上,孙嘉君头发凌乱,一丝不挂,雪白如凝脂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青紫交加,在正常人眼里,看上去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然而,在嗑了药的三个男人眼中,却能勾出男人骨子里最原始的欲、望,刺激得更加兴奋。
  “你们不要过来,不过再过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孙嘉君双手抱着膝盖,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向来高高在上的倨傲眉宇间,此刻堆积着满满的恐惧,以及暗藏在里头的滔天仇恨。
  恨到极致,却又奈何不了,感觉快要憋屈死了。
  今天上午九点,孙嘉君接到陆翊风的电话,让她到这间会所来,关于王军的事要跟她当面说。
  因为孙嘉君一直以来都将陆翊风玩弄于股掌之间,一直被她牢牢拿捏着,所以一点防备和怀疑之心都没有,只跟父母说,出去见个朋友,便来到了这里。
  谁知道陆翊风今天杀了王军,受到了刺激,不但对她存了歹心,还如此之狠地叫来两个同伴,一开始没吃药,轮流欺负她。
  陆翊风第一个上,因为她还是完好之身,因此而沾沾自喜。
  本以为被三个人欺负过了,就会放过她,谁知道其中一个男人身上带着药,怂恿陆翊风和另一个人吃了,立刻又精神亢奋,恶心又可恶一起来。
  那个人说,这就三门齐开,三人玩得尽兴,却将孙嘉君折磨得只剩半条命。
  从白天的九点半,到现在夜里十点了,又吃了药的三人男人,又邪恶地站到床前,开始宽衣解带。
  孙嘉君害怕得浑身发抖,用嘶哑的声音,无助又可怜的求情,“陆翊风,你不能这么对我,求你了,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这件事我保证不追究,不报警,也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好不好?你放过我好不好?”
  精神正处于亢奋中的陆翊风,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别提多爽,多痛快了!
  陆翊风抽出皮带,跳上床,单手捏住孙嘉君的下颌,五官近乎扭曲地笑着。
  “孙大小姐,你不是一直骄傲得像孔雀一样吗?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