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布莱迪也是头一次经历这阵仗, “而且这里面也有《华尔街风云》的意思在。”他们都在好莱坞混, 低头不见抬头见, 如果不是有默契在，也不会就这样的拉踩了, “他们朝出版社这边递口风了，说那个马丁·霍克斯曼后期还可能会上电视节目，就来宣传《最后的赢家》, 他们希望你也露面, 在拍摄之间和他打擂台, 这样能维持两本书的热度。”
这样就能省下大批的宣传经费了。
同样这样的曝光度，两本书的销量肯定会再次带动一波，算是四赢。
可是那个马丁·霍克斯曼可占大便宜了！他那本书也就在畅销榜的末尾待了两周，地位能和迪蒙·迈基克比吗？
布莱迪气的胸口发疼。
缓过来了一些才过来和桑稚颜说, 可语气里仍旧带着愤懑。
——当然了，这个宣传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只要操作的好, 确实可以实现四赢，所有人都能用最小的代价换最大利润。
可是布莱迪可是知道，迪蒙·迈基克和斯黛拉·惠斯佩尔是同一个人，那些吹捧他不可能不受影响，你这是让斯黛拉·惠斯佩尔去和那个马丁吵架？请问他配吗？配吗？！你算哪个葱啊！就算你真的专业知识过硬——据说他之前是个股票分析师，后来才来写小说的，但是这又不是华尔街，我们比的是书，迪蒙·迈基克销量甩你十八条街知道吗？！
哪里来的十八线居然敢妄想碰瓷超一线？还想人家和你一起炒作？
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呢？
在布莱迪心中，他和桑稚颜一起共同奋战到现在，共同看着两棵幼苗长成参天大树，情谊非同寻常，他看桑稚颜可比看出版社亲近多了，不然现在就应该劝着桑稚颜一起配合这场炒作了。
布莱迪在亚当·史密斯那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可能尽情吐槽了，“……当初签合同可没有说让你配合宣传，凭什么让你现在出力？他们多给你宣传费吗？”
桑稚颜在意识到自己被碰瓷后懵了下，然后也想清楚了，因为布莱迪表现的太愤怒，她反倒是没有太多感觉了。
“你先等等，我去买本《最后的赢家》看看。”
安抚布莱迪，“不就是联合炒作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这边不应，那边很快就会消停下来的。”
有来有往才能吵起来，一个人的独角戏也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撑起来，如果撑不起来，那就会沦为丑角。
布莱迪：“……你就不生气制作方？”
桑稚颜分外豁达：“我不是早说了，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就更不用生气。
她对娱乐圈一窍不通，对方只要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骚操作，她都不会生气。往好处想想，这也是对方想宣传电影吗。
布莱迪：“……我知道你不会同意上节目，我去和主编说。”
不说暴露不暴露的问题，有这时间，她写《权力之冠》第二卷 不好吗？
桑稚颜这边说不介意，转头就把买来的《最后的赢家》读给了盖特看，眨巴着眼睛道，“写的怎么样？”
盖特轻晒，“不怎么样。”
“能挑出来专业错误吗？”
“当然。”
“给我说说吧。”
“嗯？”
桑稚颜转手又把那篇说她书里的内容不够专业的文章读了出来，“我忍不下这口气。”她不生制作方的气，但是生这个碰瓷的气——你主动碰瓷不说，居然还敢把她的书贬低成这样？
盖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还是答应了，“我来说，你来写。”
桑稚颜兴奋的同意了，奋笔疾书的记录他说的重点，润色了一下，就把文章丢给了布莱迪。
“怎么样？”
布莱迪还以为是她新写的文章，可是谁知道点开一看，就被满篇专业词汇给砸了个头晕脑胀，“？？？什么怎么样？”
慢了半拍反应过来，“你不会真的要去和他炒作吧？！！！”你到底中了什么邪？！
“你不是说绝不会主动暴露笔名吗？！”
桑稚颜：“我不上节目，你把这篇文章发给制作方，如果他们愿意，找个报纸什么的刊登了吧。”
“如果他们愿意给宣传费，同意我不上节目，用文章隔空吵架，我愿意配合。”
布莱迪依旧发来了一连串的问号：？？？
桑稚颜慢条斯理的道，“我不喜欢碰瓷炒作，可是更不喜欢有人贬低我的书。”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了，可谁让是同行呢？还偏偏要到她跟前来？
那就看看狭路相逢，到底是谁输谁赢。
“我最近也有些无聊，找点事做也挺好。”主要是憋屈，那帕特兰特，她必须要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应付各种复杂形势，各种小心翼翼，还要注意玛格丽特，考妮特她们的斗法。在现实中吧，学校中都带着紧张气氛，桑圣哲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她半点忙帮不上。
既然主动避开新闻无法放松，那就发泄一下吧。
靶子都送到自己眼前了。
“而且这本来也不算坏事，增加知名度，带动销量。”发泄的同时还能赚钱，挺好的，比写一本新书来的划算。
布莱迪：“……”
布莱迪：“…………”
到了喉咙的万千言语都咽了下去，“……既然你已经有了决定，我去跟你联系，他们应该不介意给你一笔宣传费用。”
——但是你还记得你斯黛拉·惠斯佩尔的人设吗？
你是高冷不慕名利学识渊博的孤傲天才啊！
他默默咽下了那口血，转头就联络到了制作方的宣发部门，把那封言辞犀利刻薄十分符合迪蒙·迈基克人设的文章发给了对方，如布莱迪所想的一样，没过多久，那边就回复了。
——刊登没有问题，他们联系。
——不上节目也没有问题。
——宣传费用他们愿意给一百万美金，但必须达到他们要求的热度。
布莱迪看着那一百万，憋在喉咙口的那口血瞬间咽了下去——娱乐圈真的好特么的有钱！一本畅销书的版税都不一定有这么多！
而且这一百万挣的好特么的轻松！桑稚颜太有先见之明了！谁不愿意轻轻松松挣钱呢？再说迪蒙·迈基克本人早没有形象可言了，再为钱折腰，也和斯黛拉·惠斯佩尔没有关系。
在两边达成协议后，那篇核心观点出自盖特大佬，又经过桑稚颜整理润色的文章就登上了报纸，两个电影制作方的推波助澜，两篇文章被放到了一起比较，众多媒体开始添油加醋，三两下的把气氛炒热了起来。
而惨的是马丁，他的专业水平比不上盖特，言辞刻薄又比不过桑稚颜，两篇文章放在一起，都是吃这口饭的，真的是谁水平垃圾谁尴尬。
非常的不幸的就是，马丁就是那个被衬的异常垃圾的人。
桑稚颜对刻意贬低自己的人可不会有半分留情。
马丁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是愤怒，是尴尬还是不服输，可有一点是确定的——既然这场戏已经密锣紧鼓的开始了，他就绝对不能退缩。
没过几天，马丁的另一篇文章再次发表了，这次他用词也更加暴躁，带着火药味，桑稚颜一眼就看出了，这篇专业程度可比上一篇强上了许多，估计也是找到顾问，可是她会怕吗？她一点都不相信对方专业程度能胜过盖特大佬。
再说了，她似乎还能从这文字里看出了恼羞成怒的意思，对方不爽，她就爽了。
“和人吵架，还能吵赢，确实十分解压。”觉得自己终于有些神清气爽的桑稚颜再次转头找盖特大佬求观点，一个字脏字不带，把那篇文章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每一句话到每一个符号都贬低了一遍。
想想对方气的没有办法却没有半分办法的样子，她就心情愉快。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仗打了半个多月后，终于如所有人所想的那样，这件事火了！
——两个人隔空骂架，这并不算多罕见的事，可是难得是两个小说家比拼起了金融知识了，文章里多是专业的金融知识，特殊时期金融两个字自带无限流量和关注，背后再有人推波助澜，让这件事进入大众视野这一点都不难。
—— 就算多增长一点金融知识也是好事，下次不要踩进这样的坑里。就算专业知识看不下去，看两个人靠文字吃饭的人相互以字攻击，也很有意思啊！不要说桑稚颜，就是这个敢碰瓷的马丁·霍克斯曼水平也在及格线以上啊。
——听说这两个人都曾经在华尔街工作，说不定能看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总之，在所有有心人的推动下，迪蒙·迈基克和马丁·霍克斯曼同时名声大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诈骗》重新登上了畅销榜，销售额陡增。
而两部正在拍摄的电影如制作方当初设想的一样，直接获得了海量的关注度。
——这两本书作者在打嘴仗，这两本书的电影都在拍摄，看形势，还要一起上映，这岂不是太有意思了？
第69章
娱乐圈粉丝撕逼, 如果咖位实绩相差太大，咖位大的直接把蒸主的成绩单丢到对面脸上，完全可以实现气势完全碾压, 什么言语撕逼都比不上这种用成绩的羞辱, 一个字都不用多说，旁人都能替他们脑补好没有说出的话。
——就凭你也配？
让另一方羞愧的无言以对，灰溜溜的退出战场。
这种套路也完全应用到其他领域, 用电竞圈的术语来说就是——菜就是原罪！遭受羞辱只能怪自己实力太差。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两本算是同题材的小说作者撕逼, 你来我往, 曝光度差不了多少，可是《诈骗》直接势如破竹的回到了久违的畅销榜第一，而《最后的赢家》只勉强爬上了中游的位置, 哪个水平更高, 更能受读者欢迎, 一目了然。
而除了这种无言的羞辱, 更让人羞愧的就是在这场隔空撕逼当中, 马丁·霍克斯曼从气势到内容都全程被碾压。
——迪蒙·迈基克的文章点击就是比他的多。
——没办法，就是有大批吃瓜路人觉得迪蒙·迈基克观点更犀利，专业知识也更过硬。
——虽然大家都觉得迪蒙·迈基克这人说话实在太过刻薄阴损，但是如果站在她这边看着好过瘾啊！
美国的多元文化还是很包容的, 没看各种边缘人士都活的很好？各种深夜脱口秀主持人也不乏言辞犀利，说话刻薄的人设。由此可见还是有大笔的人吃这种人设的，这才叫个性啊！
四平八稳的不得罪人, 可是不吸粉啊！
而性格鲜明的，可能引发一部分人的不喜，可同样能吸引一大批就好这一口的忠实追随者。
前者就是马丁·霍克斯曼，后者是迪蒙·迈基克。
“阴郁古怪神经质兼毒舌刻薄偏偏又才华横溢”这种人设真的好戳一大部分年轻人的心, 迪蒙·迈基克本来也不缺乏死忠粉，他们本来就是一群战斗力彪悍至极的小众爱好者，再加上了这群新粉的加入，直接实现了各大论坛的气势碾压，在销售量上《邪恶之花》《死亡曲谱》等作品跟着沾了光，销售额猛涨。
而马丁·霍克斯曼有什么？
更惨的是，有愤愤不平的看热闹的书粉直接截图了亚马逊销售页面的销售额，书评的数量，精品评论的内容，不要说超级畅销书《诈骗》，迪蒙·迈基克真正进入大众视野的第一本书《邪恶之花》近期的销售额都要赶得上《最后的赢家》了，连她真正的长篇处女作《妄想症》的狂热评论都比他的评论来的多。
——真谁差谁尴尬。
布莱迪一路围观，看的热血沸腾，仿佛是自己把对方按在地上使劲摩擦。
不过——
“《最后的赢家》制作方希望你能稍微克制那么一点。”
想要共赢就要双方旗鼓相当，彼此有来有往，可现在马丁·霍克斯曼实力太差，一路被压着打，在网络上，声势更是被牢牢的压制着，没有一点翻身的余地，现在两部电影的期待度，《华尔街风云》已经遥遥领先于《最后的赢家》。
这下对方是真的有些急了，骂马丁·霍克斯曼无济于事，毕竟他也没有消极怠工，想找人代笔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是有这样水平的谁都不会稀罕那点代笔费，二是风格陡然大变，谁也不是瞎子。只能求迪蒙·迈基克稍微嘴上留情一些。
布莱迪一边觉得大快人心，一边在心里对骂他们不要脸，最开始这个主意绝对是他们想出来的，现在见势不妙了，早干嘛去了？
桑稚颜：“克制？他们给钱吗？联系《华尔街风云》的制作方，这件事让他们解决。”她真心觉得自己带给它的曝光度，只要了一百万，实在是太亏了。
如果他们要正经的宣传，一百万宣传费只是毛毛雨，还不一定有这样的热度。
这样就能省下大批的宣传经费了。
同样这样的曝光度，两本书的销量肯定会再次带动一波，算是四赢。
可是那个马丁·霍克斯曼可占大便宜了！他那本书也就在畅销榜的末尾待了两周，地位能和迪蒙·迈基克比吗？
布莱迪气的胸口发疼。
缓过来了一些才过来和桑稚颜说, 可语气里仍旧带着愤懑。
——当然了，这个宣传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只要操作的好, 确实可以实现四赢，所有人都能用最小的代价换最大利润。
可是布莱迪可是知道，迪蒙·迈基克和斯黛拉·惠斯佩尔是同一个人，那些吹捧他不可能不受影响，你这是让斯黛拉·惠斯佩尔去和那个马丁吵架？请问他配吗？配吗？！你算哪个葱啊！就算你真的专业知识过硬——据说他之前是个股票分析师，后来才来写小说的，但是这又不是华尔街，我们比的是书，迪蒙·迈基克销量甩你十八条街知道吗？！
哪里来的十八线居然敢妄想碰瓷超一线？还想人家和你一起炒作？
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呢？
在布莱迪心中，他和桑稚颜一起共同奋战到现在，共同看着两棵幼苗长成参天大树，情谊非同寻常，他看桑稚颜可比看出版社亲近多了，不然现在就应该劝着桑稚颜一起配合这场炒作了。
布莱迪在亚当·史密斯那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可能尽情吐槽了，“……当初签合同可没有说让你配合宣传，凭什么让你现在出力？他们多给你宣传费吗？”
桑稚颜在意识到自己被碰瓷后懵了下，然后也想清楚了，因为布莱迪表现的太愤怒，她反倒是没有太多感觉了。
“你先等等，我去买本《最后的赢家》看看。”
安抚布莱迪，“不就是联合炒作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这边不应，那边很快就会消停下来的。”
有来有往才能吵起来，一个人的独角戏也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撑起来，如果撑不起来，那就会沦为丑角。
布莱迪：“……你就不生气制作方？”
桑稚颜分外豁达：“我不是早说了，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就更不用生气。
她对娱乐圈一窍不通，对方只要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骚操作，她都不会生气。往好处想想，这也是对方想宣传电影吗。
布莱迪：“……我知道你不会同意上节目，我去和主编说。”
不说暴露不暴露的问题，有这时间，她写《权力之冠》第二卷 不好吗？
桑稚颜这边说不介意，转头就把买来的《最后的赢家》读给了盖特看，眨巴着眼睛道，“写的怎么样？”
盖特轻晒，“不怎么样。”
“能挑出来专业错误吗？”
“当然。”
“给我说说吧。”
“嗯？”
桑稚颜转手又把那篇说她书里的内容不够专业的文章读了出来，“我忍不下这口气。”她不生制作方的气，但是生这个碰瓷的气——你主动碰瓷不说，居然还敢把她的书贬低成这样？
盖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还是答应了，“我来说，你来写。”
桑稚颜兴奋的同意了，奋笔疾书的记录他说的重点，润色了一下，就把文章丢给了布莱迪。
“怎么样？”
布莱迪还以为是她新写的文章，可是谁知道点开一看，就被满篇专业词汇给砸了个头晕脑胀，“？？？什么怎么样？”
慢了半拍反应过来，“你不会真的要去和他炒作吧？！！！”你到底中了什么邪？！
“你不是说绝不会主动暴露笔名吗？！”
桑稚颜：“我不上节目，你把这篇文章发给制作方，如果他们愿意，找个报纸什么的刊登了吧。”
“如果他们愿意给宣传费，同意我不上节目，用文章隔空吵架，我愿意配合。”
布莱迪依旧发来了一连串的问号：？？？
桑稚颜慢条斯理的道，“我不喜欢碰瓷炒作，可是更不喜欢有人贬低我的书。”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了，可谁让是同行呢？还偏偏要到她跟前来？
那就看看狭路相逢，到底是谁输谁赢。
“我最近也有些无聊，找点事做也挺好。”主要是憋屈，那帕特兰特，她必须要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应付各种复杂形势，各种小心翼翼，还要注意玛格丽特，考妮特她们的斗法。在现实中吧，学校中都带着紧张气氛，桑圣哲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她半点忙帮不上。
既然主动避开新闻无法放松，那就发泄一下吧。
靶子都送到自己眼前了。
“而且这本来也不算坏事，增加知名度，带动销量。”发泄的同时还能赚钱，挺好的，比写一本新书来的划算。
布莱迪：“……”
布莱迪：“…………”
到了喉咙的万千言语都咽了下去，“……既然你已经有了决定，我去跟你联系，他们应该不介意给你一笔宣传费用。”
——但是你还记得你斯黛拉·惠斯佩尔的人设吗？
你是高冷不慕名利学识渊博的孤傲天才啊！
他默默咽下了那口血，转头就联络到了制作方的宣发部门，把那封言辞犀利刻薄十分符合迪蒙·迈基克人设的文章发给了对方，如布莱迪所想的一样，没过多久，那边就回复了。
——刊登没有问题，他们联系。
——不上节目也没有问题。
——宣传费用他们愿意给一百万美金，但必须达到他们要求的热度。
布莱迪看着那一百万，憋在喉咙口的那口血瞬间咽了下去——娱乐圈真的好特么的有钱！一本畅销书的版税都不一定有这么多！
而且这一百万挣的好特么的轻松！桑稚颜太有先见之明了！谁不愿意轻轻松松挣钱呢？再说迪蒙·迈基克本人早没有形象可言了，再为钱折腰，也和斯黛拉·惠斯佩尔没有关系。
在两边达成协议后，那篇核心观点出自盖特大佬，又经过桑稚颜整理润色的文章就登上了报纸，两个电影制作方的推波助澜，两篇文章被放到了一起比较，众多媒体开始添油加醋，三两下的把气氛炒热了起来。
而惨的是马丁，他的专业水平比不上盖特，言辞刻薄又比不过桑稚颜，两篇文章放在一起，都是吃这口饭的，真的是谁水平垃圾谁尴尬。
非常的不幸的就是，马丁就是那个被衬的异常垃圾的人。
桑稚颜对刻意贬低自己的人可不会有半分留情。
马丁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是愤怒，是尴尬还是不服输，可有一点是确定的——既然这场戏已经密锣紧鼓的开始了，他就绝对不能退缩。
没过几天，马丁的另一篇文章再次发表了，这次他用词也更加暴躁，带着火药味，桑稚颜一眼就看出了，这篇专业程度可比上一篇强上了许多，估计也是找到顾问，可是她会怕吗？她一点都不相信对方专业程度能胜过盖特大佬。
再说了，她似乎还能从这文字里看出了恼羞成怒的意思，对方不爽，她就爽了。
“和人吵架，还能吵赢，确实十分解压。”觉得自己终于有些神清气爽的桑稚颜再次转头找盖特大佬求观点，一个字脏字不带，把那篇文章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每一句话到每一个符号都贬低了一遍。
想想对方气的没有办法却没有半分办法的样子，她就心情愉快。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仗打了半个多月后，终于如所有人所想的那样，这件事火了！
——两个人隔空骂架，这并不算多罕见的事，可是难得是两个小说家比拼起了金融知识了，文章里多是专业的金融知识，特殊时期金融两个字自带无限流量和关注，背后再有人推波助澜，让这件事进入大众视野这一点都不难。
—— 就算多增长一点金融知识也是好事，下次不要踩进这样的坑里。就算专业知识看不下去，看两个人靠文字吃饭的人相互以字攻击，也很有意思啊！不要说桑稚颜，就是这个敢碰瓷的马丁·霍克斯曼水平也在及格线以上啊。
——听说这两个人都曾经在华尔街工作，说不定能看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总之，在所有有心人的推动下，迪蒙·迈基克和马丁·霍克斯曼同时名声大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诈骗》重新登上了畅销榜，销售额陡增。
而两部正在拍摄的电影如制作方当初设想的一样，直接获得了海量的关注度。
——这两本书作者在打嘴仗，这两本书的电影都在拍摄，看形势，还要一起上映，这岂不是太有意思了？
第69章
娱乐圈粉丝撕逼, 如果咖位实绩相差太大，咖位大的直接把蒸主的成绩单丢到对面脸上，完全可以实现气势完全碾压, 什么言语撕逼都比不上这种用成绩的羞辱, 一个字都不用多说，旁人都能替他们脑补好没有说出的话。
——就凭你也配？
让另一方羞愧的无言以对，灰溜溜的退出战场。
这种套路也完全应用到其他领域, 用电竞圈的术语来说就是——菜就是原罪！遭受羞辱只能怪自己实力太差。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两本算是同题材的小说作者撕逼, 你来我往, 曝光度差不了多少，可是《诈骗》直接势如破竹的回到了久违的畅销榜第一，而《最后的赢家》只勉强爬上了中游的位置, 哪个水平更高, 更能受读者欢迎, 一目了然。
而除了这种无言的羞辱, 更让人羞愧的就是在这场隔空撕逼当中, 马丁·霍克斯曼从气势到内容都全程被碾压。
——迪蒙·迈基克的文章点击就是比他的多。
——没办法，就是有大批吃瓜路人觉得迪蒙·迈基克观点更犀利，专业知识也更过硬。
——虽然大家都觉得迪蒙·迈基克这人说话实在太过刻薄阴损，但是如果站在她这边看着好过瘾啊！
美国的多元文化还是很包容的, 没看各种边缘人士都活的很好？各种深夜脱口秀主持人也不乏言辞犀利，说话刻薄的人设。由此可见还是有大笔的人吃这种人设的，这才叫个性啊！
四平八稳的不得罪人, 可是不吸粉啊！
而性格鲜明的，可能引发一部分人的不喜，可同样能吸引一大批就好这一口的忠实追随者。
前者就是马丁·霍克斯曼，后者是迪蒙·迈基克。
“阴郁古怪神经质兼毒舌刻薄偏偏又才华横溢”这种人设真的好戳一大部分年轻人的心, 迪蒙·迈基克本来也不缺乏死忠粉，他们本来就是一群战斗力彪悍至极的小众爱好者，再加上了这群新粉的加入，直接实现了各大论坛的气势碾压，在销售量上《邪恶之花》《死亡曲谱》等作品跟着沾了光，销售额猛涨。
而马丁·霍克斯曼有什么？
更惨的是，有愤愤不平的看热闹的书粉直接截图了亚马逊销售页面的销售额，书评的数量，精品评论的内容，不要说超级畅销书《诈骗》，迪蒙·迈基克真正进入大众视野的第一本书《邪恶之花》近期的销售额都要赶得上《最后的赢家》了，连她真正的长篇处女作《妄想症》的狂热评论都比他的评论来的多。
——真谁差谁尴尬。
布莱迪一路围观，看的热血沸腾，仿佛是自己把对方按在地上使劲摩擦。
不过——
“《最后的赢家》制作方希望你能稍微克制那么一点。”
想要共赢就要双方旗鼓相当，彼此有来有往，可现在马丁·霍克斯曼实力太差，一路被压着打，在网络上，声势更是被牢牢的压制着，没有一点翻身的余地，现在两部电影的期待度，《华尔街风云》已经遥遥领先于《最后的赢家》。
这下对方是真的有些急了，骂马丁·霍克斯曼无济于事，毕竟他也没有消极怠工，想找人代笔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是有这样水平的谁都不会稀罕那点代笔费，二是风格陡然大变，谁也不是瞎子。只能求迪蒙·迈基克稍微嘴上留情一些。
布莱迪一边觉得大快人心，一边在心里对骂他们不要脸，最开始这个主意绝对是他们想出来的，现在见势不妙了，早干嘛去了？
桑稚颜：“克制？他们给钱吗？联系《华尔街风云》的制作方，这件事让他们解决。”她真心觉得自己带给它的曝光度，只要了一百万，实在是太亏了。
如果他们要正经的宣传，一百万宣传费只是毛毛雨，还不一定有这样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