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长得像
  他不知什么缘故,再回到房间之后,便感觉到浑身发热,很想要女人。
  他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自己是中了春-药,他想忍耐着度过今晚,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闯进来。
  那妖媚女子双眼亮了灯笼,目光在李棱身上来回的游离,而后又是羞涩,又是主动地坐到了他的床边。
  “主上放心,奴从未被那些封人贼给玷污过,女子的贞洁犹在。”
  她把手伸了过去,想要放到李棱的腰带上,然后解开他的腰带。
  她感觉到了李棱身体的僵硬,便勾起了勾人的眉眼,娇媚笑着,“奴会伺候好主上的。”
  李棱顿时觉得自己被玷污了,那一股肮脏感让他忍不住心中的暴怒。
  “滚,滚开!”他猛的将妖媚女子甩开,满眼怒厌。
  那妖媚女子被甩在了地上后也并不生气,而是扭着自己的细腰又扑了过来。
  李棱眼中划过一丝杀意,他咬着牙,“你若不滚,信不信我杀了你。”
  那妖媚女子仗着李棱身体不好,难以用力气,便倾身压了上去,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像极了余小鲤的面容,颇有些诱惑的问道。
  “面对这么一张脸……主上,舍得吗?”
  “你!”李棱双眸一厉,忽地,听出了她话语里的不对劲,谁禁眯起了眼,用着危险且沙哑的口吻声音问道:“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她,她的长相和余小鲤很像的?她明明是今日才到的将军府。
  妖媚女子神情一顿而后无视了他的话,倾身压上,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
  “唔!”
  李棱避开了她凑上来的红唇,忽然发觉到了所有不对劲的地方,随即阴气沉沉的逼问着,“那药是你下的?”
  当时是她碰过自己的酒壶,如今她又出现在了自己的屋内,明显是有意绸缪。
  李棱眼中的杀意弥漫开来,紧紧抓着被褥的手成了五爪状,若不是因为身上没有力气,他怕自己已经掐着妖媚女子多的脖颈了。
  “奴只是想与主上一夜春风,这一夜春风后,即便是死,奴也心甘情愿了。”妖媚女子目光躲闪,略有些羞涩又决绝地说道。
  说罢,便起身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将自己完美无瑕的身体他的面前,然后抓住了他的双手压了上去。
  “唔。”
  李棱中了春-药,即便对眼前的妖媚女子十分的抗拒和厌恶,但身体的本能让他忍不住把手摸了上去。
  在红帘落地,烛火成烟消散,那摇晃的床榻上传来了李棱布满杀意的声音。
  “等我清醒后,绝对会杀了你。”
  回应他的,只有妖媚女子的娇笑。
  这一折腾便是折腾到了清晨白日,李棱彻底清醒后的一件事便是用手死死地掐着妖媚女子的脖颈,眼眶内赤红一片,杀意弥漫。
  “啊!”疲累不堪的妖媚女子痛呼一声,用手掐住了他的手。
  李棱下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但看着眼前这张神似那人的面容,逐渐变得铁青通红,他的心忽然跳了一下,随之,自己的手也不禁松开了。
  对着这张脸,他竟然难以下得去手,其实不想看到余小鲤会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吧。
  那妖媚女子感觉到了他停下了手,察觉到了他那看着自己的脸怔怔失神的神态,轻轻咳嗽了几声,竟然有些有恃无恐地将脸凑了过去。
  “主上杀了奴吧,能死在主上的剑下,奴也甘愿了。”她娇声说道。
  李棱对她可谓是厌恶至极,下不去手,也只能狠狠的将她摔下了床,随即起身,穿上衣裳,用着阴沉的目光扫过她,冷冷地问道,“你是谁?你几时认识的我?”
  妖媚女子脸上流露出了失落的神态,“看来主上还是忘了。”
  她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身前,正想说什么的时候。
  “奴……”
  “砰!”
  门被猛的一下推开了,李棱的心腹激动地冲了进来,“主上,主上!”
  可惜他激动的原因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那跪坐在地上的赤-裸裸的女子。
  再看着那正在穿衣裳的主上,他的身体顿时僵硬不已。
  “额……卑职这就出去。”他往后退去,正要退出门。
  李棱叫住了他,冷漠问道:“什么事?”
  “合德将军和余夫人被救云覆回来了。”心腹低着头,不敢直视李棱。
  李棱闻言,眼中瞬间划过一抹惊愕之色,惊愕过后便是欣喜。
  她竟然活着回来了。
  他下意识地往门口走去,只是走了几步后,忽然想到自己的屋内还有一个让他厌恶的存在。
  脚步一顿,他回过头用着阴寒的眼神看她,“趁我不在,你最好立即滚出屋子,否则,下次见你你必死无疑。”
  那妖媚女子低着头,身子瑟瑟发抖着,不敢说一句话。
  直到李棱离开后,才抬起了自己娇艳的容颜,脸上布满了不甘。
  ……
  晏瑾毓的厢房内,余小鲤一身狼狈不已,定定望着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晏瑾毓,脸上满是忧愁。
  水城内的大夫正在认真的给他把脉,查看他的病情,原本紧张的脸色逐渐有些放松了下来。
  “都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不过也需得好生静养几日。”他放回晏瑾毓的手,淡笑说道。
  “多谢大夫。”余小鲤顿时松了口气。
  没什么大碍就好,之前见他再在这里面昏倒了,还以为是受了内伤,要不是他在晕倒之前安抚自己不会有事,她恐怕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了。
  大夫在放回晏瑾毓的手时,看了一眼那几乎磨掉了指甲的手指,眉头微微皱起,然后说道:“只是他这指甲外翻,手上颇为严重,恐怕得养好些时日了。”
  提起这个,余小鲤眼中的心疼都快要溢出眼眶了。
  她听他说过,在她被小贺小兰带走的时候他是清醒的,且想要把她夺回,可是双腿却动不了了,只能用手往前爬,往前爬直到晕了过去,这才让他的双手伤痕累累。
  大夫走后,云覆又是心疼又是好奇的问道:“将军怎会受伤这般严重?那日,夫人和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余小鲤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说清,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是我害了他,不过此事现在不便与你多说,日后会告诉你的。”
  主要是现在她不想提起。
  云覆闻言,也没有再逼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