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酷刑
  李浩违犯公司纪律,我没有处罚他,如果服*务*员胡洁不反对,他的婚事就这么定了。我又问余伯乐,陈小天的事,你没告诉陈鸿运?
  余伯乐一脸苦恼地道,她这么作我能不告诉么,我第二天就专门去找了陈鸿运俩口,可你道人家咋说?
  咋说?我问道。所有人也都看着他。
  余伯乐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道,陈鸿运当着他老婆面就告诉我,说性是人生欢乐的源泉,男人女人都一样。别以为男*欢*女*爱就一定是女人吃亏,这观念落伍了。小天从十三岁开始就成熟了,我和她妈就允许她和异性交往,她愿意和谁睡是她的权利,只要她自己愿意我们从来不管。你们只当没看见,家庭隐私你们要严格保密。
  老天,怎么有这样的父母?桔子和萧静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儿,直摇头。王雪晶对余伯乐道,富豪的活法和我们不一样,不能对外乱说啊,闺女是人家的,怎么养是人家的权利,你们就不要乱操心了。
  余伯乐说,那当然,肖乐也是这样认为的。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不干涉客户的生活方式,保护客户隐私,也成为我们一条纪律。这丫头生活这么乱,没有女保镖不行,肖乐已经安排王贵平、许攸雪两个保镖提前上岗了,这两人在成都当过保镖,很专业。
  我点点头,对余伯乐道,肖乐的安排是对的。现在人的观念与过去不一样了,我妈妈那天告诉我,我家邻居小林就在“在水一方”洗浴城做按*摩*保*健,其实就是卖*淫,家里彩电、冰箱、洗衣机、录相机都置上了,大院里没人瞧不起,相反都羡慕得不得了。一家有一家的活法,平安安保只负责安全,其余不要管。
  忽然想起陈嫂的小面馆,便又告诉桔子和萧静,让她们有时间去延安路陈嫂的小面馆看一看,小南方生意越做越大,条件允许就在延安路再开一家分店,帮帮陈大嫂。
  萧静说延安路居民区和人流密集,客源没有问题,开分店地角不错,就怕房子难盘下。那是座老楼,都住的是老人。
  晚上回到巡道房,原想到老坑道家与老家伙喝一杯,没想到离巡道房老远,就闻到酒菜香味,老坑道正坐在槐树下听袁阔成的评书《三国演义》,刚到了陆逊火炬连营七百里最紧要关头。见我来了,老家伙只顾着听收音机,我伸头到屋里瞅了一眼,只见老坑奶奶在烧火,兰春英撅着腚在炒菜,桌子上已经摆了几个菜。
  我伸手捏了几颗盐炒花生米扔到嘴里,兰春英啐道,赶紧去洗手,脏死了。老炕奶奶笑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屋里油烟大,石头去陪爷爷说说话,一会就开饭。
  我回到屋外树下石桌边坐下,老坑道给我倒上凉茶,说石头,老陈知道你听春英的话,今天专门让她来一趟提醒你,你们捅了马蜂窝,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段时间要小心提防小风报复,那牲口现在肯定恨不得要杀人呢!
  虽然我与陈沙河不对付,但看来这老家伙还是真的关心我李三石死活的。老坑道现在心里肯定也是最担心了,我便安慰他说爷爷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见招拆招,这么些年了我啥时怕过他?
  暮色已经降临,下班的工人吵吵嚷嚷地走出大港站。工段长大奎叔背着手走了过来,我们寒暄后在石凳上坐下,没等说几话兰春英就喊开饭。
  这顿饭吃得和中午在海明花一样畅快,老坑道有点感冒,只喝了少许,我和大奎叔一人干了一瓶六十度的留侯醉。老坑道老俩口一直战战兢兢,但大奎叔却说现在不是过去乱的那几年了,石头你别怕,别看小风现在了不得样儿,他要是不改改杀人放火那毛病,迟早是吃枪子的料!
  晚上等老坑道老俩口和大奎叔都走了,我和兰春英洗漱上床,她柔情似水,嘴里小乖小乖的似想把我吃了。摆出一付慰安的架势说,小乖立了大功,今天宝宝不准动,不准控制,随心所欲爽。一切我来,妈妈要好好慰问一下小乖。
  其实我知道她喜欢在上面,便抚摸着她的背、臀问她陈沙河咋去了孤山,兰春英一边呻吟着疯狂驰骋,一边切切笑着告诉我原委。
  原来陈沙河白天在孤山区公干,下午去车行保养警车。兰春英自然用茶水、西瓜、美猴王热情招待他,陈沙河却说晚上他看车行,让兰春英来提醒一下我。说小兰,你去给那小子敲敲警钟,把荆拥军弄残是天大的事,李小小、庄西风不会算完,现在是他最危险的时候!
  说到这里,兰春英咯咯咯笑,花枝乱颤,一边坏坏地使出绝技,一边戏弄我说,看你们这爷俩咋的了,咯咯,父子之间有话不能好好说啊,非得拐弯抹角的伤人,其实他今天分明是专门去找我的。
  我在她的蹂躏下一次次到崩溃的边缘,但兰春英总会在紧要关头一把捏住尘柄,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回人间,然后再开始新一轮蹂躏。这种甜蜜的酷刑不常享受,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进入舒爽状态。我狠掐了一把果冻一般的翘臀,恨恨地道,“你少来,我从来没认他这个继父,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需要他的关心。”
  兰春英切切笑,嘴里笑骂道,“嘻嘻搁不住啦,他是想让人家来传话不假。但宝宝你敢说他这个当爹的没另一层心思?”
  “啥心事?”
  “么的分明是让我巴巴地送货上门,慰问他儿子呢。老东西,老娘又不是慰*安*妇,明说不行啊云里雾里的。唔小心肝,陈老头的担忧是对的,这段时间我们一定要当心报复!”
  这个晚上这个骚娘们又当了一晚妈妈,她用自己的柔情几乎把我融化。
  陈沙河和所有人的提醒当然是对的,这段时间我十分谨慎,一般不单独行动。荆拥军被阉事件对zs集团上下都是一次重大打击,不管是千家诚还是庄西风都饶不了我,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