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官驾到
  “大胆树精,居然敢在我的地盘生吃人魂!?活腻了?”丹萱怒不可竭,本来她不太管事,树精也没有干过什么过火的事情,所以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还要肖想她的人?!
  “你们往后退,我来对付他。”丹萱的手心燃起一阵的黑光,势必要把树精抓回地府好好改造改造。
  反正最近清理“臭水沟”的人蛮少的,树精这么可贵的人才可不要缺失了。
  “呵,鬼官大人,虽然您比我大个几千年,可是修为却跟我差不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这生人我吃定了。”树精不怕,这鬼官就是个空降的,实力忒弱,再加上他吸收了那些不知死活的鬼怪的魂魄,实力应该是在鬼官的之上才是。
  “那就看看吧。”丹萱反而平静了一来,脚步一点,瞬时间就消失在家人鬼的视野之中,树精恼怒,不管不顾的冲向了宁桢,只要吃了这个活人,修为精进一千年。
  黑光混浊着残风迅速袭击着树精的背后,树精一个翻转,躲过了丹萱的蓄势,侧过身子,伸长了树枝直接朝丹萱的地方刺过,“刺啦”衣服划破的声音,丹萱堪堪躲过。
  “不过尔尔。”树精咧着嘴,嘲讽的看着鬼官,再一次延长了他粗壮的树枝破空袭击丹萱,丹萱一个侧滑步,手里的风幻化为风刃,密密麻麻的袭击过去,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令牌,砍向了树精的“手臂”。
  璀璨的金色光芒顿时倾斜出来,滚烫着刺激的树精,被砍掉的树枝再也不能缝合重生。
  “你,,下次再取他生魂!!”树精怒气冲冲,看到神器之后,暗道不妙,虽然这鬼官实力差,可是神器他却是扛不住,能屈能伸。
  树精一瞬间就消失在空气之中,地上还残留着浓绿色的汁水,腐朽的恶心味。
  “你们俩没事吧。”丹萱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如果不是仗着神器,她恐怕还处在下风。现在恨不得把以前的荒废的术法赶紧学起来。
  “没事。”宁桢摇了摇头,丹萱来的很及时,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放心吧,像刚刚那种树精一般都没有几个。”丹萱尴尬的提了一嘴,手灵巧的收回了已经破碎的玉符,一个捻起,玉符又恢复到了出厂设置。
  “喏,好好戴着,有事情破玉就好。”丹萱本来还想跟着他们寒暄几句的,不过,她现在要去准备东西,更何况。
  天,要亮了。
  丹萱本质上是一只鬼,即使活了几千年,术法不精炼,还没有撑到她在阳光底下自然自在的,所以回去要拿法器。
  真是用书到时方恨少啊!!
  “我,,我先走了。”丹萱还期待着宁桢能说些什么,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丝丝的光亮破开了黑夜,即将到来。
  宁桢蹙眉,看着丹萱消失的方向,只有那冰凉的玉符才能让他感觉,刚刚那一切不是幻觉。
  “阿桢,阿桢该走了。”老爷子再三的提醒,才让宁桢回过神来。
  ………某地府………
  “阿竹,我现在才觉得我怎么那么菜呀?连个树精都没有收拾掉,宁桢他不会嫌弃我吧?”丹萱搭着脑袋,自暴自弃。
  “那树精是吸收了多只厉鬼的怨念,再加上他精炼,实力自然是高。”清竹一分析,丹萱垂头丧气的已经打不起气了。
  “可是,你忘了你身上的特殊吗?且不说那位大人送你这么多的奇珍异宝,就光光是你的身体的特殊性,假以时日,肯定大有成就。”清竹轻声一笑,安慰的坐在丹萱的旁边。
  “说的对,我要把那本术法带走,哦,还有我的阴阳伞和令牌带走,还有那个,什么丹。”丹萱一下子就被激活了。
  清竹笑眯眯的看着丹萱,虽然丹萱已经是一只千年的鬼了,可是死的时候才是个16岁的青葱少女,少女怀思,天真烂漫的模样从来没有因为岁月的洗涤而消失,这就是清竹为什么不投胎的第二个原因。
  呆在丹萱的身边能感受到自在,至少没有那些勾心斗角。
  ……15天之后……
  “阿桢是不是快开学了?那位鬼官会不会不来了?”老爷子有些担心,毕竟已经过了半个月了,马上就要上学了。
  “要不然你把玉打碎试试吧。”老爷子看着宁桢不回话呆愣不上心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再说吧。”宁桢磨损着玉符,说实话,他也不是特别在乎。
  “我吃完了,先上去学习了。”宁桢一副冷淡的样子,气的老爷子恨不得,恨不得!!哎…
  8月底,宁桢已然是经历过了中考,直接直升了之前的学校。先前有很多学校为了宁桢能过来,不知道抛出了多少诱人的条件。
  毕竟中考状元放在那个学校里都是一块活字招牌,不仅仅可以冲击升学率,还能吸引生源。
  可惜的是,各大学校知道宁桢直升了私立学校,大叹可惜,明明就有更好的选择。
  “老爷子,我上学去了。”
  宁桢穿着一身特制着黑色西装的校服,走去了地下车库,戴上头盔,骑着他的宝贝哈雷上学。
  阳光,街道,人流,仿佛恍如一世,这15天与人隔绝的世界。
  “阿桢,为什么叫你暑假出来聚会都不出阿?!在家修仙呢?!而且我主动去你家,你居然还嫌弃我?!?”在校门口,就碰见了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孩,是和宁桢一起长大的陈嘉。
  “有事情,你不太方便。”宁桢破天荒的柔了脸,一拳捶在了陈嘉的肩膀上。
  “哇靠?!你的力气居然回去了?我还记得你初三的时候还是个弱鸡呢。”陈嘉夸张的往后退,虽然有点浮夸,至少是真的感觉到宁桢没有初三那时的病态了。
  “真的,感觉你初三差一点就要挂掉一样,病殃殃的。”陈嘉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心惊胆战的。
  宁桢听了一顿,心里很不是滋味,把车停好之后就与陈嘉一起等另一个人。
  人来人往的新生都看着如此,,如此俊俏的两人,停驻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