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
  “郭董事长难道还没搞清楚现状吗?”慕烟苒冷笑。 “如今,我早已经不是你儿媳,你犯不着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慕烟苒,难道你一点家教都没有吗?”郭永华不允许她人用这样的态度跟她说话,她早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
  “怎么?离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很高傲吗?”她冷哼,“放在古代,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是会被关进猪笼的!”
  “哼,也就你这样的思想你这样的家教才会把离婚挂在嘴边,认为自己很得瑟是吧?”
  慕烟苒没有开口,等待着她慢慢的说来。
  “真正的大家闺秀,对待我这等年纪的长辈,都应该低三下四,小心翼翼,更何况我曾经还是你婆婆,难道你不应该尊重我吗?”
  “怎么了?不敢说了?你刚才不是还很得瑟吗?”
  “你认为你抱着祁墨池的大腿你真的会高高在上一辈子吗?”
  “像你这样的破鞋,祁墨池迟早抛弃你。”
  “说完了?”慕烟苒并没有生气,反而只是觉得面前只是有个泼妇在骂街而已。
  “第一,大清早亡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
  “第二,是你儿子出轨在先,然后抢夺我家产。如果要进猪笼,也应该你儿子进去。”
  “第三,我尊重慈爱老人,但是不尊重不讲道理的人,请问你拿什么让我尊重你?你有把我的尊重放在眼前吗?”
  “第四,我不打算买了,你就等着陆氏破产吧。”
  慕烟苒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郭永华急了,可能按照她如今的思想,怎么也想不到慕烟苒为何不听话了。
  可是,正如她所说,目前只有她才有能力购买!
  “我卖!”
  慕烟苒的脚步微微一停。
  郭永华立刻说道,“一百万,买给你慕氏股份!但是圣苑酒店,一个都不能少。”
  慕烟苒继续转身离开,圣苑根本不值那个价格。
  “停停停,我都答应把慕氏股份卖给你了,你怎么还不心满意足!”
  “你觉得,我用10亿买一个只有五年租期的圣苑?”
  “你什么意思?”
  “一百万,买圣苑和慕氏股份!”
  “慕烟苒,你做人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慕烟苒仿佛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当初陆敬之逼迫我离婚,抢走我慕氏,还在外面败坏我名声。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儿子过分呢?”
  “这一百万,你卖,我就买!你不卖,那就瞪着陆氏的员工罢工吧!”
  说完,她再次转身离开。
  这里,她不想多停留,更加不想看到郭永华哪一张可恶的脸。
  “我最多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思考,你想通了,在明天早上10点之前,给我打电话。”
  说完,坐了电梯,离开了这里。
  身边,许多陆氏的员工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从之前的不屑嘲笑,变成现在的敬畏。
  ……
  慕烟苒刚驱车离开地下车库,就来了一通电话。
  是郭永华打来的。
  这么快就想好了?
  她接听了电话,“想好了?”
  “慕烟苒,你做梦!我怎么可能会被你欺负到如今的状况?我会让全世界都看见你丑陋。
  慕烟苒目光一沉,郭永华这是陷入癫狂状态了?
  “你……”
  她还没说完,电话就挂了。
  还没回过神,下一秒,一个重物就重重地砸在她引擎盖上,瞬间发出巨大的撞击声,挡风玻璃也在这一刻直接破灭。
  下一秒,郭永华扭曲的脸,瞬间出现在她面前。
  “啊……”
  ……
  陆氏董事长郭永华跳楼自杀了。
  而且是砸在慕烟苒的车上。
  全世界瞬间哗然,一篇《慕烟苒逼死郭永华》新闻也出现在大家面前。
  报道说,慕烟苒乘机低价购买陆氏全部股份,利用樊华强大的背景,不允许别人收购,恶意降低价格,从而逼死郭永华。
  否则人家怎么会专门跳到她车上?
  评论区也炸了。
  “卧槽,至少是前任婆婆,有这么狠心的吗?”
  “豪门恩怨呀,慕烟苒能嫁个陆敬之,后面还能够以二婚的身份嫁个祁墨池,没手段是不可能的!”
  “太过分,那老太太死的好惨,慕烟苒应该受到人道主义的责罚!”
  “看来都不是好东西,陆敬之不是,宋依妍不是,慕烟苒也不是!”
  “我看,陆敬之强迫她,说不定就是专门勾搭人家陆敬之,否则警察怎么回来的如此快?”
  “这个世界上,恐小人与女子不能的得罪,慕烟苒两样都占了。”
  “太可怜了,老太太死的太惨了,我要抵制慕氏,抵制樊华了,大家和我一起,不要购买这两家公司的东西!”
  “嗯,我赞同!”
  “嗯,一起抵制。”
  ……
  “啊……”慕烟苒从噩梦中吓醒。
  祁墨池从旁边抱着她,磁性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怎么,又做噩梦了?”
  慕烟苒点了点头,呼吸有些急促,额头上全部都是冒着冷汗,“嗯。”
  自从郭永华自杀之后,她没有那一天是睡着了,眯着眼就能浮现她的脸。
  “别怕。”祁墨池抱着她,给她足够的安慰。
  自从郭永华死了之后,这几天他并没有让慕烟苒上班,也没有让她看新闻。
  否则,她心里会承受不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跳楼。”她声音很是颤抖,郭永华的确是她逼死的。
  “她只是无法接受现实罢了,你只是一个导火线而已。”祁墨池捧着她的脸,“陆氏从青城龙头到现在摇摇欲坠,儿子身败名裂入狱,她一把年纪还要出任董事长接下这个烂摊子,各方面的压力都袭来,肯定有些负面情绪。”
  “加上你态度强烈,可能是为了报复你,也可能是想一了百了死也要拉上你。”
  “早知道,我就不这么逼她了。”慕烟苒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为什么会这样。”
  一条人命,根本不是钱财能比拟的。
  她又是有血有肉之人,做不到铁石心肠。
  “烟苒,你知道一个合格的商人,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吗?”祁墨池捧着她的脑袋,耐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