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死(高h)加更
  岁除良夜,萧皎皎不想和他吵,可两个人又杠上了。
  她一只腿拱起,去蹭他的脸,转了话题道:“恨什么,我的穴不还吃着你的手指。”
  她厚着脸皮向他求欢:“再给我一次,我还想要。”
  看她变脸如此之快,谢暄都要被气笑了,也不好再与她计较。他低头看向小腹那根坚硬,向她轻声询问:“要手指还是要它?”
  萧皎皎盯着那根粗长阳物,好久没用,她也馋了,冲眼前人娇娇一笑:“要如晦哥哥入皎皎。”
  谢暄侧过脸,虔诚地亲吻她的腿,幽幽叹息:“我这辈子真的败给你了。”
  萧皎皎听言心情大好,也愿意哄着他,娇里娇气道:“皎皎要后入,要更深一点的。”
  乖的时候,她太惹人疼了,谢暄满脸宠溺:“好。”
  他将她的手腕解开,萧皎皎主动趴下,小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水汪汪的穴等他插进来。
  谢暄握住她的腰,阴茎一下捅进去,龟头直直顶到底。
  萧皎皎情动的厉害,仰头大叫:“啊,进来了,好胀……好深,顶到了。”
  “乖,都吃下。”谢暄进去没动,低头吻上她尾椎骨,轻声问:“皎皎,舒不舒服?”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腰臀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颤栗。萧皎皎受不住地娇呼:“舒服,好舒服。”
  她声软如水地求:“如晦哥哥动呀,皎皎想被你干死。”
  冷漠时如腊月寒冰,热情时如夏日炭火。谢暄夹在她给的冰与火之间,实在招架不住,他心悦诚服地道:“皎皎,你真的能把我折磨死。”
  萧皎皎就是存心勾他,拉长了声调媚叫:“皎皎要如晦哥哥,死在我身上。”
  谢暄低低笑她:“淫荡公主。”
  他挺腰穿过花心,茎首顶着胞宫小口,柔声问:“皎皎,插进去好不好?”
  萧皎皎“嗯”了一声,是撒娇的意思:“要如晦哥哥进来,好想要。”
  谢暄往前用力,小小的宫口一下衔住龟头,隐秘的快感从阴茎直窜到头顶。他守住精关,哄她:“皎皎,放松,别夹。”
  身体里空旷已久的痒都被满足了,好喜欢这种被征服、被占有的感觉。萧皎皎被入得魂都销了,只知大声呻吟:“好爽,真的好爽呀,哥哥。”
  谢暄插入了最深处,整个龟头都被裹在她细细的宫颈里。他敛下眉眼,在萧皎皎无法转身看到的脸上,带着渴求与卑微:“皎皎,爽了就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他恍若对她说,又恍若自言自语:“皎皎,我会满足你的。”
  言罢,他按住她的腰,深入浅出。抽送地每一下,龟头都磨过宫颈处细嫩的软肉。
  萧皎皎受不住这么剧烈的抽插,双腿打抖,嘴里是受不住的啊啊乱叫声:“如晦哥哥,快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谢暄大力进出,狠狠给她数十记深顶。
  “啊……丢了、丢了……丢给哥哥了。”积累的快感一瞬间在宫口炸开,萧皎皎哭喊出声。身子猛烈痉挛几下,她软软地倒在床上。
  谢暄看着她还在往外淅淅沥沥滴水的穴,笑道:“把皎皎喂饱了,喷了好多水。”
  他温温柔柔哄她:“今晚多喷几次好不好?”
  萧皎皎刚刚小死过,但听言觉得还可以再战。她爽快地应:“好呀,皎皎的水都喷给如晦哥哥。”
  她拱了下臀,催使道:“哥哥,快动。”
  谢暄抚摸她长发,不可置信地惊喜道:“皎皎宝贝,怎么那么听话、那么乖?”
  “皎皎好想你,想被你干死,想被你送上高潮。”萧皎皎的脸埋在枕头里,话说得含糊、亦真亦假,呜咽道:“呜呜,皎皎想你,真的只想你。”
  谢暄身心都痴醉了,边插弄边表白:“皎皎,谢如晦爱你,恨不得爱死你了。”
  萧皎皎前面已高潮过两次,穴内敏感到极点,随便抽弄一会儿,就又要抽搐着身子要到、要喷水。
  她再一次软在他身下:“啊,到了、又到了……皎皎又高潮了。”
  谢暄精关一开,全部射进她的小小胞宫。
  他没有拔出,很快又在她体内坚挺,沉迷她、疼爱她。
  萧皎皎耳边传来他带着欲色的低哑声:“皎皎乖得让人想把你玩坏。”
  他们从岁除的深夜做到元辰的天明,萧皎皎的水把床铺都浇得湿透,最后体力不支昏倒在谢暄怀里。
  清眉俊目的郎君细细给她洗干净身子,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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