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极度痴迷你的变态
  夜夜夜夜翩
  沈灵枝惊呆一瞬,嘴角不可抑制地一抖,两抽。
  作为队友,秉着团结友爱的精神,她知道她不该笑,可特喵它就是好好笑她控制不住寄几啊
  笑得真丑
  她戴着口罩这也能看出来
  眼睛抽得跟癫痫,瞎子才看不出。
  这么久没见,果然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好生气,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哥不是收养你了吗还专门找会养猫的租客照顾你。你这身毛是怎么回事,没人给你洗澡吗
  沈灵枝有一肚子话想问,下意识靠近笼子。
  一名女店员挡在她跟前,“小姐,这猫会咬人,你最好离远点
  “啊
  沈灵枝一脸懵逼,她养夜翩那段时间,它高冷得不行,怎么会咬人
  女店员哭丧着脸,“是真的,店里三个同事都被它咬出血,去医院打疫苗我昨天也被它挠了,你看”她伸出胳膊,上面果然有几道清晰的猫抓痕。
  沈灵枝对自己人一向护短,依旧不敢相信,“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它很乖的。”
  准确说是高冷。
  笼子里的黑猫正懒懒趴在原地,半阖着眼,脏乱的毛也掩不了它优雅凌人的气势。
  她把手指伸进猫笼,随意晃两下,转头看向女店员,“你看,它不咬”
  话音未落,伴随女店员惊吓的表情,她手指传来一阵刺痛。
  黑猫不知何时蹿到笼子边,张嘴咬着她指头,幽蓝的猫眼仿佛在藐视一个智障。
  卧槽啊啊啊她在给它挽回形象,死黑猫却真咬她
  沈灵枝急忙抽出手,食指上已经留下鲜明的牙印,渗出丝丝血迹。
  黑猫慢条斯理伸出猫舌舔了下牙齿,卷走她残留的血丝,眯着眼悠悠趴回原位,尾巴懒懒地甩打地面,像吃饱餍足的山大王。
  沈灵枝仿佛还感觉到刚才猫舌抵着她指尖的感觉。
  柔软湿热。
  啊啊,死变态
  沈灵枝立刻被女店员带去休息室消毒包扎,在第n次确认她不去医院打疫苗,想稍微在这休息一会儿时,女店员这才停止炮弹式关切,去接待其他客人。
  她立刻气势汹汹隔空问话,你刚才干嘛咬我
  我不喜欢有人拿脏手碰我。
  得,敢情刚才她是多此一举。
  沈灵枝好一会儿没说话。
  没想到它先按捺不住,沈灵枝,你这就生气了
  没有。
  没有怎么哑巴了
  明明是我问了你都没答
  没答就算了,还咬她一口。这黑猫跟她分明是八字不合。
  而且,总觉得它这次被关笼子之后,脑袋有点不正常对她态度有点微妙。
  她委屈巴巴地摸着手指。
  你夜翩似乎被她气着了,又强压下去,语气硬邦邦,
  我被你哥关进猫笼,没办法化形逃出,他找了个恶心吧啦成天想非礼我的租客照顾我,我给咬了,他就把我送到这里寄养,这个答案你满意了
  原来这就是大佬喵一直失联的真相
  居然真被她哥困住了。”
  那个租客怎么非礼你啊好好奇。
  沈灵枝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她撇撇嘴,对了,这段时间我找到最可疑的嫌疑人,他叫纪永良,纪长顾的二叔,也是死对头。
  沈灵枝把纪长顾跟她哥碰头却被枪击的事简单说了遍,并附上自己的推断。
  夜翩沉默,忽地冷嗤了声,谁告诉你他是嫌疑人
  他
  你只需要在我给你的名单里找出凶手,其他的,一概不必理会。
  沈灵枝觉得茫然又莫名其妙,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怎么知道你名单里的人就是嫌疑犯
  我当然知道些什么,而且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夜翩语气冷肃,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的尸块被现时,胸口刻下了六个字,所以凶手必定是对你极度痴迷到病态的变态。纪永良你一个跟他毫不相关的人,他会对你做这种事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蹿头皮。
  沈灵枝被骇住了,久久才找到自己声音。
  哪六个字
  你是我的, 永远。
  夜翩读这句话时,声音格外低沉有力,如礼堂宣誓,在她大脑不断撞击回响。
  刹那间,仿佛是他在对她许下这病态宣言。
  沈灵枝一个激灵,很快甩开这荒唐想法,自己乱想什么呢,犯不着因为一句话就这么杯弓蛇影吧。
  然而接下来,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迷迷糊糊撸完猫,打车回医院,她在病床边傻坐了很久,连程让进门都没有现。
  “枝枝枝枝
  他连唤了好几声,她涣散的目光才缓缓焦距。
  看清眼前温文尔雅的男子,沈灵枝浑身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o39;下。
  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让男人伸到半空中的手一僵。
  “怎么了枝枝,是太累了”
  程让镜片后的双眸闪烁不知名的执念,嘴角依旧噙着笑,大掌重新揉上她的头,非常自然地一点点把她往怀里带,力道温和,却不容抗拒。
  沈灵枝没再做出拒绝的动作,背脊微不可察的颤栗,像受惊的小猫
  程让感觉到了,声音愈温柔,“到底怎么了”
  她摇摇头,举起包扎左手包扎绷带的食指,“没什么,就是被我以前养的猫咬了。一定是我太久没接触它,它把我当陌生人了,我好难过。”
  不,她是骗他的。
  事实上,在她告别宠物店之前,夜翩告诉她,程让是第三个嫌疑人。
  这怎么可能她一度以为它弄错了。
  程大哥一直是她的榜样,是救人无数的白衣天使,她心目中神圣而不容亵渎的存在。
  可她突然想起来,昨晚他俯在她耳边那一段话。
  她以为是梦,根本没放在心上。
  直到刚才,夜翩告诉她,凶手是一个极度痴迷她的变态,那么每一个嫌疑犯,必定或多或少对她存了男女心思。
  程大哥既然是嫌疑犯之一,这就说明,昨晚根本不是梦。
  他竟然很早就打算跟她交往,甚至结婚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完全不知道。
  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最后一句:可是,为什么一切都打乱了
  如果真心喜欢她,看她死而复生不该是高兴吗
  为什么说,一切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