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陆玖玖却一下子眼睛就亮了，一只小黑猫！
大概是精神力变强，所以，这么一抬眼，她就能看到小猫的全部模样，完全不受黑暗的影响。
那小猫立在原地，看着有些瑟瑟发抖，僵直的厉害，一双圆润的黑漆漆眸子紧张的看着自己，仿佛随时都会逃跑。
陆玖玖强忍着，才压抑住了自己的那点撸猫的冲动，内心却几乎要尖叫了。
最完美的人生，当然是猫狗双全！
她轻轻唤了一声， “咪咪。”
看到小黑猫依旧在上面一动不动，她连忙回厨房去找食材，找到了根火腿肠，就匆匆出来，想要用美食诱惑一下对方，这么晚，还没有人带的跑，应该是只小野猫！如果可以用一根火腿肠骗回来……
可拿到火腿肠出来，一抬头，房顶上早就毛去楼空，陆玖玖一下子就失望了下来。
要不是第二天还有小黑等着她，她恐怕都提不起精神洗漱睡觉。
翻出手机，看了会小黑的照片，才算没有那么失望，又摸出了机甲开始把玩。
而另一边晋忱躲在角落，见陆玖玖再没有其他动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还好，陆玖玖习惯了这个世界的人类只会是人类，完全想不到另外的点。
只是，即便是这个形态，晋忱依旧觉得自己满脸都是滚烫的感觉。
而此时的社交网却差点要沸腾起来了，晋老爷子的那一条消息，像是给这个话题注入了全新的能量。也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泼了一盆冷水。
不管是谁，只要是关注这个话题的，此时都在懵了一瞬之后，重新激动了起来。
最激动的，毫无疑问是陆玖玖直播间的那些粉丝了。
继厨师协会之后，又一个主要的实力站出来力挺他们。
有了晋老爷子开口，他们的底气都足了，他们蠢，他们智障，厨师协会是为一己私利，那晋老爷子呢？难不成晋老爷子也会站在他们身边胡说八道，那是怎么样的好处，才能吸引了晋老爷子说谎话？
至于另一边的人就彻底懵了，一进来就看到那条被篡改掉的消息，下巴都险些惊掉了。
晋老爷子的出现，显然完全改变了这事的事态发展。
原本想骂在这直播间吃东西的是脑子不好，此时也说不出口了，他们可以说别人，还能说晋老爷子也是脑子不好？
可，可，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晋老爷子可不是脑子不好吗？！那是什么味道，什么的东西，晋老爷子如果不是脑子不好，怎么会吃那样的东西？！
可，他们不敢说。
大半夜的星网直播的负责人白厂也迅速被叫得再次上了线，看到这情况，脸都绿了。
恨不得将之前封禁了直播间的员工揪出来，好好锤一顿。
封什么不好，竟然封这个。这跟捅了马蜂窝有什么区别？眼看着社交网上的热度，还有晋家那边联系过来的语气，他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臭怎么了？人家逼你闻了？人家在星网公众场合投放了？有人就好这一口，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他忍不住指着手底下人的鼻子骂。
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跟社交网上绝大多数人一样的想法。
晋老爷子这是越老约皮了，关注这样的事儿，还闹得这么大。连寻找自己孙子的帖子竟然都能改。
最关键是，看到满网路人十分中肯的种种言论，他也下意识的在心里给这个直播间盖了个不怎么样的章。
不说别的，远古华夏人有那么丰富的资源，有那么好的条件，吃什么不好，还真的非要吃什么臭烘烘的东西？
再说，听那直播间不少人都说自己在直播间的时候，闻到那味就直接被臭得精神力不稳定，踢出直播间了。
这样的东西，那能吃？
可，眼看着失态发展成这样，最关键是 ，也没有足够的理由封禁对方，他也只得匆匆登陆，社交网官方账号迅速挂上了个道歉信，甚至是为了致歉，也为了安抚晋家，直接将这直播间挂在了首页推广位。
也悄无声息的在大半夜使用特权，将直播间的封禁状态打开。
因为这事，直播间又蜂拥而至了一大波的人。
甭管是抱着什么什么心思，什么想法，至少，这一刻，几乎全网在线的网友，有一半的人都对这直播间有了印象。
而那星网负责人也在这直播间被打开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涌了进去，然后第一时间就退出了直播间，一个劲儿的干呕。
只觉得眼冒金星，神情低迷，胸腔里更像是闷着一坨那啥一样。
此时此刻，他简直恨不得也凑到晋老爷子跟前，再问问他老人家到底是那根弦儿没有搭对，才会对这样的东西如此感兴趣。
不说别的，这闻着都叫人根本受不了，他脑子都有些嗡嗡作响了，只感觉自己这是被生化武器攻击了。
那些网友说得太对了，这样的直播间不被封禁，还应该封禁什么？！
他脸色还有些青白。恨不能再上来去封一遍！这是对精神力的极大刺激和污染！他有十足十的理由去封禁对方！
可就在这时候，身边的人却眼神迷离一般的嘿嘿笑了出来，那满脸销魂，享受的样子，简直……辣眼睛。
这是看什么儿童不宜的东西？
白广想想自己刚刚受到的“生化攻击”，简直是浓浓的不平，眉头皱成了疙瘩，“小陈！”
小陈一下子就被惊了出来，看到自己领导，连忙擦擦嘴边的口水，赶紧道，“白总，这主播的美食着实太好吃了，如果餐厅都是这样的美食，我肯定会将所有工资都花在这上面，太值了！
白广像是看着一个疯子一样的看着小陈，“我……我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 别具一格。”
“你是不是平日里压力太大了？”
那臭烘烘的，几乎将他逼退出直播间的东西，手底下人竟然说真的美味……
白广的话外之音，小陈自然是没有听出来，他眯着眼，满眼都是幸福，“是的，但是，白总，如果每天疲惫之后，都有这样的直播，有这样的美食，我肯定绝对不抱怨生活太累，不会嫌弃工作太多。 ”
他几乎是抱着双手，眼里都散发出浓浓的幸福光芒。
白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眼神格外复杂。甚至都没注意到他竟然敢嫌弃工作太多。
结果办公室里另一个女孩子也激动了，“我刚先吃了灌汤包，啊啊啊，真的太好吃了，虽然有点烫嘴，但是，是那香味，那鲜度，那味道！”
说话之间，她又忍不住的的愤慨了起来，“这样美味的直播间，这样厉害的主播，他们是疯了吧？居然举报封禁！”
另外一个听到他们讨论，也顿时挤了过来， “你们还没吃前天的豆花儿和麻婆豆腐吧？那简直是太太滑嫩了。”
白广在旁边脸上的表情都差点裂开了，如果不是办公室还有人和他一样的表情，他都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嗅觉，味觉，和精神出现什么异常了。
可随即他就听出不对了，大家都吃得是其他东西。
什么麻婆豆腐，豆花儿，凉面，毛豆、花生？
最关键是，看众人的那兴奋，满足的表情，他隐约觉得或许自己的打开的方式不对。
他忍不住又戳入了直播间，点开了这个主播的其他录屏。
一个是庞大的观赏螃蟹，一个是看起来就像是虫族的东西，然后就是那个他刚刚点进来黑漆漆的……臭豆腐。
只是看到那个直播间的首页，就叫他脸色忍不住一变，然后犹豫了半天，最终点进了那个看起来稍微正常一点，也就是主播的第一个录播，凉面。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面还可以凉着吃，但想对比其他的东西来说，觉得这应该是看着最正常的那种了。
结果这一进去，他就再也出不来了。
而社交网上的绝大多数人，在点进了其他录播之后，也彻底傻眼了。
甚至有不少人坚持下来，也对着臭豆腐直接真香了。
而陆玖玖对此完全不知道，完全不知道直播间竟然这么就被人封禁了，又在她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又被解开，还彻底在社交网大火了起来。
她一大清早就爬起来，神清气爽，兴冲冲的将自己前两天做好的牛肉干找出来就想出门，只是看看时间，才蔫蔫得又消停下来，这和约定的时间，差得也太远了。
由于小黑的情况特殊，陆玖玖还要签订一系列的承诺书，合约之类的，最关键是，还要小黑能自愿和她走。
还要对方的前任主人同意，陆玖玖在原地搓搓手，有些紧张，可时间又还早，她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得要找个其他的方式“贿赂”一下小黑的前主人，光“贿赂”小黑怕是没什么用。
至于怎么贿赂，肯定是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了！而且，大早上的，滋味还不错，又不那么油腻，陆玖玖想了想，还是决定做上几笼烧卖，到时候送过去。
另外，给小黑做的牛肉干零食的时候，她也是做了不少打算自己吃，以及在开业之前推广送人吃的，到时候也带上一些，想来对方应该也会嫌弃。
毕竟临时做别的面食，也没有合适的面。
陆玖玖刚刚准备动手，就想到了晋忱之前的那些话，神色也是微微一动，抿了抿嘴，她没有把自己想得那么伟大，她只是最普通的一个地球人。
可，突然这么被需要，突然这么被看好，陆玖玖也说不上来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想法，大概多少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吧？
而且，曾经看过社交网上关于基因退化的那些人，以及那些人的家人，还有哪些失眠的人时时刻刻的痛苦，即便她从来没有感受过，或许无法切身感受到他们的痛苦，她还是有些动容。
对于她来说，只是打开直播间，在做东西的同时解释几句而已，甚至是背后还有人支撑着，帮她解决后顾之忧。
她顿了顿，还是先打开了星网直播间，原谅她，她暂时真的没有勇气打开x平台直播间，而且，她觉得，这事还是要降降温度，然后再想办法换个身份，换个直播账号再重新来过。
星网直播打开，陆玖玖招招手，“今天有个很好的消息，所以给大家也带来点之前没吃过的好东西。”
直播间瞬间涌入了无数人。
真的是无数人，直播间统计数据的地方已经有些卡住了。这是星网直播这么多年里唯一一次卡住的时候。
白广看着那几乎是暴涨，不，那根本就是直接疯狂涌入的情况下挤入，小陈他们已经在颤颤巍巍的喊了，“卡了卡了，卡了，白总要不要限流？”
白广自己还没有进直播间呢！限流、限什么流？！
他几乎都不用思考，立马道，“限流其他地方！这个直播间不准限！”
说完又匆匆喊，“后面你们自己看着办，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限流也行吧。”然后说话之间，先让自己挤进直播间再说，这要自己干这一行，还没有挤进直播间，那他还干这一行干什么？
至于剩下的人能不能进去，那没有办法，星网直播只能容纳这么多人，你们挤不进去，那你们去看录播啊。
录播只能看一次？那就更没有办法了，首先，这是因为版权限制。
其次，也是最关键的，星网直播最大程度保存效果的方式，也只能容忍提供这样的效果。
谁叫你没有早早的挤进去呢？
他一边登陆，一边忍不住的吐槽网络不佳，那群程序猿不够努力，然后一边以一种殷切不已的眼神看着神仙主播大大。
眼神锃亮锃亮的。
虽然这位主播还不认识他，但是，他已经对主播大大很熟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一刻钟都没有耽搁，细细的品味了一下主播大大之前所做的每一种美食，甚至一整晚都没睡也丝毫不觉得难受，相反，只要想一想那任何一种食物的美味程度，就要为之心醉了。
只可惜，他们没有机会再看一遍直播。
想到这里，白广就忍不住心生嫉妒，他自己管理着星网直播，出现了这样的神仙主播，他竟然不知道，就这么生生错过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美食！只要想一想，他都觉得心痛得几乎哭出来了。
他紧紧盯着面前的主播，争取随时随地做第一个品尝的！
而已经涌入的粉丝们绝大多数都是和白广一模一样的复杂心情，再想想自己曾经骂过主播，甚至是举报到主播被封禁，他们恨不得时光回溯，然后掐死当时的自己。
还好神仙主播大大的竟然大人不计小人过，还这么早就直接开播！
众人一溜烟的在直播间里以各种形式，各种言语的方式登陆卖萌求原谅。
陆玖玖刚刚登陆，和大家打完招呼，准备开始今天的活儿，就发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她看着直播间里面已经刷屏，在那个弹幕角落，几乎都快要看不清上一瞬的字眼的速度。
大概是精神力变强，所以，这么一抬眼，她就能看到小猫的全部模样，完全不受黑暗的影响。
那小猫立在原地，看着有些瑟瑟发抖，僵直的厉害，一双圆润的黑漆漆眸子紧张的看着自己，仿佛随时都会逃跑。
陆玖玖强忍着，才压抑住了自己的那点撸猫的冲动，内心却几乎要尖叫了。
最完美的人生，当然是猫狗双全！
她轻轻唤了一声， “咪咪。”
看到小黑猫依旧在上面一动不动，她连忙回厨房去找食材，找到了根火腿肠，就匆匆出来，想要用美食诱惑一下对方，这么晚，还没有人带的跑，应该是只小野猫！如果可以用一根火腿肠骗回来……
可拿到火腿肠出来，一抬头，房顶上早就毛去楼空，陆玖玖一下子就失望了下来。
要不是第二天还有小黑等着她，她恐怕都提不起精神洗漱睡觉。
翻出手机，看了会小黑的照片，才算没有那么失望，又摸出了机甲开始把玩。
而另一边晋忱躲在角落，见陆玖玖再没有其他动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还好，陆玖玖习惯了这个世界的人类只会是人类，完全想不到另外的点。
只是，即便是这个形态，晋忱依旧觉得自己满脸都是滚烫的感觉。
而此时的社交网却差点要沸腾起来了，晋老爷子的那一条消息，像是给这个话题注入了全新的能量。也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泼了一盆冷水。
不管是谁，只要是关注这个话题的，此时都在懵了一瞬之后，重新激动了起来。
最激动的，毫无疑问是陆玖玖直播间的那些粉丝了。
继厨师协会之后，又一个主要的实力站出来力挺他们。
有了晋老爷子开口，他们的底气都足了，他们蠢，他们智障，厨师协会是为一己私利，那晋老爷子呢？难不成晋老爷子也会站在他们身边胡说八道，那是怎么样的好处，才能吸引了晋老爷子说谎话？
至于另一边的人就彻底懵了，一进来就看到那条被篡改掉的消息，下巴都险些惊掉了。
晋老爷子的出现，显然完全改变了这事的事态发展。
原本想骂在这直播间吃东西的是脑子不好，此时也说不出口了，他们可以说别人，还能说晋老爷子也是脑子不好？
可，可，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晋老爷子可不是脑子不好吗？！那是什么味道，什么的东西，晋老爷子如果不是脑子不好，怎么会吃那样的东西？！
可，他们不敢说。
大半夜的星网直播的负责人白厂也迅速被叫得再次上了线，看到这情况，脸都绿了。
恨不得将之前封禁了直播间的员工揪出来，好好锤一顿。
封什么不好，竟然封这个。这跟捅了马蜂窝有什么区别？眼看着社交网上的热度，还有晋家那边联系过来的语气，他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臭怎么了？人家逼你闻了？人家在星网公众场合投放了？有人就好这一口，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他忍不住指着手底下人的鼻子骂。
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跟社交网上绝大多数人一样的想法。
晋老爷子这是越老约皮了，关注这样的事儿，还闹得这么大。连寻找自己孙子的帖子竟然都能改。
最关键是，看到满网路人十分中肯的种种言论，他也下意识的在心里给这个直播间盖了个不怎么样的章。
不说别的，远古华夏人有那么丰富的资源，有那么好的条件，吃什么不好，还真的非要吃什么臭烘烘的东西？
再说，听那直播间不少人都说自己在直播间的时候，闻到那味就直接被臭得精神力不稳定，踢出直播间了。
这样的东西，那能吃？
可，眼看着失态发展成这样，最关键是 ，也没有足够的理由封禁对方，他也只得匆匆登陆，社交网官方账号迅速挂上了个道歉信，甚至是为了致歉，也为了安抚晋家，直接将这直播间挂在了首页推广位。
也悄无声息的在大半夜使用特权，将直播间的封禁状态打开。
因为这事，直播间又蜂拥而至了一大波的人。
甭管是抱着什么什么心思，什么想法，至少，这一刻，几乎全网在线的网友，有一半的人都对这直播间有了印象。
而那星网负责人也在这直播间被打开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涌了进去，然后第一时间就退出了直播间，一个劲儿的干呕。
只觉得眼冒金星，神情低迷，胸腔里更像是闷着一坨那啥一样。
此时此刻，他简直恨不得也凑到晋老爷子跟前，再问问他老人家到底是那根弦儿没有搭对，才会对这样的东西如此感兴趣。
不说别的，这闻着都叫人根本受不了，他脑子都有些嗡嗡作响了，只感觉自己这是被生化武器攻击了。
那些网友说得太对了，这样的直播间不被封禁，还应该封禁什么？！
他脸色还有些青白。恨不能再上来去封一遍！这是对精神力的极大刺激和污染！他有十足十的理由去封禁对方！
可就在这时候，身边的人却眼神迷离一般的嘿嘿笑了出来，那满脸销魂，享受的样子，简直……辣眼睛。
这是看什么儿童不宜的东西？
白广想想自己刚刚受到的“生化攻击”，简直是浓浓的不平，眉头皱成了疙瘩，“小陈！”
小陈一下子就被惊了出来，看到自己领导，连忙擦擦嘴边的口水，赶紧道，“白总，这主播的美食着实太好吃了，如果餐厅都是这样的美食，我肯定会将所有工资都花在这上面，太值了！
白广像是看着一个疯子一样的看着小陈，“我……我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 别具一格。”
“你是不是平日里压力太大了？”
那臭烘烘的，几乎将他逼退出直播间的东西，手底下人竟然说真的美味……
白广的话外之音，小陈自然是没有听出来，他眯着眼，满眼都是幸福，“是的，但是，白总，如果每天疲惫之后，都有这样的直播，有这样的美食，我肯定绝对不抱怨生活太累，不会嫌弃工作太多。 ”
他几乎是抱着双手，眼里都散发出浓浓的幸福光芒。
白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眼神格外复杂。甚至都没注意到他竟然敢嫌弃工作太多。
结果办公室里另一个女孩子也激动了，“我刚先吃了灌汤包，啊啊啊，真的太好吃了，虽然有点烫嘴，但是，是那香味，那鲜度，那味道！”
说话之间，她又忍不住的的愤慨了起来，“这样美味的直播间，这样厉害的主播，他们是疯了吧？居然举报封禁！”
另外一个听到他们讨论，也顿时挤了过来， “你们还没吃前天的豆花儿和麻婆豆腐吧？那简直是太太滑嫩了。”
白广在旁边脸上的表情都差点裂开了，如果不是办公室还有人和他一样的表情，他都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嗅觉，味觉，和精神出现什么异常了。
可随即他就听出不对了，大家都吃得是其他东西。
什么麻婆豆腐，豆花儿，凉面，毛豆、花生？
最关键是，看众人的那兴奋，满足的表情，他隐约觉得或许自己的打开的方式不对。
他忍不住又戳入了直播间，点开了这个主播的其他录屏。
一个是庞大的观赏螃蟹，一个是看起来就像是虫族的东西，然后就是那个他刚刚点进来黑漆漆的……臭豆腐。
只是看到那个直播间的首页，就叫他脸色忍不住一变，然后犹豫了半天，最终点进了那个看起来稍微正常一点，也就是主播的第一个录播，凉面。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面还可以凉着吃，但想对比其他的东西来说，觉得这应该是看着最正常的那种了。
结果这一进去，他就再也出不来了。
而社交网上的绝大多数人，在点进了其他录播之后，也彻底傻眼了。
甚至有不少人坚持下来，也对着臭豆腐直接真香了。
而陆玖玖对此完全不知道，完全不知道直播间竟然这么就被人封禁了，又在她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又被解开，还彻底在社交网大火了起来。
她一大清早就爬起来，神清气爽，兴冲冲的将自己前两天做好的牛肉干找出来就想出门，只是看看时间，才蔫蔫得又消停下来，这和约定的时间，差得也太远了。
由于小黑的情况特殊，陆玖玖还要签订一系列的承诺书，合约之类的，最关键是，还要小黑能自愿和她走。
还要对方的前任主人同意，陆玖玖在原地搓搓手，有些紧张，可时间又还早，她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得要找个其他的方式“贿赂”一下小黑的前主人，光“贿赂”小黑怕是没什么用。
至于怎么贿赂，肯定是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了！而且，大早上的，滋味还不错，又不那么油腻，陆玖玖想了想，还是决定做上几笼烧卖，到时候送过去。
另外，给小黑做的牛肉干零食的时候，她也是做了不少打算自己吃，以及在开业之前推广送人吃的，到时候也带上一些，想来对方应该也会嫌弃。
毕竟临时做别的面食，也没有合适的面。
陆玖玖刚刚准备动手，就想到了晋忱之前的那些话，神色也是微微一动，抿了抿嘴，她没有把自己想得那么伟大，她只是最普通的一个地球人。
可，突然这么被需要，突然这么被看好，陆玖玖也说不上来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想法，大概多少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吧？
而且，曾经看过社交网上关于基因退化的那些人，以及那些人的家人，还有哪些失眠的人时时刻刻的痛苦，即便她从来没有感受过，或许无法切身感受到他们的痛苦，她还是有些动容。
对于她来说，只是打开直播间，在做东西的同时解释几句而已，甚至是背后还有人支撑着，帮她解决后顾之忧。
她顿了顿，还是先打开了星网直播间，原谅她，她暂时真的没有勇气打开x平台直播间，而且，她觉得，这事还是要降降温度，然后再想办法换个身份，换个直播账号再重新来过。
星网直播打开，陆玖玖招招手，“今天有个很好的消息，所以给大家也带来点之前没吃过的好东西。”
直播间瞬间涌入了无数人。
真的是无数人，直播间统计数据的地方已经有些卡住了。这是星网直播这么多年里唯一一次卡住的时候。
白广看着那几乎是暴涨，不，那根本就是直接疯狂涌入的情况下挤入，小陈他们已经在颤颤巍巍的喊了，“卡了卡了，卡了，白总要不要限流？”
白广自己还没有进直播间呢！限流、限什么流？！
他几乎都不用思考，立马道，“限流其他地方！这个直播间不准限！”
说完又匆匆喊，“后面你们自己看着办，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限流也行吧。”然后说话之间，先让自己挤进直播间再说，这要自己干这一行，还没有挤进直播间，那他还干这一行干什么？
至于剩下的人能不能进去，那没有办法，星网直播只能容纳这么多人，你们挤不进去，那你们去看录播啊。
录播只能看一次？那就更没有办法了，首先，这是因为版权限制。
其次，也是最关键的，星网直播最大程度保存效果的方式，也只能容忍提供这样的效果。
谁叫你没有早早的挤进去呢？
他一边登陆，一边忍不住的吐槽网络不佳，那群程序猿不够努力，然后一边以一种殷切不已的眼神看着神仙主播大大。
眼神锃亮锃亮的。
虽然这位主播还不认识他，但是，他已经对主播大大很熟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一刻钟都没有耽搁，细细的品味了一下主播大大之前所做的每一种美食，甚至一整晚都没睡也丝毫不觉得难受，相反，只要想一想那任何一种食物的美味程度，就要为之心醉了。
只可惜，他们没有机会再看一遍直播。
想到这里，白广就忍不住心生嫉妒，他自己管理着星网直播，出现了这样的神仙主播，他竟然不知道，就这么生生错过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美食！只要想一想，他都觉得心痛得几乎哭出来了。
他紧紧盯着面前的主播，争取随时随地做第一个品尝的！
而已经涌入的粉丝们绝大多数都是和白广一模一样的复杂心情，再想想自己曾经骂过主播，甚至是举报到主播被封禁，他们恨不得时光回溯，然后掐死当时的自己。
还好神仙主播大大的竟然大人不计小人过，还这么早就直接开播！
众人一溜烟的在直播间里以各种形式，各种言语的方式登陆卖萌求原谅。
陆玖玖刚刚登陆，和大家打完招呼，准备开始今天的活儿，就发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她看着直播间里面已经刷屏，在那个弹幕角落，几乎都快要看不清上一瞬的字眼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