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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要钱的方式有些粗暴,意思就是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没了。”于惊蛰无奈的说:“我也是穷人。”
  “没钱,留命。”乞丐咧嘴一笑,他右手一丢,手中的破碗掉在了地上,然后他双腿一沉,侧身站立,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右脚虚点地,架势已经摆开。
  “自然门?”于惊蛰皱了皱眉头道。
  “有见识。”乞丐的语言很简练,一句废话也不肯说。
  “呵呵,我还以为你跟洪七公一样,要用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呢。”于惊蛰微微一笑。
  “比那可厉害。”
  他的话音一落,整个人围着于惊蛰,迅速的游走了起来,乞丐的步伐很轻盈,混身上下轻飘飘的好像是没有一点重量似的,而且他的双臂大开大合,攻/势猛烈,颇有几分暴雨疾雨的架势。
  突然,乞丐身形一停,气沉丹田,右脚迅速的向于惊蛰的下盘铲了过来,他脚上的一双破/鞋陡然铲出,脚下坚硬的水泥地竟然被铲的石屑纷飞。
  “鬼脚入地。”
  在这一招施展出的同时,乞丐双手一环,向于惊蛰的脖子上环来。
  但于惊蛰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吃亏的人,只见他一跃而起,半空中一个侧翻,人已经滚落在乞丐的身后,他一拳平平无奇的砸出,直向乞丐的后心砸去。
  玄劲!
  乞丐并不回身,他双手一举,向后两掌拍出,和于惊蛰的这一拳相交。
  砰!
  乞丐瘦弱的身形向后翻滚而去,他也没有料到于惊蛰这一拳威力竟然如此大,向后滚落数米之后他翻身而起,这才回过身来。
  “玄劲?”乞丐很诧异的看着于惊蛰。
  “是的。”于惊蛰一点头。
  “再来。”乞丐精神一振,他双脚又一前一后,呈半蹲的架势,然后如同一个灵活的猴子一样向于惊蛰在将扑了过来。
  于惊蛰双手一交,两条手臂骤然缠住了乞丐,然后他向后猛的跃起。
  乞丐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带着自己向前走,他不自由主的跟着于惊蛰飞起,但是他刚刚飞起,于惊蛰双手突然向前一送,同时真气一吐。
  噗……
  乞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的身子重重的砸在了身后的青砖墙上,背后一团血雾炸起,他的脊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
  真气讲究阴阳调和,以自身能力,沟通天地。
  这一击之力,恐怕堪比一辆高速行驶的轿车一般。
  乞丐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于惊蛰最后一击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转身扶起了陈筠竹,继续向前跑去。
  刚刚跑到路口,身后又是一群人追了上来,为首的正是于东,他右手仍然僵直,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左手持#抢对着于惊蛰开了几抢。
  但是左手持抢#的#抢#法真的不怎么样,于惊蛰揽着陈筠竹走到了街口,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骄车驶了过来。于惊蛰打开车门,迅速和陈筠竹钻了进去。
  噗噗,数颗子弹击在黑色轿车的车身上,激起/点点火花,汽车一加油门,迅速的向前驶去。
  “停手。”于东连忙阻止了自己手下向汽车开抢##的的动作,他急急的通过耳麦吼道:“不要开抢##,这是市委的车。”
  汽车尾部的车牌上,赫然写的是他们惹不起的号码,在京城这个地界,只要是在圈子里混的人,谁不知道这是市委的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开着车赶到的顾绍感受到对方子弹击在车身上,他吓的差点魂飞魄散。
  “被人袭击,#抢#击啊,刚才有人抢#击你家的车,你还不报警?”于惊蛰叫道。
  “喂,赵叔吗?我开着我爸的车,被袭击了……是抢#击,对对……”顾绍想都不想,直接拔通了赵鹏的电话。
  在他的电话打出去之后不到五分种,所有机构的车几乎像是疯了一样向市委车靠拢。
  几乎全员出动,道路上交通管制,大批的警察如临大敌一般的出现在大街上,对过往可疑人员进行审问检查。
  “没事了。”于惊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于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有#抢?”顾绍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道,按理来说,没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使抢。
  “别问那么多,开车去陈氏总部就是了。”于惊蛰挥挥手道。
  “哦,好的。”顾绍不了解情况,他只有老老实实的开车。
  “谢谢。”陈筠竹靠在座位上,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她几乎像是虚脱了一般,紧张过后的后果就是混身没有一点力气。
  “脚伸过来,我看看。”于惊蛰说着抓起她的脚,脱下了她断了跟的高跟鞋。
  陈筠竹的脚扭了,白皙的脚踝上还有些红/肿。
  于惊蛰缓缓的按在她的脚上,柔和的真气透过他的手掌传入了陈筠竹的脚踝里,原来有些刺痛的脚感觉到有些温暖,紧接着一阵极其舒适的感觉涌入了陈筠竹的脚踝里。
  痛苦马上有所减缓,陈筠竹感觉到扭伤的脚一阵轻松。
  “好点了吗?”于惊蛰一边轻轻的按一边问。
  “好多了。”陈筠竹点点头。
  于惊蛰松开了她的脚,然后为她穿上鞋子。
  “跟断了,怎么穿?”陈筠竹苦笑道。
  “这个简单。”于惊蛰笑了笑,他抓起陈筠竹的另外一只脚,然后轻轻的一拗,把她另外一只脚上的鞋跟也拗断。
  “看,这样就平衡了。”于惊蛰微微一笑道。
  陈氏集团的总部,气氛有些紧张,在一张偌大的会议室中,里面坐满了人。
  会议室里面坐的全是邵氏科技的高层,或者是一些大大小小的股东。
  在会议室的首席,严代荷端坐在那里,她的神色有些清冷。
  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原定的会议是九点开始,现在已经延迟了半个小时了。
  “已经九点半了,总裁怎么还没有来?”严代荷向四周扫视了一圈道:“不能等了,我觉得总裁还是太年轻了,老爷子把陈氏交给她,简直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