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不了我
  闵宥安听到沧诀回来,整理好衣服。
  “阿笙,等我回来再带孩子,沧诀来了,他可能查到关于毒蛇的线索。”
  夏桐笙一听有线索,抱着枭珩,跟着闵宥安一起来到门口。
  “什么结果。”
  沧翼看着此刻冷冰冰的闵宥安,仿佛刚才跟夏桐笙嬉闹的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不存再一样。
  “皇上,这白粉叫做蛇舞,只要撒上一点,方圆十里地的蛇都会寻着这个味道过去。”
  闵宥安眯眼,“方圆十里地?放蛇的地点离凤栖宫没有那么远。”
  如果真的是方圆十里地的话,就算在皇宫外面放蛇也可以爬到凤栖宫。
  “放蛇的地方只能在凤栖宫附近,不然那么多的蛇在地上爬,巡逻的侍卫不可能没看见。”
  “可是,”沧翼开口,“奴才查过今天皇宫的出入记录,没有可疑车辆进宫。”
  夏桐笙开口,“若,这些蛇不是今天才运进宫,而是之前运进宫的呢?”
  “朕已经让沧狼去查近七个月进出宫的记录。”
  夏桐笙摇摇头,“如果是圈养的毒蛇,不可能查不到痕迹。”
  “竟然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地下养蛇,必须查。”
  “是!”
  沧诀继续去查。
  夏桐笙看着闵宥安,“其实你也知道只有白诗秋一个人会做这种事情,为什么还要废这么大的劲查?”
  “阿笙,我查只是想知道还有没有别人针对你。”
  “我知道你对白诗秋还念及旧情,可是白诗秋跟你大哥毕竟不是同一个人,现在的你,有些过于善良。”
  闵宥安笑笑,“自从有了你,我原本坚硬如铁的心,就软了!”
  “那也不是让你随随便便对一个人软。”
  夏桐笙确实也心软,但是伤害她的孩子,她绝对不会手软。
  “先暂时听你的!但是如果没有证据表明是她,那就按照我的办法来。”
  “好!”
  白诗秋听到闵宥安在宫里大肆搜查有关毒蛇的消息。
  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娘娘,怎么办,皇上一定会查到是我们做的。”
  白诗秋目光一凛,“你放心,本宫有办法。”
  白诗秋给小太监撒了迷药。
  小太监觉得约来约迷糊,“娘娘,奴才是真心对你,你竟然要把我交出去吗?娘娘,你如果不救我,我一定会把你拉下水。”
  白诗秋摇摇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交出去,更不会给你把本宫拉下水的机会。”
  “你想要杀人灭...灭口?”
  小太监说完,便昏了过去。
  白诗秋看着昏迷在地上的小抬脚,冷笑一声,冲着昏倒的小太监说,“你说错了,我不是想要杀人灭口,而是你畏罪自杀。”
  接着白诗秋和自己的贴身宫女两个人,将小太监拉到宫里面的太监住所,将昏倒的小太监吊在房梁上。
  没多久,小太监便断了气。
  处理了小太监之后,白诗秋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地。
  “娘娘,就算小太监死了,可是皇宫里面只有您和皇后娘娘两个妃子,皇上肯定会怀疑您,怎么办?”
  白诗秋摇摇头,“我是粤儿的娘,皇上就算是怀疑本宫,也会顾及到粤儿的面子。”
  白诗秋说错了,如果换做别人,闵宥安或许会考虑一下,但是现在白诗秋针对的是夏桐笙,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可是,皇上这么喜欢皇后娘娘不知道会不会.......”
  宫女话没说完,受到白诗秋的冷眼。
  她马上话锋一转,“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你既然也说了,皇上会怀疑我,那么久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干脆直接帮粤儿把小皇子除掉。”
  只有那个孩子死了,这个皇位才会是自己的儿子的。
  宫女皱眉,“可是娘娘,现在小皇子一直在皇上的寝宫不出来,您怎么除掉他?”
  “等到了满月那天,皇宫必然会为小皇子举办满月宴,小皇子一定会来面见群臣,到时候人多眼杂我们就在那个时候动手!”
  白诗秋早就计划好了。
  “顺便还能把小皇子出事的原因归结在其他大臣的身上,朝臣不满南冶神女做北闵皇后,密谋杀死南冶和北闵结合的逆子。”
  宫女听到白诗秋这么说,觉得这个计划一石二鸟。
  还有20多天,足够她重新谋划一次新的暗杀。
  她只要能保证,未来这些天闵宥安不会找到症结证明是她防火,把她抓起来就行。
  其实只用了三天,闵宥安便查到白诗秋作恶的证据,可是当初往凤栖宫撒白粉的宫女和小太监全部死了。
  死无对证!
  闵宥安来白诗秋的宫里跟白诗秋对峙。
  “凤栖宫里的蛇是不是你放的?”
  白诗秋马上跪下喊冤枉,“皇上,你也知道臣妾最怕蛇,臣妾怎么可能会放蛇呢?宫里的人都说那些蛇是感受到气味,所以才会去凤栖宫的。”
  “胡说,朕不信这些。”
  “皇上,天意示警,您还是多重视些好。”
  闵宥安双手握拳,“你是不是觉得,你指使的奴才都死了,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在朕的面前胡说八道?”
  “皇上,冤枉啊,臣妾每日用心辅佐粤儿功课,哪有时间去指使什么奴才们做事。”
  白诗秋开始哭,“再说,您看,臣妾这宫里就只有小月一个宫女,臣妾又怎么有能力和手段去指使别人做事?”
  “到底有没有你知道!”
  白诗秋停止哭泣,双眼噙着泪抬头看着闵宥安,“既然皇上说我故意谋害皇后娘娘和小皇子,请您拿出证据。”
  “要证据,朕的话就是证据。”
  “皇上您为了一个外族女人,强行给臣妾顶罪,难道不怕天下人寒心吗?”
  闵宥安眯着眼睛,目光凶狠暴戾,“好啊,白诗秋啊,白诗秋,你真是比朕想象中的厉害许多!”
  “皇上,这还不是您逼的吗?”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诗秋也没必要继续装可怜,“皇上,还是那句话,只要您有证据,臣妾就在这宫里随时等着您来抓。要是没证据,您动不了我!”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