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什么剧？”桑洛洛问。
“庄淮导演的。”傅承挑了下眉，“这时候了还挑？”
按理说，以她现在的处境，有人给资源就该欢天喜地了，但桑洛洛并没有，她比平时更冷静。
“越是困难的时候越要谨慎，不是吗？万一不慎给自己挖了个坑，不等于饮鸩止渴？”桑洛洛反问。
傅承眼底的欣赏越发明显：“有道理，不过你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庄导？”
庄淮是这个世界非常有名的大导演，原书男主顾景岐拿下视帝的电视剧，就是庄淮导演的。
“等等，你说的不会是《s级迷案》吧？”桑洛洛抬头看向傅承。
《s级迷案》就是顾景岐拿下第一个视帝那部剧，刑侦题材，双男主，一个刑侦队长一个经侦队长，女主是法医。两个男主跟女主都没有明确的感情线，主要走剧情。
剧中女主的扮演者是书中的女主乔淞，顾景岐和乔淞就是在拍这部剧时定情的。
原主在书中被马平安潜规则后，也出演了这部剧的女三，女三是经侦队手下一个傻白甜实习生。
不过，原主还没等到电视剧开播，就已经出事了，后面播出时她的戏份几乎全剪。
拒绝马平安的潜规则后，桑洛洛以为她跟这剧无缘了，没想到推荐人从马平安变成了傅承。而且，傅承说她适合的角色，只怕也是指女三。
这剧情兜兜转转，还是要转回原地吗？
“对。”傅承点点头。
“可是，《s级迷案》不是顾景岐主演的吗？”桑洛洛有点奇怪。
“你怎么知道？”傅承眼神微动，“应该还没有官宣吧？”
“你就别管我是怎么知道……”桑洛洛顿住了。
她想起来了，书中写过，一开始傅承也想演这剧，但没竞争过顾景岐。两家粉丝还因此大战一场，闹得好几个平台一片血雨腥风。
所以，现在是还在谈合约的阶段吗？
但看傅承这态度，好像已经笃定自己会演一样。
“既然你这么清楚，那应该知道这是双男主的剧。”傅承说，“我跟顾景岐一起演，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俩死对头进同一个组，真不会把剧组拆了？
不过，按照书中发展，傅承最后多半演不了这部剧，倒是不必考虑那么多。
“没问题。”桑洛洛转开话题，“宋娉这个角色定了演员吗？”
“你连剧本都看过了？”傅承更意外了。
这剧不像别的改编剧，已经有文字作品先面世，这是编剧老师的新作品，大概只有几位确定的主演才有剧本。
当然，如果桑洛洛人脉极广，还是有渠道弄到剧本的。可如果她人脉极广，又怎么会被马平安和朱恒制衡成这样？
或者，她只知道有这个角色？
“没完整看过。”桑洛洛直白一点，“我对女三没兴趣，如果是宋娉，我会考虑跟你做交易。”
“你知道我会给你推女三？”傅承眉头微皱，她到底知道多少？
“我现在这处境，女主不用想，女二年龄不符，女三以后的角色，你也拿不出手。”桑洛洛说得有理有据。
“果然聪明。”傅承点点头，“宋娉应该还没定，可女三戏份更多，和你也搭。”
女三初入职场和社会，善良冲动，前期有不少拖后腿的举动，当然最后也成长起来了。因为总跟在男主之一的身边，所以戏份确实不少。
但是这种人设太普通了。
相反宋娉是剧中第二大boss，表面上柔弱好欺，实际上阴险毒辣，反差特别大。而且，就因为戏份不算多，所以对演技要求更高。
桑洛洛听傅承这话，就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的演技不过关。
柔弱还稍微好点，她长相显小，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在一个稍微强势点的女人面前，都会显得弱小。难就难在要在这样的外貌基础上，演出狠毒。
这也是某些长相太过有特点的演员，戏路都窄的原因。突破外貌的演技，不是谁都有的。
原主在娱乐圈活跃才一年时间，没展示过厉害的演技，也不怪别人不信任。
“你背后是什么东西？”桑洛洛忽然问道。
傅承下意识回头，房间内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又转回头来：“没……”
后半句硬生生卡在了唇边，对面站着的还是那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但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傅承自认为也读过一点书，但这一刻，他真想不出什么词能描述桑洛洛的眼神，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毛骨悚然。
那种像是看到毒蛇一样让人从心底发毛，连空气都不敢放心呼吸的感觉。
“晚安。”桑洛洛慢慢弯起嘴角，笑了下。跟平时笑起来差不多的弧度，却因为眼神的关系，让人再也感受不到甜美，傅承手臂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声音轻飘飘的，也刻意改变了习惯的说话方式，不带什么感情，配上那个笑，更让人害怕。
傅承忽然掏出手机，对着桑洛洛拍了张照。
桑洛洛也没阻止，转身回房间。
她刚吓完傅承，结果一转身，自己也被吓了一跳——kk姐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本杂志，正微笑着看她。
“kk姐。”桑洛洛缓了缓，走过去，“我还以为我走错房间了呢。”
kk姐笑道：“不欢迎我？”
桑洛洛在她对面坐下来：“大概没有人会欢迎不请自来的人吧？”
“送资源上门也不欢迎？”kk姐也不生气，淡定地问。
她真的不愧是金牌经纪人，这气场比很多明星都强。
不过桑洛洛也不落下风：“资源不也是需要我拿东西换？直说吧，你们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行，我喜欢爽快的人。”kk姐点点头，还真直说了，“我想让你当我们的卧底。”
“卧底？”桑洛洛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桑小姐你部分合同条款，古星海让你尽全力黑承少，对吧？”kk姐这次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
这事瞒不住kk姐，桑洛洛爽快承认：“对。”
“桑小姐是个聪明人，如果真的按照合同约定去做了，你觉得你还能全身而退吗？”kk姐再问。
书中已经验证过结局，桑洛洛坦然道：“不能。”
kk姐似乎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微微顿了下，才继续问：“那你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桑洛洛摇头，老实说，今天有几次要不是傅承帮忙，她可能已经挨骂了。
“其实有一个办法可解。”kk姐说。
桑洛洛顺着问道：“什么办法？”
“承少的态度，就是决定网友舆论的风向标。”kk姐盯着桑洛洛，“面对你的无脑黑，如果承少跟你硬刚，你俩都落不了好。”
这就是书中的发展，最后两人都很惨。
“如果承少不搭理你，你会更惨，大概率在圈子里待不下去。”kk姐继续道，“娱乐圈不是没有走蛇精病毒舌路线的，可能一时能博眼球，但绝对长久不了。”
这也是实话，桑洛洛点点头，心里忽然一动：“所以，唯一可解的办法，是承少跟我进行良性互动——我不黑得太过分，承少主动向我示好？”
“果然聪明。”kk姐说，“今天的录制效果应该也能证明这一点，这是我们的诚意。你别怪我们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坦诚地讲，我们也要看看你的情况，才能决定要不要合作。”
桑洛洛恍然大悟。
现在两人的互动呈现给观众的，就是一对相爱相杀的冤家，观众看得开心，就不会太计较是不是黑。
“可是，你不怕承少被人骂倒贴？”桑洛洛问。
她黑傅承，傅承却来撩她，在别人看来，跟倒贴也差不多了。
kk姐笑了笑：“妖王岂是随便叫的？再说了，如果能够征服黑粉，不是更加说明承少魅力够大？”
也幸好傅承自带一点邪气，要是像顾景岐那种太过正面的形象，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的。
“我明白了。”桑洛洛点点头，“你们放心，我有底线。”
“那我们现在算是合作关系了？”kk姐问。
“当然。”桑洛洛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中绝对占了便宜，答应得很爽快，“所以，这跟卧底有什么关系？”
“想必你也奇怪，为什么承少要接这档综艺。”kk姐叹了口气，“既然我们已经是合作关系，我不怕告诉你实话，因为承少跟古星海有私仇。”
桑洛洛眯了下眼：“那他就不该来这节目。”
“不来永远解决不了问题。”kk姐想了想，“这么说吧，这档节目是古星海精心策划的，就是为了对付承少。他为拿下节目的绝对掌控权，甚至跟投资方签了对赌协议，一旦收视不佳，他会输得倾家荡产。如果你不是承少黑粉，根本没机会来参加这节目。”
桑洛洛可算明白自己为什么没被换掉了，原来这才是主要原因。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古导身边卧底？”桑洛洛问，对于双方的详细恩怨，她没有多打听。
“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承少绝对没有违法乱纪，所以你不用有什么负担。”kk姐说，“我也不需要你把古星海的所有言行都向我报告，但如果真有威胁到承少的时候，你必须站在承少这边。”
“可古导有什么举动，也未必会告诉我。”桑洛洛说。
“他的目的，是毁了承少。如果你俩互掐，他可以不费太多精力就达到目的，自然乐得看好戏就行；可如果你俩关系好了……”kk姐提醒道，“他签了对赌协议，不会轻易拿收视开玩笑，所以只能找你。”
桑洛洛脑子飞速转动，终于彻底把这事给弄明白了。
古星海很聪明，打着炒cp的幌子，其实是利用黑粉来毁傅承。
而傅承也不是傻子，他在节目里表现得对桑洛洛很撩很宠，不仅仅是为了化解被黑的尴尬，主要还是做给古星海看，让古误以为他很喜欢她。
假如他俩的cp真火起来，古星海为了保证收视，不会公然拆cp，就会从桑洛洛身上下手。要么对付桑洛洛，要么策反桑洛洛去对付傅承。
原书中，傅承跟原主闹到两败俱伤，多半是因为原主是真黑粉，不愿意跟傅承合作。
这两方都是聪明的狠人，都把她当成工具人。
不过，桑洛洛并不生气，相反她很开心。
能当工具人，说明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可以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
更何况，在她眼里，傅承和古星海，又何尝不都是工具人？
原本还以为得罪马平安后会举步维艰，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峰回路转。
桑洛洛微微一笑，朝kk姐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
“庄淮导演的。”傅承挑了下眉，“这时候了还挑？”
按理说，以她现在的处境，有人给资源就该欢天喜地了，但桑洛洛并没有，她比平时更冷静。
“越是困难的时候越要谨慎，不是吗？万一不慎给自己挖了个坑，不等于饮鸩止渴？”桑洛洛反问。
傅承眼底的欣赏越发明显：“有道理，不过你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庄导？”
庄淮是这个世界非常有名的大导演，原书男主顾景岐拿下视帝的电视剧，就是庄淮导演的。
“等等，你说的不会是《s级迷案》吧？”桑洛洛抬头看向傅承。
《s级迷案》就是顾景岐拿下第一个视帝那部剧，刑侦题材，双男主，一个刑侦队长一个经侦队长，女主是法医。两个男主跟女主都没有明确的感情线，主要走剧情。
剧中女主的扮演者是书中的女主乔淞，顾景岐和乔淞就是在拍这部剧时定情的。
原主在书中被马平安潜规则后，也出演了这部剧的女三，女三是经侦队手下一个傻白甜实习生。
不过，原主还没等到电视剧开播，就已经出事了，后面播出时她的戏份几乎全剪。
拒绝马平安的潜规则后，桑洛洛以为她跟这剧无缘了，没想到推荐人从马平安变成了傅承。而且，傅承说她适合的角色，只怕也是指女三。
这剧情兜兜转转，还是要转回原地吗？
“对。”傅承点点头。
“可是，《s级迷案》不是顾景岐主演的吗？”桑洛洛有点奇怪。
“你怎么知道？”傅承眼神微动，“应该还没有官宣吧？”
“你就别管我是怎么知道……”桑洛洛顿住了。
她想起来了，书中写过，一开始傅承也想演这剧，但没竞争过顾景岐。两家粉丝还因此大战一场，闹得好几个平台一片血雨腥风。
所以，现在是还在谈合约的阶段吗？
但看傅承这态度，好像已经笃定自己会演一样。
“既然你这么清楚，那应该知道这是双男主的剧。”傅承说，“我跟顾景岐一起演，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俩死对头进同一个组，真不会把剧组拆了？
不过，按照书中发展，傅承最后多半演不了这部剧，倒是不必考虑那么多。
“没问题。”桑洛洛转开话题，“宋娉这个角色定了演员吗？”
“你连剧本都看过了？”傅承更意外了。
这剧不像别的改编剧，已经有文字作品先面世，这是编剧老师的新作品，大概只有几位确定的主演才有剧本。
当然，如果桑洛洛人脉极广，还是有渠道弄到剧本的。可如果她人脉极广，又怎么会被马平安和朱恒制衡成这样？
或者，她只知道有这个角色？
“没完整看过。”桑洛洛直白一点，“我对女三没兴趣，如果是宋娉，我会考虑跟你做交易。”
“你知道我会给你推女三？”傅承眉头微皱，她到底知道多少？
“我现在这处境，女主不用想，女二年龄不符，女三以后的角色，你也拿不出手。”桑洛洛说得有理有据。
“果然聪明。”傅承点点头，“宋娉应该还没定，可女三戏份更多，和你也搭。”
女三初入职场和社会，善良冲动，前期有不少拖后腿的举动，当然最后也成长起来了。因为总跟在男主之一的身边，所以戏份确实不少。
但是这种人设太普通了。
相反宋娉是剧中第二大boss，表面上柔弱好欺，实际上阴险毒辣，反差特别大。而且，就因为戏份不算多，所以对演技要求更高。
桑洛洛听傅承这话，就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的演技不过关。
柔弱还稍微好点，她长相显小，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在一个稍微强势点的女人面前，都会显得弱小。难就难在要在这样的外貌基础上，演出狠毒。
这也是某些长相太过有特点的演员，戏路都窄的原因。突破外貌的演技，不是谁都有的。
原主在娱乐圈活跃才一年时间，没展示过厉害的演技，也不怪别人不信任。
“你背后是什么东西？”桑洛洛忽然问道。
傅承下意识回头，房间内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又转回头来：“没……”
后半句硬生生卡在了唇边，对面站着的还是那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但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傅承自认为也读过一点书，但这一刻，他真想不出什么词能描述桑洛洛的眼神，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毛骨悚然。
那种像是看到毒蛇一样让人从心底发毛，连空气都不敢放心呼吸的感觉。
“晚安。”桑洛洛慢慢弯起嘴角，笑了下。跟平时笑起来差不多的弧度，却因为眼神的关系，让人再也感受不到甜美，傅承手臂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声音轻飘飘的，也刻意改变了习惯的说话方式，不带什么感情，配上那个笑，更让人害怕。
傅承忽然掏出手机，对着桑洛洛拍了张照。
桑洛洛也没阻止，转身回房间。
她刚吓完傅承，结果一转身，自己也被吓了一跳——kk姐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本杂志，正微笑着看她。
“kk姐。”桑洛洛缓了缓，走过去，“我还以为我走错房间了呢。”
kk姐笑道：“不欢迎我？”
桑洛洛在她对面坐下来：“大概没有人会欢迎不请自来的人吧？”
“送资源上门也不欢迎？”kk姐也不生气，淡定地问。
她真的不愧是金牌经纪人，这气场比很多明星都强。
不过桑洛洛也不落下风：“资源不也是需要我拿东西换？直说吧，你们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行，我喜欢爽快的人。”kk姐点点头，还真直说了，“我想让你当我们的卧底。”
“卧底？”桑洛洛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桑小姐你部分合同条款，古星海让你尽全力黑承少，对吧？”kk姐这次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
这事瞒不住kk姐，桑洛洛爽快承认：“对。”
“桑小姐是个聪明人，如果真的按照合同约定去做了，你觉得你还能全身而退吗？”kk姐再问。
书中已经验证过结局，桑洛洛坦然道：“不能。”
kk姐似乎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微微顿了下，才继续问：“那你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桑洛洛摇头，老实说，今天有几次要不是傅承帮忙，她可能已经挨骂了。
“其实有一个办法可解。”kk姐说。
桑洛洛顺着问道：“什么办法？”
“承少的态度，就是决定网友舆论的风向标。”kk姐盯着桑洛洛，“面对你的无脑黑，如果承少跟你硬刚，你俩都落不了好。”
这就是书中的发展，最后两人都很惨。
“如果承少不搭理你，你会更惨，大概率在圈子里待不下去。”kk姐继续道，“娱乐圈不是没有走蛇精病毒舌路线的，可能一时能博眼球，但绝对长久不了。”
这也是实话，桑洛洛点点头，心里忽然一动：“所以，唯一可解的办法，是承少跟我进行良性互动——我不黑得太过分，承少主动向我示好？”
“果然聪明。”kk姐说，“今天的录制效果应该也能证明这一点，这是我们的诚意。你别怪我们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坦诚地讲，我们也要看看你的情况，才能决定要不要合作。”
桑洛洛恍然大悟。
现在两人的互动呈现给观众的，就是一对相爱相杀的冤家，观众看得开心，就不会太计较是不是黑。
“可是，你不怕承少被人骂倒贴？”桑洛洛问。
她黑傅承，傅承却来撩她，在别人看来，跟倒贴也差不多了。
kk姐笑了笑：“妖王岂是随便叫的？再说了，如果能够征服黑粉，不是更加说明承少魅力够大？”
也幸好傅承自带一点邪气，要是像顾景岐那种太过正面的形象，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的。
“我明白了。”桑洛洛点点头，“你们放心，我有底线。”
“那我们现在算是合作关系了？”kk姐问。
“当然。”桑洛洛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中绝对占了便宜，答应得很爽快，“所以，这跟卧底有什么关系？”
“想必你也奇怪，为什么承少要接这档综艺。”kk姐叹了口气，“既然我们已经是合作关系，我不怕告诉你实话，因为承少跟古星海有私仇。”
桑洛洛眯了下眼：“那他就不该来这节目。”
“不来永远解决不了问题。”kk姐想了想，“这么说吧，这档节目是古星海精心策划的，就是为了对付承少。他为拿下节目的绝对掌控权，甚至跟投资方签了对赌协议，一旦收视不佳，他会输得倾家荡产。如果你不是承少黑粉，根本没机会来参加这节目。”
桑洛洛可算明白自己为什么没被换掉了，原来这才是主要原因。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古导身边卧底？”桑洛洛问，对于双方的详细恩怨，她没有多打听。
“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承少绝对没有违法乱纪，所以你不用有什么负担。”kk姐说，“我也不需要你把古星海的所有言行都向我报告，但如果真有威胁到承少的时候，你必须站在承少这边。”
“可古导有什么举动，也未必会告诉我。”桑洛洛说。
“他的目的，是毁了承少。如果你俩互掐，他可以不费太多精力就达到目的，自然乐得看好戏就行；可如果你俩关系好了……”kk姐提醒道，“他签了对赌协议，不会轻易拿收视开玩笑，所以只能找你。”
桑洛洛脑子飞速转动，终于彻底把这事给弄明白了。
古星海很聪明，打着炒cp的幌子，其实是利用黑粉来毁傅承。
而傅承也不是傻子，他在节目里表现得对桑洛洛很撩很宠，不仅仅是为了化解被黑的尴尬，主要还是做给古星海看，让古误以为他很喜欢她。
假如他俩的cp真火起来，古星海为了保证收视，不会公然拆cp，就会从桑洛洛身上下手。要么对付桑洛洛，要么策反桑洛洛去对付傅承。
原书中，傅承跟原主闹到两败俱伤，多半是因为原主是真黑粉，不愿意跟傅承合作。
这两方都是聪明的狠人，都把她当成工具人。
不过，桑洛洛并不生气，相反她很开心。
能当工具人，说明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可以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
更何况，在她眼里，傅承和古星海，又何尝不都是工具人？
原本还以为得罪马平安后会举步维艰，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峰回路转。
桑洛洛微微一笑，朝kk姐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