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嘴巴严
  或许每次想起这件事,夜承赫都表示愤怒。
  其实这也是实属正常的一件事情。
  夜承赫本身就是一个喜欢喜怒形于色的男人,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家人的时候,更加不会隐藏对待曲珊珊的那种厌恶和忍让,其实已经表现的非常非常的明显了,之前的时候就很厌烦曲珊珊,只是因为曲珊珊怀有身孕,所以没有办法才会尽可能的去忍着,但是忍的时间久了也就忍不了了,也就不想再去忍着了。
  夜承赫已经忍了曲珊珊整整10个月之久了,一开始的时候就连曲珊珊肚子里面的孩子都不想去管,只是没有办法,必须得去管他了,如今想想或者管与不管,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不过孩子无辜,现在孩子可以平安无事的,留在战王府,就已经是最好的一个结果了。
  “康意这些日子可还听话吗?”夜承赫其实还是比较担忧此事的:“你还是一个自己都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从没有去照看过孩子,这些日子可还累吗?”
  雎安平确实对于此事有些身心俱疲,因为自己从未做过一个母亲,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做一个母亲对待孩子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待,所以说这些日子自己真的是有一些劳累。
  康意几乎每天半宿半宿的不睡觉,虽说有奶娘看着,雎安平大多数时候也不需要去管太多,可是,不管太多却并不代表一点都不需要管了,隔音效果又不是很好,在一个院子里生活着孩子,一哭怎么也都听得到的。
  雎安平有的时候担心就会去和奶娘一起哄着,两个人一块想尽一切办法哄了大半夜孩子才能睡着。
  等孩子睡着了,雎安平都已经困的要死了。
  赶紧回到房间里去睡觉,结果第2日一早又得早早的起来,因为孩子睡眠很轻,早上就饿了,又又开始哭。
  总而言之,这些日子就为了照看康意,都已经快要把雎安平给折磨死了。
  但是这样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去说出来呢,自然都是嚼碎了咽进肚子里面,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似的。
  “王爷说笑了,虽说臣妾从未带过孩子,这是有生以来的第1次,但是什么事不都得尝试嘛,想必臣妾日后若有幸也会拥有自己的孩子,自然还是都得学着要去带着孩子要去养着孩子的,所以臣妾并不累,臣妾反而觉得这样倒是生活更加充实了些,臣妾很喜欢这种感觉……”
  也只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心里面有多难过,除了自己以外谁能知道?
  雎安平只想把这种苦楚自己一个人去想去做就好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因为毕竟这是自己必经之路嘛,以后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会更加辛苦,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现在的这份辛苦仔细想想倒也并不算什么,辛苦了,其实感觉倒也还好,不过就是自己自认为的辛苦罢了。
  只是因为从来都没有带过孩子,所以才会觉得有些辛苦,仔细想想这若算是辛苦,那么十月怀胎,整整10个月都休息不好,那该是怎么样的一种辛苦呢?那样才是真正的辛苦吧。
  如果说这个孩子还是自己的孩子的话,就会觉得再怎么样的辛苦都不算辛苦了,唯独现在觉得是辛苦,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给别人带孩子的那种感觉,才叫真正的辛苦呢。
  夜承赫看着雎安平一脸疲惫,黑眼圈都比以前重了许多。
  自然是不愿意相信雎安平的这番说辞的。
  “本王知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你不必欺骗本王,其实你根本就受不了这种感觉,只是因为本王把孩子交给你,所以你没办法罢了,本王知道你现在很劳累,但是你说的没有错,以后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会比现在更加辛苦。现在也只不过是让你感受一下这份辛苦罢了,作为一个母亲肯定是不容易的,所以本王也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天底下没有一个容易的母亲,无论是生母或者是养母都非常的不容易。
  因为只要是母亲,那就会为了孩子而努力,为了孩子好就会做很多很多,因为没有一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受苦。
  雎安平最终一直是叹息了一声:“多谢王爷体恤王爷放心吧,臣妾一定能够照看好康意的,康意现在年纪小还不懂事,臣妾一定会好好的教导他,千万千万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夜承赫若是不相信雎安平的话,也不会把孩子交给雎安平的呀。
  “本王自然是相信你说的话的本王也是很相信你,所以才把孩子交给你以后的这段时间呢你也要很努力的去,对这个孩子也要很努力的去做你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无论有多么劳累你一定不能放弃你的孩子你可知道吗?当然了,虽然咱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可这毕竟不是你亲生的孩子,本王也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和你两个人拥有一个属于咱们的孩子……”
  雎安平被这话说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随后便是秀红这一张脸垂下头来:“王爷说什么呢?这些事情也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不过都是上天的恩赐,若是上天认为臣妾该拥有一个和王爷的孩子,自然会把这个孩子赐给臣妾的,这件事情咱们只能等待……”
  “不仅仅是上天的恩赐,也是咱们两个人之间的努力,你放心吧,本王一定会和你有一个属于咱们的孩子的。”
  夜承赫一边说着边是主动,倒了一杯酒,举起了杯:“来!陪本王喝一杯!”
  ……
  这一整个晚上王爷和王妃两个人几乎是不醉不归的架势,两个人开始谈天说地,说了许许多多的话喝的也迷丁大醉,身旁的人都有些担忧,但是却又根本却说不得,毕竟他们是主子,自己是奴才,就算是不想让他们继续喝了,也根本没有什么资格去言语。
  身旁的侍卫虽说想去劝说几番,可刚开了口就被夜承赫给训斥了。
  只说是好久都没有这般放肆了,今天不想去管束那么多,只想乖乖的喝一点,好好的聊聊天,好好的放肆一回,都已经说了这样的话了,身旁的人自然也不敢多说,也只得看着他们两个人在这喝着。
  最终两个时辰过去了,两个人都已经喝醉了酒,没办法,只得将他们送回了屋子里面去。
  符香一个劲儿的哀叹着:“怎么回事啊?喝了这么多,可真是不注意身体了吗?”
  七喜也表示非常的无可奈何:“王爷已经很久没这样了,谁知今天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今天太高兴了吧,毕竟……曲妃娘娘走了吗!”符香一提起这件事情也非常的高兴。
  七喜知道无论是王爷或者是王妃,甚至是他们身边的人,都很讨厌曲珊珊,但是却也还是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你呀,你怎么什么样的话都敢乱说呢,这样的话别人可以说你不可以说王爷说也就罢了,你若是说了被别人听去了,传到了曲妃娘娘的耳朵里,可怎么是好!”
  符香虽然是知道七喜是为了自己好,但却还是吐了吐舌头:“这有什么的,如今人都在别院了,谁还能传到他耳朵里头去!”
  “那可不一定!”一直以来七喜都还是一个比较小心谨慎的人,毕竟跟在夜承赫身边的人不小心点不谨慎一些肯定是不行的呀。
  符香却闹笑话似的说道:“现在我就在你面前说这些,这么晚了肯定没有人趴墙根了,若是你不说自然不会有人说的,若真是传了过去,那也指定是你告的密,到时候我找你就好了呀!”
  “你找我做什么?我可不是那样的人!”一直以来七喜的嘴是最严格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夜承赫非常喜欢留七喜在身边的缘故了。
  一个人的嘴如果能够严格到甚至自己什么都不会去说,就像是没有这张嘴,像个死人一样的时候就会很招人喜欢。但是他的心里面是知道很多很多的秘密的,他自己也知道特别多的事情,只是他都当做不知道一样听了就像没听到一般,毕竟严于律己,什么话都不说,嘴巴严一点没有什么坏处。
  这自然是对自己好的一件事情,七喜自己也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是战王爷的贴身侍卫,但凡是说错了一句话,那么可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了,甚至会连累战王爷,所以才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
  符香刚刚说的话,也不过都是在闹笑话的罢了:“我自然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这么的严格这么的认真,什么话你都会那么轻易的相信吗?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也信了,真让人不敢想象!”
  只是随便说说也会相信的话,我可真是让人觉得无奈呢,也是,毕竟不是每个人说了都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