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夫管严
  池漾:“······”明明靳牧寒给他的感觉是偏成熟理智型的,且,有种运筹帷幄之中的气场,然而,在沈千寻面前,幼稚的可以。
  他不跟他计较。
  沈千寻脸有点红,当着池漾的面,靳牧寒卵足了劲缠着她,但她显然也很吃靳牧寒这一套,无奈,偏是眉间含着淡淡的纵容,她跟早上揉金毛似的揉他的头发,松软的头发很快乱糟糟,翘起一根呆毛。
  “阿寒,你先松开我。”
  靳牧寒不想松开的意愿很是强烈。
  非常强烈。
  靳牧寒脣贴在她后颈。
  “阿寒···”
  靳牧寒第一次不听她的话。
  于是,沈千寻使出杀手锏,两手捧住他的脸,四目相对着,然后缓缓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不是安排人跟着我了?怎么没跟我说?”
  三连问。
  而且是面无表情的。
  靳牧寒眼睫掀了掀,迟疑了片刻:“恩,怕你不喜欢,不乐意,所以没说。”
  沈千寻微微挑眉,又眯了下眸子。
  确实是不怎么喜欢被人跟着,但情况特殊,不是不可以。
  “宝宝,你生气了吗?”
  沈千寻说是。
  “会不理我吗?”
  “会。”
  “那我道歉。”
  “先松开我。”
  靳牧寒只好照做了。
  松开她,他轻轻的又握住沈千寻的手,说了对不起,开始哄她,“宝宝,你不是想要阿璇吗,我把她给你了。”
  靳牧寒依旧是那个举世无双的翩翩公子,只是,这个忠犬的哄着老婆的形象,跟他也毫无违和感。
  放低了嗓音,那低低的银色,跟大提琴流动的声音那般悦耳动听,“别生气,别不理我。”
  沈千寻没有生气,只是不做做样子,他大概会跟池漾一直较劲着:“你去给我买一杯奶茶回来,我就原谅你。”
  靳牧寒顿了顿。
  “要香芋味的。”
  没辙。
  靳牧寒只能应好。
  人一走。
  办公司里的冷气压终于散去不少。
  池漾示意沈千寻坐到办公桌前面来。
  沈千寻走过去。
  池漾见她坐下,便问,“怎么样?”
  沈千寻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想起来。”
  沈千寻点头:“恩。”
  催眠疗法不一定有效,这种情况很正常,池漾说:“你的情况不能着急,慢慢来,如果你想尽快回复记忆,可以多去以前去过的地方走走。”
  沈千寻颔首。
  靳牧寒的一杯奶茶很快回来。
  只不过香芋奶茶不是正常冰的,而是常温的,糖度刚好。
  “靳先生,冰呢。”
  “你不可以经常喝凉的东西。”
  沈千寻原先想借势喝点冷饮,谁知,这个想法在靳牧寒那里根本实现不来,太有原则,又管得严。她却偏偏沉溺于此,甘之如饴。
  靳牧寒把吸管插进杯里,送到沈千寻嘴边,不忘正事,“阿寻,你想起什么了?”
  沈千寻喝了一口奶茶,“什么都没想起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靳牧寒一直看着她。
  那种坦然直接,不像是在隐瞒他实情。也就是说催眠疗法不管用。
  听说什么都没想起来,靳牧寒似乎舒悦了点儿,但他也记仇,冠冕堂皇的借机说:“宝宝,我给你换一个心理医生。”
  沈千寻问号脸。
  “庸医。”
  ‘庸医’池漾在写报告,听到这句话,神色淡然的很。
  沈千寻回:“阿寒,池漾是博士学位毕业的心理医生。”她笑了笑,“我觉得池医生很不错,暂时不用换医生。”
  “哦···”
  蓝天白云,R国。
  一座海边小岛。
  海浪拍打礁石,海鸥在大海上空盘旋。
  有几辆游靠岸停下,几个西装墨镜男拽下一男一女。
  男女手上绑着绳子,身上带着伤。
  他们用日文喊着求饶。
  然而,前方的男人觉得他们太聒噪了,一个转身一脚踹向了男人的小腹,“闭嘴。”
  偌大的房间里。
  冷冰冰的。
  整个别墅的构架是一片白色。
  一尘不染的白。
  房间里,落地窗大开,旁边放着一张躺椅,一个男人,闭着眼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长腿搭在椅子上,他有一条小腿,跟常人不同,是装了假肢的,假肢泛着冰冷的银白。
  不远处,有一个医疗团队的医生护士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守着,房间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墙壁上,挂着很多相框,然而,相框里的女人,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
  生的很漂亮,有民国时期那个年代绝色女人的风韵和妖娆。
  窗外,则是一大片的茉莉花,所以,房间里才会弥漫花香。。
  嫩绿的叶子,是绽放的纯洁的白色花骨朵儿,海风摇曳而过,花骨朵儿随风起舞,有几片白色花瓣飘进来,落在了男人手背上。
  医生替他做了常规检查,开口,“许二公子,那个药效的疗程已经结束,您可以再试一试了。”
  许庭尧没睁开眼,“挑个人进来。”
  很快,有个姑娘带进来。
  她的长相神似相框里的那位。
  只是再像,那风韵和妖娆,却是独一无二的,别的女人模仿不来。
  姑娘穿着和服。
  一开始还很怕,怯生生的。
  只是,再被带到许二公子身边跪下时,目睹了那张脸,一不小心,像个少女情窦初开似的,一时间心怦怦乱跳,迷了眼。
  许庭尧坐直身子,他身上是一件宽松的长款睡袍,领口微开,睁了眼,那眸子漆黑,带磁性似得,能把人吸进去。
  一个,像罂su般危险的男人。
  跟常人所说的残忍血腥不太一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靠进来一点。”
  姑娘听话的便靠了过去。
  许庭尧握起她的手,指腹漫不经心的磨沿两下,而后,失了兴致般放开,语调懒懒,“会说中文吗?”
  “会。”自从被带进来这座别墅,她要学的只有中文。
  “喊我的名字。”
  姑娘仰着头,对方像是她的神,她需要仰望和称臣,如果是他,她乐意服侍一辈子的,冒出这种想法,她脸渐渐地,起了些红晕。
  姑娘含羞带怯的:“许庭尧。”
  “继续。”
  “庭尧···”
  五分钟后,在姑娘还眸光迷离的时候,许庭尧声音突然变得冰冷,那双落下来的眼睛,毫无情绪。
  “带走。”
  于是,姑娘瞬时恢复清醒,还没清楚怎么回事便被人带了下去。
  许庭尧理了理弄乱的睡袍,手指捻着那片白色花瓣:“医生,这是你第几次开的药方了?”
  ------题外话------
  今天晚上就不更新了,大卷要修文,还要存下个月一周的稿子,得去一趟上海,等我回来,再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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