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这是谋杀呀
  第265章这是谋杀呀
  林芝去接了杯开水递给伊潇潇,还在嘀咕:“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今天就烧这么厉害,要我说呀,你是离开了老公才会发烧,还是早点回去找你老公算了。”
  后面两句,林芝嘀咕得很小声。
  坐在伊潇潇旁边挂水的一大叔,本来正在打瞌睡的,突然睁开眼就说:“小姐,老公不好是不是,老公不好的话,发骚可以找我呀。”
  伊潇潇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种人。
  那知林芝却一杯开水泼过去了:“草你大爷的,你个死肥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恶不恶心呀。”
  “草你她玛的,你个臭娘们,敢泼我!”
  死肥猪被泼了一脸生气了,站起身想要抽林芝,耐何手上插着针,即使打不到也不甘心被泼,指着林芝大骂。
  “干什么,干什么!”去打宵夜的小苏正好回来了,看到那肥猪指着林芝的鼻子骂,原本小白温和的脸,一下变得又黑又青的,上去就推了那肥猪一把。
  连伊潇潇都吓了一跳,原来温和的小苏生起气来这么凶。
  那肥猪明显示弱了,却还不甘心地骂骂咧咧了一句。
  小苏一只手指着他:“你特么有种才说一句试试!”
  肥猪立马闭嘴了。
  原来被人保护的感觉这么温暖,林芝不吃宵夜都不饿了。
  “苏苏……”
  叫得伊潇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苏苏……”
  伊潇潇简直要受不了了。
  林芝将粥放到坐椅的护拦,拿了勺子叫伊潇潇自己吃。
  她则端着一碗面,自己吃一口,小苏吃一口。
  边上那肥猪因为在挂水,本来是索性闭上眼睛的,现在自己站起来,提了员瓶坐到后面去了。
  挂完水后,回到林芝租那小屋,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伊潇潇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来,医生说明天还要去打。
  医院。
  “轻寒,”慕尚雄看着他最骄傲的儿子,苍白而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眼泪都掉了下来。
  乔治寻问了一遍动手术的情况,也检查过了慕轻寒的伤口,安慰了慕父两句:“伯父,别伤心,有我在,保证他死不了。”
  然后乔治回去配药了。
  白雨诗在得到消息后,匆匆赶了过来。
  乔治一出门就差点撞上了白大小姐。
  “轻寒哥哥,轻寒哥哥,”白雨诗红眼眶,里面的眼泪倒不是骗人的。
  乔治回头看她,嘀咕了一句:“Oh,还挺丰满的。”虽然没撞到,但应该是蹭了一下,不知蹭哪了,让乔治发出感叹。
  “轻寒哥哥,你怎么会这样,”白雨诗奔到床边看着面色毫无血气的慕轻寒,眼泪哗哗流个不停。
  “慕伯父,这到底是怎么了,轻寒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躺着,”白雨诗抓起慕轻寒的手,撑着她自己的脸,泪水像掉了线的珍珠一样。
  见她这么伤心,慕尚雄倒是挺感动的:“我也不知道。”
  让慕父觉得奇怪的是,电话是伊潇潇打给他的,可是他赶到医院后,却不见伊潇潇,到现在也没见她来探望。
  说实话,慕尚雄对伊潇潇有些失望。
  何美仪生怕他想不到这层,在一边说什么:“老爷,这轻寒出了这么大的事,潇潇她真的是,怎么也不过来看一下。”
  慕轻寒一直未苏醒,白雨诗跟慕父一起陪在医院。
  在给慕轻寒擦拭,慕尚雄看到白雨诗自己手臂都还不灵活,显然是上次受伤还没大好。
  白雨诗倒是真关心跟心疼慕轻寒,守在边上一刻都不肯离开,始终眼泪汪汪的。
  她还很懂事地对慕尚雄说:“慕伯父,您身体不好,还是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守着,我保证不会离开轻寒哥哥半步的。”
  慕尚雄摇摇头,表示不肯走,他已经失去过一个儿子了,他的人生再也不能承受一点点意外了。
  守了一天,守到晚上慕轻寒也没有醒。
  白雨诗擦了一下眼泪,站起来:“伯父,我去问问医生,轻寒哥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她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哽咽。
  白雨诗出去后,何美仪建议慕尚雄:“老爷,你要不要给潇潇打个电话看看,也许轻寒是在等潇潇过来。”
  何美仪心里比谁都更清楚,伊潇潇要是会来,她早就来了。
  慕尚雄觉得她说得对,于是拿出手机打伊潇潇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伊潇潇昨晚挂了水,好了一点后,又开始烧,还伴随咳嗽,头疼,浑身乏力,都这样了,却还死赖在沙发上不肯再上医院。
  气得林芝大骂:“想死是不是,想死别死在我这里,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伊潇潇起身就往外走,要死不活的,路都走不稳。
  林芝气得又把她拖回来,没办法,又打电话给小苏,让他请假回来,一起拖她去医院。
  可怜小苏,进慕氏总共没上几天班,请的假都快超过上班天数了。
  奇怪,他请假,经理原因都没问一下,就批了。
  经理尤自记得,顶楼的宋特助亲自交待过,说什么是一关系户,让他关照一下。
  林芝跟小苏两个人架着才把伊潇潇送去医院打针。
  宋威上午来看过,又回公司处理事情去了,到晚上才来。
  “BOSS怎么还没醒,乔治那家伙还不送药过来,”宋威给乔治打了一个电话。
  放下电话,慕尚雄就严肃地问他:“组织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活动,轻寒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宋威一脸懵逼:“老爷,最近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呀,我也很奇怪BOSS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正好白雨诗去了医生办公室回来了,流着泪过来跟慕父说:“慕伯父,怎么办,医生说轻寒哥哥还是很危险,心跳很弱,医生说的危险是生命危险。”
  白雨诗的手不停地擦着眼泪:“轻寒哥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医生说那把刀尖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刺中了他的心脏,那把刀又利又尖,医生建议我们报警,说这是谋杀呀,是蓄意谋杀呀,呜呜……”
  白雨诗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