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的是狗
  她来这里前,己经做好了任由他挖苦讽刺的心理准备,但并不包括羞辱在内。
  沈暮年由小到大都没被抽过耳光,更何况是出自许薇之手。
  “许薇,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他猛地起身,一掌用力抓住她右手手腕拽外一边怒视她,“要不是因为有爷爷这层关系,没离婚的时候你都没资格要求我帮你,更别说是离婚后,少自以为是你跟沈家还有一点关系!”
  手腕被他抓得生疼,许薇挣不开,张嘴狠咬了他一大口,他吃痛低呼一声松开她,她趁机躲到一边。
  “你敢咬我?”他阴青着脸色冷瞪她。
  她嗤讽,“我咬的是狗。”见他一副要吃人的凶狠样,她暗惊转身快步朝门口走,在拉开门前,转回身遥望他,好半晌才道,“沈暮年,当我今天没来过,以后我不会再找你。”深深多看了眼他,转身拉开门出去。
  是她急病乱投医才会跑来找他,所以被拒绝以至被羞辱是她活该,要怪就怪自己拎不清。
  沈暮年被她最后的那个眼神震撼住,那里面仿佛有道不尽的委屈、不甘、悲伤……而他的心居然因为这个眼神感觉到一阵空虚,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这个感觉就像在民政局签完字时一模一样。
  他对她根本没有感情,这种感觉简直可笑至极。
  办公室的门被再次推开,许婉婉手里提着个保温盅进来,笑盈盈的走向他。
  “暮年,我煲了汤给你。”
  沈暮年回过神,看到她己经来到办公桌边,动手牵她走到一边的沙发坐下。
  “刚才有人来吗?”她状似不经意的问他,手里忙着将汤盛出来。
  他看了眼她,下意识道,“没有。怎么了?”
  她低垂着的双眼一沉,对许薇的怨恨又深一层,刚才她明明就看到许薇从这层楼进电梯,他还说没有。
  “没什么,随便问问。”抬起头时,她笑得甜美,将手里的汤递给他,颇不好意思道,“妈说这个汤男人喝了很好的。”
  他喝了口道,“以后不要做了。”
  “你不喜欢?”
  “不是。只是不想你太辛苦。”
  “我不觉得辛苦。而且以后我们结了婚,我打算天天给你熬汤。”
  听到她说结婚,沈暮年将汤放下,起身走到办公桌坐下,一言不发继续埋头工作。
  许婉婉双手暗握拳,离了婚之后,他没提过结婚的事,更别说订婚,这样下去得什么时候她才能有名有份?
  “暮年,我提到结婚你不高兴吗?”她跟到他身边搂住他脖子,“我不提就是了,你别不高兴,好不好?”
  他轻叹一声,将她拉到腿上坐环着她腰,“你想多了。爷爷现在在气头上,你知道爷爷对我的重要性,过段时间再说,嗯?”
  许婉婉故作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憋气得要命。本来说好过了大寿就订婚,现在又要过段时候,那得过多久?而且许薇那个女人总是阴魂不散的緾着暮年,她绝对不允许离了婚还出现这种情况!
  “不要再到公司找我,没有第二次。”他话里带着命令。
  “知道啦。”
  ……
  晚上,凌玲约许薇去酒吧庆祝离婚,听着重金属音乐,许薇感觉耳膜都要被震破了,连说个话都要用喊的方式。
  “喝茶喝咖啡都比喝酒强吧!”她在凌玲耳边大喊。
  凌玲的回答是将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容丰年会盛典邀请函递给她,并朝她大喊,“高树给你的。”
  学长?她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