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炸了(求收藏啊宝贝们~)
  “好好好,看着一定好喝,你们家稀奇古怪的酒可真多。”这下她就开心了,又能品尝好喝的酒,她的小车车还能跟着她一起回家。
  “你喜欢可以经常来喝。”他本来想说可以送她,想想如果她能因为酒经常来陪他,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别说的我好像酒鬼一样,我就是对新奇的东西比较好奇。”
  “尝尝看。”段溪已经打开了酒瓶,给温澜澜的杯子里倒上了一半,又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上,拿起酒杯示意她碰杯,举止优雅,像上流社会交际的名场面。
  她扬眉扬起一个笑意,将杯子和他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轻轻呷了一口,酒香夹杂着淡淡的梨花香,还有一丝的甜味,酒精的微微刺激感,有点偏鸡尾酒的味道。
  “挺好喝的。”温澜澜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笑嘻嘻的舔了舔唇角,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慢慢喝,虽然度数低,也是酒。”段溪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笑了一下,重新给她添了一杯。
  喝了几杯的温澜澜,加上室内空调的关系,脸颊已经泛起了潮红。
  “如果我没来,你今天打算怎么过?”她闲着无聊,剥着虾皮,挑起了话题。
  “可能就坐在客厅,看看电视吧。”
  “为什么把自己搞这么惨?可以跟被朋友一起过啊,那,如果以后过这种节日,找不到人,你就叫上我吧,我陪你过,至少两个人,不会显得太孤单。”她喝了酒,情绪也变得有些敏感,对于这样的段溪,她有些不受控制的想去安慰他,陪着他。
  段溪的眸光暗了暗,看着她微红的面颊,唇上因油渍染上了光亮的润泽,眼神依旧一如从前的清澈透底,眼波荡漾,说着轻柔的话语。
  他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带,她都还没站稳,就已经被他安坐在腿上。
  她都没有从刚刚的动作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就伸出右手撑在了她的后脑勺上,闭着双眸,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她独有的气息和嘴里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加上酒精的作用,令他有些痴迷沉醉,也逐渐失去了理智,左手扶住了她的腰,随着本心辗转加深了这个吻。
  温澜澜只觉得脑袋被轰炸了一般,满是油渍的手此刻僵在半空中,唇上温热微湿的触感,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人强吻。
  她回过神来也顾不得上手上的油渍,推开了还在她嘴巴上作乱的段溪。
  他的白色卫衣被她手上的油渍蹭脏了,几个手指印赫然出现在衣服上,看着又脏又别扭。
  “你干嘛?!”温澜澜带着急促的呼吸,耳边都是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在刚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回过神来。
  “对不起......”段溪显得平静,却还是绅士的道了歉,眼睛依旧直视着她的双眸。
  虽然是一时的冲动,却也是他预谋了许久。
  “段溪!你发什么疯?”她温怒带着惊恐,瞳孔放大的模样印在他浅色的眸子里,显然被他刚刚的举动吓到了。
  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坐在他的腿上,而他的手撑在自己的腰间,暧昧无比的动作立刻让她清醒过来,急忙拿掉他的手,站起身,坐回了对面的凳子上。
  “我明示暗示,你都不回应,那我只能以更明确的方式告诉你了。”温澜澜的逃离让段溪的眸子闪了闪,喉结上下浮动了两下才开口。
  而他的话更像是第二个炸弹,轰炸着她本就未从他的吻彻底清醒过来的脑子。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她动了心,细细一想,她的每一个样子都深深地镌刻在他的心头,此刻跟眼前的她重叠,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各种各样的神态。
  是毫无畏惧接下他考核的模样。
  是面对前男友劈腿加主动分手的前提下,还能够理性对待的模样。
  是没有丝毫犹豫挡在他身前,让货架砸伤了脚踝,却成熟到强忍伤痛的模样。
  是每次张牙舞爪想怼自己,碍于身份,强行压下后的憋屈模样。
  是一次次用心帮星溪度过难关,认真散发光芒的模样。
  是那个跨年夜,不动声色写了他此生两个心愿的模样。
  是为自己尽心尽力准备除夕晚餐的模样。
  他们之间的回忆点点滴滴居然那么多,原来自己早就已经对她动心了。
  他那隐藏式的告白跟刚刚的吻给她带了双重的重击,让她只觉得现在胸闷,大脑缺氧,呼吸急促,甚至有心脏骤停的趋势。
  “你......你是不是喝多了?发酒疯???”毕竟刚刚的一切太过突然,让她久久不能从刚刚的震撼中回神。
  “我的酒量还不至于那么差,你的答案呢?嗯?”他突然再次凑近她,她吓的立刻捂住了嘴,将头反射性的向后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怕他再度偷袭。
  可段溪像似不满,也不想再给她逃避的机会,将她的凳子连带着她用力一拖,拉向了自己,凳子脚摩擦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让她跟自己的距离再次缩短了几分,他干脆用手抓住了椅背,形成一个包围圈。
  他已经决定好,今天无论如何要从她嘴里听见答案。
  末尾的嗯,语调轻扬,带着诱哄的嫌疑,配合着他低沉魅惑的嗓音,只消一瞬,温澜澜觉得自己便能沉陷其中,被美色所惑。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猛地屏住了呼吸,理智和冲动在她的脑海中斗争着。
  现在她感觉自己心态炸了啊,他再靠近,自己会窒息吧?!
  突兀的电话铃声将她重新拉回了现实中,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越过他的身影,看向手机。
  “那个,我可以看看是谁打来的吗?”
  见他不甘心的向后靠去,不再以包围圈的形式包围着,她猛地松了一口气。
  拿起手机一看,是妈妈,又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没想到已经八点半了。
  “那个,我该回去了,我妈打电话给我了。”她按了一下音量键,让铃声停止,这尴尬的氛围想让她立刻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