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国战，打脸的极致
“怎么了？”陈子昂疑惑，边问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郑翊曾跟在后面。
陈子昂在这边的办公室很小，主要是他以前的事业重心不在动漫上，所以来伯玉动漫这边的时间并不多。
但最近他过来比较频繁。
这让郑翊曾这段时间紧张兮兮的，感觉好像山雨欲来风满楼。
事实似乎证明，他的感觉是对的。
陈子昂这么频繁过来，有原因。
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事……
不过郑翊曾没直接说明问题，而是先好奇问陈子昂：“陈总，你跟日本猪宿舍没过节吧？”
“猪宿舍？”陈子昂愕然：“什么鬼？”
郑翊曾只得解释道：“猪宿舍是日本三大动漫公司之一。”
“怎么取名这么随心所欲，跟我们农村老一辈人一样，觉得娃儿的名字取得越贱越好养吗？”陈子昂诧异。
以前因为医学水平、生活条件等原因，乡下的娃儿生下来后，夭折的很多。
于是老人们特别喜欢给小孩取“贱”点的小名。
比如什么狗蛋，什么狗娃，什么黑驴……
郑翊曾咳了一声，说道：“这是翻译名。”
“好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陈子昂在办公室沙发上坐下来，对郑翊曾问道：“你怎么觉得我跟猪宿舍有过节了？”
郑翊曾挠了挠脑袋：“是这样的，猪宿舍忽然来我们中国注册微博，还发信息了，说很看好我们伯玉动漫，英雄所见略同，他们几年前就有漫画《网球王子》。”
“哎呀，日本人还真是有礼貌，这么拍我们马屁，这不是挺好的吗？”陈子昂眼睛一亮，对猪宿舍赞不绝口。
郑翊曾一呆。
大哥，你是真看不出来对方的意思吗？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啊，说他们几年前就有球类竞技漫画，我们是最近一两年才有，不是模仿他们的吗？
“额，你这样想你高兴就好。”郑翊曾羡慕嫉妒恨啊，简单的人总是很容易快乐。
看看陈子昂，多快乐。
郑翊曾觉得，老板是他见过的最简单最纯洁的人。
要是世界上都是老板这样的人就好了，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硝烟，没有战争，只有和平。
看看这部准备在浙省卫视播出的伯玉动漫第二部作品，陈子昂就要求动画在台词中以“遗体”代替“尸体”，将血液颜色绘制为黑色，并回避用刀刺伤或用子弹击中受害者的场景。
并且，陈子昂从一开始还要求不能用“杀人事件”做标题。
如果是心智成熟点的青少年或成人看，尸体，鲜血，暴力等，这些问题倒不大，作品本身本来也没那么血腥。
但陈子昂给大家做了政治教育课，说这作品面向的群体不止是成年人，还有几岁的孩子。
它要表现的也不是犯罪本身，而是解谜故事。
如此一来，能避免血腥暴力就尽量避免。
“不用管他们，你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发行的事交给发行的人去做。”陈子昂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就在当晚。
猪宿舍进驻中国微博界的事传遍网络。
猪宿舍发的微博，自然也传遍整个网络。
“mmp，他们什么意思？”
“意思很清楚，说伯玉动漫不是抄袭就是模仿他们猪宿舍的创意。”
“有抄袭吗？”
“算个屁的抄袭啊，《网球王子》漫画我看过了。跟抄袭一点边都没沾。”
“就是都是球类，都是学生……难道这些也算抄袭？”
“猪宿舍厉害啊，一来我们国家就闹这么大的动静。”
“媒体也真是的，铺天盖地报道，把猪宿舍说得天花乱坠。”
“人家确实厉害，不止在他们国内是三大动漫公司之一，在全世界也是大公司。”
“日本漫画市场发达，涌现出很多人才，没办法。”
“市场培育人才，也不怪国内媒体跪舔。”
“什么破《网球王子》，我只喜欢《灌篮高手》。”
“啊，我也是啊，爱死这部动画片了。”
“话说《灌篮高手》结局也太坑人了吧。”
“是啊，我心目中的痛。”
“特么的，临安一中挺进全国大赛就没了。”
“我要看全国大赛啊，为什么没有了？”
“问黄金子昂啊，叫他继续出全国大赛版。”
“那家伙很坑的好吗，微博上说了暂时不考虑再出全国大赛版。”
“我去，这就坑爹了。”
“……”
很多《灌篮高手》的粉丝站在伯玉动漫这边，站在陈子昂这边。
只不过画面有些诡异，他们一边骂猪宿舍，又一边骂陈子昂。
看客们哭笑不得。
这帮人。
虽然《灌篮高手》有庞大的粉丝群体。
但其实《网球王子》的粉丝群体也不小，甚至不比《灌篮高手》的粉丝团体小。
只因为日本漫画太发达，《网球王子》的漫画早在几年前就传入中国，而且还卖得超好。
而《灌篮高手》是这两个月才出世，即便爆火，但也扛不住人家《网球王子》出世了这么多年，积累了那么多粉丝。
“能不捧一部作品踩一部作品吗？”
“篮球好像是唯一似的，网球就不行吗？”
“网球是贵族球类，吊丝才玩的篮球。”
“就是，网球要热血有热血，要暴力有暴力，要优雅帅气有优雅帅气。”
“我以前不喜欢打网球，但都因为《网球王子》漫画而喜欢上网球，并且开始打了。”
“我不喜欢打篮球，也不喜欢看篮球作品，《灌篮高手》看了一集就弃了。”
“一帮吊丝，哪懂我们网球的真谛，他们玩不起网球。”
“最看不起那些打篮球的，比个高，比肌肉，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而已。”
“我宁愿踢足球也不打篮球，再不就乒乓球，篮球有什么好玩的？”
“网球才是第一，拒绝黄拒绝赌拒绝毒拒绝篮球。”
“……”
《网球王子》漫画的粉丝力挺自己喜欢的作品。
然后，双方开始掐架。
“吊丝打篮球，吊丝看篮球，一群吊丝大眼瞪小眼。”
“网球脑残们继续吼啊，还第一呢。”
“打着爱国的口号，《灌篮高手》其实就是个渣。”
“以为网球高大上的渣渣们，去看《灌篮高手》的收视率再说。”
“《网球王子》要是有动画片播出，能把《灌篮高手》打出翔来。”
“《网球王子》敢跟《灌篮高手》叫板，能被打出翔来。”
“你们也就马后炮，没办法比较的事，非得拿来比较。”
“……”
双方粉丝掐得很厉害。
最后双方都遗憾，《灌篮高手》没能和《网球王子》正面对决，而且这个机会已经没有了。
毕竟《灌篮高手》都已经二播了。
《网球王子》即便出了动画片，二播和首播，也已经没有比较性。
正在双方粉丝掐架，中立网友看热闹，圈内外冷眼旁观之时，有媒体爆出大料。
猪宿舍出《网球王子》TV版了，即将在三湘卫视播出。
而浙省卫视，也即将播出伯玉动漫的第二部动画片。
网上热闹翻了。
“啊哈哈，虽然不是《灌篮高手》，但也是伯玉动漫的第二部，又打架了吗？”
“伯玉动漫的第二部动画片要和猪宿舍的《网球王子》对决了啊。”
“很明显，这次猪宿舍是有备而来的。”
“之前还彬彬有礼，看似夸奖伯玉动漫，真正的意图现在终于表现出来。”
“讽刺伯玉动漫抄袭、模仿，同时捧了一把，然后用自己的作品来击败伯玉动漫作品……这招厉害啊。”
“伯玉动漫麻烦了。”
“伯玉动漫的动画片要是被打败，猪宿舍就更加扬名了。”
“早前在国外，尤其是日本，就看到有新闻说《灌篮高手》的质量和收视率，日本国内的民众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的，那边觉得他们的动画片怎么可能被我们中国的动画片打败，怀疑有什么别的猫腻。”
“哈哈，这次动画片较量，才是真正的较量。”
“猪宿舍要动真格的了。”
“伯玉动漫第一部作品成功，大家本来都觉得是运气，第二部悬。现在猪宿舍又空降来，想扼杀它，麻烦大了。”
“人家在我们国内横行惯了，被欺负一次，肯定要找回场子。”
“心疼伯玉动漫，虽然我对国内动漫公司很失望，见惯了国内动漫公司的不争气，但我还是爱国的。”
“……”
《网球王子》的粉丝们嗷嗷大叫。
“我们的王子来啦，真的改编成动画片啦？”
“那还用说，其实已经在日本播出了，只不过还没传到我们这边。”
“好看吗？”
“我翻墙看过，肯定好看啊。”
“太好了，让那帮《灌篮高手》的粉丝们见识见识我们的王子。”
“颤栗吧，伯玉动漫和《灌篮高手》的粉丝们。”
“你们完蛋了，我们的王子一出，谁与争锋。”
“用实力打脸，让那帮吊丝们闭嘴。”
“……”
《灌篮高手》和伯玉动漫的粉丝，有些沉默。
“《网球王子》制作成动画片了啊？”
“来得真快，怪不得猪宿舍进驻我们的微博界。”
“《网球王子》好看吗，收视率会不会超越《灌篮高手》？”
“不知道，对方来势汹汹。”
“对决的不是《灌篮高手》，感觉伯玉动漫要输。”
“球类漫画和动画片现在在国内很火，《灌篮高手》带起来的。”
“猪宿舍真会选择时机。”
“完了完了，伯玉动漫的第二部作品跟第一部一样，都是先制作成动画片，再让漫画上市的。”
“嗯，粉丝积累不够，没《网球王子》的粉丝多。”
“……”
猪宿舍和伯玉动漫即将对决的消息传出来后，伯玉动漫几乎被网友们唱衰。
没有媒体觉得伯玉动漫的第二部作品能跟来势汹汹的猪宿舍的《网球王子》比。
连《灌篮高手》和伯玉动漫的粉丝们都不怎么说话了。
毕竟猪宿舍这次是专门过来找场子的，准备很充分。
确实，这次是浙省卫视先定好的档期，三湘卫视主动攻来。
其实按照三湘卫视的想法，是不打算再去节外生枝的。
他们只想安安静静，默默地拿收视率。
伯玉动漫戴过光环，始终是个隐患，三湘卫视觉得不碰最好。
最后这两个月，他们的目标是总收视率追赶上并超过央视。
但猪宿舍那边表示不用担心，强烈希望三湘卫视给机会对决。
如果三湘卫视给猪宿舍机会，猪宿舍会给三湘卫视很大优惠，并许下一些承诺。
三湘卫视一想，觉得目光要放长远。
将来跟猪宿舍还会有很多合作，便答应对方的请求。
伯玉娱乐。
这次的打架，史无前例。
李秋婷都被动接收到这个消息了。
毕竟，这是国战一样的对决。
国产动画和国外动画真正意义上的较量。
“猪宿舍怎么找来了？”李秋婷询问陈子昂。
猪宿舍的名气，让李秋婷都有所耳闻。
世界五大动漫巨头，三家在日本。
而猪宿舍，就是其中一个巨头。
“我哪知道。”坐电脑前办公椅上的陈子昂，表示自己也疑惑。
李秋婷以为陈子昂是真的不知道。
可当她在陈子昂办公室看到伯玉动漫的第二部还未上市的作品的漫画本后，脸上现出恐惧。
“你……”看着陈子昂，李秋婷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陈子昂惊讶。
李秋婷捂着胸口：“你，太可怕了你！”
“我怎么了我？”陈子昂很无语。
李秋婷抱着漫画本，歪着脑袋看陈子昂：“果然你又挖坑了，而且这个坑太吓人了。我真的打死都想不到啊。”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陈子昂翻了翻白眼。
李秋婷紧紧盯着陈子昂的眼睛，问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打这一仗了？”
陈子昂没否认，“嗯”了一声。
李秋婷眼睛立即放光：“我就知道。”
说着，她凑过来，坐在陈子昂的办公椅扶手上。
陈子昂拍了下她大腿外侧：“走开，这么重，想把我的椅子坐坏啊。”
李秋婷毫不理会，弯下腰来审问：“你有把握吗？”
“当然了。”陈子昂笑道。
李秋婷拍了拍手，笑得很肆意：“哈哈，猪宿舍啊猪宿舍，你们要是输了……哈哈，子昂，你这是在给大家演示，什么是打脸的极致呀。”
郑翊曾跟在后面。
陈子昂在这边的办公室很小，主要是他以前的事业重心不在动漫上，所以来伯玉动漫这边的时间并不多。
但最近他过来比较频繁。
这让郑翊曾这段时间紧张兮兮的，感觉好像山雨欲来风满楼。
事实似乎证明，他的感觉是对的。
陈子昂这么频繁过来，有原因。
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事……
不过郑翊曾没直接说明问题，而是先好奇问陈子昂：“陈总，你跟日本猪宿舍没过节吧？”
“猪宿舍？”陈子昂愕然：“什么鬼？”
郑翊曾只得解释道：“猪宿舍是日本三大动漫公司之一。”
“怎么取名这么随心所欲，跟我们农村老一辈人一样，觉得娃儿的名字取得越贱越好养吗？”陈子昂诧异。
以前因为医学水平、生活条件等原因，乡下的娃儿生下来后，夭折的很多。
于是老人们特别喜欢给小孩取“贱”点的小名。
比如什么狗蛋，什么狗娃，什么黑驴……
郑翊曾咳了一声，说道：“这是翻译名。”
“好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陈子昂在办公室沙发上坐下来，对郑翊曾问道：“你怎么觉得我跟猪宿舍有过节了？”
郑翊曾挠了挠脑袋：“是这样的，猪宿舍忽然来我们中国注册微博，还发信息了，说很看好我们伯玉动漫，英雄所见略同，他们几年前就有漫画《网球王子》。”
“哎呀，日本人还真是有礼貌，这么拍我们马屁，这不是挺好的吗？”陈子昂眼睛一亮，对猪宿舍赞不绝口。
郑翊曾一呆。
大哥，你是真看不出来对方的意思吗？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啊，说他们几年前就有球类竞技漫画，我们是最近一两年才有，不是模仿他们的吗？
“额，你这样想你高兴就好。”郑翊曾羡慕嫉妒恨啊，简单的人总是很容易快乐。
看看陈子昂，多快乐。
郑翊曾觉得，老板是他见过的最简单最纯洁的人。
要是世界上都是老板这样的人就好了，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硝烟，没有战争，只有和平。
看看这部准备在浙省卫视播出的伯玉动漫第二部作品，陈子昂就要求动画在台词中以“遗体”代替“尸体”，将血液颜色绘制为黑色，并回避用刀刺伤或用子弹击中受害者的场景。
并且，陈子昂从一开始还要求不能用“杀人事件”做标题。
如果是心智成熟点的青少年或成人看，尸体，鲜血，暴力等，这些问题倒不大，作品本身本来也没那么血腥。
但陈子昂给大家做了政治教育课，说这作品面向的群体不止是成年人，还有几岁的孩子。
它要表现的也不是犯罪本身，而是解谜故事。
如此一来，能避免血腥暴力就尽量避免。
“不用管他们，你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发行的事交给发行的人去做。”陈子昂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就在当晚。
猪宿舍进驻中国微博界的事传遍网络。
猪宿舍发的微博，自然也传遍整个网络。
“mmp，他们什么意思？”
“意思很清楚，说伯玉动漫不是抄袭就是模仿他们猪宿舍的创意。”
“有抄袭吗？”
“算个屁的抄袭啊，《网球王子》漫画我看过了。跟抄袭一点边都没沾。”
“就是都是球类，都是学生……难道这些也算抄袭？”
“猪宿舍厉害啊，一来我们国家就闹这么大的动静。”
“媒体也真是的，铺天盖地报道，把猪宿舍说得天花乱坠。”
“人家确实厉害，不止在他们国内是三大动漫公司之一，在全世界也是大公司。”
“日本漫画市场发达，涌现出很多人才，没办法。”
“市场培育人才，也不怪国内媒体跪舔。”
“什么破《网球王子》，我只喜欢《灌篮高手》。”
“啊，我也是啊，爱死这部动画片了。”
“话说《灌篮高手》结局也太坑人了吧。”
“是啊，我心目中的痛。”
“特么的，临安一中挺进全国大赛就没了。”
“我要看全国大赛啊，为什么没有了？”
“问黄金子昂啊，叫他继续出全国大赛版。”
“那家伙很坑的好吗，微博上说了暂时不考虑再出全国大赛版。”
“我去，这就坑爹了。”
“……”
很多《灌篮高手》的粉丝站在伯玉动漫这边，站在陈子昂这边。
只不过画面有些诡异，他们一边骂猪宿舍，又一边骂陈子昂。
看客们哭笑不得。
这帮人。
虽然《灌篮高手》有庞大的粉丝群体。
但其实《网球王子》的粉丝群体也不小，甚至不比《灌篮高手》的粉丝团体小。
只因为日本漫画太发达，《网球王子》的漫画早在几年前就传入中国，而且还卖得超好。
而《灌篮高手》是这两个月才出世，即便爆火，但也扛不住人家《网球王子》出世了这么多年，积累了那么多粉丝。
“能不捧一部作品踩一部作品吗？”
“篮球好像是唯一似的，网球就不行吗？”
“网球是贵族球类，吊丝才玩的篮球。”
“就是，网球要热血有热血，要暴力有暴力，要优雅帅气有优雅帅气。”
“我以前不喜欢打网球，但都因为《网球王子》漫画而喜欢上网球，并且开始打了。”
“我不喜欢打篮球，也不喜欢看篮球作品，《灌篮高手》看了一集就弃了。”
“一帮吊丝，哪懂我们网球的真谛，他们玩不起网球。”
“最看不起那些打篮球的，比个高，比肌肉，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而已。”
“我宁愿踢足球也不打篮球，再不就乒乓球，篮球有什么好玩的？”
“网球才是第一，拒绝黄拒绝赌拒绝毒拒绝篮球。”
“……”
《网球王子》漫画的粉丝力挺自己喜欢的作品。
然后，双方开始掐架。
“吊丝打篮球，吊丝看篮球，一群吊丝大眼瞪小眼。”
“网球脑残们继续吼啊，还第一呢。”
“打着爱国的口号，《灌篮高手》其实就是个渣。”
“以为网球高大上的渣渣们，去看《灌篮高手》的收视率再说。”
“《网球王子》要是有动画片播出，能把《灌篮高手》打出翔来。”
“《网球王子》敢跟《灌篮高手》叫板，能被打出翔来。”
“你们也就马后炮，没办法比较的事，非得拿来比较。”
“……”
双方粉丝掐得很厉害。
最后双方都遗憾，《灌篮高手》没能和《网球王子》正面对决，而且这个机会已经没有了。
毕竟《灌篮高手》都已经二播了。
《网球王子》即便出了动画片，二播和首播，也已经没有比较性。
正在双方粉丝掐架，中立网友看热闹，圈内外冷眼旁观之时，有媒体爆出大料。
猪宿舍出《网球王子》TV版了，即将在三湘卫视播出。
而浙省卫视，也即将播出伯玉动漫的第二部动画片。
网上热闹翻了。
“啊哈哈，虽然不是《灌篮高手》，但也是伯玉动漫的第二部，又打架了吗？”
“伯玉动漫的第二部动画片要和猪宿舍的《网球王子》对决了啊。”
“很明显，这次猪宿舍是有备而来的。”
“之前还彬彬有礼，看似夸奖伯玉动漫，真正的意图现在终于表现出来。”
“讽刺伯玉动漫抄袭、模仿，同时捧了一把，然后用自己的作品来击败伯玉动漫作品……这招厉害啊。”
“伯玉动漫麻烦了。”
“伯玉动漫的动画片要是被打败，猪宿舍就更加扬名了。”
“早前在国外，尤其是日本，就看到有新闻说《灌篮高手》的质量和收视率，日本国内的民众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的，那边觉得他们的动画片怎么可能被我们中国的动画片打败，怀疑有什么别的猫腻。”
“哈哈，这次动画片较量，才是真正的较量。”
“猪宿舍要动真格的了。”
“伯玉动漫第一部作品成功，大家本来都觉得是运气，第二部悬。现在猪宿舍又空降来，想扼杀它，麻烦大了。”
“人家在我们国内横行惯了，被欺负一次，肯定要找回场子。”
“心疼伯玉动漫，虽然我对国内动漫公司很失望，见惯了国内动漫公司的不争气，但我还是爱国的。”
“……”
《网球王子》的粉丝们嗷嗷大叫。
“我们的王子来啦，真的改编成动画片啦？”
“那还用说，其实已经在日本播出了，只不过还没传到我们这边。”
“好看吗？”
“我翻墙看过，肯定好看啊。”
“太好了，让那帮《灌篮高手》的粉丝们见识见识我们的王子。”
“颤栗吧，伯玉动漫和《灌篮高手》的粉丝们。”
“你们完蛋了，我们的王子一出，谁与争锋。”
“用实力打脸，让那帮吊丝们闭嘴。”
“……”
《灌篮高手》和伯玉动漫的粉丝，有些沉默。
“《网球王子》制作成动画片了啊？”
“来得真快，怪不得猪宿舍进驻我们的微博界。”
“《网球王子》好看吗，收视率会不会超越《灌篮高手》？”
“不知道，对方来势汹汹。”
“对决的不是《灌篮高手》，感觉伯玉动漫要输。”
“球类漫画和动画片现在在国内很火，《灌篮高手》带起来的。”
“猪宿舍真会选择时机。”
“完了完了，伯玉动漫的第二部作品跟第一部一样，都是先制作成动画片，再让漫画上市的。”
“嗯，粉丝积累不够，没《网球王子》的粉丝多。”
“……”
猪宿舍和伯玉动漫即将对决的消息传出来后，伯玉动漫几乎被网友们唱衰。
没有媒体觉得伯玉动漫的第二部作品能跟来势汹汹的猪宿舍的《网球王子》比。
连《灌篮高手》和伯玉动漫的粉丝们都不怎么说话了。
毕竟猪宿舍这次是专门过来找场子的，准备很充分。
确实，这次是浙省卫视先定好的档期，三湘卫视主动攻来。
其实按照三湘卫视的想法，是不打算再去节外生枝的。
他们只想安安静静，默默地拿收视率。
伯玉动漫戴过光环，始终是个隐患，三湘卫视觉得不碰最好。
最后这两个月，他们的目标是总收视率追赶上并超过央视。
但猪宿舍那边表示不用担心，强烈希望三湘卫视给机会对决。
如果三湘卫视给猪宿舍机会，猪宿舍会给三湘卫视很大优惠，并许下一些承诺。
三湘卫视一想，觉得目光要放长远。
将来跟猪宿舍还会有很多合作，便答应对方的请求。
伯玉娱乐。
这次的打架，史无前例。
李秋婷都被动接收到这个消息了。
毕竟，这是国战一样的对决。
国产动画和国外动画真正意义上的较量。
“猪宿舍怎么找来了？”李秋婷询问陈子昂。
猪宿舍的名气，让李秋婷都有所耳闻。
世界五大动漫巨头，三家在日本。
而猪宿舍，就是其中一个巨头。
“我哪知道。”坐电脑前办公椅上的陈子昂，表示自己也疑惑。
李秋婷以为陈子昂是真的不知道。
可当她在陈子昂办公室看到伯玉动漫的第二部还未上市的作品的漫画本后，脸上现出恐惧。
“你……”看着陈子昂，李秋婷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陈子昂惊讶。
李秋婷捂着胸口：“你，太可怕了你！”
“我怎么了我？”陈子昂很无语。
李秋婷抱着漫画本，歪着脑袋看陈子昂：“果然你又挖坑了，而且这个坑太吓人了。我真的打死都想不到啊。”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陈子昂翻了翻白眼。
李秋婷紧紧盯着陈子昂的眼睛，问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打这一仗了？”
陈子昂没否认，“嗯”了一声。
李秋婷眼睛立即放光：“我就知道。”
说着，她凑过来，坐在陈子昂的办公椅扶手上。
陈子昂拍了下她大腿外侧：“走开，这么重，想把我的椅子坐坏啊。”
李秋婷毫不理会，弯下腰来审问：“你有把握吗？”
“当然了。”陈子昂笑道。
李秋婷拍了拍手，笑得很肆意：“哈哈，猪宿舍啊猪宿舍，你们要是输了……哈哈，子昂，你这是在给大家演示，什么是打脸的极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