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谦说,把我惹急了,女人,我照打
  曾慧芸的动作有些急,轮椅滑动的速度也快,然后猛的刹住,前冲的惯性差点让她冲出轮椅。
  墨之谦的脸色更是阴郁的如暴雨来临一般,伸出长臂,把曾慧芸牢牢锁在轮子之中,不悦的声音没有一点指责,却满是心疼。
  “做什么这么快,多危险,伤到了自己怎么办!”
  曾慧芸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会不会伤到,反而顺势抓住墨之谦的胳膊,仰着白瓷的小脸软著声音求情。
  “之谦,别惩罚姐姐好不好?我会心疼……”
  曾黎……
  见妹妹如此“护着”自己,没有一丝感动,反而觉得可笑。
  毫无血色的唇泛起冷嘲。
  这么善良,体贴的女人,她都要为她的举止感动了,试问,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难怪这男人被她吃得死死的。
  “曾黎!”墨之谦没理会曾慧芸的请求,反而透过她的发顶看向病牀上的女人。
  咬牙切齿的模样,像似把她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
  “我在,”曾黎淡淡的回了句,对上男人喷火的眸,无所谓的神情很是让人恼火。
  绣眉一挑,带着挑衅,“怎么,想惩罚我吗?”
  双手一摊,问,“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想怎么惩罚?”
  在男人下巴的线条越发紧绷,明知道已经触了他的逆鳞,曾黎还是不怕死的继续。
  “压在牀上教训是不可能了,除非你先脏。”
  “曾黎,信不信我弄死你?”墨之谦薄冷的唇轻启,几个字,从牙缝蹦出。
  “我信,”曾黎点了头,勾起了唇角,“你这种碎的只剩下渣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明明嘴上说着“信”,可是曾黎的神情和语气却是充满了嘲讽。
  墨之谦俊眉微微跳动,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这是爆发之前的反应。
  把曾慧芸推开,长腿向前一迈来到病牀前,毫不怜惜的抓起曾黎的胳膊,把她从病牀上拎起。
  “怎么?想打我吗?”曾黎笑,唇角的冷如刀一般尖锐,刺了墨之谦的眼。
  即使很狼狈,她还是保持着自己独有的冷静和骄傲。
  这是墨之谦最讨厌看到的。
  有时候,他宁可她没有骨气的匍在自己脚下,哭诉着,声泪俱下的说,我错了,求求你,别惩罚我……
  他想,只有她求饶,他就会放过她。
  可是,她一次都没有过,虽然她的眸子里写着恐惧,虽然她也害怕,甚至有时候身子抖如筛糠。
  所以,他讨厌死了她的故作镇静。
  女人,就该是慧芸的样子,柔柔弱弱的让男人想把她纳于羽翼之下好好保护。
  墨之谦薄冷的唇勾起一抹弧,一声轻嗤也随之发出。
  “曾黎,别考验我的耐心,把我惹急了,女人,我照打!”
  薄冷的唇在曾黎面前微微阖动,说出了这世上最令人不齿的言语。
  尤其是最后三个字,更是无情的让人心寒。
  曾黎冷笑一声,真不明白妹妹看上这男人哪一点。
  唇轻勾,“好啊,我还真没被男人打过,要不,你帮我破个例?”
  和雷逸翔青梅竹马,二人争吵的时候都是少之又少,斯文温润的他又怎么舍得动自己一下。
  “曾黎,你自找的。”咬牙切齿的几个字,墨之谦的大掌扬起。
  曾黎扬着脸,认命的闭上眼眸。
  “之谦,不要啊……”随着曾慧芸的惊呼落下,男人的大掌也一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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