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为了白娇娇
  “你可真能忍。”端木雅一只眼睛森冷死死盯着萧书景,“我家的风水布局让脏东西根本无法进来,你这个脏东西就算进来也要极其的痛苦,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屈服,骨子还真硬气!”
  萧书景听着端木雅的话,特别她说的他脏东西的时候,他的手当即收紧。
  但他的手一点点松开,她是白娇娇的外婆,也是白娇娇最在乎也唯一的亲人,他再怎么愤怒端木雅辱骂他。
  但为了白娇娇,他愿意忍,忍下她的侮辱。
  他慢慢松开攥紧拳头的双手,他漆黑的凤眸中清冷不带丝毫情绪。
  “我等你。”
  “呵……”端木雅站在客厅的拐角门口望着萧书景冷笑一声,然后她对他:“你等着。”
  说完,她转身离开。
  萧书景一看端木雅离开,他当即想追过去,但既然端木雅出来见他,那她代表他不会躲避他。
  没过多久,端木雅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拎着一个白色茶壶慢慢再次走进客厅。
  “站在原地做什么,没看到我腿不好,过来接茶壶。”她促进眉头冷着脸满是不悦看着萧书景。
  萧书景极其痛苦,短短时间他已经要撑不下去,更何况他在这里等端木雅太久太久时间,久到他双腿麻木到毫无知觉,只有身体在撕裂的痛。
  可是端木雅主动对他说话,他若是更加惹她动怒,他将会被她赶出门。
  他狠狠咬牙,迈动着麻木的双腿挪动了一步,身形当即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但他急忙稳住重心,也扶着旁边的桌角站直身体,然后步步走的缓慢可沉稳的走到端木雅面前,伸手要去拿茶壶。
  “小子,小时候你就倔的不行,长大了脾气更加见长。”端木雅倒也没有为难萧书景,她知道他的弱点所以给他茶壶的时候手与他分开不让他碰触到自己的手丝毫。
  萧书景没有说话,他拿着茶壶站在端木雅面前。
  “抱歉,我不能扶你。”
  “我又没让你扶。”端木雅走的费力而满脸热汗。
  她从口袋拿出一个白色帕子擦了擦热汗,然后一边低低喘气,一边走向就近椅子说着:“我知道你的弱点,任何女人都不能接近你,就连你妈妈都不能碰你,你要扶我,我不会痛苦,只会让你痛苦的当场昏厥在我面前。
  萧书景看着端木雅坐在一旁椅子上,他听着她的话丝毫不生气。
  此时,他拿着茶壶走到端木雅面前,从桌上摆放着的白色茶杯中拿出一只茶杯,他准备她倒茶。
  “别给我倒。”端木雅一看萧书景的举动出声制止,“这水给你泡的,你自己倒一杯喝,喝了会减轻你身体的痛楚。”
  萧书景:“……”
  端木雅忽然对他这么好,让他很意外。
  毕竟在他所预料中他将和端木雅再一次发生昨晚那番争吵。
  “愣着做什么。”端木雅见萧书景没倒水,她抬眼便看到他一双深幽的凤眸看着自己,她冷笑一声说:“放心,这水里没下毒,毒死人会折寿的,我的寿命很宝贵,只留给我的娇娇,像你这种人不用我毒死你,你自己没几年就死了。”
  萧书景最讨厌听端木雅说他没多久就死,可偏生她说的句句实话,他除了生气还是气。
  “别愣着,赶紧喝。”端木雅见萧书景脸色极差,她能够察觉到他生气但她丝毫不在乎,沉声道:“你已经一个小时,再不喝你身体中的痛会加倍,你扛不住的。”
  萧书景清冷目光紧锁在端木雅这张苍老又冰冷的脸上,他倒了一杯水。
  可茶壶里面倒的似水又不是水,很浑浊又显得很黑,但他放下茶壶,伸出骨节分明修长的右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顿时他眉头紧蹙,这水很苦难闻还让他口中一些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可他还是一口喝完。
  “那是符咒水和神像前的香灰水,驱邪的。”端木雅在萧书景喝完之后,她冷声道:“坐吧。”
  萧书景:“……”
  香灰水?
  驱邪?
  他可没有邪气,也不是脏东西,他只是身体原因罢了。
  不过他喝都喝了,吐肯定吐不出来只能坐在端木雅旁边的椅子上。
  “当年虽然我外孙女昏倒,但我告诉过你妈妈让你不要私自开车。”端木雅从脖子上取下挂着的桃珠,她带着皱纹又显得粗糙的手指一颗一颗掐着。
  不等萧书景开口,她又说:“最后你还是开车出事,这也只能怪你自己。”
  萧书景没说话,他直视着淡漠的望着端木雅,而他在喝了那杯水之后,身体的痛感瞬间就减轻很多,只感到体中有一股热意流窜在他的全身,让他感到精神充沛。
  这种事情他知道自己说出去也肯定没人信他,但自己的体验才是最真实的,一杯水让他身体的撕痛不在,同时感到力量的充满全身。
  “你找我也没用。”端木雅见萧书景不开口,她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无情,“我不会救你,也不可能出手救你,你妈妈都死心了,你也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她继续对他说:“我外孙女跟你八字不合,你和她在一起会害了他。而你就算和她在一起,我也不会因为她是我外孙女我就会为了她救你。”
  “我来……”萧书景脸色惨白的看着端木雅,“是想问娇娇病了,她之前高烧到四十一度,虽然降下温度,但医生说她皮肤体温还是四十一度,她身体很烫,很……”
  “很正常。”端木雅不等萧书景把话说完,她打断他的话,她一只眼睛里的眼神特别深邃对他说:“想知道原因吗?”
  “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萧书景直视着端木雅,“而不是听你说我快死的话。”
  “果然还是讨厌我说你要死。”端木雅听后了一声,她手中有顺序的掐着桃珠的手顿了一下,她看着他说:“真话最难听,真相最难看!你死的事,我知道你肯定没告诉娇娇,但是我知道,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死,我甚至能把你在哪一天,那一个时辰都能算出来。”
  话罢,她嘴角一勾带着高傲言道:“想不想知道你的死期在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