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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晏璟,生来带着狠厉,在蛮夷之地多年也沾染了不少不良之风,虽然没有实战,也是见过不少,床榻间的下流话儿,似乎也是个润情的好东西,他比不来晏璟的温雅,该说什么就要说。
  按着晏鸾的两条雪白玉腿,就重重的抽动了几下,狂野的过分,腹下杂乱生硬的阴毛撞在晏鸾湿腻玉嫩的阴户上,就扎的晏鸾可爱的阴阜发红。
  他也发现了这点,一点快活操动着,一边摸着晏鸾发红的阴阜,逗着上面沾了淫水的疏浅软毛,低喘着说:“阿鸾的毛真少,不如找个时间剃光吧,粉粉白白的一定会更好看。”
  “你,你变态!放开,我不要你!”
  晏鸾本是咬着牙忍受那一波波刺激酸痒的,陡然被晏焘用变态炙热的目光流连着阴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被操到走了音的娇声软软惊叫着。
  “不要我?”晏焘瞬间黑了脸,突然俯下身一口咬在晏鸾晃个不停的玉乳上,就恶狠狠的说:“再让我听见,操不死你!”
  他满是情欲的眼神里阴鸷的可怕,充满了对晏鸾的占有欲,话音一落就开始狂操起来,次次顶在晏鸾的宫口上,生生将吓哭的晏鸾撞的颤了声,开始青涩的妩媚娇啭。
  “二弟,你适当些。”
  尽管不常接触,可晏璟对这个二弟还是了如指掌,彻头彻尾的小变态一个,心狠手辣的程度只在他之下,不过很多时候晏璟懂的收敛隐忍,可晏焘则是反着的。
  噗嗤~噗嗤~
  晏焘有节奏的抽插,终是激起了晏鸾的情点,大量的分泌液体随着肉棒的抽出淌到了身下,偌大的寝殿里,已全是女人的幽香和男人的浓烈气息了。
  24再紧些h
  晏焘眼馋晏鸾的纤足已经很久了,特别是那次在溪边替她擦水穿鞋后,每每午夜他都梦见亲吻着那双可爱的诱人玉足,而弄湿了床榻。
  狼腰狂摆间,还不忘抬起晏鸾的一条玉腿在手,大掌握着娇细的脚踝,就将那玉润可爱的足趾凑到了嘴边,在晏璟的鄙夷目光下,他张口含住了少女饱满的粉色脚趾。
  少女独有的柔嫩软绵含在嘴中,晏焘痴迷的吸吮着,胯间的肉棒又涨了几分,塞的晏鸾泣唤个不停。
  眼睁睁的看着晏焘将自己的小脚一寸一寸舔过,趾间还残留着口水的腻滑,晏鸾就吓的不浅,难不怪之前晏焘总盯着她的脚看,这厮恋足癖!
  “啊~别舔那里,嘶!”
  男人的舌尖轻轻滑过她最嫩的脚心,在那处儿打着旋,戳中的晏鸾的敏感点,瞬间就绷紧了小腿,惊呼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晏焘却抓的死紧,舔弄间还用牙齿去轻咬莹白的脚背,然后气息紊乱道:“阿鸾的脚真好看,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这么嫩,吃起来一定很香~”
  “唔!你神经病呀!呜呜~好疼!”
  他那么说了,也真那么做了,张着嘴就咬在了晏鸾的脚背上,用力之大,疼的晏鸾瞬间从激情中跳了出来,柳眉紧蹙,气恼到极点。
  “噢!骚穴夹的肉棒爽死了~再夹紧些!”爽到极点的晏焘,拽着晏鸾那条无助的玉腿就往花蕊深处撞。
  这下晏鸾连哭的声音都被操没了,连脚背上的疼都顾不上,抓着身下的冰丝床单承受着剧烈的快感,美眸含泪迷茫,甚至都看见自己的腿间隐约溅出了淫液。
  “我,我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吧!呜呜~二哥二哥!”
  坐在一旁观察的晏璟显然吃醋了,他方才温柔成那样,都没把晏鸾弄爽,为何晏焘这么蛮狠却把她操的蜜水四溅,他表示不开心!
  从床间勾起一抹自己射出的精液,温和一笑,就将手指塞进了晏鸾不住浪叫的小嘴里,两指寻着那滑妙的小舌就挑逗起来,将指间不多的浓液涂满了她殷红的口齿,然后搅拌在她的甜液中,迫着她吞咽下去。
  “唔唔~拿,唔开!”
  手指的阻挠让她只能费力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幸而晏焘已经到了极点,仰起布满情欲的冷厉俊颜,咬着牙喘息着开始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
  急促的拍打,湿滑的淫水都在两人相连的私处染了一层白沫,面临快感灭顶的高氵朝,在晏焘一泄如注时,晏鸾就爽的晕过去了,两排齐整的贝齿还咬着晏璟的长指。
  “这么不经插,看来得慢慢教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晏璟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小嘴里拔了出来,看着还余兴未了的晏焘,适当的阻止了他。
  从少女紧吸的花壶里退出来时,晏焘的腿都有些发软,直觉晏鸾这个小尤物和女妖差不离,似乎能吸了男人的精元,让他们欲罢不能。
  “啧啧,都被操肿了,好可怜。”
  晏璟拍开了晏焘挑弄晏鸾阴唇的手,就掰开那两片微肿的湿腻唇肉,将晏焘方才射进去的浓精,掏了大半出来。
  整个过程他也不好受,还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晏鸾下身微微抽动,痉挛般的炽热花肉,吸着他的手指,差些让他把持不住。
  “先去洗洗吧,阿鸾今日累的不轻,她还小,来日方长。”
  抽出手指,晏璟就让晏焘从旁侧的衣物架上拿过一块长巾,将昏过去的晏鸾包住,两人也随意披了东西,将染了处子血的元帕收起,就往侧殿沐浴去了。
  再回来时,寝殿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床榻间也换上了新的被褥,两人给晏鸾上了药,就一左一右搂着少女睡了……
  待晏鸾再醒来时,已是次日的午后了,浑身酸疼的难受,双腿间更是胀痛不已,隐约间还有什么东西在扣弄着,她迷迷糊糊睁着美眸一看,才发现是晏焘。
  “醒了?可饿否?”
  “你,你!”
  晏璟并未在殿中,撩起纱幔的大床畔只坐着晏焘,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玉瓶,一边用手指在自己肿疼的小穴里进出着。
  “别动,这是外邦来的秘药,止疼的。”
  不止能缓解疼痛,还能让女子花壶更加紧致细嫩,可是晏焘特意花了大价钱从番邦一个王爷那儿购来的,如今用在晏鸾的身上,他都忘了这东西一滴值千金了,一股脑就给晏鸾抹了进去。
  晏鸾轻哼了一声,就扭过脸不再说话了,经过昨夜后,明明是时间最亲的兄妹三人,无形间尴尬的难看,她甚至连一声哥哥都唤不出口来。
  觉得心里膈应的很。
  晏焘虽不善于揣测女子心思,可晏鸾在想什么,他还是能看破些许,抽了被花液涂的发凉的手指出来,在手绢上揩了揩,拉过薄被盖在晏鸾的身上。
  “你在恨我们?又或者只是在恨我?”
  可惜没得到晏鸾的回应,她干脆整个人都转过身朝里去了,晏焘冷着脸撩了一把她的青丝在手把玩,说着:“阿鸾,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人生在世不过尔尔数十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