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定代族长私家游泳装(2)
  众人纷纷过来祝贺何阳正夫妻。何三宝欣慰宽心的拍拍长子何阳正的肩膀,道:“我们都在外做官,族里就交给你了。”
  何阳正微笑道:“爹,您放心,我会事事以爷爷为榜样,若遇到大事拿不定主意,就去找珑妹子、妹夫商量。”
  当晚在府里留宿的何七雪、谢奇阳、谢玲珑、和泉便知道此事。
  谢奇阳内心感慨,将谢平健、谢平福叫到跟前,一本正经的道:“我还是迂腐了,你们外公比我有远见。我明个将咱们谢家的族谱重新做了,将你们姐姐一家人的名字都添上去,等你们大哥、二哥、三哥都回到燕州,开一次族会宣布此事。”
  谢家的儿子有五个,长孙也有了,可是长子、长孙、二子、三子都在外地,特别是长子、长孙在万里之遥的外国,想把人召集齐了开一次族会都难。
  谢平健跟着谢奇阳学习水利长期在外,极少回家,族里的男丁只有六岁的谢平福。谢奇阳摸摸小儿子的头发,道:“咱们谢家初至燕州,人生地不熟,我与你四哥都不在族里,你好生读书,守护着你娘,遇着事情不要擅自做主,去问你姐姐、姐夫。”
  谢平福点点头,小大人的板着脸肃容道:“爹爹,儿子受教了。您、四哥放心,我会守着娘,护着咱们家。”
  何七雪望着夫君儿子,再想到了女儿,一瞬间百感交集。
  这么多年来,谢奇阳对她忠贞不渝,一直爱她敬她,而她除了生了六个儿女之外,没有为家族做过任何事。她是主母,却得让儿女来保护,没有保护儿女的能力。她贵为公主,其实心里明了,这都是女儿帮着得来的。如今谢家立了宗祠,她与谢奇阳成为第一代祖宗,将来要受后代敬仰跪拜,她心里激动欢喜又有些惭愧。
  谢奇阳心细如发,见妻子目光有些闪烁,等两个儿子离开房子,攥着她的手回了卧室,柔声问道:“雪妹,你刚才想什么,一直不吭声?”
  何七雪对谢奇阳无话不说,便说了心里对家族的愧疚。
  谢奇阳吻了妻子额头一下,笑道:“雪妹,你多虑了,你可是咱们谢家的大功臣,没有你,我哪来的一女五儿?”
  何七雪道:“生育子嗣,这是我份内之事。”
  谢奇阳搂着年青美貌英气的妻子,柔声道:“我这些年都在外头,你独守空房,带着细伢子,还得应付长安的达官贵人,你比我要付出的多!”
  何七雪得到夫君的肯定与赞美,心里的惆怅消失,露出美丽的笑容。
  谢奇阳心里火热,道:“我几个月未归家,你有没有想我,我可想着你呢。若不是咱们都有了孙子,我真想让你再给我生了细伢子。”
  谢玲珑与和泉带着三个儿女、小白进了空间,谈起何家族谱,教育三个儿女以后长大了要跟何家曾孙们团结,至于何阳正任代族长,这是夫妻俩跟何屠夫几个月前就定下的事。
  十一个堂哥、一个堂弟当中,何阳正天赋最高、最聪明,虽是文官,但武功丝毫不逊于何家众孙,人品就不用说了,能力也不比世家嫡子差,就是岁数太年青,经历的大事少,所以让他任代族长三年。
  何家新旧族长交替是件大事,谢玲珑与和泉自是满心期盼着何家兴旺。
  人世间天气已是深秋,空间却没有四季之分,一直是保持着人体最适合温度。
  这回谢玲珑带着和泉、儿女、小白去了灵海,取出了经过小白实验千次研制出来的灵棉与灵绸合成的灵棉绸游泳衣、游泳帽,以及用灵树脂做的游泳镜。
  谢玲珑在长安学府设有游泳课,先生、学生穿的游泳衣都是包裹住身体。小白做的游泳衣是她前世现代的游泳衣。
  小白早就在灵海沙滩搭建了五间房屋,谢玲珑把泳衣分了,带着李云英进了卧室换泳衣。和泉领着两个儿子去隔壁卧室。
  李云英展开玫瑰红色的连体游泳裙,见前胸印有一只半尺长粉色长着两只大耳朵、一条长尾巴很可爱的动物,喜欢之余惊诧的问道:“娘,这是什么灵兽,我怎么从未见过?”
  谢玲珑已经换上了红色连体游泳裙,将长发都塞进游泳帽里,笑道:“它叫米老鼠,空间、人世间都没有的兽类,是娘平空想出来的。你的游泳裙上这只是雌的,你哥哥游泳裤上的是雄的。”
  李云英仰视着谢玲珑,甜声笑道:“娘,你穿上游泳裙好美哦,像美人鱼。”
  谢玲珑蹲下亲了女儿香喷喷的脸蛋一下,道:“英妹子更像美人鱼。来,你自个穿上,让娘瞧瞧合身不?”
  隔壁卧室传来李云捷、李云胜的咯咯笑声,原来发现了对方蓝色的泳裤的臀部有只红色苹果大不知名的小怪兽。
  和泉穿着跟谢玲珑同样色彩红色的游泳裤,露出倒三角完美的身材。谢玲珑给和泉扶正了游泳镜,趁着儿女疯叫着奔进大海时,飞快的吻了他嘴唇一下。
  和泉伸手抚摸了谢玲珑露在游泳裙外的香肩、藕一样的手臂,又拍拍她鼓翘的臀部,笑道:“珑珑真美!”又道:“游泳衣只能在空间穿,绝对不能到人世间穿。”
  谢玲珑道:“那是自然。咱们一家若是穿到人世间去,会被说成伤风败俗,五个野人。小白受累了,费了好些功夫为咱们做的游泳衣。”
  一家人笑哈哈投进灵海温柔的拥抱,在海水里游戏嬉戏。谢玲珑安排儿女学习,也安排娱乐活动,劳益结合,不能儿女厌恶学习起了逆反心理。
  小白在沙滩上觉得很无聊,就召出灵海龟,骑着灵海龟在海里玩水,海水打湿了它的虎毛,又叫唤着赶紧施法术把毛弄干,反复如此,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