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提大运河何屠夫做决断(1)
  何屠夫点头,道:“珑妹子,你放心,我会专为此事召集家里所有人商议。”
  谢奇阳沉思片刻,道:“我向陛下呈上奏折,今后六年我给你们的六座城府辖地修建水库抗干旱。”
  和泉高声道:“有了外公、舅舅,辖地的农事不愁。有了爹爹,水利不愁。”起身向两人一鞠到底。
  何屠夫与谢奇阳对视相望,笑道:“好!有了你的水利,我的农田就不怕干旱。”
  谢玲珑眼珠一转,缓缓道:“爹,我有个关于水利的想法,若是你能完成,将会连接平唐南、北,对工农商文化发展起到大作用,利于万民,也能让你名垂千古!”
  不但是谢奇阳,便是和泉与何屠夫都激动起来。
  谢玲珑勾起了三人的好奇心,便将空间里的平唐地图取出来,平铺在桌面上,先指着燕州,又指向了杭州,道:“从这里开始到这里,人工修建一条大运河。”
  三人震惊无比。
  谢玲珑却不让三人开口说话,接着道:“大运河途经河北、山东、江苏、杭州道,贯通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全长约三千五百里!”
  她所说的就是前世闻名天下的古运河—京杭大运河,与长城并称为中国古代的两项伟大工程。这是那个世界最长的一条人工运河,开凿至今有两千五百年的历史,是苏伊士运河的十六倍,巴拿马运河的三十三倍,纵贯南北,是祖国重要的一条南北水上干线,背负了南北大量物资的运输交换,大大有助于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发展。
  她曾经跟询问过河北道当官的何阳正,确定这个世界没有长城,也没有京杭大运河。
  她认为河北道为何贫穷,很大的原因是交通落后没有京杭大运河。
  她跟何屠夫一样,以为李自原给和泉的辖地在河南道,一直琢磨着谢奇阳修黄河河堤的事,今个和泉回来说辖地在河北道,头一个就想到了京杭大运河。
  特别巧的是,她前世有一些外国大客户,考古京杭大运河,由她亲自带着游走过整条运河,关于大运河的资料记忆犹新。
  谢玲珑细细的讲着京杭大运河流经的城府、县、镇、村,和泉拿笔在一边速记,谢奇阳用笔将她说的地方连起来,何屠夫见三个宝宝坐在一旁乖乖的听着很认真,便去叫何家六个宝、众孙、谢家几小过来一起旁听。
  谢玲珑对着地图整整讲了半个时辰,道:“爹爹,大运河远比修建水库、挖江泥复杂难做的多。”
  谢奇阳激动中带着镇重,道:“凭我一人之力无法建起大运河。爹,您看……”
  何屠夫给女婿一个安心的眼神,道:“奇阳,你有六个大舅哥、十二个侄子、十二个侄孙子,不对,还有四个未出世的侄孙子,共是十六个侄孙子。我们全家男儿一起上,十年不行二十年,再不行就三十年,定能成功建成大运河!”
  谢奇阳紧紧握住岳父的手,感激无比的道:“好!”
  和原仿佛看到了大运河货船如梭,流经的县、镇、村繁华人声鼎沸,心潮澎湃,道:“外公、爹爹,若是你们能建成这条千古第一大运河,那将是沿线千万百姓之福,也将留芳千古。”
  谢玲珑突然间满怀豪情的道:“爹爹,你可知我为何没有执着于三个弟弟娶四大千年世家的细妹子?我是想让咱们家成为平唐第五个千年世家。”
  她的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谢奇阳、何屠夫一瞬间向被雷击过一般呆若木鸡,这是他们从未奢想过的事。
  千年大世家那是多少代人积攒下来的名望,如今的长安何家充其量是个靠着种地、打仗新起的家族,表面光鲜,可是没有文化底蕴,甚至连底牌死士队都没成立,家族人住的福乐庄房契还归嫁出去的谢玲珑所有。
  何家六个宝、何家众孙、重孙、谢平健、谢平福均是满脸的希翼。
  他们都去过四大千年世家,那是处处透着书香、练武场里人声鼎沸、男女脸上都洋溢着平静而又自豪的笑容,每个人都是文武双全,精通琴棋书画,走到哪里都受到官府、百姓的尊敬。他们当然渴望自己的家族如同四大千年世家一样名声远播,人人都是才子佳人。
  和泉一字一句道:“大运河是利于万民之千古大事,若能由咱们家牵头建成,那便拥有千年世家的名声威望,至于咱们家的内蕴,慢慢培养,五代就能形成。”
  一番话引得在场的每人都陷入沉思,李云英突然间小声嘀咕道:“曾外公已经是四代同堂了啊,用不了十几年,就能五代同堂。”
  “哈哈,云英说得好呢。”和泉目光宠溺,抱起了女儿,让她坐在腿上,道:“很晚了,你跟哥哥去困觉可好?”
  李云英撒娇道:“不吗,我要听你们说话。”双手支着下巴,眼睛往上瞧,笑眯眯憧憬道:“我喜欢大运河,我要乘船从燕州沿大运河一路游玩到杭州。曾外公、外公、舅外公、舅舅、哥哥给我挖大运河,好不好呢?”
  细妹子娇滴滴软糯的声音让人无法拒绝,何家六个宝、众小笑着点头道:“好。”“我们为了英妹子也要挖大运河。”“英妹子今年两岁,赶在她十四岁出嫁前,咱们将大运河挖出来。”
  谢奇阳眼睛里是外孙女娇美可爱的笑靥,许诺道:“外公有生之年定将挖建大运河成功。”
  何屠夫道:“做任何大事离不了天时、地利、人和。奇阳,我们全家人都来助你一臂之力,你占着人和,泉伢子即将的辖地在河北道,秦家在山东道,江苏、杭州道的官员会给泉伢子面子,你又占了地理,如今就差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