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门外
  再睁开眼时,入眼又是刺目地白,我知道我又进医院了。我浑身跟散架似的,火辣辣的疼痛。我抽着气奋力想爬起来却只是徒劳。就在我奋力挣扎是,一双白皙细腻的手伸了过来,将我轻轻地扶起来。我顺着那只手看到了那个人—我的助理刘兰。
  “夏总,你醒了。”她的眼里带着同情与悲悯。我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绝对不会好看。又一次被人看了笑话。我无力去探究了。
  她端起一杯水送到我面前。我伸手接过。想说一声谢谢却发现我的喉咙发不出一个音符。
  刘兰那姑娘眼圈都红了。我不禁惊奇。这姑娘可是强悍地很,从来到我公司就是一副女强人,女精英的模样,今天这么脆弱倒是稀奇果然女人都是矫情的生物。
  “夏总,你喉咙发炎了,估计这几天都说不了话,您忍着点。”
  我想挤出一抹笑容安慰她。却牵动了嘴角的伤,笑得比哭还难看。该死的,不能说话就算了。连我那迷人知性的笑容都剥夺了。
  由于这次病的太厉害,听说差点一命呜呼,我在这家医院心不甘情不愿地住了七天才勉强出院。
  我知道,他经常在门外投过门窗看着我,却从不踏进房门一步。
  既然他不进来,我就装作没看见。
  秦淮那小子倒是经常来我的病房溜达。他第一次进来时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跟个瘟神似的,就这样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我,沉默不言。那眼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浓郁地我都不敢直视。后来几次倒是正常了,依然嬉皮笑脸没正经。我就这样过了七天的米虫生活。不过因为有他倒是让我这无聊的住院生涯增添了不少乐趣。
  我出院后无异于魔王出山,我想我公司的员工都不想看到我,毕竟我像一个讨命的阴魂鬼司,一点也不亲切。我面无表情地进了公司,自带王者之气,哦不,应该是自带低气压。看到我的员工无不让道,实在避无可避的就赶紧低头,恭恭敬敬的喊声夏总好,还自带颤音。
  我冷漠地点点头,向办公司走去。因为有那位坐镇公司,倒是没有积压什么文件,所以我也不忙。刘兰推门进来,公事公办地把一份文件递给我,那是公司正准备合作的一家公司。这几年公司发展规模逐渐扩大,最近准备向z市扩展。而嘉禾公司就是z市的巨头。要想轻松一点,还必须得与这家公司打好关系。
  我疑惑地看着刘兰,不懂她把这个文件拿来给我看干嘛,这种事一向是沈千宸出面负责的。她说:“夏总,z市负责人这次点名要你去商谈。”
  我略感惊讶,但还是点点头,吩咐下去:“那你去安排吧。”
  “是。”她干练地走出门去,还是一副金刚女强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