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那两人在走进来之后,看着还在昏迷的芸儿,就安心得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打了一个电话,有些谄媚地说:“大小姐,您放心事都已经办好了。”
  不知为何,芸儿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边听清楚了电话那头传来深沉的女声,冷清的说:“阿虎,这一次做得好,那就先拖住她,只要她不能按时回来,那教练就一定留不住她了,你们可不能对她做什么,我要看着她完好无损的离开。”那人几乎是从牙根里吐出了这几个字,芸儿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得到她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狰狞。
  芸儿紧紧地闭着双眼感觉到有一个身影从远处走近了,咬紧了牙根担心自己被发现,此时此刻她的手心已经湿透了。突然,一只粗糙油腻的手放到了芸儿的脸颊上,这让芸儿感觉到一阵恶寒,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那还是强忍着心里的恶心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忍住啊!要是被发现了就糟糕了。
  “小祁,你被动手动脚的,大小姐说了,这丫头不能动,快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要是真想女人了,等我们拿到尾款了,再去找个好的。这丫头牙都还没长齐全,有什么好的啊?”说着,李虎就一把拉开了龚祁。
  可是龚祁脸上龌龊的表情并没有消散,而是有些不甘的说道:“放心吧!大哥,我就是没有碰过这么嫩的小姑娘,心里痒痒嘛!我再这么着,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嘛!大小姐说的话,我哪能不听啊!”说完,就转过了身去,但芸儿只感觉到无尽的压迫和威胁存在在自己的身边。
  听见两人的脚步声都走远了,芸儿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伸出手来急促的解开了脚上的绳索,便从刚才自己看月亮的窗户爬了出去,只觉得外面野草丛生,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是一股脑的往前跑着,知道看不见刚才自己所在的废弃建筑了,才停下来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让自己静下心来,仔细的倾听着四周传来细微的动静。
  北边吵闹,西边有流水声,而东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接近得很快,芸儿捂着自己鲜血直流的手臂,看着这地上留下的血迹,心里一慌,怪自己大意了,估计之前自己走过的路也留下了不少的血吧!
  芸儿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地按住了自己的伤口朝着北方跑去,不久之后就看见了一棵大榕树,芸儿感觉得到那两个急促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自己受了伤,跑也跑不快,芸儿只好心一横就顺着粗大的树干爬了上去,躲进了茂密的树枝之间。
  芸儿在透过明亮的月光看见这两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只见龚祁有些无奈和抱怨地说:“大哥,你不是说过,你给那丫头使得要比往常的还要重的嘛!这么这小丫头这么快就醒了,这不科学啊!”
  李虎烦躁地甩开了龚祁的手,粗鲁地说道:“吵什么吵?烦死了,我哪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筷就醒了啊?指不定是因为她划伤了自己才有的力气逃跑,不然那会流这么多血啊?码的臭丫头,居然逃跑了,害得老子拿不到赏钱,等老子捉住她了看老子怎么收拾她?”说着,还踹了一脚地上的石头,正要转身离开。
  芸儿以为他们要离开了松了口气,只觉得手一软,便惊动了这树上的鸟,这两人似乎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了,互相使了个眼色,便放轻了步子,朝芸儿那个方向走去,芸儿呼吸一滞,往后缩了缩自己的身子,只感觉到危险在向自己靠近,心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缺氧般的晕眩如同潮水般涌来。
  另一边正忙完晚训的李雄业坐在擦拭着道馆里的奖杯,手里还拿着自己第一次参加市青赛拿到的冠军奖杯,只觉得有些遗憾。忽然脑子一闪,仿佛有一股电流击中了自己的心,眼前忽然闪过了芸儿一脸狼狈地躲在了树上,也看到了不怀好意的接近了芸儿。他感觉到芸儿有麻烦了,心里一紧,就手一松扔下了奖杯,就往室内跑,运用了异能转移到了那片荒地上。
  芸儿已经被两人发现了,他们强行将芸儿拽了下来,芸儿的力气虽然很大,但是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再加上自己受了伤自然是不能挣脱开来了,芸儿瞪着这两个人,大声地说道:“你们到底想干嘛啊?为什么要绑架我?”
  “这你就不用问了,有人出钱想要拖住你,所以我们自然是不能太早把你放回去,不过你放心,我们就是拿了钱替人办事,等我们拿到了尾款就会放你走了,你就乖乖地等着吧!要是早再想逃跑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们不知道你受伤的回事哪一条腿了,听见了没有!”说着,还紧紧的拽着芸儿的头发。
  李雄业‘咻’地一下用瞬移到了三人面前,怒吼道:“你们干嘛呢!放开她。”